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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知道事实真相,他不希望自己、以及战友们牺牲在异乡。
因此他一直避免对桑达荼荼表现出敌意,这个女人难以捉摸,但是对自己不知道为何有些好感,这个好感可以加以利用——虽然这很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是她在利用自己了。
温朔身上的吉利服是十分细碎布条,跟以前比较粗糙的伪装相比,这种细碎得跟杂草枯草一般的一簇簇布条能更好的在树林中进行伪装,然而也让他行动稍有不变,桑达荼荼被他放松了一些后,立刻抓住他两肋下垂下的布条,腿部用力缠上了温朔的腰。
温朔转身就往地上一压,这重量差点把桑达荼荼压吐了,她闷哼一声,咬着牙无声的笑了笑,“你在手下留情?”
她的手指碰到温朔的刀和枪,武器都待在原有的位置,温朔暂时没有动用武器的打算。
“我的任务目标不是你,如果你阻挠,就视同敌人,如果你不阻挠,就与你无关。”温朔低声说道。
“所以我不是想帮你吗?”桑达荼荼笑着凑上了唇。
温朔偏头拉开一点距离,“这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谁跟你开玩笑这是药”她低声说道,趁温朔一愣的机会,再次印上温朔的唇。
短暂的相贴后,她主动分开,伸出舌尖咂了咂嘴,狡黠的笑道:“油彩的味道很难吃。”
温朔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回到:“傻子才吃油彩。”
言下之意,纯属你自找的!
桑达荼荼愣了愣,捂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她伸出两根手指,弹了弹温朔垂在她脸旁的吉利服带子,悄声道:“我就是傻子,有时候无聊了,会做一些没有理由的傻事可惜这里不是很好的说话地点,我们还得钻一个洞,走吧马上就到了。”
她推了推温朔的肩膀,温朔侧身起来,她坐在地上等着温朔拉她,温朔无奈的伸出手,她才开心的站起来,然后拉着温朔来到一处盘根错节的老树根下。
温朔闻到自己的嘴唇上有一丝不易觉察的药味,这种药味有一点像小时候翻老家的衣柜时闻到的樟脑味,但是很淡很淡,在鼻翼前一闪而过。
刚才桑达荼荼用舌触碰了自己的唇角,他不可避免的也感受到一丝温热的甜味,那是来自女人的味道。
桑达荼荼拉着他,那骨节分明又纤细的手指就放在温朔的手中,似乎是想增加他的信任感,桑达荼荼整个后背都留给了温朔,并未做防备。
树洞很深,而且非常闷热潮湿,温朔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一个问题——这里通风非常不好,如果不是这里很深很长,呆久了一定会缺氧。
“这里没有出口这里只有我和另一个人知道”桑达荼荼用气音在温朔的耳边说道:“过来,这里可以通气”
她伸手从盘根错节的泥土上扣下一块潮湿的泥土,然后抽出了几块小石头,伸手到里面掏了掏,又拨开了外面的杂草,一个类似瞭望窗的小洞口出现在温朔眼前。
有了一点新鲜空气,温朔身上的沉闷感好了很多,他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变成了青蓝色。
“你要给我看什么?”从洞口望去,似乎下面的山坳中影影绰绰有几间民居、也有一层层的田地。
但奇怪的是,没有一点灯光。
“嘘你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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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暴戾(1)()
外面天色开始变成锭蓝,黎明的曙光渐渐驱散夜幕,已经不再是浓重的黑。
温朔从小小的洞口往下看,一辆没有开车灯的三轮摩托车摇摇晃晃的从山外开来,车后面载着货物,用一块大黑布包住,仔细的捆扎过,只有一人驾驶。
下面一层层的山坡和腹地中,似乎都种植了大量的罂粟,温朔立刻就反应过来,这里是一处加工厂。
“你知道为什么中国籍的商船被袭击吗?”桑达荼荼挤在温朔的身旁悄声说道:“最近我的老板身边出现一个人,我没有见过那个人,听说是一个新来的化学家,他在这里操作这个工厂,然而这个化学家是个国际通缉犯,政府方面受到外交压力要来抓捕,因此外围拦查很严格,这些‘产品’想要运送出去,最好的法子就是用中国籍的商船运送,然而上次那个中国籍商船的船老大坚决不运送,所以送了命,这事情就震动了你们国家”
“我以为你是核心成员。”温朔一边观察,一边向桑达荼荼继续打听。
“我算什么核心成员?”桑达荼荼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就是拿钱当打手的,谁死了、谁又接手了残部、谁再度崛起,都跟我没关系,我拿钱干活,能活下去就行。”
“你的部下呢?”
