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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大笑,道:“以后,如昨夜的情形不会是最后一次!我看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还是快快备好棺材吧!驾!”说着,张辽立即催动战马,飞快地离开了皇甫嵩等人的视线之内。
袁绍感叹道:“好快的马!这贼刘范竟然有如此多大宛马!”
曹操说道:“待本初兄击破了西凉贼,大宛马自然是你的。”
张辽回来复命,刘范就说道:“你等随我前去,会会他们。”
于是,刘范带领着众将及两个谋士贾诩和郭嘉都奔至两军阵前来。刘范远远地望见了白胡子白头发的皇甫嵩一马当先,带领着盟军众将离他越来越近。最后,两方相遇。刘范和皇甫嵩两人面无表情,倒是身后的将领都在狠狠地盯着对方。当两军的将帅会面时,盟军士卒看到是刘范来了,都对刘范十分好奇,都争先恐后地张望,想看清刘范的相貌。因为刘范的名气太大了,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盟军士卒就更为好奇,究竟是谁人将檀石槐杀得惨败?又究竟是谁人,敢得到关西人之支持而擅自称王?于是,盟军士卒就你争我夺地朝前蜂拥而上,每个人都想看看传说中的刘范是何相貌。一时间,没见过刘范的盟军士卒骚动起来,盟军整齐的阵形变得紊乱不堪,还噪音不断。
见如此多的人对他如此捧场,刘范大笑,朝皇甫嵩身后的盟军高喊道:“你们都是想看看本王刘范刘子楷长什么样吗?哈哈!其实本王跟你们一样,没有三头六臂,没有青面獠牙,也长着一颗人的脑袋、人的相貌,但就是比你们多了一些智慧!”说完,众将皆笑,盟军士卒都不敢再向前。
刘范在马上微微一抱拳,只将拳举到腹部,咧开嘴对皇甫嵩一笑,说道:“皇甫老将军,别来无恙啊!”
皇甫嵩说道:“老夫与你这国贼,何有别来无恙之说?”
刘范笑道:“昔日黄巾乱起,老将军被包围在长社城中几近倾覆,若非本王率军支援,又为你献上火攻之计,老将军恐怕今日就没机会再为朝廷效犬马之劳了!时隔三年,白驹过隙,老将军就将这等事抛在九霄云外,真是令人心寒。”
皇甫嵩冷冷地说道:“你这国贼,原是汉室宗亲,又多国朝屡立战功,朝廷以你为柱石,将你派到凉州为州牧。朝廷待你不薄,你却拥兵自重,妄自称王,才真正令人心寒!”
刘范但笑不语,又说道:“是吗?朝廷真的待本王如柱石吗?果真一点想利用本王去与朝廷大敌两败俱伤的阴谋诡计都没有吗?老将军真的以为,你们朝廷就那么光明磊落?”
皇甫嵩说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此乃天理!你竟然违抗朝廷,擅权割据,竟还有颜面见老夫?真乃不知羞耻?”
刘范说道:“既然朝廷容不下本王,本王又何必继续尊奉朝廷?既然朝廷给不了本王想要的,本王就自己要!朝廷不给本王封王,那本王就自己封!本来本王在封王之后,还想看在本王与老将军一同战斗过的情分,给老将军封一个乡侯的官爵,但想到老将军从来都是睥睨天下,应该封公。不过,这就得等本王再向前一步时才能为老将军主张了!”
皇甫嵩说道:“昔日你助老夫火攻黄巾,不过一普通之计,假以时日,老夫自当想出,何须你这贼子?若不是看在老夫与你有过一面之缘,你以为老夫愿意看到你这张脸?”
刘范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本王自起兵以来,不觉年华易逝,而更显年轻。而老将军此刻确实满头白霜,须发皆白,一脸的老年斑,身姿不复矫健,老态龙钟,非复名将廉颇,年老而尤能食三斤,自然老将军会生出妒忌之心。”
第三百四十章 痛骂奸贼()
皇甫嵩哈哈大笑,笑后说道:“老夫一辈子为国朝南征北战,东奔西杀。且对陛下忠心耿耿,不敢背节,天下人自当将老夫铭记在心,以为榜样。而你却是国之大贼,犯上作乱,必然要为史书工笔唾骂千年!且老夫虽年老,已过完半生,无所羁绊。而你这国贼虽为年轻,却也活不过几日了!”
刘范说道:“史书工笔如何谈论,或已是身后之事,又有何顾虑?再说了,老将军以何笃定,本王活不过几日?到底是什么,让老将军误以为你能打败我之西凉军?”说着,刘范侧过身子,指着仍然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的西凉军。
皇甫嵩说道:“或许你的西凉军堪称天下强兵,但别忘了,你这贼子之敌,可不止老夫!四面八方,均是讨贼之王师!纵使你设法将南方与北方四军退掉,但如今仍然有六军。四军在此,两军在西域。你已经陷入两线作战,还敢猖獗?”
刘范说道:“想不到老将军的消息如此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南北无战事。不过,本王要说的是,这一战,本王必胜!不因为别的,就因你不如本王,曹操不如本王,盟军空有五十万之众,但还是不如西凉军!为何呢?因为本王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本王之背后有数十万西凉军,有上千万西凉人!击败本王自然简单,但要征服西凉军民,朝廷还不够格!”
