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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源摇着头,说道:“我总感觉身后有双眼睛盯着我们,可又不确定,可能是我想多了吧。”起初他以为是李熙儿,可又想起她和自己告别的事便排除这种可能,心想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吧。
例行检查通过后,林清源和宋晴来到人群密集的集市上,和鸡鸣驿比起来这里叫卖的东西更多了,产品更是花样繁多,叫人应接不暇。
林清源见宋晴来到一个发簪小摊前,眼神便被其中一个翠绿色的玛瑙簪子吸引住,他走过去指着那个簪子对老板说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那老板笑着说:“客官你可真有眼光呀,这玛瑙簪子是我新进的货,成品晶莹剔透,而且独此一个。我见客官喜欢,就卖你五十文好了。”
宋晴惊呼道:“五十文!好贵呀!”她包袱里也就带着爷爷给她的一百文,而且路上买粮食和茶水,也花了大半,哪有五十文。于是宋晴拽着林清源便要走,林清源把着宋晴的胳膊道:“你忘了吗,龙掌柜可是给了我二十两的酬谢金呢,五十文算什么,咱们现在有钱着呢。”说着,他掏给老板五十文,拿着簪子递给宋晴:“来,带上我看看。”
宋晴红着脸,拿着簪子,想着这还是他第一次送给自己的礼物呢,然后喜不自胜地插在发髻上。
林清源点点头,宋晴本就长地一个娃娃脸,加上戴上发簪后立马就换了个人,小家碧玉的模样顿时让他都心动不已。宋晴就是没有条件打扮,不然肯定是祸国殃民那一类的,林清源又开始骚骚地歪歪着。
“什么!买走了?你这人怎么做买卖地!我不是和你说让你给我留着吗,我回去取钱这会就被人买走了?”一袭紫色长裙的女子站在刚刚卖簪子的老板面前,气不可扼地叫道。
那老板陪笑道:“那个白捕。。。不,白姑娘,这做买卖讲究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既然有人也相中那簪子,而且还付了钱,你说我总不能咬着不卖吧。”
被称作白姑娘的紫衣女子攥着拳头,发出“咔,咔”声,老板吓得说道:“这样怎么样,我明天再进来一个和那个一模一样的玛瑙簪子免费送给你,白姑娘你看如何?”他可不想惹麻烦,这金陵谁不知道这白家姑娘的厉害,如果惹了她,自己以后恐怕就不用来金陵做生意了,所以只好委曲求全地说道。
白姑娘瞪着眼睛道:“我堂堂官府的捕头会差你那点钱,只不过出门时带少了而已。”此话一出,周围凡是听到的人,匆匆收拾摊子都跟逃命似的跑走了,刚刚还门庭若市地集市立马鸦雀无声。
老板心里暗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跟我可没关系啊。
白姑娘有些尴尬,回头正好望见林清源和宋晴傻傻地在那里看着她,她的目光一下子被宋晴发髻上的簪子抓住,指着林清源冲老板问道:“那个不就是我要的簪子吗,你就是买给他了?”
老板汗流浃背,自责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碰上这个倒霉事。他为难地说的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只好收拾摊子走人。
“喂,你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白姑娘急声道。那老板充耳不闻,脚下就像抹了黄油一样,一眨眼就没影了。
林清源也意识到这姓白的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儿,赶紧拽着宋晴开溜。
“你们等会儿!”白姑娘突然喊道。林清源苦着脸,悔恨没多长两条腿,只好装作很开心地道:“呦!这不是白捕头嘛,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英姿飒爽,风流倜傥,称得上是巾帼不让须眉呀!”这货吹牛从不打草稿,脸不红气不喘地瞎扯说来就来。
白姑娘也是被他一顿马屁拍的云里雾里的,不好意思地问道:“你认识我?”林清源很是激动的点点头,心道:废话,闹了这么大一出,自己还自报家门,鬼都知道你是谁!
白姑娘不禁得意的自言自语:“原来我这么有名气呀。”林清源趁热打铁,说道:“我一直都仰慕你,给我签个名吧?”说着拿出笔和纸来。
白芷若还是第一次签名呢,高兴地连忙接过来,在纸上认真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白芷若。
她又仔细地端详一下,才打算还给林清源,可一抬头却发现那还有林清源的影子了,整个集市空无一人。顿时知道上当了,白芷若狠狠攥着纸,仰着脖子气愤不止:“啊!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一定打断你的腿!”说完,又狠狠把纸丢到地上使劲的踩上几脚,才解气地跨步离开。
在她走后,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拿起那张面目全非的纸,嘴角冷冷一笑,尤其搭上他脸上的刀疤,笑起来的样子更让人觉得胆寒。
他将纸捏成团,掌心微微一动,纸团立马化为碎末!然后整个人身形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迹。竟然能察觉到我的气息,林清源,看来留不得你了!
