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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个哑铃一片大概四公斤,也就是说,一贯钱四公斤(四千公克)重,十贯钱就四十公斤了背这么重的钱,他还要穿街过巷,躲那些关卡,是要累死他吗?
所以,李忱最多怀里踹着三贯得零钱,这样比较不妨碍活动。把那些他从寺里带来得黄金都留起来。
李忱就这样,顺着可以走人得大路走,穿乡过村得躲关卡,这一天,他偷过了一个关卡后,上了一条路,发觉前面好多人,似乎有什么热闹可看。
中国人围观得天赋,李忱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但是唐朝人这方面得天赋树,绝对已经点了,李忱靠了过去,发觉是两个小商队在吵架,然后周围围了一圈的人。
‘请问这位郎君,他们在炒什么呢。’,李忱找了一位围观众询问。‘好像在吵地上得钱是谁得。’,多次吐槽唐代经济,交易总要准备一堆钱。
这次事件就是,一个商队得车轴断了,结果原本在车上的钱袋洒出来。撒出来装回去,换个车轴就好了。坏就坏在,有另外一个商队经过,那个商队得领队,坚持说钱是他得。结果两个商队就吵起来了,因为刚好没有其他人看到,两个商队人各说各话,吵了半天还吵不出结果。
李忱旁观了下,两个中年领队,吵了半天,无非就说这些钱是他们家得。至于说断掉得车轴,也没看出来,好像已经修好了。两家车队得方向不同,一家是卖油的,一家是布疋。
‘找到了,看,这钱掉在我家车子底下,证明这钱是我家的。’,卖布得商人,接过一个伙计疑似在地上找到得钱,大声说道,‘骗子,钱在你家车轮下,证明这钱是从我这撒过去的。’
‘欸,我说你们要吵倒什么时候阿,我们还等着过去呢。’,大概试看得无聊了,有人大生喊到,引起一片附和,‘对阿对阿,吵了半天,我们都不耐烦了。’‘照我说得,一人一半算了。’,也不知道谁提出这建议,又是一片附和。
‘开玩笑,怎么可以一人一半,那有几十贯,可是愚几个月的辛苦钱呢,怎么能跟这个骗子评分。’‘谁是骗子阿,那也是仆得血汗钱,我才不和你评分。’
‘别吵了,我有办法分清楚这钱是谁得。’,对于这样的低级闹剧,李忱不想看了,他还想要早点找地方住呢。耽误在这路上,就要睡野外外了,于是他大声嚷嚷出来,一时之间,在场几十号人,目光都转向李忱。
‘这位郎君请了,不知这位郎君贵姓。’卖油的商人客气说道,‘免贵,京兆李,行十三。’‘刚刚李郎君说,有办法分出这钱是谁得?’,‘他能有什么办法。不会是你哪里找来得同伙吧。’,卖布商人不屑,一副看穿世情得样子,说我看穿你们就是一伙得。
‘口享,我有没有办法,等一下一试便知。’,李忱哼了声,‘不过我在这里请大家作个见证,要是抓出了骗子,该怎么处置。’
‘最后给那个骗子一个机会,你要是自己干脆承认,事情就这么算了。要是被某找出证据,到时候就要送官府。’李忱信心满满说道,‘送官之前,还要打一顿。为了行此恶事,还耽误大家时间。大家说,该不该打。’
‘该打,是该好好修理一顿。’‘没错,一个骗子还这样耽误大伙时间修理一顿后再送官。’,众人纷纷附和道。
第五十五章 被扒了()
‘为了厘清头绪,还请哪位把事情经过,从头说一遍。’,李忱按下众人一遍喊打得声音,话说从头。
‘我来说好了。’,卖布商人抢先说道,‘刚刚我经过这里,发现他的驴车断了车轴,摊在路上。我好心得问说他要不要帮忙,谁知道有些人就狼心狗肺,我帮忙把他的车修好,他却说,我停车时候掉得一袋钱是他的。诸位,你们说,这人是不是让丧尽天良。’
‘是阿是阿,人家好心帮你修车,你却想贪墨人家的钱,这也太过分了。’‘我刚刚就看出来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那个卖油的太没良心了。’,一句话说完,众人纷纷附和。
‘你胡说。’卖油商人气得脸红脖子粗,‘分明是我的车轴断了,钱撒了一地,你说,帮我捡钱,让我放心修车,怎么这车修好,钱就变你的了。’‘你才胡说,这钱就是我的。不过就是停车停的急,一下滚下车去。’,卖布商人反驳,两人立刻又吵了起来。
‘别吵了。’,李忱虎吼,‘你刚刚说,钱是你得?’,李忱一指卖布商人,‘对。’,布商昂着头。
‘从头到尾,钱都在你车上,只有停车时候掉了下来?’‘然也。’‘卖油的没碰过?钱不是卖油的?’‘没错。’
‘确定不更改?’‘事实经过就是如此。’,李忱点点头,一指卖油的,‘你说,你刚刚忙着修车,钱都是他帮忙捡得?’‘就是这样。’,卖油的还想多说两句,李忱挥手制止他。
‘谁有能盛水得,最好是脸盆之类得。’,一个围观档拿出自家用得脸盆,出门在外,虽然客店会提供脸盆什么,可是就是有人愿意自己带。
李忱把水倒进去,然后拿起脸盆,‘诸位请看,这是水,普通得水,请诸位看过。’
虽然不知道李忱玩什么把戏,但是众人还是上去围观了一下那盆水。李忱把水放在路中间,麻烦一个自愿者弯腰当作桌子,然后脸盆放在上面,供人参观。
‘诸位都看过了,就是水吧?’‘对阿,就是水而已。’众人点头,‘你们也看过了,就是只有水?’李忱问两个当事人,两位当事人一起点头。
‘那好,接下来…。’,李忱拿起钱袋,份量还不轻,不过李忱就拿了个短途,然后打开钱袋,‘诸位看了,这钱就是从钱袋里面拿出来得。’,李忱高举铜板,然后在众人注视下,丢进水里。众人都好奇得探头看,丢进水里,就知道这钱是谁得?
