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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力敌三将,此时逃回本阵控制住军队要紧,保住命或不被捉了就能统军继续困住赵岳和矿城,救义兄的事可由大哥来解决。
王伯超再没脑子,这点心思是不缺的,立即猛攻几斧逼开温奇,拨马就逃。
温奇一笑,边追赶边转瞬收了双鞭,从身前袋中取出一根套索,手娴熟一抖,套索飞出如出洞恶蟒张开大口从天而降,从背后把惊慌失措没有察觉危险的王伯超连双臂带上身一并套住,再一拉,套索收紧,并顺劲把王伯超从前奔的马上轻易拽了下来。
凶恶骁勇的黑煞蟒从马屁股处滑下马,同样摔得七荤八素两眼发黑,转眼也被活捉了。
温奇温显在泰山深处放羊。山中经常有野狼等猛兽来袭,惊吓得羊群乱跑。小兄弟俩不但不知不觉中练出飞石这种省事的手段控制羊群,攻击野兽,也练出草原游牧人擅长的套索控制吓得乱跑的头羊领羊群走正确逃向,或控制吓跑的马。
王伯超在边关生活过,知晓蛮子有这种手段,却没想到内地种田的宋人居然也有人擅长这个,没有防备,哪能逃过。温显看到兄长露了这一手一举拿了凶恶黑煞蟒,不禁乐得咧开了嘴。
小哥俩以前做梦也没想到放羊的本事有一天居然能在战场上发威起大作用。
若不是赵岳说过那也是绝技本事,关键时刻说不定是翻山越脊逃命或爬城攻陷堡垒的依仗,小哥俩就会抛弃套索手艺。
小刘通见不用自己助攻了,也笑嘻嘻转马而回,把之前砸皇甫雄的飞砖捡了回来。
他师傅马灵用的暗器金砖是镀金铜的,但大小和盖房子的砖头小不了多少,砸人的威力惊人,砸人脑袋也是奇准无比防不胜防。小刘通年幼,既无师傅的强大力量,也没练到师傅那样魔法一样的玄妙暗器功夫,使不了那么大块头的砖头暗器。马灵为此特意用银子制了几块三角银砖方便徒弟关键时刻发挥砖头功威力。
银子密度比铜大多了,三角银砖块头比马灵的‘金砖’小多了,但分量足,砸人够重,效果不比金砖差。小刘通耍起来也顺手而灵活,比硬学着用大砖头好多了,携带和使用时还不象金砖那样显眼。
不显眼,很多时候也意味着不会引起人注意起了歹念或防范。还远不成熟老辣的小刘通也多一份安全。
马灵为继承他这一门本事的唯一弟子考虑得周到,操了不少心。
。
三主将皆失陷敌手,让围城反军彻底慌了手脚,进攻也不是,撤退又无主决断,一时僵在那里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赵岳自然无意趁机攻击屠杀这伙反叛大宋的勇敢者,替这伙呆鸡做了决定。
“尔等速去通知能作主的马元来见我。来晚了,休怪我赵岳等得不耐烦而杀人。”
说完,他圈马带着兴高采烈的部下,押着三个堵住了嘴只剩下满脸惊怒焦虑的俘虏大摇大摆地返回了矿城。
赵岳的提醒让反军醒了神。
眼看三主将的性命暂时无忧。反军中三蟒的亲信和地位高的将领松口气,紧急一商量,得了,咱们也别在这干操心却束手无策瞎耽误工夫了,赶紧快马报知马元等大头领,听领导们的主意再看怎么行动吧。
马元正在别处忙着带兵防范附近的登州军等官兵来偷袭,负责保护追随的民众和指挥加快向附近海岛转移。
他得知三结义兄弟中计一体被擒,不禁猛吃一惊,顾不得多想,赶紧把事情交给老倌周川和骨干将领,急召在别处负责的另两个结义兄弟铁头蟒赫连进明、寒渊蟒来泳儿急奔龙口矿城。
结义兄弟的情分在,必须得去救人。想攻打高丽或倭国的较大海岛立足,也需要结义兄弟相助打仗。
就算冷酷无义,想抛弃失陷的三位义兄弟不管,单是为逼迫沧赵家族老实低头交船,马元他们三个也必须紧急去会会赵岳并设法救回结义兄弟。能不能弄到大海船,可是事关能不能成功转移到海外独立逍遥称王的关键。
没渡海大船,一切皆成泡影。前面转战千里的巨大风险和辛苦努力就全做了无用功,毁不在官兵手里,也只能便宜了海盗。
马元他们心急火燎地赶到矿城,稍一休息,进一步了解了详情,感觉别无它法,只能继续骂战激赵岳出城斗将。
若这样算计不了赵岳,救不了结义兄弟,那只能狠心不顾结义兄弟的生死,挥大军硬攻矿城捉住赵岳或逼迫其听话。
赵岳很愿意配合着给剩下的三恶蟒机会,笑说:“来得挺快。走,会会这三蟒去。”
小将皆大笑。
立即出战。
赵岳目力远超常人,出了城,边走边远远观察六七百米外的马元他们。
马元年纪不到三十,身躯和皇甫雄类似高大雄壮,骑一匹雄壮黄马,拎一口沉重的金背砍山刀,看形象是个讲究人,盔甲衣裙干净,是个连毛胡子,但脸上只留着淡淡的胡须,也洗得干干净净,因此面目显得清爽却就是让人感觉凶恶暴虐充满邪煞之气,果然是条翻江恶蟒。
