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没说完,永璂已经是一脸惊慌关切扑向皇上,乾隆连忙接住他,还没来及安慰他,就见他小手紧张的在他肩膀、手臂身上到处摸索,上下打量着他“皇阿玛,您受伤了,伤哪里了?”
抓住他的小手,调整好姿势,把他抱在怀里坐了下来,不住的安抚着“没事了,已经好了,真的!”儿子这么关心他,乾隆一扫刚才的沮丧,笑眯了眼,见他不依的紧盯着,只好把手臂露出来给他瞧瞧,永璂小心翼翼的捧着,看了会,抬头问“皇阿玛,疼么?”
“早就不疼了,只是划破了皮而已,永璂不用担心。”揉揉他的小脑袋,看他不再纠缠景娴出宫的事,连忙打铁趁热,说道“永璂,你乖乖留在宫里吧,就和阿玛一起住在养心殿,好不好?”
“皇上,这不合规矩,”景娴颦眉,想要反对,这样的恩宠,未免过头了,在坤宁宫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跑去养心殿,就是明明晃晃的宠溺了。
“没事”乾隆可不是个守规矩的,倒是很久没听皇后的这句‘不合规矩’了,不禁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宠爱的亲了下永璂,亲在皇后刚才亲的那个位置,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永璂身体不好,朕亲自照顾着,你在外面,也可放心。”
景娴反复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皇上的养心殿现在肯定控制的很好,有他护着,确实安心很多。
永璂窝在乾隆怀里,听皇阿玛说着他的安排,小小的打了个哈欠,他从没长时间离开皇后过,心里本来不乐意得很,现在听到可以和皇阿玛住在一起,高兴了起来,又听皇阿玛说如果他乖乖听话,就带他出宫逛逛,眼睛顿时黑亮,眨巴眨巴着,看的景娴和乾隆心软成棉花一般,
永璂今天从园林搬回宫中,累得很了,听着父母的话,很快就睡着了,两人相视一笑,将他放到床上,掖好被角。
永璂经脉内的伤势已经好了,景娴在后期灵力控制越发的娴熟,时间也缩短了不少,只是到底伤的太重,暂时还不能开始修真,景娴送给他一个玉雕,刻有聚灵阵,可以让他的身体时刻沐浴在水灵气中,慢慢的习惯并且淬炼身体,这种方法温和又不伤身,循序渐进着来,反正永璂年幼,修真也不急着来。
等两人回到寝宫,乾隆坐在床边,看景娴卸妆,今天两人都忙的很,他在养心殿睡着后,景娴也没离开,就坐在那陪他,连朝服也没换掉,直到自己苏醒,她才回了坤宁宫,还要交代一些事情,这次景娴只带着绿萝和永璋一起走,绿萝会武,虽然不精,但自保没问题,绿竹她们则和皇后銮驾随同赈灾队伍一起,容嬷嬷则满心不愿的被留在坤宁宫,她毕竟年纪大了,怎么也不能让她跟着折腾。妃嫔们听说皇后回宫,又一起过来请安,顺便禀告一下这段时间的事,两人直到天黑才再见上。
“娴儿”乾隆让众人都退下,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脸颊想贴,看着梳妆镜里的人儿,心头更是不舍,自己想要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如今却要被迫离宫,而鼻尖的馨香,也让禁欲的身体蠢蠢欲动起来。
景娴往后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一起看着镜中依偎着的两人,也舍不得起来,皇上对她的爱护珍惜,她看在眼里,这次的事,更是让她感动,如果能平安回来,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话,也许,可以将修真的事情告诉他。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炙热的吻不停地烙印在脖颈处,景娴闭上眼睛,放软了身体,任他将自己抱上凤床,健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大手熟练而急切的撕扯着她的衣物,呼吸瞬间紊乱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与他肌肤相贴,柔软的唇舌寻来,侧脸与他缠吻,引得他更为热切的厮磨缠绵,唇瓣启开,带着滚烫温度的舌尖滑入口中,纠缠着她的小舌,吮吸交互彼此的津液,
贴着她的滚烫身体,身上游移摩挲的大掌,勾起体内一阵阵的热气上涌,清明的头脑迷瞪起来,看她双眼迷离妩媚,呻吟似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乾隆粗喘着气,景娴热情的回应让他理智全消,本来还顾念着她明天要赶路,这会儿哪儿还想得起来,眼前绝色的脸庞,眉梢晕染春意,双腿用力把她抵在柔软的被褥中,动作更是激烈狂野,双手四处揉捏着,火热的唇往下滑去,舔舐啃咬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动情的喘息声、甜腻的呻吟声交织着,这是场临别前的盛宴,只恨不得永远这样,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融为一体……
