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家伙的身材真的很不错。
男色当前,蔡彩当然也要好好欣赏一番。
研磨石头是个粗中有细。可张靖榕做事不喜欢动脑子。他用力将石头敲碎,细小的石子瞬间碰了出来,划伤了他的手。
“嘶!”张靖榕微微皱眉,用嘴吮掉了手上的鲜血,随后又卖力的工作起来。
“笨死你的了!”蔡彩迈着步子走过来,顺手抓起张靖榕的手瞧了瞧“等你做完事。铁定的失血而亡。”
“小伤而已。”张靖榕摇摇头。
“赶紧去洗手。这些石头都是有辐射的,不能长期接触。不知道进入血液会不会中毒,这年头又没有解毒剂。”蔡彩有些紧张的唠叨着,盯着他的手左看右看。
“你在关心我吗?”
“关心你的头!我只不过不想耽误事儿。”
“恩!我知道你关心我。”
“张靖榕,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啊!”蔡彩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大声嚷道:“我一点都不关心你。”
张靖榕呵呵一笑,继续和他的石头做斗争。
“要死了,还这么鲁莽。”蔡彩一把夺过锤子,习惯性的翻了个白眼“尽然这些石头都变成了小块,那下面的步骤应该是碾。你的力气比我大,用掌心的力量将石子压碎就行。”
蔡彩小心的示范着。
“没有你在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听着他说这些话,蔡彩就没由来的上火。
以前怎么从来没和自己说过这样的甜言蜜语。
一天到晚像个傻子似的说我会养你。
养你妹啊!呸!你连你妹都养不好。
“自己弄吧!”蔡彩不高兴的将锤子扔在地上,转身进屋了。
她怎么又生气了?
张靖榕莫名其妙的挠挠头。
不说话她嫌自己木讷;说话她又容易翻脸。
自己怎么这么难做啊!
张靖榕一点都没意识到,正是因为他对她的好,引起了蔡彩的反感。
毕竟两个人还隔着一层窗纱没有捅破。
“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蔡彩看着屋子里的桌上铺着大大小小的工具,忍不住感叹道。
“在我的领导下,大家终于成功完成了第一阶段。”
“还有啊!”张靖榕和冰妍异口同声道。
“剩下的就是我和冰妍的事。”说着,蔡彩对着张靖榕点点头“辛苦你了!麻烦你把红布固定到木板上去。”
“不是没我的事了吗!”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记眼刀飘来,张靖榕乖乖就范。
蔡彩将磨好的粉末小心的倒在砚台之内,小心的开始磨墨。
“冰妍,这是你大哥好不容易弄好的。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啊!”
“恩!”
冰妍点点头,将手中的狼毫笔沾满墨汁。
冰妍虽为女儿身,可毛笔字写得相当出色。
她落笔果断,行笔婉转自如,韵律舒畅。笔意连绵。倾势而下,一气呵成;笔墨奔放豪逸,放达洒脱;线条变化丰富。柔中带刚,笔力雄强点划有力。
这一个寿字,当真要比许多书法家写得更加有气概。
“呼!”玉研只写了一个字,却好像脱力似的坐在椅子上“嫂嫂,以后咱们请师傅来写吧!”
“小孩子懂什么,还等着这幅字给你找个好婆家呢!”蔡彩笑呵呵的看着红布上的字,满意的点点头。
“我不要找婆家,我就像陪着嫂嫂和大哥,等以后。你们再帮我生一堆可爱的小侄儿,我就帮你们带孩子。”
“小傻瓜!去睡吧。”蔡彩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辛苦了。”
张靖榕羡慕的恨不得冲上去代替冰妍坐在那。
他也很辛苦,她会给他一个吻嘛?
“你也辛苦了,去睡吧!”不知是不是天色晚了,蔡彩声音轻柔的好像怕吵醒别人一般“我为你备了些醋,临睡前好好泡泡手。”
“你还要干什么?我帮你。”
“别给我添乱就行了。去吧。”
张靖榕躺在那要睡觉的时候,便看着烛光下的蔡彩用细小的锥子凿钻着小颗的珍珠,再将珍珠一颗颗的穿过红线。
他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不曾转移过。
她的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温柔,让自己忍不住沉醉在里面。
“阿彩,早点睡。”张靖榕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小声的嘀咕着。
一夜好梦。
当张靖榕心满意足的从睡梦中醒过来时。桌案边的蔡彩仍旧保持着昨晚的动作,不曾停歇过。
“你一夜都没睡吗!”张靖榕看着未曾动过的床铺,有些心疼的说道。
“别吵,就快好了!”蔡彩的声音有些嘶哑。
她吃力地敲敲脖子,将红线上的珍珠都缝在了那个“寿”字的边缘。
“用不着你这么拼命!”张靖榕没由来的心里绞痛。
“啊!”蔡彩被张靖榕这么一喝,被针戳破了手指头。
“都怪你!”蔡彩将血珠擦在另一只手的袖口上“已经第37次了,我的两只手都快被戳成筛子了。这东西怎么那么难缝。”
蔡彩两只手的袖口上都被她擦的斑斑点点,如同一朵朵红梅傲然开放。
“不许绣了!”张靖榕忽的拿起一杯茶水放在字画之上。
“张靖榕你疯了!”
