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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嗣是吃晚饭的时候才去温仪那里的,温仪、水笙、温青青此刻都面含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晚饭只是喝了一点小酒,然后大家就开始吃饭,谁知道安小慧吃完饭又醉倒了,这一回连温仪也吃了一惊,半晌后还是水笙眼尖,看见温青青一直在笑,温仪、水笙、田承嗣这才意识到一定是温青青又放了“醉仙蜜”,温仪对温青青好一阵埋怨,温青青则不管不顾干脆拉着田承嗣又进了内帐,田承嗣见状心中暗爽,却也不忘推迟了片刻,把温仪、水笙和安小慧都一起弄进帐篷去休息。
第二天锦衣卫全军开拔,沿潞安州、太原府去山西镇,目的就是经宁武关、雁门关、紫荆关进入北直隶,中军老营留在保定一带引为后援以防万一,锦衣卫精锐则直接南下开封府救援,大军一路疾行于八月二十二日赶到了宁武关。
田承嗣望着关道险塞,四处打量着,之所以对宁武关特别有兴趣,很大部分还是跟周遇吉和李自成有关,宁武关是晋北古楼烦地盘,战国时赵武灵王曾在此置“楼烦关”以防匈奴,宁武是取广宁、神武二郡尾字而得名,明朝“九边重镇”之一的山西镇就驻宁武,以守偏头、宁武、雁门关所联结的内长城一线,是横亘晋北五百里的一座巨大屏障。
明朝永乐年间,为防止蒙古入侵开始在此处初次驻军,之后各朝多有经营,周围多建有以长城为连接的城堡以作拱卫,形成一个以宁武关为中心四面八方互为犄角互为应援的防卫集群。如位于宁武以北二十五里的阳方堡,古人称之为“宁武关口”,坐落在恒山与管涔山结合部陉口地带万寿山上,为贯通河北与山西的最后一个地形隘口,是宁武关的门户所在,也是一年多以后闯贼李自成进入攻打宁武关城的地方。
宁武关是三关镇守总兵驻所所在,至于成规模的关城则始建于正统和景泰年间,当时的内阁首辅于谦为了对付“土木堡之战”大胜的蒙古瓦刺也先部投入重金修建,之后在明成化、正德、隆庆年间均有继续补充修缮,关城雄踞于恒山余脉的华盖山之上,临恢河,俯瞰东、西、南三面,关城周围约四里,基宽五丈,顶宽两丈五尺,墙高约三丈三尺,城东、西、南三面开门,成化十一年拓广关城,加辟北门建飞楼于其上,起名为镇朔城,南北较狭,东西为长,关城周长七里呈长方形,城墙高大坚固,四周炮台、敌楼星罗棋布,到弘治十一年,关城又被扩展,城墙增高了五尺,万历三十四年,改黄土夯筑的城墙为青砖包砌的城墙,还修建了东西两座城门楼,在城北华盖山顶修筑了一座巍峨耸峙的护城墩,墩上筑有一座三层重楼,名为华盖楼,关城不仅与内长城相连,而且在城北还修筑了一条长达二十公里的边墙,又因为宁武距凤凰山之北,传说由凤凰所变,故有“凤凰城”之称。
田承嗣看着宁武关这个地势险要,素有“北屏大同,南扼太原,西应偏关,东援雁门”的重要关隘,心想自己是不是先未雨绸缪,在闯贼李自成进攻宁武关时,在这里给闯贼李自成的兵马来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只是这方法可着实难想啊。
温仪靠近田承嗣肩膀问道:“弟弟~,你看了一个时辰的宁武关了,是不是准备在宁武关做什么动作呀。”
田承嗣说道:“姐姐真是弟弟的知己,弟弟觉得宁武关这里日后说不准便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血战。”
温仪疑惑道:“弟弟,你是指建虏还是闯贼?可是宁武关离建虏和闯贼的势力都很远呀!”
