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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没想到,他竟然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当下笑着解释道:“观棋不语真君子,雨荷观看我们下棋,心中有了感觉沟壑,却用琴声表达心意,这也算是一美谈了。”
蔡和凡皱眉道:“姐姐,下次我与别人对弈,能不能借你去弹琴啊。你想我与别人对弈,后面还有姐姐助威,肯定很拉风。”
朱振忍不住在蔡和凡脑袋上一个爆栗。“
闭嘴,她是我的女人!”蔡
和凡鄙视道:“你们应天人真粗鲁,在我们姑苏,女人是可以当礼物送人的!”
这句话不知道是惹恼了朱振,还是端木雨荷,蔡和凡的棋下的越来越困难,不过这家伙倒是有一股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精神,一直下到即将天明。
最后蔡和凡将棋子往桌子上一扔,叹息一声说道:“你这么大的本事,朱元璋怎么舍得让你来姑苏,我敢打赌,你赢得了谈判,离不了姑苏了。”
徐梁摇头道:“你只管想办法实现你的诺言,至于走不走看我心意。若是太尉诚心待我,说不准我能留在姑苏呢?”
“呵呵?你们应天人都是石头缝里的竹子,说这话你不感觉虚伪么?”
二人似乎是至交好友,又仿佛是生死大敌,一人手里一把棋子,对着池塘打起了水瓢,仿佛村边儿的孩童一般。只
是这时,早就没有人敢说一句鄙视的话语。他
们早就被二人的惊天棋术吓得不敢多说一句话。至
于姑苏城的百姓,也度过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刺激的夜晚。下
半场棋局,姑苏城各大店铺、酒肆都摆上了一张特质的棋盘,将二人的对弈过程一子子的掩饰了一遍。
懂棋的人看的是如痴如醉,不懂的下棋 的人,听别人解释,也是不明觉厉。谁
能想到,蔡府的大纨绔,竟然如此厉害。
而那个被众人轻视了许久的应天府的使者,竟然比他更胜一筹!
两人水瓢打腻了,将剩余的棋子直接仍入水中,朱振笑道:“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我送你一句话,大势不可违,当顺天命而应之。”
蔡和凡撇嘴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兄弟,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有多可恶吗?”
“多可恶?”
“当全世界人都在认为大势所趋,天命所归的时候,他会一脚踹碎所有人的幻想,告诉他们,小爷好牛逼,你们都瞎了。哈哈。”
朱振知道他的意思,想必今日无论如何都劝不动他了,不过他今日前来,只是为了搭成目的,至于眼前之人,能劝则劝,劝不动就算了。不
过却也不能让他太得意,当下打趣道:“一个人抗争世界太难,你若是支撑不住了,便来西天找我佛如来,我给你个金箍戴戴。”“
小爷可不缺你的金箍。”
朱振大笑而去。蔡
和凡将外套搭在肩膀上,看着凌乱的读书人,骂道:“看什么看?没看过英俊的男人?”
出了狮子林,天已经开始放亮,徐梁啧啧道:“没想到姑苏竟然有如此藏龙卧虎的人物。不过你也不差,我虽然不懂的棋局,但是可以感觉得到,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刘伯温可以胜你。”
雨荷皱眉道:“这个家伙一点儿都不正常,我感觉他是个疯子。”朱
振哑然,将端木雨荷簇拥在怀里,下巴顶抵在他的秀发上,一脸无奈道:“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最怕的就是疯子!因为疯子可以改变世界。”端
木雨荷点头道:“此人对弈,倔强的可怕,就算是知道会输,也会一站到底,今夜八局,他愣是一局都没有放弃,害得我这手都酸了。还有我感觉,他似乎在隐瞒什么,他的棋术,不像是来自姑苏,而且他似乎一直在隐藏自己棋术的来历,如果完全按照他的思路施展的话,未必会输我那么多。”“
还有,他那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不早早的出人头地呢?”朱
振轻轻说道:“这个家伙如果出头早了,就被他后妈掐死了,他能活那么大也不容易。而且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同年生活不快乐的人,心里一般都有疾病,这种人有抱负社会的倾向。”端
木雨荷愕然。
朱振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道:“我知道,你的同年也不会是快乐的,但是你有了我,便有了崭新的世界,作为你的男人,会用尽一生,让你快乐,记住,这是你男人给你的第一个誓言。”端
木雨荷揉了揉被朱振下颌顶的微微有些发麻的头皮,问道:“这么厉害的家伙,有没有来我们应天的可能?”朱
振摇头道:“应天已经有了刘伯温,李善长,叶琛等一系列的巨擘,他比谁都清楚,他来了应天,也没啥用,所以他不会来。”“
那要不要杀了他?”
徐梁笑着说道,“为什么要杀了他?这个世界有点儿不确定因素,不更精彩吗?”
“那他如果辅佐张士诚,对我们来说,岂不是非常麻烦?”端木雨荷担忧道。
徐梁哈哈大笑道:“张士诚?他那种外宽内忌的性子,是掌控不了这种邪才的!”
