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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说自己叫什么,能去哪,张新也不知怎么安置这人。
“喂,你还有别的能去的地方吗?我送你去。”
“喂,问你话呢,你倒是有点反应啊。”
女子还是没说话,倒是抬起了头,抬了一半又低了下去,不知是有话想说说不出口,还是张新自己想太多了。
张新看她像是要说话,抬起眉毛张着嘴,等着她的回应,直到差点一口口水把自己呛死,张新也算是死了心了。
“得,先带你回去开房吧。”
就这样,新世界新生命的第一次开房就交给了这个不知名的女子。
当然,张新也不至于无耻到乘人之危,纯粹是觉得,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要真是扔路边任其自生自灭,这一趟也就算是白救了。所以张新只能破费,给她在隔壁再开一间房,帮她弄好洗澡水,还算比较绅士的出去了。
张新没回自己房间,径直下楼出去了,透透气,顺便给那女子做身衣裳,虽然不知道详细尺寸,但是张新记忆力很好,身高胖瘦大概根据自己有个比较值裁缝按照这个尺寸做应该差不多。
还是熟悉的裁缝店,还是熟悉的纪师傅,张新还是让纪师傅按照老要求把衣服改一改,这样的衣服才方便。也不知道是失声了还是不高兴搭理自己,那个陌生的女子也问不出话,回去也是无聊,索性就坐在店里等着。
纪师傅是个工龄很长的老师傅,活很快,张新第三杯茶还没喝完就完工了,也按照张新的要求把袖口改窄、里衬加口袋,不过张新看到完工的衣服还是有点不满意,毕竟让一个女孩子伸手到衣服里面掏东西也不太雅观,还是去掉比较好,衣服的剪裁也不太满意,男生的衣服直上直下是合适的,女生的就没那么美观了,还是有点收腰的效果比较好。
“师傅,有纸笔吗?”张新想要在纸上大概画一下纪师傅能有个概念,毕竟这里的流行和张新以前接触的流行还是不一样的。
“有”,纪师傅朝柜台上努努嘴,笔墨纸砚倒是都很。
“毛笔啊,我去,那让我怎么画?”
“那你还想要什么笔,笔不都是这样吗?”
张新想想,也确实好像没见过这世界有其他的书写工具,暂时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口头描述了,顺便加上一些妖娆的动作,没办法,在腰部比划来比划去的,不妖娆也妖娆了。
纪师傅听着直皱眉头,张新描述完,纪师傅就转身进去改衣服了,也没多说什么。张新不光让纪师傅加收腰的效果,还把下面的摆做成不规则的裙摆的效果。
很快,纪师傅就出来了,把衣服展开一看,张新很满意,长袍变成连衣裙,很对张新的胃口,心里想着这样的衣服才像样嘛。也多亏了纪师傅经验老道,张新上蹿下跳的描述加比划也能做出效果来也真是不容易。
“小伙子,这衣服被你改的很特别啊。”纪师傅看着改好的衣服很惊讶,虽然刚才改完的时候已经惊讶过一次了,现在展开看,还是忍不住感叹。
“好看吗?”
“好看,而且真的很特别。”
“嘿嘿嘿,不过,纪师傅,我的这个设计你也会了,就给你吧,你是自己做给你老婆穿还是拿出来卖钱都随便你,不过别告诉别人就是了。”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今天辛苦你了,我多给你加点钱。”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的设计,我一生都在做衣服,做出更漂亮的衣服是我的梦想,今天谢谢你,这套衣服不收你钱。”
张新听到这,拍了拍纪师傅的肩膀面露中二气息的点点头道:“纪师傅是个有梦想的人啊。”
纪师傅没回话,转头进去又去忙了,估计是研究新衣服去了。张新脸皮厚,也没所谓,拎着衣服回客栈。
在屋外敲了敲门,没反应,喊了喊,也没反应,本来以为可能在洗澡没听见敲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洗澡声也没听到,心下一咯噔,坏了,不会是寻短见了吧。
张新飞起一脚,破门而入,看到那女子还跟自己走之前一样,坐在凳子上,长吁了一口气。
“怎么没有洗澡?我看你衣服破了,这是给你买的新衣服,洗完澡换上吧。”说着,将衣服放在了旁边的板凳上。
这次女子有反应了,点了点头,好像还“嗯”了一声,不过很小,张新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出声了,不过能点头也是好的,至少有反应了,张新点点头,就出去了,顺手把门带上,虽然刚才飞脚破门,但是门还关的上,还好。
回到隔壁自己房间,张新躺在床上准备眯个午觉,感觉躺下没多久,似醒非醒似梦非梦的好像听到有敲门声,张新迷迷糊糊的起床开门,看到那女子仍旧衣衫褴褛的站在门口,赶紧让她进来。
“怎么没有洗澡换新衣服,找我有什么事吗?”
