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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廉和赵岳哥俩知道这消息后万分惊讶,在佩服方腊这一手确实出人意料很高明外,也意识到,摩教势力也必须适当削弱,但破解方腊利用佛门这一招的妙法一时想不出,那么在辽国得到的大量武器财富战马更不能让摩教真得到,这些北上弄马的摩教骨干武力成员也不能让他大量返回,所以弄倒了江南三神带领的两千教兵,并盯紧留下还在继续抢掠的,随机应变削弱,就有了横山扮契丹军劫杀抢掠和金锁关变相克扣的事。
要象按住晁盖一样按住方腊,让其不能因为势力雄厚野心膨胀急于当上皇帝而急促求成,在近期很快起事。
决不能让江南过早糜烂,导致把西军力量牵扯过去消耗掉。
削弱田虎、王庆的骨干兵力实力,也是避免西军被搅入内战。
作为纵观历史的穿越者,赵岳很清楚儒家教育出来的读书人都是些什么东西。
站在大义德操方面放嘴炮打压教训同胞是最拿手的。
标榜正义无双,标榜是最伟光正的,实际上背着手悠然自得享受百姓的血汗供奉时私下干尽无耻黑厚事,公众场合却正气凛然大言炎炎,从汉武帝开始,巧妙拍皇帝马屁,讨统治阶级欢心,极力维护王朝的愚民统治,以维护他们的独尊儒术地位,到如今曾经兴盛的百家争鸣早已消亡,儒家却仍保持警惕,竭尽全力打压务实门派和人才,践踏实用技能。
当敌国入侵,国家民族陷入危亡之际,这些嘴炮们却没本事拯救,百个读书人有九十九个早忘了自己宣扬的忠贞节气,识时务地选择跪舔投降。
赵岳深恨自负高大上却只会放空炮的儒炮们,最恨困住中国科技发展的手脚,把大汉民族拖入愚昧落后深渊的儒腐思想统治。
他要想贪腐投降派东林党和祸害更大的满清在这个世界没机会出现,就需要摩教挥舞屠刀代新国***南这些垃圾。
他知道疯狂的摩教到时会杀官吏、杀豪强、杀地主富绅、杀官兵,杀读书人,杀尽一切不符合摩教需要的人,不分到底是好官还是坏官,是不是有良心的。他也不在乎这些最具有腐儒思想根基的人被一举凶残屠刀掉。
新思想新时代的诞生总要流血的,总要有旧的牺牲品当祭品和铺路石。
凡是阻挡社会进步的,所谓的好人一样要被历史的车轮碾碎淘汰与消灭掉。
赵岳很清楚无论新国人心目中怎样深信不疑他是神,他也根本不是,自己没有无所不能的法力,靠用嘴教育无法改变深植汉人思想体系数千年的腐儒可笑思想自发地一代代继续传承。
把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这太难了。
何况儒腐已经成了汉民族的习俗。
赵岳想从根本上扭转精神面貌,再有见识,也无法改变时代更替的血腥规律。
何况他是在强行扭转历史轨迹,做远超时代,真正福及后世的大业。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政治无情。决不能让腐儒思想和势力有窃取政权反扑的机会。既如此,还是从肉体上铲除腐烂陈旧思想,迅速有效,而且遗毒最少,对后人的自由蓬勃世界更有利。
第595章 试着打脸()
吕师囊哪会知道摩教的秘密对沧赵集团从来不是秘密,哪会知道沧赵家的两兄弟早就把摩教当成一部可用的棋子、一把铲尽江南腐儒根基的锋利屠刀,早早算计好了怎么好好利用他们的疯狂。
他和江南九神带着部下疑惑不安地来到了客栈,看到这里一如既往只有几个官府巡察守卫人员,没有重兵埋伏把守,心这才更安稳了些,进一步判断清州军是真的没想收拾掉他们。
客栈掌柜的看到大队客人上门,欣喜地亲自上来招呼客人,那胖脸笑得越发象弥勒佛。
“哟,这么风尘仆仆的。敢问贵客,你们这是刚打北边辛苦回来的吧?”
吕师囊喝口茶,对认识的胖掌柜露出笑容,淡淡回应道:“是啊。掌柜的。”
瞅了一眼那死板着脸的虞侯,又说:“可惜,辛苦一场,死了好多弟兄,却什么也没捞着。”
他这是变相指责边军剥夺了他们的收获,暗骂文成侯同样是该死的大宋忠狗。
掌柜的干这行相当老道,听话听音,闻言收敛迎人笑脸,有些肃然说:“贵客,若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是老跑北的了,自然知道,从沧北出去发财的北上帮忙活一场却两手空空,不是运气不佳,就是能力不济干不过辽狗,从没人是因为侯爷的部下祸祸人落得白忙活。
沧北军州的治安也好。从没有闯辽国的壮士回来后却在这里被坏人侵害落得白干。
小可不是身在侯爷治下就向着侯爷才这么说。
这是南来北往的大伙儿公认的事。要不然,沧北边关险地也不会吸引来那么多客人有今日的安宁繁荣不是?