田承嗣说道:“姐姐~这可不好说,闯贼贯以流窜形式作战,这里离山西河南又不远,难保不会流窜到宁武关,周大哥现在正好在山西作总兵,我们锦衣卫更要多注意山西的形胜险要才是。”
这时管得宽来向田承嗣报告:“将军,前面有山西巡按御史王燮出宁武关来见。”
田承嗣想起之前在李自成三围开封时,山西总兵官许定国奉命率领山西官兵救援,至沁水战败兵溃,被锦衣卫逮入京城论死,现在暂管山西镇的就是前面等在关前等着拜会自己的山西巡按御史王燮,只是最让田承嗣没有搞明白的是,自己那个便宜皇帝姐夫,不知道脑子又抽什么风,许定国最后没杀成,不久后反而复授他为援剿河南总兵官。
对于这个山西巡按御史王燮,田承嗣还是多少了解一点的,崇祯十七年京城被闯贼李自成攻破,崇祯皇帝在煤山歪脖子槐树上吊自杀,那时候已经在江南做淮扬巡按御史的王燮,与掌握南明小朝廷实权的内阁大学士马士英密谋策划,炮制了崇祯皇帝已经死亡的消息,断绝人们对先帝血脉太子继承大统的希望,从而有力的支持了马士英最终成功把福王朱由崧捧上皇帝宝座,由自己牢牢地控制了朝廷大权,很快给朱由检追加谥号为“烈皇帝”,庙号为“思宗”,与此同时追加太子的谥号为“献愍”,永王的谥号为“悼”,定王的谥号为“哀”,正式宣布他们已经全部死亡,杜绝了太子朱慈烺再度出现形成有力政治影响的任何可能性。
第三百零五章 大同两婆娘()
田承嗣心里原本把山西巡按御史王燮这个后世清朝史官描述的奸邪之臣想象的长相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可是当真的见到王變时,却不禁大失所望却又眼前一亮,只见这个王變长得五官端正气宇轩昂,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正人君子,好一副温润如玉的气象,田承嗣因此不由暗叹“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语出(宰予,孔子的学生,能说会道,利口善辩,他开始给孔子的印象不错,但后来渐渐地露出了真相,既无仁德又十分懒惰;大白天不读书听讲,躺在床上睡大觉。为此,孔子骂他是“朽木不可雕”。澹台灭明,孔子的另一个弟子,字子羽,子羽的体态和相貌很丑陋,想要事奉孔子。孔子开始认为他资质低下,不会成才,但他从师学习后,回去就致力于修身实践,处事光明正大,后来子羽游历天下,跟随他的弟子有三百人,声誉很高,各诸侯国都传诵他的名字,孔子听说了这件事,感慨他说:“我只凭言辞判断人品质能力的好坏,结果对宰予的判断就错了;我只凭相貌判断人品质能力的好坏,结果对子羽的判断”。),这句古话诚不我欺。
不过此刻的王變倒是对田承嗣执礼甚恭,这让田承嗣禁不住感叹还是跟这些奸臣和小人打交道容易呀,比跟君子来往便利多了,想前两日自己率领锦衣卫路过太原府时,山西巡抚蔡懋德就根本不屌自己,稳坐在太原城里等自己去见他,自己给蔡懋德挣下如此大功,却得到这样的冷遇,于是丝毫不想做冷板凳的田承嗣在应付了姗姗来迟的山西布政使赵建极等人后,就立刻以军务繁忙为由婉拒入城连夜开拔了。
王變在宁武关总兵驻所给田承嗣摆酒接风洗尘,王變对田承嗣接连大败闯贼的战绩那是赞不绝口,田承嗣酒酣耳热之际自然也是投桃报李,瞅准机会就往王變脸上贴金,两人互相吹捧了好一阵,王變见自己跟田承嗣谈得入巷,心情舒畅下当即传令出官妓陪酒,舞妓吹拉弹唱跳舞助兴。
王變给田承嗣安排的两个官妓都姿色秀美,就算搁在京城的教坊司也能算得上中流之选,田承嗣笑道:“呵呵,王大人,真想不到啊,宁武这个地方果然是藏龙卧虎啊。”
王變笑道:“哪里哪里,这些都是本地官宦人家出来的女子,希望能够对田将军的胃口。”
田承嗣说道:“王大人,既然官宦人家的女子,想必他们的父兄夫君都曾经是朝廷官员,我们这样做恐怕不太好吧。”
王變说道:“田将军,我说与你知晓吧,你绝对想不到,不是下官要作贱同僚的妻妾,而是这两位夫人一定要给你端茶斟酒铺床叠被。”
田承嗣闻言立刻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美娇娥,嘴角带笑地说道:“两位夫人,你们既然不是官妓,却来给本将军陪酒,这可万万使不得。”
年纪稍长的美妇听到这话,登时如堤坝溃泻般哭泣道:“请将军救奴家夫君性命。”
田承嗣登时听得是一头雾水,口中微有些结巴地连忙说道:“夫人,你这是从何说起啊?”
年轻的美人说道:“将军,奴二人的夫君就是山西总兵许定国。”
此时王變早已经知机离席避开,年纪稍长的美妇此时缓缓说道:“田将军,贱妾愿意出十万两银子为夫君赎命,如果将军不嫌贱妾和妹妹姿色粗鄙,愿意为将军自荐枕席。”
田承嗣心说这个王變单独给自己接风,果然就没有安好心,居然在接风宴上出卖老子,不知道得了这两个娘们多少好处,说不定他自己就先已经来了个双飞过了,现在还让老子喝你的洗脚水,心中怨怼地想着想着,田承嗣不由得又仔细打量起身边许定国的这两个女人来,一眼望去,那长得还真是花容月貌,加上面含愁云梨花带雨,更是让男人顿生保护之心,田承嗣身边的几个女人,也只有温仪能够胜出一筹。
田承嗣想到这些连忙收敛心情,说道:“二位夫人,这许总兵可是钦命要犯,田某不过区区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佥事根本帮不上忙啊,你们找错人了。”
年纪长的美妇说道:“田将军是锦衣卫的人,又是皇上的亲戚,如果在皇上面前替我家主人开脱几句,只要主人保住性命,就算将军对许家有所交代了。”
田承嗣心说这女子的要价似乎并并不高啊,年纪稍长的美妇见田承嗣沉吟着不说话,就接着说道:“将军,你如果嫌银子不够,贱妾还可以让夫人再加。”
田承嗣一听有些惊讶,问道:“怎么,你不是许总兵的夫人?”
年纪稍长的美妇说道:“将军,主人的夫人姓侯,现在因为主人被朝廷下狱气得卧病在床,贱妾丽娘和红娘,是主人的姬妾,所以只要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