“站起来!”他又是恼火的一声呵斥。
蔡彩气鼓鼓的放下针,想要狠狠地教训他。
却被张靖榕反手一抱,紧紧地箍在了怀里。
“你死定了!”蔡彩要去揪他的脸颊,却被他一手抓住。
看着她手上的针眼,张靖榕微微吸了吸鼻子,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
“喂,你哭了啊!”蔡彩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给我睡觉!就算天塌了也不许起来。”他将她抱到床上,小心的掖好被子。
“我还不想…”
他的目光凝视着她,让她没由来的心动。
他以前总喜欢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静静的,带着说不尽的温柔。
好像他的眸子和心里都是她,再也看不到别人。
蔡彩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她不想看见这样的眼神,不想他对另外一个女子露出这样的神情。
她现在是无颜,不是蔡彩。
而他想要保护的,只是假装无颜的她而已。
不觉间,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到枕头,蔡彩轻轻用被子捂住了脸。
张靖榕坐在床边,眼睛是红的,嘴角却挂着一个笑容。
阿彩,没关系,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第二十五章 出手必胜()
张靖榕和冰妍并不知道蔡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他们知道,蔡彩的话永远是正确的。
他们不知道自己准备的礼物能不能得到爹的垂青。
但他们至少努力过,也不曾有遗憾。
只要能够三个人能够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无论是金屋银屋还是狗屋,他们都会很开心。
知府生日前的五日,张恒雄终于让管家传下话来,要检验大家的成果。
看着周围志在必得人,蔡彩显得十分淡定。
“大哥,那块布底下蒙的是什么啊!不会是一幅画吧!你可真是寒酸。”张靖丰嘲讽的说道:“如果你没钱可以开口和咱们这些做弟弟的借吗!用得着自取其辱吗!”
“爹,如果大哥的礼物真的很糟糕,您当真将他赶出家门?”张靖语试探的问道:“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至少他用心准备了。”
“什么算了!”张靖瑞才没五弟那么有心眼,他巴不得将张靖榕早点赶出家门“爹向来是说一不二。大哥长这么大,什么时候为这个家里做出过贡献。”
这些人少说几句会死啊!
蔡彩偷瞄着张靖榕的脸色。
她知道他心里不好过。
张靖榕表面看上去和这些亲戚很疏远,其实他打从心里想要融入这个家里吧!
“到时候我自有分寸,先管好你们自己吧!”
“爹,我们准备的可是好东西。”张靖丰和张靖瑞抢先说道:“这可是娘好些日子的辛苦成果。”
说着,他们从一个木匣中拿出了两件披风。
一黑一红。
黑色的以金线勾边,由纯动物毛编织而成。
毛发光亮细致,摸上去柔软体贴,款式大气简约,隐隐中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阳刚之气。
而红色披风则由轻纱裁制而成,底边镶以珍贵完整的孔雀尾毛,珍珠做底。白羽做边,手工堪称完美。
莫说是送给知府大人,就算是送给老王妃,也会让她赞不绝口吧!
二夫人果然有些本事。
“老爷,那日你教训的极是。素芩身为张家的媳妇不能为老爷分忧实在该死。如今日夜编织这八团喜相逢披风。希望能解老爷燃眉之急。”
“恩!”张恒雄微微点头“知府大人素来疼爱妻子,你能想到这一点真是不错。素芩的女红依旧那么好,不输当年啊!”
“谢谢老爷。”二夫人得意的向三夫人挑挑眉。
也不枉她多日来的辛苦。
“披风固然是好。可知府大人和夫人向来出行朴素,不知能不能物尽其用啊!”张靖语有些挖苦道:“毕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语儿,不得无礼,将你找到的东西给你爹看看。”
三夫人话音未落,张靖语便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颗晶莹剔透,圆润饱满的碧绿珠子。
珠子周围好似烟波流转,透着一丝飘渺的青烟。
当真就像小说里描写的龙珠一般令人啧啧称奇。
连对古代物件完全外行的蔡彩也觉得这是个难得的宝贝。
“一般的金银珠宝对于知府大人来说是亵渎。可这天下独一份的宝贝对于他来说就是尊重。这颗,便是与和氏璧齐名的随侯珠。”
我去!
没想到还能在这看见春秋二宝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