老汉经营客栈,诚信为先,良善求利,也不屑虚假做作。”
吕师囊瞧瞧掌柜的藏在眼睛里的认真劲,不好在这诡辩反驳,只嘿嘿干笑几声。
他和部下落得眼下的状况,自然不认为是自己的能力问题,而是确实也觉得自己运气不佳,这次点确实背。
论起来,还真不能怪人家文成侯部下克扣。
若不是金锁关边军敢战能打又及时营救,他们此刻早成荒野僵尸了。
命都没了,还谈什么身外之物。
暗骂文成侯,只是因为在摩教人心里,双方是敌对阵营,拿文成侯当发泄积在胸中的负面情绪的对象而已。
掌柜的又变成笑容满面,低声道:“贵客自称什么也没捞着,却是蒙老汉我呀。
就这驳契丹难民财,敢闯燕云的咱们大宋好汉,能回来的,哪个不是赚得腰包鼓鼓?
老汉我见天守着客栈,这些日子见得实在太多了。
就大官人你和手下这些壮士的实力,就算运气有些不佳,可能力高哇,岂能没从辽狗那弄到好处?”
言下之意是,你应该是搞到了什么稀罕又好藏带的东西,发了大财,但财不露白才自称白干了一场。这个我也见得太多了。
说着他还挤挤眼,对吕师囊做了个你的心思我都懂的滑稽眼神。
吕师囊打了个哈哈,没再说这个,转而问:“贵店这可有咱们大宋的服饰出售?”
掌柜的闻言一拍手道:“哎呀,看我一时光顾着为你们胜利返回而高兴,忘了好好伺候各位了。
衣服有。专为这次北上好汉们准备的。
就是希望贵客凯旋归来脱下辽狗那粗糙不堪的衣物,方便及时换上咱们大宋的精细货,在老汉这小店能舒舒服服庆祝成功,也能体面离去,风风光光回家。”
吕师囊不禁感叹自从沧赵崛起,这北方人也变得越来越擅长经商抓机会了。
瞧客栈想的这个周到。仅添了出售衣服一项,客人得到方便,心中满意。客栈大把的钱也赚到了。
就是不知衣服贵不贵,是不是趁机宰客。
摩尼教这帮人现在手头可没有银钱,只有带在身上没被边军没收的珍珠宝石等东西。要想住店买衣服消费,就得想法出售些珠宝换成能花的现钱。
北方到底不是我教能肆意行事的江南。落到这地步,不得不低头挨宰呀!
待我教夺取江南,再统一天下。到那时候,哼
吕师囊心里不快,瞧瞧仍然站在在旁边的虞侯和门外的那队边军,暗暗极不甘心地感慨着,发狠着。
掌柜的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贵客不知吧?
侯爷有令在先,严禁一切借机宰客的行为。
小店的衣服花样不多,档次不一,适合各类人群,却都是良心货,价格合理。小可绝不敢因这事让客人失望不满,砸了小店招牌,更不敢违了侯爷的严令。”
契丹人的发式普遍是髡发,即使是女性也剃去前额至耳鬓沿边部分头发。总之和宋人是迥然不同的。
宋人想冒充契丹人,除了掩饰相貌的些许差异,穿契丹人穿的左衽的衣服,更重要的是得换成髡发。
否则不用摘帽子,人家一看你鬓角长着长发这种汉人发式标志特征,直接就露馅了。
此次弄马,无论是田虎、王庆,还是摩教,因为人数太多,又不能以宋商身份出现,为糊弄辽人方便在辽国浑水摸鱼,都理成契丹发式,甚至直接是光头戴帽子。
吕师囊知道文成侯支持宋人弄马,才不理你头发成了髡发,却绝不会允许宋人以契丹人服饰形象带契丹式武器配置在宋境晃悠,更不许这样的人流窜到内地炫耀本事或招摇撞骗甚至冒充契丹人行凶作恶。
这既是为了边境安全,也是避免被人拿当乱大宋纲常甚至通辽的话柄,更为避免成了辽国问责的证据。
天下事,有些你能说,但不能做,有些却能做不能说。
涉及到两个大国敏感的关系的事,尤其如此。
边军检查没收摩教这伙人带有明显契丹特征或标记的衣物,按这时的特别规定,原本是要白送新的汉服作为补偿的。
但吕师囊这伙人连过宋军边关都偷偷摸摸,根本不知道其他通关马贩子知道的这项特别规定。
他听到那小校命令虞侯带他们去客栈换衣服,想当然地以为边军提供的是些破汉式衣服给他们穿上以便在边关地区有临时遮体的衣物,心中极度不屑一顾,要自己买好衣服。一为安抚慰劳教众,二为隐晦展示一下摩教人的高傲与牛气。
我摩教不是穷教,富裕得很,即使是在脱离势力范围的北方,我们仍然是有资格讲究的大爷。
要是别的马贩子,奉命的虞侯就会按规定提醒一下。客栈也会。
但对这伙洗脑了的疯魔自大诡秘摩教成员,他就懒得多嘴了。
这就是吕师囊问可不可以自己换衣服,虞侯答当然可以,嘴角却露出古怪神色的原因。
你这么大爷,愿意为我们白送的东西花钱,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