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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嗣说道:“呵呵,大哥这就见外了不是?这件事温姐记着的,到时候大哥听其安排就是了。”
狄云、温正一同离开后,田承嗣跺到帐外,见花铁干也没有走远,看架势似乎是刚去方便完回来,心头一动于是走上前搭着花铁干的肩膀边走边说道:“花师傅,这次家眷们保险起见都要随着温姐大部队去山东,看来你的六个夫人也不能例外啊,只有去临清了。”
花铁干嘿嘿笑道:“将军,送走也好,老夫到了张家口不是也可以换换口味了?”
田承嗣说道:“花师傅,临清是四战之地,如果有机会还是让六位夫人也随狄大嫂一同去南京城吧!那里繁华安全得紧。”
花铁干说道:“行,就依将军的安排便是。”
田承嗣送走了花铁干后,又回到大帐里给温仪、安小慧、水笙、温青青四人交代事情,五个人一起有一搭没一搭说到快要用晚饭的光景,田承嗣才把未来的行止交待得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晚饭也吃的比较简单,田承嗣和温仪都准备把时间留给夜里的恩爱缠绵。
一更过后温仪、温青青双双来到,田承嗣乐得母女双飞,因为是离别之夜,温仪、温青青这次都放得很开,三人战至二更天水笙来时还意犹未尽,于是温仪、水笙、温青青又来了个三英战吕布,直到四更三刻锦衣卫要出发了,四个人这才草草收兵。
五鼓天明后,田承嗣跟温仪、安小慧、水笙、温青青也终于到了即将分离的时刻,温仪此时显得有些难舍难分多愁善感起来,田承嗣一直安慰着温仪,要她大胆的理起事来,哪知道温仪却突然说了句:“弟弟,姐姐快两个月了还没有来落红,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田承嗣一惊顿时脱口说道:“姐姐,你怎么不早说呀。”
田承嗣心急之下也不顾忌,当即在众人面前用脸贴着温仪的肚子细听,温仪害羞道:“弟弟,姐姐已经这个岁数了,应该不会是那种情况的。”
田承嗣继续听了一会,这才起身说道:“姐姐,弟弟也不怎么懂医道,还是让齐医官来把一下脉吧,万一要是喜事呢!”
温仪听了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脸,田承嗣立刻让管得宽去叫齐医官来,齐医官由于本已经上了马车准备随队开拔,这一下子却是跟管得宽一起一路小跑着来的,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就手忙脚乱的开始给温仪把脉,齐医官把完一次脉,思量片刻后顿时面上浮起喜色,犹豫了一下又给温仪把了一遍脉,二次把脉之后,齐医官才定了定神,郑重向田承嗣、温仪深深行礼后说道:“卑职恭喜将军、将军夫人了。”
田承嗣一听,心头一动大喜道:“齐老师,是不是夫人怀上了?”
齐医官说道:“是的,夫人是喜脉,至少怀上两个月了。”
田承嗣说道:“齐老师,谢谢你,谢谢你啊。”
一旁的温青青神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温仪闻言也被羞得不得了,转身想逃开,却被水笙和猛然间反应过来的温青青死死的夹住,田承嗣说道:“齐老师,日后夫人的保胎养胎就全拜托给你了。”
齐医官拱手说道:“将军,属下一定竭尽全力,现在将军应该去关心一下夫人了。”说罢眼睛向温仪方向瞥了瞥。
田承嗣明白齐医官的意思,挥手示意他可以先行下去,接着赶忙迫不及待地上前拉住温仪的手说道:“姐姐,谢谢你,弟弟终于有后了。”
温仪低着头挡着羞得通红的脸说道:“弟弟,姐姐这个年纪算个什么事啊?”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生儿育女总是好事嘛,现在才两个月的样子,注意安胎保胎就是,平时记住万事要高兴些,这样对孩子也好,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一定是一个又乖又可爱的胖小子。”
温青青说道:“为什么一定是又乖又可爱的胖小子,不能是又乖又可爱的女孩子呢?”
