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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没什么好说的。
当赵岳听到陈建文,陈见明、陈见光、陈见岁这四个山寨首领的名字时,不禁眉毛一扬哦了一声。
原来四贼居然逃到这继续为祸人间。
赵岳知道这四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却是四人是沧州人,不久前在沧州作了行凶大恶,是自大哥赵公廉执政沧州严厉整顿家乡后的数年来第一批敢猖狂行凶为祸当地的本地人,因此四贼可谓是名动沧州,是上了沧州头条新闻并能长时间高居新闻榜前列的名人,并且和赵岳家间接发生了奇妙的联系。赵岳想不知道四人都难。
四贼本是沧州下属五县治之一乐陵县人,是非一母所生的一家兄弟,出身小地主家庭,读得书,人也个个至少不笨,却好耍枪棒。这在临近边关的地区,尤其是沧州这样的武术繁盛之乡不稀奇。
坏在兄弟四个个个游手好闲,最喜横行霸道仗势欺人,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样样精通,尤以老大陈建文聪明读书多最是狡诈凶狠,坑惨了周围乡亲,得手了不少不劳而获之财,还坑得让人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暗骂为四腐兽,但不务正业却反把家业搞大了些,自负比他老子强百倍。
父母也不再骂四兄弟只能败家不能争气,跟着受益而沾沾自喜。
陈建文带着三兄弟一时快活得意得不行,螃蟹那样走路都觉得不能尽显哥四个的牛b,但黑路走多了终遇槛,被赵公廉上任后随后调来协助治理沧州的知县强项令轻易拿事整治了。
陈家转眼间由逍遥地主恶霸变成赔款加罚款赔光家产也不够的乞丐户,地没了,房没了,什么都没了,只剩下命,没吃无期徒刑的牢饭甚至掉脑袋已经是天大的幸运。
到了这时候,四兄弟的父母再也不为儿子聪明有胆有本事而自豪了,经不得穷苦辛劳和凄风苦雨的流浪折磨,也经不住由乡里人人敬畏的保正急转为到处被鄙视踩踏无情打击的流浪狗这种身份地位的巨大落差,也许也是终于懂得了良心与羞愧,纷纷死了。
四兄弟尝到了法制铁拳的滋味,坐牢服了苦役期满释放后,在家乡身无立锥之地无法立足生存,又舍不得离开越来越繁荣富强的沧州,一商量就跑到了沧州下属另一县南皮县谋生。
之所以到南皮,而不是更富裕美好的清池或盐山县,就是南皮离乐陵较远,他们这种小地方坏蛋的恶名还不至于传到南皮,不会被南皮人戒备敌视,又不在沧赵威势直接控制下。
尝到了铁拳的滋味,吃了大苦头的哥四个打骨子里实在是怕了文成侯的可怕治理手段。
这时候,赵公廉已经调任清州,郑居中接任了沧州太守。沧州局势开始发生变化。
哥四个到了南皮也老实表现,争取在新地方找到谋生翻身的机会,也很快找到了。
南皮县乡下有户比较大的地主姓葛,人称葛老财。
这位就是典型的葛朗台式人物,为人贪鄙吝啬得不行,但不仅仅只是个守财奴,确实很有头脑,生财有道,先是抓住了沧赵崛起商务发达的机会,利用地利之便,积极参与和沧赵做生意,又经营刁钻有方,赚得盆满钵溢,随着沧赵商务没落,又看到了沿海走私的机会与暴利,为钱没什么不敢干的,他毫不胆怯犹豫,立即以更高的热情与投入参与了进去,更发了。
尝到了走私的快速又巨大的利益滋味,葛老财自然而然要猛力扩大走私队伍,极需武力好手加入。
陈氏四兄弟都是会武的,本事还不错,来的正是时候,轻易就谋到了葛老财家的饭碗,成为走私犯中的四员好手,又都识文断字有文化水有做不法事和管理不法队伍的经验,能兼任更多工作,陈建文又狡诈多谋会表现,不但总有眼色有能力及时为葛老财解决些问题,极大减轻了葛老财的操心吃力负担,还显得勤奋老实听话,似是一心追随葛家而任劳任怨忠心耿耿靠得住的有本事没出路的穷苦汉,结果四兄弟很快成为葛老财走私集团中的骨干分子,随即就是核心人物。
他们在沧赵威势下确实老实做事,平静生活,享受辛劳危险换来的收获,心虽然仍有野望,却不敢搞事冒头。
但渐渐地他们发现沧州形势变了,新知府郑居中不是赵公廉那样的官,沧州各县官衙役也整体换了,官府不但又回到了过去的贪鄙凶横浑浊老现象,而且似乎更胜一筹,只是一时奈何不得文成侯建立的强悍民间秩序,还没显出祸害威力,但无论怎样,沧赵威势在南皮这样的地方在迅速消退是事实,似乎沧赵开始失势了,不再是往日那个朝野皆敬畏的存在,尽管南皮县的民风仍然维持着正经团结向上,却也开始不断冒出不屑儿孙甚至是不法之徒。
这些发现让陈氏四兄弟那强行按奈下的坏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不再愿意为那点收入而听人拘束指挥肆意呵斥还要辛劳犯险,目光不由自主地贪婪盯上了葛老财那肥厚的家产。
可怎么才能够合法把精明透顶的葛吝啬鬼的家产搞到手呢?