第十九章 家丁告示()
按照惯例,林府发放义粮是在八月十五的清晨。
所以林清源和宋晴要在客栈住一晚,林清源要了两间相邻地房间,然后在店小二的指引下,进到各自地房间。
房间布置很简洁,一张木桌和一张床,林清源把急救箱放到床上,查看了里面的器具没有问题后,才合上急救箱。这里的东西都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的财富,林清源视若瑰宝。
“挡挡挡”门口传来敲门声。
林清源俯身整理东西的动作一滞,问道:“谁呀?”
“客官,楼下有位公子托我给你送封信。”客栈地店小二说道。
林清源想不通谁会给自己送信,自己人生地不熟地。打开门,店小二把手里的书信递给林清源,转身欲走,林清源叫住他:“小二,你看清送信人长得什么样子了吗?”
店小二摇了摇头:“那人戴着斗篷,我没看清楚。”
“哦,谢谢,你去忙吧。”送走店小二,林清源关上门拆开信封,看着前面写到:闻君行至金陵,特来相迎,只因个别缘由,无法露面,望君谅解。曦月落。
林清源细细看着信中落款及娟秀字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李熙儿果然是阴魂不散,竟然跟到了金陵。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自己并没有和她说自己要来金陵,而且她还是托人送信,如此看来应该是巧合。
林清源把信收起来走了出去,正好碰上迎面而来的宋晴。“走吧,下去吃饭。”林清源说道。
宋晴抓住要下楼的林清源,脸色有些难看:“清源哥哥,不好了,那只信鸽好像生病了,什么也不吃,一直在笼子里飞来蹦去的。”林清源一愣,鸽子也会生病?他来到晴儿的房间一看,果不其然那只信鸽像发疯了似的东冲西撞,小脑袋不停地摆动,嘴里发出“咕咕”地声音。
林清源别无他法,只好拎起鸟笼,打开笼门子,将信鸽从客栈窗户内放走了。这鸽子是李熙儿送的,要是死在自己手里,李熙儿肯定会找自己拼命,与其如此不如早早放走它,是生是死也和自己没关系了。
二人转而下楼吃饭,找了一张干净地桌子坐下。林清源叫来小二,点了四个荤菜两道素菜。
宋晴显得拘谨:“点那么多,能吃的下吗?”林清源笑道:“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呢吗,放开吃就好。”然后二人干等上菜。
林清源无聊地左顾右盼,当眼睛扫过门口时,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压低身子,几乎趴在桌子上了。
宋晴背对门口,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奇怪地问:“你干嘛,要睡觉吗?”白芷若就在门口巡视着,他根本不敢抬头,只得把脸别过去,脸紧紧贴着桌子上。白芷若没发现异常,转身就走。
林清源长舒一口气,坐直身子。店小二端着菜走到林清源的桌子前,将菜摆放在桌子上:“菜上齐了,二位请慢用。”
林清源叫住小二,询问道:“你知道白捕头吗?她这人怎么样?”
小二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地事,不可思议地说:“这金陵谁不知道白捕头的大名,客官你们是外地人吧。”林清源笑道:“对,我们是外地人,能不能和我说这白捕头。”他边说边塞给店小二一两银子。
那小二头一次看到如此大方的,卖力地道:“没问题。客官想听什么?”
“说说她的事迹。”
店小二便道:“这白捕头是少有的女捕头,两年前调来金陵,为人疾恶如仇,特好打抱不平,使得有些贼人一听到白芷若的名字,都吓得望风而逃。”
林清源想了想又问道:“可我看见不少小商好像也很怕她呢。”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这白捕头真是因为如此,曾经多次把扰乱小商做买卖的流氓地痞打得半死,结果到了衙门一审,小商们还得为此支付医治费,因此叫苦不迭。久而久之,便都对白捕头敬而远之了。”
林清源听后有点心灾乐祸,这个男人婆,原来还是个暴力狂?
迁走店小二后,林清源和宋晴开始向桌子上的菜发起进攻,一通风卷残云过后,顺利将“敌人”消灭殆尽。
这货叫宋晴先上楼睡觉,然后自己去外面透透风。
他从客栈中刚走出来,就看见很多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行去,他正好无处可去,便随着人流,然后来到一个通告栏前,见很多人争先恐后地往前挤,他也想凑上去看,可前面的人都人高马大的,林清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便问向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青年:“小兄弟,那通告栏上写着什么呀?”
那人看了他一眼,说道:“这都不知道,林家又要竞选家丁了。”
家丁?
林清源笑道:“做下人而已,用得着竞选搞得兴师动众了吗?”那人解释道:“此言差矣,这在林家当家丁可是大大的吃香,不仅月月拿着二十两白银,还吃的和主人一样的食物,而且听说林家的丫鬟一个比一个好看,那里可是每个家丁向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