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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孙骑兵既不敢逃跑,因为一逃跑就又把薄弱的侧翼给暴露出来,形同授人以柄;又因阳光刺眼,而不能对同是轻骑兵的西凉铁骑放箭,十分被动。看着远处的西凉铁骑都披着阳光,整个军阵染上了阳光的金色,仿佛每一个西凉兵都披着一件黄金的战衣,显得神圣又圣洁,真如神仙下了凡一样,乌孙骑兵就提不起任何一点抵抗的心思,甚至还有顶礼膜拜的冲动。但西凉铁骑狰狞的面孔,伟岸的身材和灿白的弯刀从阴影中凸显出来,又好似是一群鬼怪从地狱中爬了出来。乌孙骑兵都胆怯不已,只得不自觉地退后。
第五百零五章 乌孙溃败()
从高坡上冲下来,到达乌孙骑兵的阵脚之前,只不过短短的一百步的距离。风驰电掣的西凉铁骑,很快就冲到了乌孙骑兵的阵前。居高临下的冲锋,使得西凉铁骑如洪水一样的势不可挡,来势汹汹,仿佛有风卷残云之势。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十步、一步。西凉铁骑似乎只是在瞬间就从高坡冲到了乌孙骑兵的面前一样,一百步的距离在西凉铁骑的马蹄下,仿佛只是咫尺之遥。当西凉铁骑冲锋,沉重的万千个马蹄儿都猛烈地踏在草原上,让整个贵山城下的草原都地动山摇起来。当大地震动一次,乌孙骑兵的心脏就随之跳动一次。大地震动得越快,乌孙骑兵的心跳就加速。随着西凉铁骑冲锋的加速度越来越快,草原震动就越急促,乌孙骑兵的心跳也随之加快,如同心脏要挣脱出胸腔一般。就在西凉铁骑跃至乌孙骑兵一步之遥,下一秒就能破开乌孙骑兵,冲进阵中大开杀戒时,就在那一步,世界仿佛冻结了。
空气中,灰尘和纤草,纤毫毕现。乌孙骑兵人人皆是呆呆地看着如狼似虎的西凉铁骑,瞠目结舌,双股战战,有的人还因此吓得大小便失禁,胯下的战马也吓得高高抬起前蹄,人立起来,扬起脖子嘶叫。西凉铁骑高高扬起手中的弯刀,阳光披在弯刀的刀刃上,将弯刀照亮成一片片灿白如雪的月牙儿。西凉兵都怒吼着,战马的鼻孔里重重地呼出热气来。五万片月牙儿似的弯刀,高举在西凉铁骑的头顶上,下一秒就要砍下来。而乌孙骑兵都在退缩往后,挤成一团,就连举起兵器保护自己都忘了。
赵云骑着神骏夜照玉狮子一马当先,双手紧握着银枪,他的面前是像羊群一样,缩在一起的乌孙骑兵。赵云大喝一声,双目圆睁,一脸狰狞,再也没了平时的儒雅。他背后披着阳光,双手高举长枪,银枪在他的手中被挥舞得如同风车一样,舞动之快,甚至只能看见一个银白的轮廓,而看不见银枪。赵云舞动银枪,率先冲入乌孙骑兵的阵中,他的银枪就像一个黑洞一样,贪婪地把距离他十步以内的乌孙骑兵都吸将进去。银枪锋利的枪头,在每一个死在赵云手下的乌孙骑兵的胸口上,都留下了一个透明窟窿,鲜血淋漓。
接踵而至的,是赵云身后的西凉铁骑。西凉铁骑超高的速度,又占据着背光的一面,一冲到乌孙骑兵之前,就把乌孙骑兵最前排的几百人马撞得四仰八叉。连乌孙骑兵的战马也都筋骨尽断,更不用说比战马脆弱得多的乌孙骑兵了。顿时,西凉铁骑狠狠地撞上了乌孙骑兵,有如一股泥石流猛烈地撞上了河坝,河坝瞬间被泥石流冲激得破碎不堪。轻骑兵不能排成像马其顿方阵那样紧密、牢不可破的阵形。因为轻骑兵最为重要的是其无可比拟的机动性,如果过于密集,就不能发挥出机动性的优势来。乌孙骑兵也是如此,彼此之间虽然因面对西凉铁骑的恐惧而缩成一团,但为了打不过了逃跑方便,所以还是比较稀疏。
西凉铁骑在把乌孙骑兵的前军撞得同齑粉一样后,便跃马扬刀,看见一个乌孙骑兵的脖子就只管挥刀过去,准能把其首级给砍下来。一时间,乌孙骑兵人头落地的“咚咚咚”声大作,听得人闻风丧胆。站在最前排的,也是最倒霉的乌孙骑兵,被西凉铁骑撞倒之后,被踩成残尸,紧接着下一排的乌孙骑兵也都沦为了马蹄下的一堆烂肉。一列又一列的乌孙骑兵,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按照先后顺序倒下,井然有序。
赵云仗着自己的夜照玉狮子比张郃的坐骑神骏,率先攻入乌孙骑兵当中,大开杀戒,所以斩获的首级瞬间就超过了张郃几十个。这让张郃着急了。张郃也冲进乌孙骑兵当中,杀起乌孙骑兵来,要把赵云还卖力气。张郃知道,他必须要比赵云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弥补上他的坐骑逊于夜照玉狮子一筹所带来的劣势。
赵云也不甘示弱,也将毕生所学、全身精力都放在了挥枪刺杀乌孙骑兵上。两个万人敌,在乌孙骑兵中引起一阵大乱。一旦不幸被这两个万人敌追上,那就只有死。两杆长枪如两个大风车一样快速地旋转飞舞,风车之下,是一地的人头和死尸,鲜血染红了整个草原。只有战死了的乌孙骑兵所乘的西极马没有被杀死,见主人惨死在两人枪下,西极马也被吓得不敢动。乌孙骑兵见到这疯狂又英勇的两员虎将,都恨不得胯下战马长有八条腿。如果将战场比喻成一片海洋,那么赵云和张郃二人就是海面上的两个漩涡。只要海水一接触到漩涡,就必定会被吞噬掉。
经过张郃的不懈努力,他终于追上了赵云的数量,再次和赵云持平。这让赵云十分无奈,因为他和张郃几乎同时将杀够乌孙骑兵五百人的指标完成了。当赵云从第五百个透明窟窿里将他被献血染成的赤枪抽出来时,回头一看,张郃正好也刚刚在把他的长枪从一个乌孙骑兵的头颅里抽出来,枪头上甚至还挂着白花花的*子。赵云朝张郃说道:“儁乂兄,我已经杀够五百人了,你呢?还顺利吗?”