“大部分都在大寨里,你们什么时候进攻,我带人走。”桑达荼荼微微蹙了蹙眉头:“我还得继续混下去呢,如果手下都死光了,我怎么接生意?”
“你就不能做点正当生意吗?”温朔的语气带着一些无奈。
桑达荼荼楞了一下,然后偷偷的勾了勾唇角,没有接话。
她偷偷看了温朔一下,温朔正在专心的观察下面的动静,暂时没有说话,桑达荼荼悄悄的从随身斜挎的布袋里掏出小小的一截“木条”,悄悄的捏在指缝中。
“工厂在哪里?”温朔看着外面,突然看到一个持枪的人跳出来检查三轮摩托,他条件反射的绷紧了神经,没留意到桑达荼荼藏在斗篷里的手指捏着小木块。
“工厂在地下,民居是入口,地下工厂有重兵把守具体多少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是你们要小心,因为有几个人是用来做‘试验’的”桑达荼荼一边回答,一边贴在温朔的身前。
温朔以为她也在往外看,就没有将她推开,桑达荼荼悄悄的将夹在指缝中的“小木条”轻轻的放入了温朔迷彩服的一个口袋中
那木条太小太软,看起来就像一小节铅笔芯,温朔根本没有感觉到。
放好了之后,桑达荼荼放松了身体,软软的靠着温朔,说道:“有几个人被那个化学家用来做实验,吸入了太多的致幻剂,变得很暴戾,攻击性很强,之前我看到一具被送到前哨站的尸体,面目全非,据说是被虐打成那样的——脸上的皮全没了,被钝器砸得整个头稀烂。”
“”温朔闻言皱起了眉头。
“你我都是整天跟军械打交道的人,如果只是要杀人,那么一颗子弹就够了,这样的虐杀在我们的世界里也是少见的,就算对待叛徒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桑达荼荼语气严肃的说道,“我将血蜘蛛的大部分人交给了蝮蛇,而我被派来这个前哨站驻守,其实就是派我来吸引火力的,如果遇到‘不明国籍’的武装突袭,那肯定是先攻击地理位置重要的前哨站,而后才进入这边,这就给了这些人逃离的机会哼,把我当盾牌呢。”
桑达荼荼冷笑了一声,她虽然平日无所事事,但是她从小就在阴暗的世界中长大,混迹于各种地方武装、毒贩武装之间,对于生死血火早就看淡了。
温朔顿了一下,低头问道:“既然你自己都知道只是盾牌,为什么不带着人走?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我能走到那里去?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地盘,还有毒枭的根据地,在这里我反而安全,难道跑到政府军控制的地方?我如果被抓政府军抓了,要么死、要么被人要赎金,也得有个人愿意帮我付赎金吧?只要血蜘蛛还存在,我还有利用价值,那么我的老板就会为我付赎金啧,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听不懂吧?像你这样生活在和平国家的人,怎么会懂得我们沟渠老鼠的生活”桑达荼荼气哼哼的说道。
温朔确实不怎么懂,他不知道在这种混乱的地方,如果不想活得困苦、生命不保,就只能攀附一些武装分子,然而这些武装分子也经常内部更替和分裂,所以要想活下去,就需要“三心二意”,就相当于玩命赌博,运气好就可以躲过一次次死亡,运气不好也就认了。
“那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趁机脱身?”温朔想了一下,桑达荼荼没什么理由给自己当带路党吧?
“唔你猜。”桑达荼荼抬头眨了眨眼睛。
外面的光线投过小洞投下来,刚好映在她的脸上,温朔低头一看,才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跟她的姿势非常亲密。
桑达荼荼几乎整个人被温朔罩在身前,这个可以瞭望的小洞口明显是她准备的,因为高度刚好够,而温朔就需要弯腰欠身才能看到,这个姿势桑达荼荼似乎很惬意,还微微仰头靠在温朔的吉利服上。
温朔穿着厚重的伪装,在这树洞中十分闷热,他早已习惯了流汗,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到了桑达荼荼的额头上。
“你要不要补充点水分啊?”桑达荼荼从自己的小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瓶,送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
温朔白了她一眼,还喝水?几年前,自己不就是栽在了一口水上?
桑达荼荼看到了他的眼神,忍不住闷闷的笑了起来,她也想到了几年前的事情,自己用一颗米粒大小的麻药让温朔着了道。
“别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