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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蒂埃1916步枪,一战之后的产物,总体性能已经略显落伍,不过因为生产数量巨大,结果在开战时依旧是法国陆军的主力武器,军械仓库里也有充足的存货。流亡在法国的波兰军队重新编组时,法国人全力向波兰人推荐了这款步枪。这些武器被波德霍尔旅一路从法国带到挪威,再由挪威带到了英国,总算因为法国奇葩的7。5毫米口径,英国人没有把这些武器交给自卫军,同样也因此保留下了库存的弹药,当整个旅被裁撤至一个营之后,子弹反而变的充裕起来,成了索尔斯基营上下唯一不缺少的东西。
波兰士兵徒劳的向着探照灯下灰白色的装甲车射击,子弹却一次次被机枪防盾和装甲车体弹飞,他们发现根本无法阻挡这些装甲车辆前进,眼前的战局开始变的让他们绝望,波兰兵的士气飞速下落,士兵在德军的打击下节节败退。
军官们已经失去了对部队的有效控制,德军严格的按照村镇作战条令行动,他们用装甲车封锁了道路节点,交叉的机枪火力封锁了整条街道,车上的探照灯把道路照的一片雪亮,横穿马路此时成了自杀行为,部队无法再在街区间自由运动,兵员与弹药补给线也因此被切断,波兰的防御体系被切割的支离破碎,精心设置的阻击点被包围起来,随即被德军掷弹兵和伞兵各个击破。
德国人此时表现的异常冷血,他们对敌人毫不留情,道路两旁随处可见被击毙的波兰士兵,不少尸体手里还攥着投降用的白色手绢。一个班的德国伞兵端着上好刺刀的步枪,他们跟随着掷弹兵主力顺着巴勒姆主路向前推进,同时一路收敛着此前阵亡伞兵遗体,他们在尸体堆中搜寻着自己的战友,寻找着可能的幸存者,遇到还有一口气的波兰士兵就补上一刺刀。
掷弹兵始终呆在装甲车的车厢里,他们依托着车体的掩护。向着躲藏着波兰步兵的建筑物发射枪榴弹,使用步枪精准射击暴露出的波兰官兵,同时用猛烈的机枪火力压制高处的敌军火力点。
德军伞兵的风格截然相反,他们善于近距离突击。伞兵们喜欢一脚踹开大门,端起冲锋枪扫上两个弹夹,或者直接扔进几枚手榴弹,接着端着武器冲上二楼照着原样再来一遍。
躲藏在建筑物高处的波兰机枪手此时失去了退路,他们被德军围堵在了射击掩体里。装甲掷弹兵的重火力排对付这种目标有他们独到的手段。他们配有一门车载的37毫米反坦克炮。
这种被德军步兵戏称为“门环”的小口径反坦克武器已经证明只适用于对付轻装甲目标,面对现役的中型坦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在法国战场上这种武器的劣势尽显,德军步兵都快习惯了她的炮弹打在敌军坦克装甲上“铛”的一声弹飞的声音,于是给她起了个“门环”的外号。
此时这门火炮却成了攻击敌军机枪掩体的最佳武器。掷弹兵炮手们兴高采烈的用那门精准的小炮炸飞了屋顶上的火力点,早就被德国机枪压制得抬不起头的波兰机枪手和他的武器翻滚着滑落屋顶,砸到了屋檐下的人行道上。
掷弹兵推进非常迅速,战事顺利到连蔡司勒都感到有些吃惊。掷弹兵连长此时非常庆幸遇到了恶劣的天气,伞兵向他报告发觉一处波兰掩体里堆放了不少简易的鸡尾酒瓶,但是由于雨下得太大。那些波兰士兵竟然没办法点燃这些武器,当伞兵果断击毙这些士兵后,发现现场满地都是划过的潮湿火柴。
二排的排长车首先到达了预定的位置,他带领着十名掷弹兵打散了拦阻的波兰兵。一伙伞兵从躲藏的建筑物里冲了出来,机枪手趴在人行道上对着街道另一头的建筑猛烈开火,掩护着其余的伞兵与救援部队会合。此时这些伞兵已经被围困了足足四十分钟,全排只剩下二十七人,他们打退了波兰人五次大规模的进攻,让敌人崩碎了牙齿。至少有半个排的波兰人倒在了这条街上,还给对方制造了同样数量的伤员。
不过此时他们也近乎弹尽粮绝。两挺机枪还剩下最后一个弹鼓,其余的士兵每人只有五发子弹,要不是掷弹兵及时赶到,他们都已经准备与波兰人进行刺刀肉搏了。
此时双方攻守异位。德军重新获得了战斗的主动权。蔡司勒命令三排的四辆装甲车向村北公路迂回,伞兵幸存的一辆222装甲车随同三排一起行动,重火力排封锁住了村外东面的空旷地带,伞兵与装甲掷弹兵二排一起从西南两面向着村内逐步推进,他准备把这股可恨的敌人彻底的消灭在这个村庄里。
波兰部队这时候已经损失了所有反坦克武器和机枪,他们无力阻挡德国装甲车辆的推进。很快他们就被德军赶到了村落的东南角。撤退到了那座圣约翰教堂里。
索尔斯基少校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虽然他以为自己已经对战死做好了准备,他甚至还幻想过可以用索尔斯基营的壮烈牺牲唤起波兰同胞抵抗的热血,同时用他们的牺牲控诉英国人对波兰军队的欺诈与压迫,他幻想自己会因此载入波兰民族抵抗的光辉历史,如同那些先辈一样流芳百世。但是当索尔斯基真正面对死亡之时,他却发现自己并不比一个普通士兵表现的更加勇敢。
