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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帐外有人奏报事宜,皇甫嵩挥了挥手,跪坐在他身旁一直不言不语的皇甫坚寿起身,走到大帐门口。
片刻后,皇甫坚寿又走进了大帐,若有若无的瞥了华安一眼。
华安心里一沉,不会是护送假人头的队伍被发现了吧?
“启禀中郎将,前哨探子来报,发现有十多余绣衣使者秘密离开广宗而去。”
皇甫嵩闻言蹙眉看向葛鴻,“葛天使,作何解释?”
葛鴻皱眉起身,躬身作揖后说道:“中郎将,鴻以人头担保,绣衣使者绝未得到张角之首级。至于绣衣使者离开广宗之事,应是寻着了盗首级之贼而追踪而去,旦有消息传回,定通报中郎将知晓。”
华安表面p,心里却笑嘻嘻。诸葛觥这点障眼法用的很是不错,让自己的护卫换上绣衣使者的衣服,掩人耳目直奔洛阳而去。
绣衣使者的名头虽然早已没落,可也远比他华安的招牌要硬实。
华安正准备站起来说几句将水搅混,不想一直脸色沉痛的袁绍夹着腿抢先站了起来。
“中郎将,以属下愚见,离开广宗之绣衣使者必是携带张角首级离开之人,需速速拦截,不然轻易让葛鴻得了滔天大功!”
华安也起身,拱手说道:“属下亦附和袁校尉所言。”
葛鴻无奈,也只得起身附和。
皇甫嵩微微点头,吩咐皇甫坚寿道:“你安排带兵去追赶,若是反抗,就地格杀!”
“喏!”
皇甫坚寿领命,匆匆而去。
“行了,尔等暂且离去,随时等候本将传唤。”
“来人,传诸将进账议事!”
对于皇甫嵩来说,张角首级已是小事,如何攻破“钉子户”张宝所占之下曲阳县才是大事。
华安等三人告退离去,一出营帐就各自匆匆分散行事去了。
“太医令。”
华安刚离开中军大营没一会,居然看到了原本应该带兵去追缴“绣衣使者”的皇甫坚寿。
“皇甫兄,你不是去追击那些绣衣使者了么?怎么还未离去?”华安心里一沉,莫不是被皇甫坚寿发现了些什么?
“追击事宜,我已安排他人而去,不敢违背将令。太医令,可否借一步说话?”皇甫坚寿笑眯眯的看着华安。
“小将军有请,不敢不从,请。”
然后,皇甫坚寿再次把华安带到了他的营帐前。
“且慢,皇甫兄,您是主华安是客,您先请进。”华安学聪明了,他可不想刚一进去对面就飞来一柄剑,会吓出心脏病的好伐!
皇甫坚寿莞尔一笑,弯腰进了自己的营帐。
“妹子手下留情!我是你兄长啊!”
“呀!我还以为是上次那个登徒子呢。兄长您没事吧?”
营帐内传出皇甫坚寿的惊呼声和皇甫蒹葭的惊讶声。帐外的华安擦了下脑门上不存在的虚汗,聪明如我华安,怎么会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待帐内没了声音,华安才掀开营帐门帘进入。
“咻!”
一剑飞来,再次精准的扎进了华安的两腿之间地面上。
“我特么…”
皇甫坚寿和华安纷纷脸色铁青,额头冷汗直冒。
皇甫蒹葭却瞪着大眼睛看向华安,一切都是你的错!
“皇甫兄,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告辞,不用送!”
华安怕再留一会会被皇甫蒹葭这小娘们给扎死。
皇甫坚寿尴尬的送华安离开,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和华安套套近乎,顺便请华安看看能不能帮忙给自己的好友董卓说情一二…
不急,待改日再说不迟,反正董卓暂时还不会有杀头之患,只是可能会被多囚于廷尉大牢些日子而已。
送走华安,皇甫坚寿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面朝皇甫蒹葭,几乎是哀求着说道:“妹妹,兄长求你了,咱以后不练剑了如何?”
皇甫蒹葭小嘴一撇,双眼之中泪花点点,“兄长,您变了。以前您鼓励蒹葭练剑,还说什么谁说女子不如男。如今您却…回家以后我要告诉嫂嫂,您欺负我!”
皇甫坚寿脸色一变,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
“妹妹啊,可别,你嫂嫂武艺高强,兄长打不过啊!是兄长错了,你只管练剑,好好练,争取能练成绝世剑术!”
皇甫蒹葭这才笑了起来,“就知道兄长最疼蒹葭了,我可是和冬梅约好了,将来一起仗剑走天下呢。”
皇甫坚寿叹了一声,怎么我皇甫家这一代女流之辈全是这样的啊!
爹!孩儿心疼你这个家主!
真不容易啊!
伤兵营。
华安刚从皇甫坚寿的营帐内出来,就闷头直接回了自己在伤兵营的营帐内。
“主公,您回来了。”
“夫晓兄,你先出去会儿,我有点急事。”
诸葛觥有些摸不着脑袋,您一个人在营帐里能有什么急事,然后他仔细一看华安铁青的脸色和脑门上的细汗,主公这是要解手啊,“喏!”
