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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佩孚极重情义,得意之后没忘了郭绪栋,几次促其出山,曰:“苟富贵,勿相忘。”
郭绪栋就是不为所动,因为他有阿芙蓉瘾,而吴佩孚是厉行禁烟的,所以预先声明,官可以不做,烟却是万万不能戒。
吴佩孚哈哈大笑:“虽说是军令如山,但那不是对郭先生的,我现在就下一道手令,自我吴佩孚以下,凡吸鸦片者依律处罚,惟郭公可以过瘾。”
于是,聘郭绪栋为副官,管理军中要务。
后来,吴佩孚引起段祺瑞注意。
有一次,段祺瑞遇见郭绪栋,问道“听说先生对曹锟手下的那位吴标统很推许,说他是潜龙在渊,总有一日一飞冲天,可有这事?”
郭绪栋点点头:“确有此事,环顾北洋将领,无出吴佩孚其右者。”
“比我手下的小徐子如何?”段祺瑞总认为徐树铮有经天纬地之才。
“各有千秋,论心计,论手段毒辣,论纵横捭阖,小徐子要高一筹;但论行军布阵,进退攻守,吴佩孚强他多矣,两个人对主子也都是忠心耿耿,但总的来说,吴佩孚乃堂堂正正做人,小徐子爱走极端,更偏激一些。”
“我看那个吴佩孚今天也没干出什么名堂。”段祺瑞有点为徐树铮鸣不平。
“我替吴佩孚看过相了,他在四十岁以前坎坎坷坷,四十岁一过,就要出人头地。”郭绪栋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
这次谈话后不久,段祺瑞就找到曹锟,说是向曹锟要一样东西。
“段大人看中的,尽管拿。”曹锟巴结段祺瑞还来不及呢。
“我不要你金银财宝,我只要你手下的一位小团长。”段祺瑞点明了来意。
没想到刚才说得好好的曹锟立刻翻脸,他问段祺瑞:“当年大总统向段大人要小徐子,你为什么不给?”
段祺瑞打个哈哈,他知道曹锟贪财,因此预先声明,因为要举行秋操,他忙不过来,只是暂调吴佩孚,忙过这一阵子就归还,不用担心他抢人才。接着说:“最近,政府里刚从国外进来了一批军火,这北洋六镇个个伸手,我也不知道该分给哪家,曹锟你看看谁最缺?”
这分明是话中有话,拿军火换吴佩孚,曹锟立刻动了心,他也变了口气:“说定了,那个姓吴的只是借用,到时得还给我的。”
听说吴佩孚将要改换门庭,郭绪栋向段祺瑞进言,“吴子玉确是个人才,但他不适合你段大人,他在你这里要受委屈的。”
“你说我嫉贤妒能?”这话段祺瑞不爱听,难道他不如曹锟。
“曹锟和段大人相差不可以道里计,说句不好听的话,曹锟为人贪鄙,没有主见,处事圆滑,但也正因为此,他什么都由着吴佩孚。段大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性格刚烈,这和吴佩孚的性子倒相似,你们两人在一起共事,怕是要磕磕绊绊的。”
曹锟之所以信任吴佩孚,不仅是因为吴佩孚智谋过人,打仗勇猛,最主要的是吴佩孚曾经两次救过自己的命。
1911年10月辛亥革命爆发,各省纷纷宣布独立,曹锟奉袁世凯之命率第三镇官兵人关,负责天津、北京、保定一线京畿外围防务。同月山西新军宣布独立,袁世凯派曹锟率军攻打山西革命军。队伍即将行进到娘子关时,第三镇第三标部分人员在标统的带领下准备起事,被吴佩孚即时发现向曹锟告密,吴佩孚第一次救了曹锟,之后被提拔为第三镇第三标标统。
前几天,吴佩孚进攻纳溪的护**时,曹锟被高洞场的护**围困在峡谷中不足一里的范围内,其所带的人马所剩无几,生命危在旦夕。闻讯后,第十六混成旅旅长冯玉祥曾建议以攻下纳溪解曹锟之围。吴佩孚不听劝阻,率领几十名骑兵冒死杀出重围,直奔高洞场,将曹锟救出。曹锟感激万分,誓与吴佩孚共进同退、不离不弃。
“总司令,不管怎么说,徐彦卓曾经也做过我们的上司,还是见见他,先听听他说什么,然后再做决定吧!”
“说什么?不用问?他肯定是来劝我反对大总统称帝的!” 曹锟不屑道。
“总司令,其实……”
吴佩孚的话刚出口便被曹锟打断了:“子玉,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吴佩孚孤标傲世,但他有一个特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对袁氏称帝之举极不赞成,怕曹锟吃了亏,总是苦口婆心劝说曹锟与袁世凯划清界限,要审时杨度势,极力主张采取“虚与委蛇,暗中联络各省”的一举两全之策。但曹锟却痴迷其中,深得袁世凯赏识,被授予“虎威将军”,袁氏登上帝位后,又封其为一等伯爵。正因为这个原因,曹锟才被派往四川镇压护**。(未完待续。(llwxs520 ……》
第592章 好重杀气()
“总司令,那你的意思是不见了? 吴佩孚不解地问道。
“不见?我要敢说不见,你信不信他会活吃了我?”曹锟无可奈何道:“还是先听听他怎么说,再做决定吧!”
