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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嗣没想到搞成这个样子,寇白门这个婊子还想留客,昨夜把这婊子*爽了,马上就有了新人忘了旧人,真他妈的贱,朱国弼这个活乌龟亲耳听见,不知道这个侯爷肥猪会这么想。
田承嗣说道:“不走,难道留下来当蔻家的女婿不成。”
寇白门说道:“田公子,你不是已经做了蔻家的女婿吗?”
田承嗣说道:“你还是跟抚宁侯搞清楚了再说,要从良就不要出来招揽生意,真他妈的亡国祸水。”
田承嗣出了锦绣一号楼的大门,里面就传出来朱国弼的怒吼和寇白门的尖叫,接着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打砸声,夹杂着寇白门的哭闹声,田承嗣摇摇头往楼下走去,早就等在楼下的老鸨,见田承嗣下了楼来,带着龟公飞一般的冲上了锦绣一号楼,这下子锦绣一号楼就更热闹了。
田承嗣在两百多锦衣卫的护拥下,离开了嫖宿一夜的寇家绣楼,寇家绣楼外抚宁侯朱国弼的上百官军,都是举着刀枪对着田承嗣的锦衣卫,锦衣卫随着田承嗣迈步向前,众星拱月般鱼贯而出,楼外的应天京营官兵不由自主地往两边退去,任由田承嗣率领锦衣卫离开了寇家绣楼。
田二虎说道:“少爷,那个侯爷耍横硬冲锦绣一号楼时,马队长指挥手下开火打翻三个侯爷的亲兵。”
田承嗣问道:“我们自己的弟兄有没有吃亏?”
田二虎说道:“少爷,就南京明军这个熊样,想伤我们锦衣卫做梦吧。”
田承嗣觉得田二虎太骄傲了,看来要找个机会敲打一下这些手下了,不然骄傲自满是会吃大亏的,离开寇家绣楼两条街,迎面阮大铖就赶来了,阮大铖见到田承嗣后,就不住恭喜田承嗣赢得寇姑娘的芳心。
田承嗣顿时火冒三丈吼道:“老阮,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坑人也不能这么个坑法吧。”
阮大铖知道田承嗣跟寇白门已经好事成双,是来见田承嗣讨喜的,哪知道一见就被田承嗣质问,阮大铖感到莫名其妙,连忙向田承嗣询问出了什么事,还是田二虎把朱国弼大闹寇家绣楼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阮大铖心说坏事了,自己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朱国弼的醋劲这么大,你朱国弼虽然放风说要娶寇白门,可是寇白门一直在开门迎客呢,名伎也是卖的,大爷掏了银子,自然是要尽兴的,只要能够让寇白门心动,同床共寝是很正常的,这朱国弼简直莫名其妙,这寇白门还不是他家的笼中鸟嘛。
阮大铖说道:“田大人,寇白门是做开门生意的,这个朱国弼简直鬼迷心窍了,这南京城睡过寇白门的人多了去了,他难道把这些人都杀了不成。”
田承嗣本来在寇白门身上享受到从来没有的滋味,听阮大铖这么一说,田承嗣当寇白门是人尽可夫的贱货,这可是误会了寇白门,秦淮河畔的名妓同床共枕是要择人的,向秦淮八艳这样的顶级妓女,基本上是卖艺不卖身的,除非是两人情意绵绵,一般的嫖客只能看看,找别的妓女消火。
田承嗣之所以能够睡到寇白门,是因为寇白门这个女人敢爱敢恨,颇有男子气概,而田承嗣有钱有势,人长得英俊潇洒,才华也非常出众,寇白门动了凡心,忍不住要跟田承嗣好一场,说白了是寇白门想玩田承嗣,不然秦淮名妓那里怎么容易搞到手的,要是寇白门知道田承嗣的心思,一定会觉得自己太冤枉了。
田承嗣不理阮大铖打马就走,阮大铖连忙跑上前说道:“田大人,山人给你物色了郑妥娘,这一次不会再有问题了。”
田承嗣说道:“一个朱国弼就够麻烦了,算了本千户怕了你,你从那里来就回那里去吧。”
阮大铖一听自己的买卖要黄急忙说道:“田大人,你的《长相思》《沁园春临清》山人拜读了,当真是意境高远发人深思,山人邀了几位好友准备搞一个文会,请田大人到时在文会上一展身手。”
田承嗣一听阮大铖要自己去吟诗作对,顿时觉得整个脑袋都大了,哀叫一声夺路而逃,阮大铖在路旁直叹气,自己怎么会选寇白门陪田承嗣,这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拉拢田承嗣重入仕途之事,真是好事多磨啊。
田承嗣回到聚宝山军营自己大帐,亲信田小四向田承嗣报告,南京守备太监韩赞周派人来告知,已经替田承嗣在应天府附近的大功坊找了一处大宅子,宅子里一应丫鬟仆人物品齐备,让田承嗣随时都可以搬过去。
田承嗣一听韩赞周找的宅子居然在大功坊,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搬到大功坊之后,再寻找“魏国公府”的遗址,找到“魏国公府”的遗址后,用锦衣卫的名义征用,如果真的地下埋着建文帝宝藏的话,就着锦衣卫亲信掩护着把建文宝藏偷偷运走。
这时女兵首领霍大姐前来禀告:“大人,焦姑娘求见。”
