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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们有自己的方法,该担心的不是我们。”山姆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好了,该走了。”他看看雅各布说。
“好的。”雅各布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在她和山姆之间转了两圈,然后才答应一声,“走吧,贝拉。”
“嗯。”点点头,贝拉又叮嘱几句,才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卸下嘴角的微笑,诺拉贝尔疲倦的闭上眼睛,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的弱小。
那天她向劳伦特射出的水箭,即便有着大雨的掩护,也未必能够瞒得过维多利亚的眼睛。如果不是当时已经到了极限,她根本就不会出此下策,这无异于让对方知道了自己的底牌。
她的控水范围只有身边3英尺,一旦超出这个距离,她的能力几近于无,哪怕是之前在她控制下凝聚成任何形状的液体,只要超出3英尺,便会马上脱离她的控制,迅速回归于它的原始状态。
当时劳伦特并未进入她的攻击范围,计算上他前进的速度,也只是勉强能够到达3英尺的边缘。无奈之下,她只好凝结出最为锋利的水箭,从距离劳伦特最近的位置射出,一方面出其不备,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水箭在脱离她的控制后,能够保留更多的威力。
她成功了,虽然她的最后一击无法令劳伦特死去,但至少会使他受伤。爱德华杀死了劳伦特,却放走了维多利亚,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这无疑都会使她和她的家人陷入到危险之中。
沉重的呼出一口气,她想起爱德华留下的信,从他的字里行间,她宁愿相信他对她的爱,相信这件事并非他故意而为。否则……如果真的是爱德华故意的……诺拉贝尔攥起的拳头紧了紧,只要她能够平安度过这次危机,即使拼上性命,她也要卡伦家族血债血偿。
但在此之前,她首先要尽可能的保护好家人和自己的安全,哪怕她现在能做的那些事情,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第一次,她急切的想要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强大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①原本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是想用第二个变身狼人的。但是找了一圈,我也没有发现第二个变身的人是谁,所以作为山姆好友的杰莱德就被我征用了。没有找到第二个人的资料,也就无法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变身的,不过我猜大概是在这个时候吧。毕竟第二部中,当劳伦特折回来的时候,加上雅各布,狼人已经到了五个。
PS:给那些木有看过原著的童鞋:狼人和卡伦家族和平相处的协议,其中一条,就是不能吸血,所以,实际情况……乃们懂的。
呼呼,终于码完了。明天一早就要出门,很晚才能回家,所以明天要请假一天,乃们大家要想瓦哟~~挥手绢~
☆、第三十九章
在每天的惴惴不安中,医生终于同意诺拉贝尔可以在身体状况允许的情况下,适当下床锻炼,让她焦躁的心情得到了些许缓解。
例行由护工陪同着到花园转了一圈,刚进门就听到电话铃声响起。
“你好。”她抓起听筒,任由护工轻柔的扶她上床,然后帮她盖好被子。这个时间会打电话过来的,除了蕾妮以外不会再有第二人选。自从离开福克斯回到菲尔身边,每天一通电话,几乎成为蕾妮雷打不动的事情。
“宝贝,我是妈妈。”蕾妮的声音中充满了活力。
对着护工点点头,她微笑一下,表达出自己的谢意,“嘿,妈妈,你今天不是应该搬家吗?”已经习惯了她每天锻炼回来后的电话慰问时间,护工轻声提示一句,有问题可以随时按铃,便轻轻的退出病房。
“是的,我刚刚到房子里,这里的阳光棒极了。”从声音中,诺拉贝尔几乎可以想象出,蕾妮此时站在房前的花园中,笑的一脸兴奋的样子,当然,还要有必不可少的阳光。“家具会在晚餐之前送过来。”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真希望你和贝拉能够搬来一起生活。”
说到姐姐,她无声的翘起嘴角,现在贝拉和雅各布的关系简直是进展神速,似乎他们已经确定了对彼此的喜欢,只是因为贝拉实在是太害羞了,所以才一直在瞒着双方的家人。
“妈—妈。”她撒娇般的拖着长长的调子。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今天过的怎么样?宝贝。”蕾妮马上转移了话题。
“我很好,现在走路已经不再需要别人搀扶,脖子上的纱布也终于拆掉了,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除了刚刚长出来的皮肤还比较娇嫩。得益于她的体质,从她记事起就没有在身上留下过任何疤痕,直到现在才终于弄明白其中的原因。
“太好了,也许你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是的。”她答应着的同时,却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怎么可能那么快,今天医生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才告诉过她:她恢复的很好,而且速度也要比普通人快一些,所以只要再过四个月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四个月,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实在是太久了。