第六十三章 姑苏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端木雨荷笑而不语,自己家男人根本不会下棋,若是彼时与蔡和凡同一阵营,被人点破,定然颜面尽失,他自然不愿意与蔡和凡展览蔡和凡。
朱振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听说扩廓帖木儿也在姑苏?”端
木雨荷点头道:“是,张士诚之前败给吴国公,他弟弟张士德劝他投降北元,北元需要张士诚的粮草,这才封了张士诚太尉之职,但是有个条件就是每年要向北元进献粮食,今年扩廓帖木儿被元朝的狗皇帝封了河南王,正在厉兵秣马的时候,张士诚却不送粮了,扩廓帖木儿又不想与张士诚翻脸,就派了使者过来。”朱
振忽然苦着脸说道:“完蛋,这孙子要给北元当狗。”
端木雨荷不信道:“他一个汉人,如何能给北元做事!”
朱振呢喃的骂了两句畜生,就没在做声。
狮子林,蔡和凡特意将朱振的诗写下来,趁着朱振不注意,署名朱振交给了温言,拍了拍温言的肩膀道:“这首诗,给那些自高自大的才子们见见世面。”
说完将自己带来的棋盘什么的,尽数扔掉,大摇大摆的走出狮子林。
脸上依然是不可一世嚣张跋扈。
心里想着,此次在姑苏竟然遇到了个妙人,真的有趣。将来若是战场相遇,那岂不是更有趣?就
是不知道朱振这小子本事如何。他的兵法是不是跟他的棋术一样厉害。这
些年自己在姑苏放荡不羁,从来就没有人看出自己的不凡,谁曾想今日竟然被一个外来户一眼就给看出来了。不
过想想与他一起烤鱼,一起作诗,一起下棋,真的是不错的好时光呢。说
实话,刚才他邀请自己去他那边儿,他心里着实有些心动,不过朱元璋帐下文臣武将如过江之鲫,自己去了也白给。还
不如学那诸葛亮找个落魄户去辅佐,到时候也好扬名天下。
这世道,出道晚也不是好事儿啊。
不过朱振这个家伙也很命苦啊,那么大的本事,竟然被当做使者送到了姑苏,到时候只要自己略施小计,这家伙要么乖乖留下给张士诚干活,要么脑袋就不保。嘿
嘿,朱振啊,朱振叫你下棋的时候那么狠,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留,我看你怎么办?蔡
和凡一脸坏笑。走
出狮子林,刚要上马车,人被拦住,一道威严雄浑的声音响起。
“小子,还记得我吗?”
“师兄?”蔡和凡诧异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骑士,顺手一巴掌抽在了拦住自己卫士的脸上。
“瞎了眼,也敢拦小爷的路!”马
上的骑士也不恼,微微一笑道:“你小子还是那么嚣张跋扈,怎么跟师兄聊聊?”
“走吧!我以为你早就死了!”蔡和凡示意自己的仆人先行,而自己跟那骑士要了一匹马,两个人趁着尚未大亮的天色,悄无声息的去了一家客栈。蔡
和凡奇怪的问道:“师傅他死了没有?”“
死了!”骑士脸色沉重。“
怎么死的?”蔡和凡的表情忽然冷了下来。
“死于朝争,这些年朝廷高层动荡,你又不是不知道。”骑士有气无力道。“
草他娘的妥懽帖睦尔,我就知道他是个废物!”
骑士笑道,“且不说妥懽帖睦尔是不是废物,我就问你,师傅辛苦培养了你两年,你就甘心把自己的才华全都浪费在这姑苏的花花世界?还是说你小子想保张士诚?不是师兄说你,张士诚是个十足的废物,成不了大器。”蔡
和凡苦笑道:“张士诚也配?我实在是没有好去处啊!不是我不愿意保北元,实在是北元烂透了。”
骑士哈哈大笑道:“若是我兄长愿意单干呢?”蔡
和凡一皱眉,“单干?这可不是个好选择。朝廷经不起折腾了,兄长若是有意单干,怕是北元就真的要完了。”
骑士沉声说道:“不单干,早晚让朝堂的那群畜生给玩死。与其等死,不如自己搏一搏。”蔡
和凡忽然笑了,“真让朱振那小子说准了,我这辈子就是逆天的命,也罢。”—
———驿
馆。一
个一身红袍的秀丽女子找到刚刚回到驿馆的脱因帖木儿,柔声问道:“叔叔,听说你今日去见你师弟了?他可是汉人,信得过吗?”
脱因帖木儿笑道:“此子是当初我老师冲和真人的弟子,其才华之横溢,当世无人能及。至于你说的信任,大可不必担心。我这师弟是家族私生子,年少时饱受乡邻嘲讽,自家人对他也是又打又骂,连饭都不给他吃,他恨极了身边之人,恰在此时我与师傅遇到了他,给他金银让他度过难关,师傅又传授他许多天文地理,奇谋异数,所以他跟我们感情非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