皇甫嵩气愤地说道:“盟军乃王师,奉命征讨你这国贼,以顺讨逆,以正伐反,怎不如你西凉军?你之西凉军,虽骁勇善战,也不过是一介反贼,他日待王师击败之,必定全数坑之,以告天下,反贼下场如何!西凉人依附于你,形同贼寇!待朝廷光复凉地,必将杀得反贼血流成河!”
刘范也怒道:“朝廷要来征伐本王,就只针对一人便可,何苦要为难关西之人!关西之人大多数都是从关东逃难而来,在朝廷治下,受尽贪官污吏、世家大族欺压,朝廷更是荼毒百姓,残害生灵!他们逃到本王治下,不过只是想混口饭吃,想在这乱世之中存活下来,保护家庭,不至于被朝廷欺压而死罢了!他们一介草民,何罪之有?西凉军之所以从军,不过是欲保境安民,使关西人躲避乱世,过上稳定生活罢了,何罪之有?而造成他们逃难到关西,都是朝廷之罪!本王不过是想保护关西一隅之地,使治下百姓不必再受朝廷压迫,过上安生日子,又何罪之有?而朝廷不反思自己的罪过,反而倒施逆行,想要重新荼毒之、役使之、压制之,本王岂能坐视不管,容朝廷如此胡作非为,狼心狗行?!”
刘范骂得皇甫嵩狗血喷头,使之只得无言以对,怒目而视。西凉军听见刘范的怒骂,俱是义愤填膺,同仇敌忾。
刘范又骂道:“本王为朝廷多次建功立业,纵使有所违抗,朝廷又怎可多次陷害,欲置本王于死地?而你,皇甫老儿!曾不知救命之恩,而听从朝廷役使,来讨伐你之救命恩人乎!本王之反朝廷,是为国为民,不为朝廷!且汉室之天下,已经让朝廷折腾得面目全非,满目疮痍!高祖开国、光武中兴,方有汉室到如今四百年来的基业!而朝廷却不思报效先王,倒行逆施,将高祖、光武之国朝,残害破坏到今日之地步!设使无本王,关西一千万之众,早已被朝廷残害至死!设使无本王,汉室早就被乌桓、鲜卑这等野心勃勃之辈危害!本王乃是汉室宗亲,鲁恭王苗裔,为汉室忠心耿耿,不敢有损祖宗英灵,而朝廷却擅自将本王从族谱之中革除,以本王为汉室叛贼!难道本王之血脉,是开除族谱,就能改变的吗?难道朝廷之所作所为,不是危害汉室天下吗?如今汉室之天下摇摇欲坠,朝廷难辞其咎!如今却将罪责统统揽在本王一人身上,难道朝廷不是汉室之叛贼吗?”
这一番话,又把皇甫嵩骂得个狗血喷头。这时,愤怒到极点的刘范无意中瞟见了皇甫嵩身后的曹操。刘范又骂道:“曹孟德,你这奸贼!纵使你恨本王如仇雠,欲除之而后快,也还罢了!你如何在本王倾心安定黎庶之时倒打一耙,趁火打劫,献上十军会攻之计,以来威胁本王?若不是本王主动承接流民,朝廷今日能够征发如此之多军队,有如此之多物资供养大军吗?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趁火打劫,狼心狗行!”
曹操无言以对。刘范气得肺炸,他要把自从备战以来,憋在心中所有的愤恨和不平,今日统统宣泄出来。刘范紧接着又臭骂曹操一顿,骂道:“你趁火打劫,率军来攻击正在治理西域的本王,本王倒还不在乎。但你这贼子为何要召集如此之多外贼!鲜卑、乌桓、胡人、匈奴、贵霜、乌孙,这些人都是汉人之敌,素来对汉怀有野心,总想着要入寇汉地,抢掠汉人财货,占据汉地膏腴。本王早就有言在先:檀石槐之心,路人皆知。独你不知?朝廷要征伐本王,可以!但本王也是汉人,与朝廷诸君是同文同种,而与贵霜等外人则是异域异族。本王与朝廷之间的争斗,就如同一家之中,兄弟之间的矛盾而已,乃是一家人之事!若朝廷果真有心消灭本王,大不了可关起门来,本王与朝廷解决解决家务事罢了?何苦引来这些狼子野心之辈?!
岂不闻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吗!如今你身为汉人,与我同族,却背信弃义,策动朝廷,勾结如此之多外贼,是何道理?昔日中行说勾结匈奴单于,将汉之底细告知单于,引来匈奴大举南犯,使汉受到重创。中行说勾结外族,来对付父母之邦,真乃汉之奸贼!如今你曹孟德却比中行说变本加厉!中行说再如此无耻之尤,也只是与单单一个匈奴沆瀣一气罢了!你却为了消灭与你同为一族的本王,勾结了总共六个外夷,来一同进犯我西凉境界,岂不是比中行说更为无耻,更为卑鄙吗?你如此卑鄙无耻,狼心狗行,竟然还敢在此猖獗放肆,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你如此奸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出卖同族,你算什么大丈夫,又以面目立于天地之间?等你死后,难道不怕后人将你列入汉奸之流,受尽后人唾骂吗!你曹孟德,还有你们这些助恶匹夫”,说着,刘范怒指孙坚、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