都说只有叫错的名,没起错的外号。人们确实没给马元起错绰号。
铁头蟒赫连进明是个杂胡,但理个光头,没戴头盔,留着短须,看面目和寻常汉人是有差异,但区别也不是太明显,也是个肌肉男大块头,骑一匹高头壮马,提着一柄狼牙锤,罩一身精良锁子铁甲,倒是确有几分佛门护法金刚的架式。
寒渊蟒来永儿长得算是六蟒中比较耐看的,只是皮肤晒得黝黑,象个黑碳头,骑战却拿着一口柄长不到一米的朴刀。
这三蟒的马上皆带着弓箭,看来和俘虏小将交待的那样,三人都是擅长射箭的。
这时代的水战以弓箭为先。杂胡蛮子骑马射箭是生活一部分。三人在弓箭上有特长,是职业和生存环境造成的,很正常。
赵岳来到近前再看,从马元发黄如毒蛇的眼里察觉了狡诈狂妄和不甘人下的蓬勃野心。
第860章 贼中贼4()
马元很想乱箭射死赵岳的马和随赵岳出战的随从,这样众将快马齐上就能轻易活捉赵岳,一切要害问题就解决了。
可惜,赵岳一行在离二百多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这个距离,除非是传说的射雕手或用神臂弩才能射到。
马元、赫连进明、来泳儿都擅射,却离射雕手的本事还差不少。而神臂弩只配置边军和驻守京城的禁军。清真山流寇大军转战千里,攻破洗劫州府众多,杀了不少镇守大将,得到上万张弓,不乏精良宝弓,却弄不到神臂弩,此时对赵岳只能干眼射,还不能让赵岳看出恃众包围的任何异动危险迹象,否则惊着赵岳掉头跑回矿城不肯再出来,那可怎么办?
有风传的消息说,由南向北劫掠沿海的海盗已经抢到了密州。大密州隔着小莱州就是登州。也就是说,强悍的海盗已经离此不远了。而京城派来追击的京军十万也正步步逼近。殿帅高俅统领的三十万精锐禁军追剿海盗,据传也正加紧了北上步伐。
这三股势力都是马元心中的大敌,而且随便一股到来也不是清真山流寇大军能抵抗承受住的。
这只庞大群体是东拼西凑聚起来的,只靠同一个信念支撑才暂时安稳牢固聚在一起,经不起真风浪考验。
眼看强敌到来,移民出战海外的大海船却还没有一点踪影,海外独立称王梦想怕是要成泡影,马元心中空前焦虑。
赵岳来到阵前却驻马淡然扫视,沉默不语,一点不符合传说的嚣张冲动毛躁纨绔形象。
赵岳等得起。马元等不得,也没心思琢磨赵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尽管此刻谁先开口谁就是被动示弱,他也只能先开口。
“赵岳,你不顾信义耍诈拿了我誓同生死的结义兄弟相威胁,够卑鄙无耻,丢尽了你英雄沧赵一门的脸。”
赵岳既无小人的得意也无君子恼怒,面无表情,似乎没听见污辱挑衅,一点反应也没有。
沧赵家族品质如何天下自有公论,不是一个流寇贼首马元嘴上说说就能否定的。敌我交战,胜就是真理,没卑鄙不卑鄙。
兵者诡道也。
大汉民族军事高人前辈早有定论,后辈一代代奉为金科玉律。马元怎么也算是员朝廷重将,也不会不懂得兵者信条。
赵岳不屑和马元斗嘴费心辩驳这个,也没任何必要。
打仗么,不是开辩论会,无关乎道德和正义,这时代没有世界警察,也没有各国干涉,结果如何,只凭双方硬手段。
马元得不到回应,没拿住话柄先机,不禁一阵气闷又诧异,心中大恨暗骂:“赵岳啊赵岳小儿,你是名门之后哇,不是我马元这样的卑微出身,怎能连家族声誉和自己的脸面尊严都不在乎?这个纨绔果然是沧赵家的败类,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再恨再鄙视不是个东西也没鸟用。马元无奈只得直开正题。
“赵岳,为救结义兄弟,我本应服软退兵。可为了追随我的百万兵民能转移海外谋一条生路从此能幸福自在生活,我又不得不先放下结义情义硬狠下心强借你家的海船一用。你沧赵一向以慈悲恤民为本,为何就是不肯借出海船帮助饱受苦难活不下去了不得不叛离大宋,如今正陷入走投无路的上百万汉人脱离死亡浩劫?这难道就是你家信奉的慈悲正直公平人性?”
这话怒吼出来,赵岳诧异了一下,不禁再次仔细打量外表粗豪的马元,然后笑了笑。
出战的反军却被马元的话深刻感染了,怒了,激动了,一双双眼睛紧盯着远远的赵岳充满质疑、焦虑甚至刻骨仇恨。
麻了格隔的,我们走投无路了,只是想借你家的海船用用逃到海外,又不是要灭你家满门抢你家的钱财,你沧赵为何就是硬抗着不慈悲心软借我们用一下?
黑暗无良的大宋就那么值得你家效忠?
皇帝都不在乎你家了,任百官联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