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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逢还有一庶子袁绍,被过继给了其二哥袁成为子嗣,现任司隶校尉,掌千军,是大将军何进的左膀右臂,深受其信任。
而华安这个年俸只有少少四百石,爵位也只有少上造的太医将要面对的就是这么牛b的袁氏。
华安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某个袁氏子嗣还是整个袁氏,不过这不要紧,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想欺负我华安?这肯定不行,大不了老子远遁益州然后跟刘皇叔争蜀中去。
“医者,您也早点歇息吧,事情总归会好起来的。”
温情过后就是冷冰冰的现实,华安刚哄睡郑怜儿走回自己的屋子,耳畔就响起了华汶的安抚声。
这个年逾六旬的老头,看着华安从小到大,看着他一路走来从默默无闻到一鸣惊人,从一无是处到名满长安洛阳,虽然期间看似嘻嘻哈哈没有正行,可华汶却很清楚,那是因为医者有一颗远胜常人的大心脏。
不是谁都能在天子、皇后、十常侍、盖勋、萧澄等人的手眼之中如鱼得水的。
做为华安的长辈,老仆,华汶不想医者再承担更多,如果可以,他可以挺身而出为医者或者夫人顶罪,反正他也活够了,死了也不亏本。
“太公,您莫担心,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
华安起身走出屋外,又把华汶这个年纪大腿脚愈发不好的老人打发回屋安睡。
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华安伸手朝一直在夜色里静静伫立的古月找了招手,古月从夜色里走出,单膝跪倒华安身前。
“家主,如果可以,家臣可以代劳顶罪。”
古月不是不要命,是因为如今自己一家老小都已被华安安置的妥帖,他不愿再让家人跟着自己担惊受怕,如果自己的死可以换来华安对自己一家人的铭记,他不介意去死。军伍之途的断绝已经让他心灰意冷了。
华安很感激古月的忠心,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去为他人抵命的。
“古月,大可不必如此悲观,袁氏虽然四世三公,手眼通天,想捏死我一个小小太医易如反掌。但说实话,我还真不怕他们。你且先起来吧。”
古月不知道华安有什么计策或者本事能规避开这次危机,但是莫名的他对自己如今效忠的家主有了一丝自信之心,站起身后静静站到华安身后,等着华安吩咐。自己已经表明忠心了,剩下的就是看家主让自己去砍谁或者被谁砍了。只要能让自己的老母和妻儿安稳的过完余生,古月真不怕死。
“古月,我和你说点小秘密,你告诉别人也无妨,估计也没人信你。”
古月微愣,不理解华安的话里意思。
华安也没等古月说话就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瓶,今夜月色不皎,看着小瓶显得很是朦胧。
“这小瓶里面的东西倒入水中,可以毒死成千上百人,且是立毙,绝无解药可接。”
古月看着华安手里的小瓶,感觉脊背后面凉飕飕的。华安从来不对自家人哪怕是他们这些家臣护卫说大话空话,所以古月有九成相信,这小瓶里的东西真的可以毒死成千上百人。
“家主您是要?”
“不,古月,我是要告诉你,咱们不缺少同归于尽的底气,但是也绝不会轻易的自寻死路。
世间没有扳不倒的世家,缺少的只是一个支点而已。
明日一大早你带着护卫们先护着夫人和你们的家眷远离洛阳,等我消息再看是否返回。
放心吧,少则三五天,至多半个月,一定会一个结果的。”
说完这些,华安就收起陶瓶,微笑着拍了拍古月的肩膀,伸了个懒腰就回屋睡觉去了。明个还要去给大将军何进诊治体臭之症,要养好精神才行。
看着一脸笑意走回屋子里的华安,古月感觉胸中一股暖流流过。这是他近三十年的人生中,所见过第一个在出事时先顾着家眷和家臣的贵人,这让他很不解却很感动。
“喏!”
这一次,古月跪的心甘情愿。
第二天一大早,郑怜儿哭丧着脸被华安摁进了马车里,华汶和梅儿也在华安的坚持下被护卫们架上了马车,直到快中午时分,古月回报郑怜儿和他们的家眷都已离开洛阳并且在朝着预定的安置点顺利赶去,华安才安下心来。
自己赤条条一个五尺男人,死了也就死了,无非是对不起让自己来到东汉末年的妖魔鬼怪罢了。
十八年后,我华安又是一个茅坑拉屎脸朝外的汉子。
“古月,你在暗里护卫即可,如果我死了,你记得把我刚才交给你的那瓶毒药倒进袁氏吃水的水源里,然后有多远就跑多远。
不用给我陪葬,不值得。”
“喏!”
古月将华安交给自己的小陶瓶郑重其事的收入怀中,双膝跪地给华安磕了一个,然后消失无踪。
“芝麻开门!”
一切安排妥当,华安心情不错,拿起一株新鲜药草召唤出了隐形医院。
“取三瓶止汗剂!”