女子倒头便拜,张新迷迷糊糊的都来不及扶,“咚咚咚”,三个响头。
“公子恩德,小草谨记在心,但小草不能不管父亲死活,公子恩情,只能以后再报。”
张新赶紧把小草扶起来道:“我根本就是举手之劳,算不得恩情,也不用你报答,但是他们肯定分了人等在你家附近,你现在回去,就是狼入虎口,你爹现在也家,你回去也找不到他啊。”
“公子不知,我爹有一个秘密的躲债之处,以前经常到那里躲债,我会给他送饭过去,所以他现在应该在那里。”
“哦?躲起来了?那好,我陪你走一趟,要是刚把你救出来,你又被抓去了,那我不是百忙一场。”
小草深深的看了张新一眼:“那,多谢公子。”的,、、,,、、
第十章 一路向北()
张新随着小草出了城门向北走,刚才在城中确实遇到了两拨在找小草的队伍,好在两人机警,在没被发现之前提前避开了那些人,沿着小巷从北门出了城。
城外人烟稀少了很多,要是有人在附近也很容易发现,看来,搜捕的人还没有考虑到他们会出城,只是一味的在城里。
张新一路上观察下来,这个小草的举手投足不像是常年在社会底层生活的人,刚才在她家里的时候,她家虽然几乎没有东西了,但是院子里仍然井井有条,干干净净。她在客栈里说的那番话也不卑不亢,这让张新有点好奇,在城内时注意力集中在周围的搜捕队身上,出了城这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小草,你小时候读过书吗?”
走在前面的身影一怔,似是轻叹了口气,回道:“恩公慧眼,小草识过几年文字。”
“哦?”张新惊讶道,毕竟这里能支撑的起孩子去私塾读书的家庭不可能破成之前看到的样子,而且这里女子读书是很受非议的,这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能顶住压力送女儿读书,父母应是有识之士,也不应该沉迷赌博才对。
张新虽是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但小草聪慧,已是明白张新想要表达的种种疑问,脚步不停,一一解答道:“恩公有所不知,小草的所学全是父亲所授,曾经家中也算是书香门第,父亲算是小有名气的才子,母亲贤惠,家中父母恩爱,三代同堂,团圆美满,直到小草十岁时,家中变故,只有父亲护着小草逃到兖州,父亲每日自责懊恼,借酒浇愁,后又染上赌瘾,家中本来还算可以过得下去,怎奈父亲总是输多赢少。父亲外出逃债时,要债的便会追至家中,小草不得已,以物抵债,这次实在无物可抵,他们便要拉小草去卖身抵债。”
张新本想再多问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家道中落的,但看到小草一脸悲戚,问不出口,话到嘴边,变成一声叹息。
“唉……”
张新拍了拍小草的肩膀以示安慰,张新倒是没想太多,但这社会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小草被张新一拍,几不可察的一颤,难过的脸色微微的爬上一抹羞红。只是小草脸上脏兮兮的,加上张新的心思也这,心里还在感慨刚才小草描述的际遇,这点细微之处,张新并没有发现。
两人沉默着在林中行走,已经离大路的方向越来越远,这个年代对树木的需求没那么大,树木没有被乱砍滥伐,树林枝叶茂密,阳光几乎全被挡住,落下的一点阳光也是从树叶与树叶之间的缝隙露出来的,地上树叶的影子与树叶的大小应该差不多,估摸着是正午时分,张新一路上也没东西可吃,加上一路奔跑躲藏,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心中一直念叨着怎么还不到,怎么还不到。
张新低着头跟着小草的步伐,心里念着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看到前面突然停了下来,抬头只见一间破庙,这座庙应该荒废很久了,两扇庙门一扇已经不知所终,还有一扇半挂在门框上,被风吹的轻轻晃,庙门上的蜘蛛网结的很厚,一看就是长久没有人烟了。庙门还大概的能看出以前的红色模样,想必这庙以前也是香火不断的存在,不知经历了些什么,竟变成如此破败的所在。看着眼前的小草,再看看这破庙,人生的境遇难免也会如此,张新默默的感慨了一番。
小草站得笔直,双手合十,鞠躬拜了拜,回头招呼张新道:“恩公,到了,这就是我父亲秘密躲债的地方,不知今天在。”
“嗯,走,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小草点点头,走上前去伸手推开半挂的门,里面光线很暗,依稀能看出有五座泥台。居于正中的石像已面目全非到分辨不出供的是什么,其余四座泥台分列左右。这四座泥台甚至比中央的那座还要破败,连供奉的石像都不知所踪。
一眼看去,并没有看到有人的迹象,小草也不言语,径直往神像走去,张新就也不说话的跟着,小草走到神像前并没有要拜的意思,直接绕到了神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