张郃一听,指着地上的脑袋上有一个小洞的乌孙骑兵,大笑道:“哈哈!子龙快看,这个正是我第五百个战利品!”
赵云喊道:“也就是说,我们俩这是打成平手了!”
张郃笑着大喊道:“要不是你的战马比我的战马快一些,先我一步杀进乌孙贼子里去,那我可就赢了!”
赵云笑道:“那好!我们可以再比试比试,看谁更强!”
张郃也说道:“好!只有子龙愿意,我就奉陪到底,绝不让子龙扫兴!不过,我们俩都杀了乌孙贼一千人了,还要拿什么比呢?”
赵云说道:“这还不简单?就拿一千人来比吧!”
第五百零六章 首级诱惑()
张郃看了看如风卷残云般的西凉铁骑,又看看周围畏畏缩缩的乌孙骑兵,对这不堪一击的敌人十分不满,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子龙你看,西凉儿郎们已经杀得乌孙贼惨败了!乌孙贼也所剩无几,加上另一部分的乌孙贼,也只不过还有两三万人。要是我们俩个再这么比下去,西凉的儿郎们一定会埋怨我们的!”
赵云很纳闷,挠挠头,说道:“我军可是大胜啊,你我二将带着儿郎们一举杀得这边的乌孙贼溃败,另一半的乌孙贼只敢远远地观望,都不敢来反击我军。我军伤亡极其轻微,地上几乎看不到我军的遗体,儿郎们怎么可能埋怨我们呢?”
张郃爽朗地笑道:“对啊!乌孙贼越来越少,我西凉儿郎个个奋勇争先,卯足了劲要为大王、为西凉杀敌立功。这就是狼多肉少啊!如果我们俩再这么比下去,再杀乌孙贼个千八百的,那儿郎们能建立的军功可就变少了。到时候,他们不埋怨我们俩,还能埋怨谁?子龙你说是不是?”
赵云恍然大悟。他一扭头,果然看见西凉铁骑个个都是好比嗜血的狼一样,紧追着乌孙骑兵不放,等追上以后,一刀过去,砍下人头来,然后再把乌孙骑兵的人头挂在自己的马鞍上。马鞍上的钩子毕竟还是太少,众多西凉兵甚至砍下的人头太多了,马鞍上都挂满了血淋淋的人头,不得不把人头挂在战马脖子上。随着西凉铁骑收获的人头越来越多,战马被血淋得血红,乌孙骑兵也越来越少。西凉铁骑还嫌弃自己身上的明光铠和头上的狮头盔妨碍了他们双手,把明光铠和狮头盔都摘了下来,然后还脱掉了上衣,赤膊着挥刀杀来。乌孙骑兵逃不掉了,也会作困兽犹斗。但西凉铁骑丝毫不会躲避,像疯了一样地扑上去。
就算是从马背上跳起来,扑向乌孙骑兵,把敌人扑倒在地,也要把乌孙骑兵打败,然后割下敌人的首级。有的西凉铁骑,一着不慎,被乌孙骑兵打下了马背,也会立即从地上爬起来,避开乌孙骑兵的攻击,然后猛地一扑,把乌孙骑兵推下马背。西凉铁骑斗志如此昂扬,甚至算得上是疯狂。而本来西凉铁骑的战斗力就远远高于乌孙骑兵,对于骁勇的西凉铁骑毫无办法。西凉铁骑又如此疯狂,正所谓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狠的,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西凉铁骑毫不在乎死伤,只在乎敌人的首级。一看到乌孙骑兵,西凉铁骑就本能地紧紧地盯着乌孙骑兵的脖子和头颅看,不把乌孙骑兵手中的兵器放在眼里。乌孙骑兵最害怕的,不是西凉铁骑手中的弯刀,而是西凉铁骑看着他们的头颅和脖子时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对首级的渴望,对杀戮的渴望,和对建功立业的渴望。只要西凉铁骑的双眼无意中瞟到一个乌孙骑兵的脖子和头颅,双眼就会从黯淡无光变得精光四闪,杀气腾腾。这样凶狠的眼神,乌孙骑兵只有在狼的双眼中才见到过。
几乎每一个西凉铁骑的马鞍上都挂有两个人头。而西凉铁骑一旦割下了人头,不是露出恐惧的表情,而是兴高采烈地把人头双手捧起来,仿佛手中有的双眼还能转动的人头,在他们手上就是一大块美玉一样。然后,西凉铁骑把人头上的头发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