看着部下望向自己的绝望眼神,耳边传来挣扎求生的伤员的凄厉惨叫,索尔斯基突然陷入了一种恐慌之中,他突然害怕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他不知道眼前这种牺牲是否真的如同原本所想的那样有用,他的牺牲是否真的如同那些先辈那样光荣。
但是很快他就不再为自己的想法而纠结了,一发80毫米迫击炮弹催促着他做出了选择,此时德军没有直接轰击教堂,他们只是用炮击做出了一个警告。
这座精美的古典建筑有着悠久的历史,蔡司勒不想让它毁在自己手里,先不说将会造成恶劣的影响,掷弹兵连已经违反了军纪,他们在攻击的路上击毙了不少试图投降的波兰士兵,要是事后追究起来就是一堆官司,他不想再给自己增添更多的麻烦。
“弗兰克,向对手劝降吧,让他们放下武器出来,我们保证他们人生安全,我只给他们三分钟考虑时间,等时间过了我们会立即发起全面攻击,那时我们将不会再接受他们的投降。”蔡司勒坐进了车长席,凑在电台的灯光下点着了一根卷烟。
“我们已经清理出了一幢房子,掷弹兵的伤员已经获得了妥善的治疗。”冯。克劳森爬上了蔡司勒的指挥车,尼克尔为他让出了车长席后的位置。
“谢谢,我已经让士官长去劝降那些波兰人了,今晚已经够了,我们需要停下来休整。”
“今晚?现在距离天亮只有两个小时了,团里已经调派第二营的部队前来支援,我们这次可是被打惨了,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写这份作战报告。”克劳森把冲锋枪从脖子上卸下,挂到了一边的机枪枪架上。
“该怎么写就怎么写,事实就是如此,你没有任何错误。对了,这支波兰部队的代号叫红龙呢,他们倒是起了个好名字。”
“连长,弗兰克中士出来了,波兰人投降了。”尼克尔车长在一旁喊叫起来。
蔡司勒连忙打开面前的瞭望窗的装甲盖往外望去,只见教堂的大门被全部打开了,波兰士兵高举着步枪排着队走了出来,几名波兰军官走在队伍前头,他们手里提着解下的武装带。
“你们的指挥官在哪里?”蔡司勒挺着胸站在雨里,年轻的德国中尉抬着下巴对着面前的波兰军官问道。
“索尔斯基少校刚才自杀了,这是他的佩枪,他让我亲手交给你。”一名波兰少尉上前一步,在四周德军士兵的瞪视下,把一支手枪递到了蔡司勒的手上。
“VIS?”蔡司勒借着车灯的灯光打量着手里的武器,这显然是一支私人定制的产品,手柄上镶嵌着一个白色盾徽,徽章中间有一条正在喷火的红色巨龙。(。)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专机()
“就按照我们计划好的程序进行,我相信博克将军的能力。”徐峻松开了凯特尔的手,随后又把手伸向了布劳希奇。
“这里就交给你了,元帅。”布劳希奇连忙握住徐峻的手用力的摇了摇。
“请放心,我的元首,陆军不会让您失望。”
“那么,三天后再见。”徐峻笑着说道。
“再见,我的元首。祝您一路平安。”布劳希奇后退一步,郑重的举起元帅手杖向徐峻敬礼,身后一群将军也都随着陆军司令官立正致意。
“再见,诸位。”徐峻抬起元帅杖碰了碰帽檐,转过身走向了他的专机。
魏尔勒穿着一身笔挺的将军制服,手里提着个公文包站在舷梯边等待,看到徐峻走过来,他连忙上前敬礼,随后把公文包递给了紧随着替徐峻打伞的帝森豪芬。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徐峻好奇的问道。
“凯塞林请我转交给您的礼物,第二航空队在英国搞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
“凯塞林还在维米埃基地?现在那边情况怎么样?”
“很不错,我的元首,三个轰炸机大队整装待命。”
“就等着好天气。。。。好吧,我们上去吧。”徐峻转身对着送行的人群挥了挥手,随后转身走上了舷梯。跟随着徐峻走进机舱,魏尔勒在徐峻的示意下坐到了他对面的座位上。
“雷德尔元帅已经提早出发,他要先去做一些准备,我想这次海军是准备在您面前全力以赴了。”魏尔勒摘下军帽,交给了帝森豪芬。
“现在才早上五点,他半夜里就起飞了吗?”徐峻慢慢的脱下手套,然后和军帽一起递给了生活副官。
“海军方面一直盼望着元首能够亲自视察他们的装备建造,自从三七年之后,海军就再也没有受到过统帅部的重视,戈林一直在想方设法打压海军,这一点直到您接任之后才有了改变。以至于海军上下现在都非常热爱与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