又跟蕾妮聊了一会儿,诺拉贝尔才挂断电话。叹了一口气,她从柜子上拿起中午没有看完的《草叶集》,取出夹在其中的书签,慢慢翻阅着。
从她住进医院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期间维多利亚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显露过任何踪迹。山姆后来又来过两次,也是同样一无所获,倒是因为这件事情,她和他反而成了不错的朋友。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时刻绷紧了神经的同时,她也曾经暗暗祈祷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不过却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生怕因为一时的松懈,而造成让自己的后悔一辈子的疏忽。每天都处于紧张状态之中,也许她很快就会变得神经衰弱,诺拉贝尔自嘲的想。
心不在焉的翻着诗集,一下午的时间很容易就消耗过去。查理特意打来电话说,晚上有事情就不过来了,叮嘱她早点休息。外面又开始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站在窗前,她沉默的看着被风卷起的小雨吹打在玻璃窗上,今晚应该是安全的吧……她叹息般的轻语。
吃完晚餐,她早早便躺在了床上,电视中播放着收视率颇高的科幻电视剧,她却只觉得索然无味。一下一下的按着遥控器,当电视节目再次回转到第一个时,她干脆按下顶端的电源键。
关灯躺在床上,窗外的雨声显得格外清晰,她再次回忆起那天中午的经过——在那段如同噩梦般的经历中,爱德华的声音仿佛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成为她唯一的曙光。这样的爱德华,是值得信任的吧?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自问,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一个准确的答案。
密集的滴答声就像一首永不停歇的小夜曲,想的累了,她渐渐阖上眼睛。
诺拉贝尔睡得不是很沉,耳边似乎一直都有些嘈杂的声音,挥之不去,但又迟迟无法醒来。她只能一个又一个的做着各种记不清楚的梦,沉浮在那些琐碎的、杂乱无章的梦境之中。面上有些什么轻轻拂过,是那样的温柔。
等等!面上?她猛地睁开眼睛,恰巧对上一双血色的眸子。直觉的想要去调动身边的一切水源,她才惊恐的发现竟然没有任何一点回应,身体刚要有所动作,却被对方一只手轻松的按在了床上。
“嘘,我想你不会希望引来别的什么人吧?”他的语气中尽是笑意,还有显而易见的宠溺,“反应不错。”他称赞说。
“你……”待到看清楚他的样子,诺拉贝尔猛地睁大了眼睛,她感觉到她的心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的悸动过。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糅合了激动、紧张、渴望、兴奋以及各种她解释不清楚的情绪。
来人大约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他有着一头柔顺的金色半长发,用丝带束在脑后。他的脸色在夜灯的映衬下显得非常苍白,但富有光泽,也许在白天看起来会是一种好看的莹白色,脑海中突然闪过的念头让诺拉贝尔微微羞赧。这是一个血族,她直觉的感觉到他的强大,但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她见到他时的那份熟悉感。
她确定以前并没有见过他,否则以他如此出色的外貌决不会没有印象,但这份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特别是那双眼睛,总是感觉非常的熟悉,仿佛她已经看过无数次。
“你……”她疑惑的看着他,渐渐皱起眉头。心跳过快让她感觉有些眩晕、胸闷、恶心,她忍不住用手心按压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平复这份不适感。
“乖,放松。”她被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中,某种不知名的、极淡的清香将她包围。他轻轻俯下。身,温柔的吻在她的额头,让她的状况稍稍缓和了一些。
“你……是谁?”她的声音虚弱的如同小猫的叫声。
“不知道我是谁吗?小达茜真是不乖,好好想想,你的身体已经将答案告诉你。”他轻松的抱起不知在何时蜷缩成团的诺拉贝尔,丝毫没有想要放手的打算。
满足的依在他的怀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的安全感和依赖感将她包围,甚至连当初查理都没有给予过她如此强烈的感觉。虽然在今天之前,她曾经一度认为那已经是她能够体会到的亲情的极致。
是的,亲情。身体的反映是如此诚实,诚实到没有给她留下一丝犹豫的余地,在血族中,父亲这个名字,有着凌驾于一切的地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她有一天真的会见到他。在他面前,她生不出丝毫的忤逆之意,包括她曾经因为父亲迟迟不露面而郁结的不满,也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父亲。”她轻轻的低语,不规律的心跳在他的掌间抚平。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腰,她眷恋的在他胸膛上轻蹭,倦鸟归巢——也就是这种感觉吧。
“宝贝,我更喜欢你叫我爸爸,或者萨麦尔。”他的语气中含着浓浓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无比。
“嗯,爸爸。”她乖巧的改口。
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会感觉他的样子熟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