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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要再推迟,看见没,满屋子的男人还等着呢。”
我靠,这婆娘竟然发飙了,都被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迟,我他娘的还真不是男人了,想到这,樊谨言也干脆心一横,抬腿就往外走去。
“你去哪?”梁香茹刚说完就后悔了,可一时又抹不开面子道歉,正想办法挽回时,就见樊谨言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当然是去享用二当家给我准备的美女咯。”樊谨言没回头,撂下句话就跨过门,拐弯消失在走廊里。
梁香茹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傻眼了,她只是想逗逗自己夫君,可没想到玩笑开过头,他竟当了真,他要去找别的女人,他……越想,梁香茹心里越着急,可就是没有办法,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现在不但恨死自己了,也恨死樊谨言了,天底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除了我爹。
大当家走了,二当家也走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心领神会的离开议事厅回自己卧室当新郎官去。
“嘎吱。”
樊谨言一把推开卧室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圆桌子,正对着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两幅他看不懂的字画。今天之前,这里还是黑鸭子的卧室,不过一夜之间,这里便变了主人。
刚进屋,就听见里屋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一定就是梁香茹嘴里说的三个美女吧!出于好奇,樊谨言走到里面一看。果然,三个长相秀丽水灵的小姑娘正相拥蜷缩在床头的角落里,正瑟瑟发抖的用惊慌恐惧的眼神望着闯进来的樊谨言。
樊谨言不明所以,这什么情况?我有那么可怕吗?张了张嘴,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难道说,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之类的废话?还是说,哈罗美女们,哥哥来了?也不行。
终于,樊谨言还是忍不住,哭笑不得的说:“我长的很恐怖吗?”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本来就瑟瑟发抖的三人就更加惊慌失措了,蜷缩的就更厉害了。
哎哟,我去,樊谨言真是无语了,哭笑道:“你们能不能别这样?我还没把你们怎么着,好吧,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们,你们自由了,随时可以下山,没路费的话我这就叫人给你们拿银子来,怎么样?”
三个小可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们自从被抢上山以后,就每日被黑鸭子欺凌,早就断了下山的念头。昨晚听说黑鸭子死了,她们没有开心,只有解恨,原本以为可以安安稳稳了,可没成想,早上一起来就被告知要侍奉新头领。黑鸭子那么恐怖的人都被杀了,杀他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不会杀了她们吧!当看到樊谨言第一眼的时候,她们以为自己看错了,可下一刻又想起他是杀黑鸭子的人,一定是个嗜血狂魔吧!她们怕死,如果不怕死的话,在上山的那一刻就自杀了。
这些女子无动于衷,让樊谨言很是恼火,顿时来了脾气,“我说,你们是聋啊还是哑呀!我都说放你们走了,你们还抖个屁呀!”
等了半天,见她们还是不搭话,顿时没了脾气,“得,你们喜欢在这待着是吧!行,以后这屋归你们了,我走成了吧!”
离开卧室后,樊谨言望着天上明亮的月亮,不由叹了声气,“我真特么贱,既不花钱,又不用负责,我怕个屁呀!唉……”
说完,又回头看了眼还是没动静的卧室,苦笑着摇了摇头。
……
没去处的樊谨言,走着走着,无意中来到梁香茹的卧室,见里面还亮着灯,便抬手敲了敲门。
“谁呀!大晚上烦不烦。”
刚敲了两下,就听见里面传来梁香茹不耐烦的娇喝。
“呃,媳妇儿,是我。”樊谨言抠了抠脑勺,迟疑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传来摔茶杯的声音,接着又传来梁香茹醋味浓厚的声音,“哼,你怎么不去找那三个狐媚子去,还来找我干什么?我不要见你。”
什么?樊谨言心里那个委屈呀!到底是谁把别的女人放我屋里的,自己居然还委屈起来了。
这会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能很委屈的说道:“我什么都没干,刚才我回去只是说要给她们自由。”
“你骗谁呢,我不信。”他的话显然缺乏说服力,梁香茹能相信才怪。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她们呀!”樊谨言继续说道。
“哼。”梁香茹越想越生气,“狐媚子肯定向着你,会说实话才怪,我困了,去找你的狐媚子们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话音刚落,屋里的灯光也熄灭了,显然是打算把他拒之门外。
樊谨言心里那个憋屈呀!别人回到古代就有无数美女投怀送抱,我特么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不用这么玩我吧!