田承嗣说道:“啊,对不起,看弟弟这脑子,是弟弟说错了话。”
温青青说道:“哼,哪里是说错了话,分明就是重男轻女嘛。”
田承嗣知道这时候跟温青青斗嘴包输,就也不故意接温青青的话头,温青青见田承嗣不搭讪,便转头对温仪说道:“妈妈,弟弟可是只喜欢男孩子哟。”
田承嗣一听脸都青了,连忙对温仪解释道:“姐姐,没这话的,你生男生女弟弟都喜欢。”
温仪靠近田承嗣说道:“哎,只要弟弟喜欢就好,只是怕将来会坏了弟弟的声誉呀。”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不要老顾虑别人说些什么,只要我们自己活得实实在在舒舒服服就行了。”
温仪说道:“弟弟,你不用担心,姐姐会照顾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
田承嗣又给温仪说了不少的宽心话,又安慰了安小慧、水笙、温青青一番,接着见天色不早,便先去送安建清、彭公公、胡公公回京,然后才给温仪率领的中军营、女兵营、水军营、辎重营、伤兵营、眷属营、新兵营、妓营、亲兵营、狄云、温正部开拔出发送行。
温仪的大队人马走了小半个时辰,田承嗣等许定国儿子许尔安率领的两千骑兵赶来会合后,便跟送行的山西巡按御史王燮、许夫人辞别,率领花铁干、饶成军、涂德海、牛成熊、管得宽、李胜平、蒋尚武、洪七、净明、蔡大山、莫成勇、许尔安等,共计七千官兵正是沿官道向宣大地区进发。
数日后,田承嗣统御着锦衣卫和许尔安部行至大同镇边境,当夜就在山西镇、大同镇边境安营扎寨休息,用罢晚膳后,田承嗣召集花铁干、饶成军、涂德海、牛成熊、管得宽、李胜平、蒋尚武、洪七、净明、蔡大山、莫成勇议事,议定锦衣卫再一次进行分兵,由田承嗣率领牛成熊千户营、管得宽亲兵队、花铁干、蔡大山、莫成勇部和许尔安部缓缓向大同城行进,而饶成军、涂德海两个千户营则晓行夜宿赶直接往张家口,打算打山西晋商和姜镶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举把张家口给堵上。
八月二十五日晨,天还没有亮,饶成军、涂德海、蒋尚武、净明就提前率领两个千户营,两千三百锦衣卫官兵悄悄的离开了,田承嗣则不慌不忙吃过早饭等许尔安部一起出发,这时管得宽向田承嗣禀告,刘芳亮不知怎的一早起来就在囚车里闹得凶,说一定要见将军一面,如果将军不肯相见,刘芳亮就要绝食而死。
田承嗣无奈只好整了整披挂去见刘芳亮,来到刘芳亮的囚车前,监守刘芳亮的官兵连忙上车押人,解开了刘芳亮锁在囚车上连接铁链,刘芳亮带着脚镣手铐下了囚车,不过因为脚镣太重,再加之这些日子的囚徒生活,刘芳亮的身体很差,来到车下就没了力气,席地而坐在那里气喘吁吁起来。
第三百一十四章 大同镇边境()
刘芳亮之所以遭到重刑拘禁,主要还是源于自己心里过不去,毕竟刘芳亮是因为自己才被俘,最后更是连累了闯军数万大军的覆灭,几次寻死不成搞得头破血流,锦衣卫也只好加强了对刘芳亮的监视,除了大号的脚镣手铐伺候,乘坐的囚车四壁又增加了棉被,并把脚镣手铐锁在囚车的壁上,这几日的长途车马劳顿和伤病,都快把刘芳亮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刘芳亮踹完气后问道:“田承嗣,我义军的那一千多战士去哪里了,是不是你把他们都杀害了?”
田承嗣听了摇了摇头,没好气地回头对管得宽说道:“去把田见秀他们都带过来!”
一会儿田见秀、刘体纯、马世耀就被侍卫们推推搡搡地带到了,这三人被俘以来倒是没有寻死觅活,锦衣卫官兵对他们的看管也相应的松些,田见秀、刘体纯、马世耀三人能吃能喝,因此身体都还算正常,见了田承嗣后,除了刘体纯仍旧显得有些倨傲外,田见秀、马世耀的态度都还算显得比较配合。
田承嗣说道:“关于原先跟你们一起被俘的那一千五百多闯营将士,本将军前日已经按朝廷谕旨正式移交给了山西镇,他们的去留自有朝廷安排。”
刘芳亮一听急得咳嗽了两声,说道:“田承嗣,你这不是要那一千多闯军将士去死吗?”
田承嗣说道:“刘将军,本将军毕竟是朝廷命官,自然听得从朝廷的命令,至于那一千五百个闯营将士将来是被整编、处斩还是释放,都不是本将军可以过问的了。”
刘芳亮此刻气得微微有些发抖,左手提着手铐铁链,右手手指指着田承嗣说道:“田承嗣,你,你好狠啊!”
田承嗣正色回道:“皇上本来还派出京城的锦衣卫缇骑特地来捉拿诸位,还是本将军一力担当下来,才使得你四人能够留在本将军军中保得性命,不然以你四人的谋逆大罪,进了北京城就是凌迟处死。”
刘芳亮嘿嘿冷笑:“你会这样好心?还不是为了让闯王从开封城下撤围。”
田承嗣却悠悠然说道:“刘将军,闯王是跟大明争天下的,换言之开封城的百姓亦可以成为闯营的百姓,让开封城百万百姓被困而死,对闯王的名声也不好,本将军用你们四位将军的性命,去救开封城一城百姓的性命,既是为了开封城百姓好,也是为了大明和闯王好。”
田见秀眉头微皱插言说道:“田将军,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们四位了,恐怕我们四人的分量,还不能够让闯王大军撤围开封城。”
田承嗣说道:“田将军,本将军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如果真如田将军所说,四位将军那岂不是所托非人了?”
刘芳亮说道:“田承嗣,我们是不会中你的挑拨离间之计的,你还是快快杀了本将军吧。”
田承嗣却洒脱笑道:“刘将军,不管闯王是不是从开封城撤围,本将军承诺最后都会放了你们四人的,刘将军要死等本将军放你时,随你选择如何死法,甚至锦衣卫还可以协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