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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去抢夺小鬼子的物资,你想巧取豪夺老子的战利品、门都没有,老子爱给谁就给谁。
愤怒,那就开始反击。
“全体出发,我预祝你们旗开得胜,初战如初恋,各位千万不要留下遗憾,开路。”杨关大声下达出击命令。
“是,保证完成任务。”潘云龙领命,转身率队出发。
一百多人出发了,无精打采的向前走,显然都有抵触情绪。
命令必须执行,众人心里很清楚,也觉得反正不是真打真杀,完成任务也无不可。
但提不起精神,士气很低落。
“停,不愿意去的人都留下,我们原班人马可以完成任务,就不劳大家费心,先遣队的人跟我走。”田大壮大声说道。
队伍分崩离弃,先遣队二十人向后山疾行。
潘云龙招呼属下跟随,怕个球,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给看扁了。
八路军战士稍微愣神了片刻,随即跑步跟进。(。),,。请
第九十九章手段与软蛋()
忠贞聚顶,大义灭亲。
杨关背手而立,目视队伍出征,淡漠的观赏,面部表情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变化,令人猜不透。
挑动风云的大事件,交给别人去完成,这怎么能行?潘云凤越想越担忧,瞅着义兄直眨眼。
左侧是一脸风淡云轻,仿若什么事也没有的殷珍站在旁边,蒋某人的钦差监视在侧,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担心出现纰漏。
毕竟人多嘴杂,刚成立的队伍成分复杂,八路军战士、平头百姓、国…军旧部皆有。
在利益熏心之下,幻想一步登天也不奇怪,出现背叛者的概率很高。
倘若被人告发,蒋光头追究下来,后果难以想象,绝对承受不起。
思前想后她都觉得不安全。
一百多人的队伍,有人存心溜很容易,在山林中防不胜防,这也太危险了。
不过队伍已经消失在山林之中,担心也没有用,义兄不可能追上去。
不经意间凝视身边的危险人物。
“羡慕也没有用,野花不可能绽放出高贵而典雅的绚丽,只配在土旮旯内凋谢。”殷珍说道,表情冷淡。
“我哥就是有本事,不费吹灰之力招来一个端茶的丫头,绚丽到土旮旯里。”潘云凤回敬,似笑非笑的对峙。
“泼妇,你有话就直说,本小姐行得正坐得端。”殷珍说道,娇躯气得轻颤。
“很好,姑奶奶就喜欢直来直去,说出你来此的真实目的?”潘云凤逼问,一脸杀气。
“无可奉告,你也不配知道。”殷珍说道,怒目而视。
“你可以不说,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否则后果自负。”潘云凤警告,杀气升腾。
两名警卫试图上前维护,双手按在驳壳枪上,愤怒的瞪视肇事者。
魏和尚双手环抱于胸,闪身阻挡了去路,冷眼逼视着两人。
萧杀气息散发,战斗一触即发。
“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啊?”杨关大声质问,沉脸蹙眉,遍体威势散发。
“我还以为你任由她胡来,无理取闹。”殷珍说道,一脸委屈,气呼呼的。
杨关扬手制止了义妹的话语,严肃的看着秘书说道:“你是我的秘书,交出电台与密码本,服从隔离审查。”
“你…你这是软禁,我抗议不交,你也不想一想,倘若我不向上汇报,你觉得会安全吗?”殷珍大声抗议,娇怒而视。
“你必须接受隔离审查,他们两人也要参加训练,一人越规都得死。”杨关下达通牒,冷寂着一张脸。
“你处事不公,为什么对她另眼相看?”殷珍娇吼,小手指点潘云凤,眼角泪花滚动。
“看来你对是蒋某人忠心耿耿,潘家兄妹维护了近千人的安危、你难道没有看见?凭此一条足够获得我的信任。”杨关大声质问,指点着周围的窝棚与窑洞,人刚离去,余温尚存。
殷珍举目观看,面色逐渐转白,没有再反驳,解开胸前的纽扣,伸手摸索,脸色渐渐潮红。
“哼,狐狸。”潘云凤上前挡住了视线。
“咕咚”一声口水下肚,杨关心里不是滋味,人家不介意让我看,义妹你这是多管闲事,可惜只看见了大白兔的影子。
“闪开。”殷珍娇怒,恨不得掐死眼前的绊脚石,气呼呼的走上前,右手呈上密码本说道:“拿去,阿虎,把电台给他们,有你求我的时候。”
接过密码本揣在兜里,杨关抬腿便走,扬声说道:“你们都跟上,一起去看戏,看看晋绥军的战斗力怎么样?”