田承嗣让霍大姐请焦宛儿来自己大帐,一会儿焦宛儿就到了,焦宛儿脸上略显忧郁,田承嗣把焦宛儿搂进了怀中问道:“小心肝,你想相公了。”
焦宛儿微微点了点头,田承嗣亲了焦宛儿的面颊几下,由于在寇白门身上耗尽了精力,只能跟焦宛儿玩虚的,焦宛儿伏在田承嗣胸口前,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田承嗣知道再玩下去就会露陷了。
“宝贝,你是不是有事给相公说。”田承嗣找了一个话题。
焦宛儿说道:“田郎,我想回家去看望父母。”
田承嗣说道:“好啊,你是从我们大功坊的宅子回家,还是直接从军营让锦衣卫把你护送回去。”
焦宛儿说道:“田郎,就从军营回去,如果田郎在大功坊的宅子,我直接回你身边就是。”
田承嗣说道:“行,要带什么人你自己挑,礼物相公会让小四去准备。”
焦宛儿低声说道:“谢谢田郎。”
田承嗣说道:“改口喊相公吧,这样才显得我们的关系更正式。”
第五十九章 接收”田府”()
焦宛儿顺从答应了田承嗣,改口叫田承嗣相公,田承嗣暗道果然日久生情,自己强暴焦宛儿久了,焦宛儿对自己也逐渐了依赖感,于是就破罐子破摔,有了委身自己的想法,这支小母鸡算是煮熟了。
这几日焦宛儿是杜鹃新啼,不敢刺激田承嗣的情欲,告诉田承嗣自己明日回娘家后,找了一个借口就溜掉了;田承嗣昨夜仗着姹女阴阳功阳功的功力一夜八次郎,现在看着女人就想反胃,巴不得焦宛儿快快的离开。
田承嗣一身软绵绵的,勉强吃了两个酥皮桂花甜饼一个福橘,然后靠在床上养神,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帐外的吵闹声惊醒了,田承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掀开被子喊了一下大帐外的亲兵。
田小四和两个亲兵飞快的进了大帐,田承嗣不想晚上失眠,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帐外喧哗所为何事。”
两个亲兵闭住嘴涨得通红,没有敢发出声来,何事田小四说道:“少爷,大家在开管得宽的玩笑。”
田承嗣“哦”了一声,田小四说道:“少爷,大家笑管得宽吃慌了,昨日在寇家绣楼嫖妓,没有拔到头筹,急得拉住了寇家绣楼厨房的一个老母母办事,哪知道那个老母母一次还不满足,强*着管得宽再耍了第二盘,等到前厅的年轻姐妹空出来之后,管得宽心有力不足只有仰天长叹,一个人在角落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
田承嗣骂道:“他娘的,没出息,屁大个事也哭。”
田小四说道:“少爷,牛成熊也哭了一场。”
田承嗣奇道:“怎么回事,难道那莽牛中看不中用。”
田小四说道:“少爷,牛成熊高兴得哭了一场。”
田承嗣笑道:“这家伙是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田小四说道:“少爷,你说对了,保定府投军的锦衣卫,都称牛成熊是牲口,这次遇到真正的母货,据说一夜六次郎,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长,有一个老妓女还想随他从良呢,可惜牛成熊这小子是穷鬼。”
田承嗣说道:“妓院这种地方只能逢场作戏,小四风尘中的女人养不起,对了,牛成熊重口味的事就不要提了,相信多接触女人后,那些怪毛病会慢慢戒掉的。”
田小四答应了一声,田承嗣说道:“下次带你去见识见识,记住千万不要像管得宽那样猴急猴刨的。”
第二天军营吃过早饭后,焦宛儿由娄正刚的百户营护送,随从由田承嗣的十个亲兵和霍大姐率领十个女兵组成,带了价值三千两银子的礼物,说白了田承嗣很看重焦公礼手里控制的金龙帮。
田承嗣觉得闲着无事,就带着马贵的亲兵队和吴飞的百户营,去南京守备太监韩赞周送的那处宅子,田承嗣的队伍进了聚宝门,走了三条街就到了大功坊,打前站的亲兵已经引着宅子的管家来迎接田承嗣了。
来人是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见了田承嗣喊道:“奴婢腾天凯见过主人。”
田承嗣怎么看腾天凯都像个太监,可是这话不好问,只是吩咐腾天凯头前带路,前行五十步就到了韩赞周送的宅子,这个宅子大门非常的气派宽敞,门前有一对大石狮子,最难得的是,大门是已经挂上了“田府”二字的匾额。
田承嗣在田二虎和腾天凯的帮扶下下了马,腾天凯向田承嗣介绍道:“主人,田府里有十名男仆十名女仆,两个美姬和奴婢一共二十三人。”
田承嗣看着大门口站着十个男仆都怪怪的,不由得回头问腾天凯这个临时管家道:“藤管家,这些人精神萎靡能够胜任男仆的工作吗。”
腾天凯连忙说道:“主人,是奴婢一时糊涂,忘了告诉主人你,田府里的男人包括奴婢在内,都是自阉净身了的。”
田承嗣听了吓了一跳说道:“藤管家,本千户怎么敢用大内公公,韩公公这不是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