“媳妇儿,你就让我进去吧,你也不想想,三个女人,我可能怎么快就完事吗?要不,你可以检查。”樊谨言没了招,便耍起了无赖,一副你不开门,爷们就不走了的架势。
话音刚落,“嘎吱”一声,门被拉开,黑暗中刷的一下伸出一只手来,抓住樊谨言的衣服,把他扯进了屋里,又”嘣“的一声,关上了门。xh:。126。81。50
0038章,洞房悲剧夜()
宝镜台前玉树枝,
绮疏朝日晓妆迟;
梦回五色江郎笔,
一夜生花试画眉。
……
樊谨言后背倚靠在门板上,入眼处全是漆黑一片,只感觉对面伊人的呼吸略显急促,抓住他衣服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如樊谨言感觉到的一样,梁香茹此时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滚烫的可怕,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就要窒息了一样。忐忑,紧张,害怕,各种复杂的心情促使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都要冲破胸口飞了出来去。
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着,谁也看不见谁,但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和一丝期待。
樊谨言怕自己再不主动打破僵局,梁香茹一晚上都不会动,于是假咳了一声,“呃,香茹啊!这个,我腿麻了。”
果然,话音刚落,梁香茹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瞬间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鼻息中还传来一声娇‘哼’。
樊谨言那会让她就此逃走,趁她转身之际,从背后一把环抱住了纤细的小蛮腰,把头靠在瘦弱的香肩上,朝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媳妇儿,咱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办?”
“什么事?”梁香茹把头偏方另一边,咬着下唇,明知故问道。
樊谨言心里暗笑,深吸了一口香肩处幽兰的处子清香,轻声道:“当然是,定交杯酒间,洞房花烛夜了。”
话落,梁香茹浑身一震,想要逃跑,但怎么也挣脱不了腰间如铁拷般的双臂,“瑾言哥哥,我,我……”
**一刻值千金,樊谨言怎么可能放手,也不言语,松开双手后,一把把梁香茹掰过来,面向自己,低头封住她的香唇,来了段温情的法国式湿吻。
显然还是这招奏效,很快,梁香茹就迷失了自我,疯狂的回应着,渐渐软倒在樊谨言的怀里,痴痴的叫了声,“夫君——”
这信号还不够明显吗?樊谨言哈哈一笑,拦腰抱起伊人,就摸着黑往床头走去。
“等等,我们,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明天再喝也不迟。”
“等等,你还没揭我的盖头呢。”
“老夫老妻还揭什么盖头。”
“啊,你嫌人家老。”
“是为夫度日如年呀!”
“等等。”
“姑奶奶,你又怎么了?”
“人家,人家还没准备白,白绫呢。”
“明天换床褥子不就得了,**一刻值千金啊!”
“那多羞人呀!不嘛,夫——君”
“我靠,这东西你还随手携带。”
“讨厌,不理你了。”
“嘿嘿,媳妇儿,我来了。”
“夫——君。”
“别玩我了,你还想怎么样?”
“希望夫君轻些个,人家初……啊!疼。”
……
时间过去了……
不到一分钟,猴急的樊谨言同学就缴了械。
什么情况?不带这么玩我的吧!想当年老子可是一夜九次郎,怎么还没开始就缴械投降了?
不过很快,他又回过味来,曾经他在床第之事上很是勇猛,但那是只是曾经。现在他穿越附身的这个躯壳,显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男。
想到这,樊谨言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老子盼了这么久,结果关键时刻掉链子。
“夫君。”梁香茹也注意到了樊谨言的异常,忍着羞人地方传来的刺痛,爬起来环抱住樊谨言的脖子,在他耳旁吐气如兰,“怎么了?难道不得尽兴?人家初经人事,身子经不起折腾,明晚再陪你好吗?”
樊谨言心里不由苦笑,憋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熬出头,居然闹出这么大一乌龙。
一夜无话,两个没出息的最后折腾了一晚上也没成事,反倒累的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他们并不知道,弟兄们背后对他俩几乎佩服的五体投地,一晚上多大动静呀!就差没把房子给拆了。但这帮兄弟却不知道,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对两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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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后,樊谨言独自回村子卖了田地,准备把小妹和李洋都接到山上,路过半坡镇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还在铁匠铺定了两把直刀。
当握住狭直锋利,寒光闪闪的直刀时,樊谨言心中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刀乃凶器,光好看还不成,重要的是能破甲杀敌。想到这,樊谨言走到院中一颗胳膊粗的桃树前,举刀大喝一声,使出浑身力气,劈砍下去。
“咔嚓。”
桃树应声拦腰而断,再看刀身,只染了一些树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