……
“曹总司令,好久不见了,你又升官了!”徐彦卓一见曹锟便笑道。
曹锟本想端端架子,却不知怎的突然向徐彦卓敬了个军礼:“徐公子,欢迎您的光临!”
与此同时,吴佩孚也不由自主地挺直的胸膛。
见此情景,徐彦卓心中不由暗笑。其实,这是徐彦卓耍了一个花招。他知道要想说服曹锟,必须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于是,在进入客厅时,徐彦卓让身边的影卫将杀气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十几人的杀气聚集在一身笼罩,哪是曹锟与吴佩孚能受得了的,自然而然地放低了姿态!
徐彦卓趁热打铁道:“我来见曹总司令有一事相求!”
“徐公子,您有事尽管吩咐!”
“我想让曹总司令罢战一个月,如何?”
“这……”曹锟犹豫了片刻说道:“我要罢战恐怕大总统那里是不肯善罢干休的!”
“大总统正忙着称帝一事呢哪有功夫管你这里的事情?再说了,我又不是让你撤退,只是让你暂时停止进攻一个月而已!”
“徐公子,打仗是双方的事情,就算我肯罢战,蔡松坡那里恐怕也不肯!”
徐彦卓笑了笑:“蔡都督那里有我呢,只要曹总司令同意罢战一个月,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操作!”
曹锟听罢默然不语。
徐彦卓也不催促曹锟,只是用凌厉的目光盯着他。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压得曹锟有些喘不过气来。
吴佩孚在一旁见势不好,赶忙说道:“徐公子,不是总司令不答应,而是他答应了也没有用。”
“这是为何?”
吴佩孚叹了口气:“总司令名义上是总管各路兵马。事实上马继增和张敬尧根本就不听总司令的指挥。总司令只能指挥自己的军队。对马继增和张敬尧是一点也没有办法!”
曹锟见吴佩孚为自己解围,赶忙点头道:“徐公子,子玉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也是有心无力呀!”
“有心无力?只要你有心就好,无力我来为你解决!这样吧,三日后你召集各路军官到你的司令部开会,到时我来劝说他们。若是能说服他们,此事便迎刃而解了。若是说服不了他们。我立刻拍屁股走人,绝不会再麻烦曹总司令。如何?”
“这……”曹锟觉得很为难。
徐彦卓身上的杀气又弥漫开来:“曹总司令不会对这点小事也有心无力吧?”
吴佩孚在一旁问道:“不知徐公子可否告诉我们,为何要罢战一个月吗?”
“我想消弥此次战事,但我需要时间劝说,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出此下策!”
吴佩孚本身就不同意此次讨伐,听了徐彦卓的话毫不犹豫应承道:“徐公子,我代表总司令答应了!三日后。也就是2月2日上午11点,我们准时召开军事会议,恭候徐公子的光临!”
徐彦卓点点头:“一言为定,三日后我会准时到的!告辞!”
徐彦卓刚一离开,曹锟和吴佩孚二人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吴佩孚摇头道:“好重的杀气!”
曹锟在一旁埋怨道:“子玉,你怎么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呢?难道还真要召集各路军官开会吗?”
吴佩孚脸上泛起了苦笑:“总司令,我若是不答应徐公子岂能善了?若是真撕破了脸皮,总司令准备如何?”
“我……”曹锟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来该如何应付徐彦卓。
“连大总统对徐公子都无可奈何,总司令你又何必去惹这个麻烦呢?我们只须把军官集合起来,他劝说成与不成与我们何干?”
曹锟无奈道:“那也只好如此了!”
……
2月2日上午10点55分,邻玉镇讨逆军总司令部会议室。
“总司令,如今前线战事正酣,召我们来有什么急事?”张敬尧大大咧咧道。
“张司令,稍安勿躁,再等等!”曹锟打着哈哈。
“等?等什么……”
张敬尧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口有一个声音接口道:“等我呢,怎么?张司令你有意见?”
张敬尧扭头一看,嚣张的神色顿时消失了:“特使大……哦,不,徐公子……太欢迎了,我怎么会有意见呢!”
徐彦卓走到曹锟身边的椅子前坐了下来,朝着曹锟点点头道:“总司令,开始吧!”
曹锟清了清嗓子:“各位,这位是徐彦卓徐公子,你们有人或许认识他,或许不认识他。不过,这都没关系。徐公子此次前来呢,是有事同大家商量,至于你们怎么决定,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绝不干涉!”
“总司令,我不管他是徐公子还是李公子,前线吃紧,我没时间和一个小孩子磨嘴皮子,我要告辞了!”马继增站起身来,黑着脸说道。
曹锟见徐彦卓面色一变就要发作,赶忙劝道:“马司令,你且听听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