诸葛觥麻溜的撤了。
华安等诸葛觥离开,从营帐里自己的医药箱内取了一株新鲜药草。
“芝麻开门!”
两座医院从天而降,华安手里的药草顿时消失不见。
华安毫不犹豫的走进了虚拟医院,直朝许愿池走去。
“锦鲤锦鲤我信你,我要许愿。”
许愿池内,那条胖乎乎的锦鲤摇头晃脑的吐了几个泡泡。
“锦鲤,我要许愿,让皇甫蒹葭以后的男人屁股上长疮!”
锦鲤咕噜咕噜吐了几个大泡泡。
华安看着水里的冒出来的泡泡,冷哼了一声,我有医院我怕谁!
“咦?卧槽!!!”
第99章:偷看洗澡算坏事不(第二更)()
汉都洛阳。
天子刘宏最近突然戒了女色,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裸游宫内的诸多美人们感觉自己就要失业了,肿么办?
赵美人做为中常侍赵忠的表妹,被众美人联名推举为代表,奏请前往崇德殿。
以陪侍为由,行探听天子突然不好美色的缘由之实。
自青州公办归来的吕亓被张让升职为裸游宫的管事宦官,可把吕亓给气坏了。
大家都是宦官,何必如此折磨晚辈?天子日日在此行颠鸾倒凤之壮举,我特么还要一边听一边给递药鼓劲,我容易么我!
虽然我吕亓没了男儿根,可身还是男儿身啊!天天看着如此香艳场景,恨不能代天子攻城掠地…
当然,吕亓也就只敢自己心里嘚吧嘚吧,可没胆子往外乱说。
由一介小黄门晋职一宫管事,还是天子几乎每日必来的裸游宫,张让可谓委以他重任了。
没成想,吕亓也是个剧毒无比的奶源。
从他升任裸游宫管事宦官的第一天开始,天子刘宏就没再来过裸游宫,至今已经十二天了!
这在裸游宫建立至今是前所未有之事!
于是吕亓慌了,又恰逢赵美人奏请,两人当即一拍即合,上报张让老祖宗批准后,吕亓就带着赵美人前往崇德殿。
崇德殿。
正午已过,太阳逐渐偏西,一天中最热的时光已经过去,被晒的温热的木地板开始缓缓转凉。
天子刘宏站在崇德殿大门正中,仰头望着天上已经不怎么毒辣的太阳,脸色苍白。
“张让,朕常闻大臣和士子上奏你和赵忠等常侍是佞臣,是屏蔽朕之视听之贼人。所谓三人成虎,你说朕是该信还是不信?”
刘宏着龙袍,背负双手,因为常年临幸美人,身体虚弱,脸色苍白。
在其身后一直微微躬身候立着张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嚎哭。
“陛下!老奴等人自陛下年幼幼便陪侍左右,虽于功劳亦有苦劳,奴婢等人心中唯有陛下,向来遵陛下圣裁,不敢丝毫僭越,何来的屏蔽视听呦?!”
张让的嚎哭声惊到了正在一旁偏殿里翻看竹简奏折的赵忠等常侍,众常侍闻听之后忙丢下手中竹简或笔墨,疾步朝崇德殿奔去。
刚刚走到,这群半残废人精就看到正跪在天子刘宏身后嚎哭的张让一边磕头一边朝自己等人打眼色。
以赵忠为首,常侍们齐齐跪倒在地,用膝盖挪着前行到刘宏的脚边,边磕头边嚎哭。
“行了,都起来吧。朕知道你们忠心,可总有人向朕谏言你们惑乱朝纲。张让,赵忠,朕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拿回蛾贼张角之首级来证明你们的忠心。不然,朕无法向诸臣交代,你们好自为之。”
刘宏挥袖而去,因为十常侍是否奸佞这个问题他沉思了十余天,这会儿终于做了决定,也是时候去何皇后那里释放释放蓄积已久的精华了。
“摆驾长秋宫。”
“喏!”
自有小黄门唱喏准备鸾驾。
待天子刘宏远去,张让赵忠等常侍们才一骨碌爬起,相对皆无言。
“赵侯,你坐镇皇宫,孤亲自去一趟冀州,前几日有战报奏来,皇甫嵩不日将攻克广宗,为免张角人头落于何进之手,孤必须亲自前去一趟。”
赵忠等常侍们闻言皆点头附和,至如今帝心不稳之时,当有此等魄力。
“来人,命在洛阳的绣衣使者全部集结,另调三千羽林卫集结,明日一早随孤赶赴冀州!”
张让这边刚吩咐完毕,吕亓带着赵美人后脚就到了崇德殿前。
“拜见老祖宗,拜见诸侯。”
“你来做甚?”张让心情正不爽,哪有功夫搭理吕亓。
“回禀老祖宗,徒孙带赵美人前来侍候陛下。”
“不用了,退下吧,陛下已经转去了长秋宫。近日宫中多事,无要事你等就呆在西园裸游宫,轻易不要外出!”
吕亓不知宫中发生了何事,但眼见张让和赵忠及其他常侍们都脸色不虞,他自然不会往枪口上撞。
吕亓正准备称喏离去,却不妨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赵美人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