魏和尚背上电台尾随,剩余四人疾步跟随。
天蓝云淡,旭日普照,展望无际,纯净而浩瀚。
清风吹拂,草木枝叶“沙沙”作响,荡漾着一股温热的潮气,有些刺鼻。
塞北深秋,夜幕下的湿度很大,随风潜入枯草叶片与土壤。
烈日当空,蒸汽缭绕而上,夹杂着草木枯黄的气息,透着干燥败落的味道。
龙泉寺坐北朝南,北为后山悬崖,东西两方山峦三五座迭起拱卫,延伸向南方唯一的通道。
幅员五里左右,山林稠密,灌木丛生,深秋时节依旧满目葱翠,环境优雅别致。
五人踩踏枯草烂叶而行,脚步声惊飞走林间的鸟儿,“叽喳”声惊飞不绝,飞向远处。
不一刻,杨关带领五人来到西侧突出的制高点,山风增劲了几分,很凉爽,瞩目远眺。
广灵县城硝烟缭绕,偶尔传来几声枪响,小鬼子的膏药旗子依稀可见,国…军失守了。
国…军73师这么差劲?他感觉很不可思议,太快了,没有听到过激烈的枪炮声,日军占领广灵县城也太顺利了。
除非是孙楚主动撤退,一定是晋绥军放弃了抵抗,小鬼子大摇大摆的进驻县城,真是窝囊废。
“哥,你快看西面,那是国…军的车队,怕死鬼,扔下无数父老乡亲逃跑了,败类。”潘云凤惊叫道。
西侧公路上烟尘四起,车队飞速奔驰,后面的步兵亡命飞逃。
一小队小鬼子穷追不舍,边追边开枪,“砰、哒哒”声不绝入耳,用人体进行实弹训练。
“混蛋,一小队日军追赶一个整编师,奇耻大辱,看见没有,这就是国…军部队的精锐。”杨关愤怒的说道,恨得牙痒痒的。
殷珍与两名警卫眼巴巴的看着,愣神了。
“这很正常,我被俘的那一战就是这样,当官的督战很漂亮,高宣战到最后一人,实际上早就脚底抹油开车跑路了。”魏和尚气愤的说道。
“国…军精锐我见过好几次,扛着崭新的武器欺负老百姓,打起仗来都是逃跑的飞毛腿,唱高调的精锐。”潘云凤盯着殷珍说道。
百闻不如一见,众人长见识了。
杨关气得不轻,想到十六辆卡车送给国…军跑路,心里就想刀割一样疼,这是助纣为虐。
因为当官的驾驭卡车,携带着亲信逃命,余下他们眼中的炮灰不管不顾,所以送出卡车是在害人。
军官只顾自己逃命,没有掩护撤退的迹象步兵自生自灭,不想死就反抗,无形之中替他们阻挡了小鬼子的追赶步伐。
“无耻,败类,他们一定会受到军法处的制裁。”殷珍严肃的说道,气得娇躯乱颤。(。)请
第一百章秀外慧中()
一将无能,遗丧千军。
“什么?军法处,你省省吧,若真是追究下来,死的一定是毫无背景的冤魂,哼。”潘云凤大声嘲哄,美目泛潮。
“你这是偏见,因个别蛀虫而武断下结论,国…军正直人士很多,你偏安一偶知道什么?”殷珍反驳,严肃而恼怒。
“你说我带有偏见?以为我是妖言惑众,你这只笼中鸟又知道什么……”潘云凤娇吼道,泣泪诉说悲惨的家事。
原本她有一个和谐而温馨的家庭,温婉贤淑的母亲是大家闺秀,父亲垄断了半个县城的商铺。
家道殷实,处事公正童叟无欺,享誉方圆百余里,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
天生富贵,她拥有一段美好的童年,天真无邪,阖家欢乐,针织刺绣与私塾自幼熏陶,生活在无限美好的氛围之中。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她的父亲耿直,刚正不阿,得罪了不少人,其中包括族中的长辈,埋下了祸根。
七年前,新调来一位县长,不到三天的时间被人收买,酬劳是整个县城三分之一的商铺。
当天夜幕降临,保安队乔装改扮成土匪翻墙潘俯,直奔主卧房抓人,秘密扣押在死牢之中。
也许是老天有眼,或许是冥冥之中注定。
当时,私塾先生老家来人,告知有位亲人病故,很晚前来辞呈被挽留在家中,兄妹二人最后恭听教诲,在偏僻的厢房中躲过了一劫。
事发时,一名忠仆见机不妙,躲过了贼人的耳目,携带兄妹二人逃出生天。
次日清晨,忠仆严厉交代二人绝对不能露面,只身回归打探消息,可惜一去不回。
那一年,潘云龙十五岁,潘云凤十一岁,自幼家规家教严格,很懂事。
一朝陷入绝境,宛如从天堂跌入地狱,惶恐、迷茫与痛心疾首傍身,天昏地暗。
身无长物,举目无亲,还必须远离故乡,开始了乞讨生涯。
尝尽了世间的冷暖,几度生死才求得高僧收录。
春来秋去,几年勤学苦练艺满归来,在明察暗访下获悉家道败落的原因。
罪魁祸首是族中的一位叔伯,得知消息,兄妹二人像是被惊雷击中,愤恨、痴傻与惶恐汇集思维。
那是兄妹二人的亲叔伯,还是潘俯唯一的管家,竟然伙同族人收买官府,剥夺了潘家的一切,并且谋害了二位双亲。
丧尽天良,兄妹二人搜罗实证告上省厅,意欲让贼首死在正义的枪口下,为父母报仇雪恨。
省厅接下案子,雷厉风行派专人审讯,但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