‘把他抓起来,你撒谎。’,李忱皱着头看着水,突然一指布商,‘你就是那个骗子,贪图油商钱财得无耻骗徒。’‘胡说。’布商跳脚,‘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看你就是跟那油商勾结,要来诈我的钱的。’
‘大伙,快把这几个骗子,痛打一顿,抓起来送官,免得更多人受害。’,布商不仅不承认,还要倒打一扒。
‘还不承认,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李忱怒喝,‘大家请看,水面上有什么?’,众人闻言往脸盆看去。
‘好像,有什么飘在水上。’‘对阿,还会反光,阿,是油,水面上飘着一层油。’,有人认了出来。
‘对,就是油。’李忱大喝,怒指布商,‘你刚刚说,钱都是你得,不过就是掉在地上,那怎么会有油?分明是油商得,你贪图人家钱财,想趁人家不方便,偷了钱逃跑。’
‘胡说,胡说八道。’,布商大声反驳,‘不过就是一点油,谁知道是不是谁沾到的,凭什么说那钱就是油商得。说不定就是你刚刚故意手上沾点油,你们两个果然是一伙得。’
‘还想狡辩。’,李忱踏前一步,雄伟得身形,压的心虚不商喘不过气来。‘不然,你自己摸一枚。一个卖布得,收到得钱全部沾了油水,这话谁信。’,说完,李忱又踏前一步。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一时财迷心窍,对不起,我错了。请大伙原谅。’,不仅仅是李忱,其实所有人都看出名堂了,觉得李忱说得没错,纷纷对布商怒目而视,脾气差点得,就要掳袖子打人了,布商眼看众怒难犯,当下承认错误,当场跪地球饶。
‘打他,打死他,打死这个骗子。’,求饶有用,就不需要警察或是军队了,对于骗子,很多人都非常痛恨,当下就上前围炉他,围起来打。
‘多谢李郎君仗义,在下徐州林朗,若不是李郎君,愚一点辛苦钱,都要被那人给墨了。’,成功收回了辛苦钱,油商心情大好,他没忘了是谁帮他把钱拿回来的,人家在收拾那个,因为一时贪念,被人当作骗子得布商时,他赶紧跑来道谢。
‘林公客气了,不过就是路见不平。路见不平众人铲,在下只是动动嘴而已,还是要靠社会公意阿。’,李忱谦虚,转头吼了一句,‘打一下就好了,别真把人打死了。’
真想把人打死了,其实还真不容易,不是说他多强壮不怕打。而是布商也带了一个伙计,见主人被打,也跳了出来,虽然不及现场围观党人多势众,好歹也帮东家挡了些拳脚。
‘不知李郎君,意欲何往。’,这位林油商继续说道,‘前面有个草市。李郎君如果方便,请务必让小可尽一份心意。’‘草市阿,好吧。’,如果要进一些大城市,要验过所,李忱还真不敢去,草市就没问题了。
接下来,李忱就和这位林油商,一路同行到了徐州。李忱本来想去扬州,可是要躲关卡,走着走着就让他迷失了方向,哪里有人烟就往哪窜。
因为太久没有好好喝一场,林朗又热情款待,结果李忱一时喝高了,把自己逃难,没有户籍的事情说出来。
‘这事好办。’,林朗立刻拍胸保证,可以帮李忱把事情办好,‘林某商队里面,本来有两个伙计的,可是一个伙计半路得病,死了。李郎君如不嫌弃,可以用那个伙计的过所。’
‘这样可以吗?’,李忱疑惑,‘没问题,进了城就好办了,到时候找个里正,给点钱,找个户籍落户都可以。’
在古代,没有相片,虽然那些户口本上,会有那个人得相貌形容,但是有相片得年代,都还有人弄假,更何况这个单靠苍白得文字,做出单薄形容得朝代。
只要你冒充得不是太过于特异,断了只脚,六根手指,或是脸上有什么胎记、疤痕,一些大概得相貌形容,都很容易呼弄过去。
于是,李忱便跟着这位卖油得油商,一路顺着大运河南下。到了宿州。出了宿州,一路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