隐形医院转动,华安待其停止转动后取出了三瓶止汗剂,回转屋内将止汗剂倒入陶瓶内,华安开始整理医药箱,半刻钟后整理完毕。
“先用止汗剂试一试,不行的话再考虑给他做汗腺切除手术。”
华安背着药箱走出屋门,却看到了大黄二黄两只忠心耿耿的大狗正伸着舌头对自己摇头摆尾。
“卧槽!今早送人送的急,倒是把你俩给忘了!”
洛阳城西门三十里地外,在十几名护卫的保护下正在朝远离洛阳方向奔驰的马车里,呆呆望着车窗外景色的郑怜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忙扭头问梅儿,“大黄二黄呢?”
梅儿沉默了三秒:“大概,也许,可能。。。咱们早上走的急,给忘了?”
第44章:反威胁袁术和袁绍(第三更!!)()
秦代官服整体色调偏暗,等级最高的官员身穿黑色官服,三品以上则穿绿袍,官员头戴冠,拥有非常大的袖口,彰显其庄严大气。又因秦朝官服宽松袖大,俗称其为秦袍。
汉朝官服大致承袭秦袍,直到东汉明帝永平二年(公元59年)才对官服重新规定改进。
全新的汉朝官服在外形上相比于秦朝官服大体相同,都是宽袖束腰,异常华美。但同时最新的汉朝官服比之秦朝官服又增添了许多人性化和多样化的设计。最明显的变化就是随着季节不同,官员还可以穿不同颜色的朝服,大致分为春青、夏朱、伏夏黄、秋白、冬黑五种颜色。
汉服整体更显儒雅端庄,但相比之下,却难敌秦袍的庄严大气。孰优孰劣,自由后人评说。
如今四月夏初,官员着朝服常为朱色。
难得穿上朱色太医袍出门的华安才走出小院不到一刻钟就被两个膀大腰圆的武士给拦住了去路。
“可是华玄冥华太医?”
两个跨剑的武士眼神冷冽,望着华安就像看一个死人,就连语气都是冷冰冰的。
华安摇头:“你们搞错了,我不是。”
武士:“。。。”
“太医袍在身还说不是?就是你!走吧,我家公子请你过府一叙。”
“不去,忙着呢,大将军等着我给他看病呢。”
然后,华安被这两名武士架了起来。华安犹豫了一秒钟决定暂时先不取出怀里的短匕反击,那是一把早上才淬了剧毒氰化钾的带鞘匕首。不过他也不会无动于衷任由他们摆布,于是他喊了出来。
如此明目张胆的绑架人,真当我怕了你们?
“我乃当朝太医,你们是谁?缘何绑架我?来人呐!绑架啦!”
武士:“。。。”
下一秒,一个武士干脆利落的用一记手刀敲晕了华安。
昏迷前一秒的华安:“。。。”
————
袁氏洛阳府邸。
朱门深宅,府内歇山建筑密布,屋面峻拔陡峭,四角轻盈翘起,玲珑精巧。屋顶四面青瓦飞檐稠密,四角镇宅走兽狰狞。院内亭台轩榭,小桥流水,风景宜人,如沐春风。
院内一间水榭旁,杨柳依依。袁术正在其内烹茶,手法老练。与其对面而坐的是他同父异母所出,后过继给二伯袁成的庶出兄长,袁绍。
作为袁氏嫡子,在嫡长子袁基体弱多病不堪大用的前提下,袁术几乎占尽了袁氏的资源。只是,他有一个劲敌,那便是他的庶出二兄,袁绍,袁本初。
这个虽是庶出,却过继到二伯膝下为嫡出的哥哥,自幼聪慧,仰仗二伯袁成的权势和其父袁逢亏欠之心,几近能与他这个嫡次子分庭抗礼。
这是袁术最为不愿看到却事实存在的血淋淋的现实。
他不甘,但是父亲健在,不准许他和袁绍撕裂,所以他只能隐忍。
“公路,一介小小太医,你亲自出手,可是给了他天大面子。”
袁绍素有心机,如今任职司隶校尉,秩为二千石,掌监督京师和京城周边地方之秘密监察事宜,是大将军何进的心腹。可比之嫡次子袁术如今的虎卉中郎将一职,还是略有不如。
虎贲中郎将统领虎贲禁兵,主宿卫,秩比二千石,隶属光禄勋。(相当于现在的中央警备团团长,负责保卫国家最高领导人)
袁术抬眼看了一下袁绍,伸手请他享用自己烹好的茶水。
“兄长,你这司隶校尉不称职呢。那华玄冥虽然只是一介小小太医,却深得张让信任,其心腹小宦官吕亓整日里奔走在其与华玄冥之间,你居然不知?”
袁术是虎卉中郎将,主掌宫禁宿卫,对于宫内动静自然一清二楚。吕亓一天一趟的朝华怜小院奔走,袁术底下的将士们又不是瞎子,自然早早就将其禀告给了袁术。只是袁术当初没有当回事罢了。
如今,袁术的宠妾兄长被郑怜儿一脚踹死,华玄冥此人才真正进入他的视野。
“哦?一介小小太医,因何值得张让这个大宦官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