这时候陈氏四兄弟还没有杀人行凶夺财的念头,习惯地想象以前在老家那样耍手段设坑来合法巧取。
恰好,葛老财财运再旺钱再多却无半点儿孙福,只一个闺女,不但长大了,而且已经二十岁了,却连亲都没定。
这就是机会。
陈建文自负相貌不错,不但有武力,还腹有诗书,可谓文武双全,风度翩翩还是有的,快三十了却未成亲,又是葛老财最得力最离不得的走私发财帮手,种种条件都适合当葛家的乘龙快婿,谅葛老财也不会拒绝,他就求亲了。
谁知道,葛老财不但毫不迟疑地当场拒绝了,没给‘得力心腹’半点机会和面子,那眼神还明白无误地告诉了陈建文:“你不过是个我家的卑贱奴仆打手下人,靠着我才有饭吃有房子住,狗一样的东西,也敢起心思娶我闺女?”
葛家小姐二十了,婚姻大事还没半点影子,不是相貌丑陋或有什么残疾不好嫁,相反是要才有才要相貌有相貌,长得非常漂亮,有知识,还有跟她爹遗传的精明强干,对葛老财的生意出好主意、隐在幕后管家管庄务,处理各种人事关系,弥补她爹过于吝啬造成的上下不合,样样是好手,却品行极好,象她娘善良大方,不带半点她爹的劣根性,属于歪种结好瓜的类型。
葛老财这种把钱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一万倍,钱财才是最亲的他最喜爱最离不得的命根子的人,把闺女留到这么大,自然不是疼闺女不忍心分离,养在家里花销他最心疼的钱粮是需要闺女的头脑帮着赚钱,不舍得早早放出闺女,另一方面更是利益考量。说白了就是正因为闺女出色,他要用闺女换取最大的利益,却限于身份等原因找不到他满意的有钱有权女婿卖不到他理想中的价钱,葛小姐的婚姻大事这才始终提不到议事日程。
最初,葛老财打过文成侯赵公廉的主意。
沧赵,那是要权有权,要前途有无量前途,要钱,那更是钱多得堆积如山。若是能有沧赵下一任家主又是未来的宰相的侯爷当女婿,哎呀呀,那闺女嫁得才值。
可惜,别说赵公廉一心于公务事业无意再纳妾,就算他想,家里长辈一听葛老财的吝啬刻薄鬼大名,也决不会答应。
葛老财在这一点上注定是瞎盘算和忙乎一场。
另外,除了身份和社会地位等客观差距之外,葛老财对闺女的出色也不是信心那么足。
无它。
葛小姐象她外祖父,是个大个子,足足有一米七还高,尽管身材象维秘的超模一样前突后翘地标准,可算风姿可千,搁在赵岳来那个世界绝对是追求者众的当红美女。
但是,这不是二十一世纪,是大宋审美观时代,男人喜爱的,或者说是士大夫喜爱并倡导引领决定的审美观标准是女人要小巧可爱才是美女,象番人一样牛高马大的女孩子首先被排除了,再论具体相貌皮肤素养等因素,年龄还要小。
葛小姐很悲催地不算美女,而且年龄也大了。她想嫁个理想对象,她爹想卖她卖个好价钱,那可不容易。
但葛老财从不死心,年初又盯上了郑居中带到沧州的儿子。想把闺女高价卖去当妾。
第746章 恍若一梦()
葛老财打算得挺好,可舍不得花钱,没等他拐弯抹角托关系省钱费力牵好线,郑居中在和沧赵斗法中,儿子被沧赵玩去做了叛国投靠反贼田虎的黑永康敲诈勒索郑居中的人质,死活不知,从此音讯全无,葛老财又一次好生失望,却也没死心到把闺女处理给门下一走狗陈建文。
陈建文被无情拒绝,还被鄙视嘲弄,不禁大怒,和兄弟们顿生歹毒之心,有了行凶硬夺之意,只是一时也不敢轻易犯罪玩狠的。这时,陈建文有心追求葛小姐,蓄意伺机窥视下,一次恰巧看到了一向深居内宅外人无从具体得知容貌气质的葛小姐。
当时葛小姐正和唯一的贴身丫环在笑闹。
陈建文一见之下惊为天人,疑似葛小姐是来自九天的仙女,她是那么高挑高贵俯视众生,是那么风情万种妖娆绝世。那眼眸是那么清澈明亮传情魅惑人,声音是那么美妙摄魂
哎呀,久经风月场鬼混的陈建文失魂落魄了,连睡觉闭上眼梦到的也满满都是葛小姐。
由此,既然正当求不到,他下了强抢之的决心。
有利的条件是,他四兄弟已经是走私犯团队的首领。而这二百多走私犯汉子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又对葛老财的吝啬刻薄早有不满,对辛苦与危险换来的收入极不满意,私下里没少抱怨咒骂葛老财,只是没人带头闹事,日子凑合也还可以快活过,所以没人对葛家玩狠的。
剩下的事就很自然地发生了。
陈氏四腐利用了手下走私犯的怨恨情绪,很容易地勾起大伙儿对葛家肥厚家财的贪婪和狠毒,顺势引导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