☆、77第七十章 父子俩
景娴走后;朝堂的非议少了,乾隆开始专心处理国事;只是夜幕降临;独自待在空旷的大殿内;心里的寂寞就会涌上来,皇后在园林时;他还不会有这种感觉,她一直都在他能随手触及的地方,而不像这次这样;远远的离开京城;他知道景娴并没有完全信任他;本想着两人日子长着呢,谁知变故总是接二连三。
她一走,空闲下来,眼前总是出现离别时,她眼里浓烈的不舍,强颜安慰着永璂,转过身时,却能感觉出她的忧虑,背影甚至能觉出孤注一掷的决绝,
这么想着,心里更是担心,只恨不得当时就强拉她回来,这两天连下多道旨意,要求沿路州县肃清、监视境内不安因素,让杨应琚调集榆林府周边兵马,赶赴葭州准备迎接凤驾,敦促先到葭州的太医院使尽快查明疫情,然后反复推敲,就怕还有什么遗漏;
在永璂面前却不敢表露分毫,好在永璂已经可以去尚书房了,还有永瑆陪着,而且,这次回宫,明显懂事了很多。喝下景娴走时留下的玉酿,看看手中的白玉杯,心头暖暖的,他注重养生,喝酒很有节制,一般也就晚膳时喝二两玉泉酒,是一种糯米甜酒,
娴儿留下的则是她亲自酿的果酒,呈浅红色,浓郁醇香,香味凝而不散,闻之浑身舒爽,喝下肚后,热流顺着喉咙滑下,直觉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五脏六腑没有一处不舒服,不贪杯的他也忍不住想多喝,不过娴儿让他睡前喝上一小杯,这样能休息的更好,
她从拿出果酒,右手就一直不自觉捏着左手食指,这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她紧张时的无意识的动作,疑惑随即就被果香淹没了……
乾隆知道,娴儿想必还有其他秘密,但就像之前她拿出的珍贵丹药一样,总是一心为了他好,拿出这酒,大概是因为看出他休息不好的缘故吧,才要求他睡前喝!也就不想追根究底了。
站起身来,准备去看过永璂后就安寝了,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娴儿提起永璂常常一脸无奈,娴儿惯得他必须每晚有人看着他入睡,听容嬷嬷说,还经常要求皇后陪他睡,不过倒没对他提过这种要求,每次他去,只是求他陪着说会儿话,走到永璂住在房门口,却没看到人守着,眉头皱起,永璂来了养心殿后,派了他身边的贴身太监王进保跟着,把原本在坤宁宫伺候他的小太监小德子也调了过来,这两个一向紧跟在永璂身边的,这个时候不在外面守着,难道永璂吩咐他们做什么去了?
“永璂”乾隆大步推门进屋,看不见人,转了一圈,四处再查看一遍,还是没有,沉下脸来“吴书来,去问问,十二阿哥呢?”这么晚了,会去哪里?
吴书来也慌了,连忙跑了出去,和外面急匆匆进来的人撞个正着,“哎呦,你看着点啊”捂着撞疼的脑袋,吴书来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要看是哪个冒失鬼,却见正是王进保,撞得七晕八素的,还缩在地上,过去拉了他一把“我说,你跑什么呢?正要去找你,十二阿哥呢?皇上在里面。”
王进保满头大汗,惊慌失措的说道“吴总管,十二阿哥刚才说饿了,要吃点心,奴才去拿,结果回来后房里就没人了,奴才到处都没找见,问了外面的侍卫,说也没看到……”
“不见多久了?”
“奴才该死,快有半个时辰了。”王进保转头,竟是皇上从屋里出来,连忙跪了下来请罪。
“去坤宁宫和阿哥所问问。”乾隆吩咐道,这么晚了,永璂也没别的地方好去,不过,怎么突然闹别扭了?
“嗻”
“启禀皇上”王进保和吴书来还没出门,李玉进来禀告“容嬷嬷派人来报,说十二阿哥现在坤宁宫……”
乾隆走进坤宁宫,没让看守的人通报,直接进了内殿,就见一脸担忧的容嬷嬷和小德子守着门口,听得动静万外看来,见是皇帝,连忙跪下,乾隆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放轻脚步进了内室,就见那张宽大的凤床上有个小小的凸起,微微蠕动着,还能听到轻微的、压抑的哭咽声,乾隆顿时心疼了起来,永璂一向很乖,刚中毒的时候,身体虚弱的说几句话就累得不行,病怏怏的在床上没法起床,有时候身上还会痛得厉害,却从没听他哭过,也就是上次听说皇后为他受伤哭得晕厥,之后大家更是小心翼翼,不敢让他情绪激动,这次景娴出宫,永璂虽然不开心,也只是撅着小嘴,现在这是怎么啦?
走过去坐到床边,大手拍了拍那个小突起,轻声唤道“永璂,是皇阿玛,出来好不好?”
抽咽声立刻停了,被子内却一动不动,乾隆只得俯身,连同被子一起抱了起来,放到腿上,耐心的询问“永璂,怎么啦?出什么事了么?”
永璂扭了扭,手扒着被头,小脑袋钻了出来,脸颊闷的潮红,“皇阿玛,您怎么来了?”
“容嬷嬷派人来养心殿禀告的。永璂,皇阿玛刚才去你房里看你,结果你没在,王进保到处找不到你,知不知道皇阿玛会很担心你?”看他小脸上还有泪痕,乾隆拿帕子给他擦了擦,
“皇阿玛对不起,永璂、永璂想额娘了。”永璂眼圈红红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乾隆叹了口气,抚摸他后脑勺散乱的辫子,柔声哄着“永璂乖,你皇额娘肯定也想你,你要乖乖的,不然皇额娘在外面也不安心,会很担心你!”随后又问道“永璂想皇额娘了,就告诉皇阿玛,怎么跑来坤宁宫呢,是不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