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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多时,吕布来到王允府面前,两旁的看门小厮见这般气势汹汹,早被吓得屁滚尿流地进王允府通报,很快,王允穿着官服急匆匆地出现在门口,一见吕布,顿时满脸堆笑。“温候来这可是为了带回温候的人?稍后片刻,这就把人给你送出来!”
“王允,我且问你。”吕布冷着脸,抬戟指着王允,泛着寒光的画戟吓得王允往后缩了缩,吕布冷声道,“董卓名为太师实则国贼,对不对?”
“对,对!”王允吓得连连点头。
“杀了国贼的人,可称英雄?”吕布眯着眼盯着王允,疾声逼问。
“当然可称英雄…”王允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话音刚落,顿时心生悔意。
果不其然,只见吕布身后八百陷阵营围成一圈,一起扬声道,“恭喜王司徒,得一英雄女婿!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围观看热闹的洛阳百姓纷纷鼓掌叫好,七嘴八舌的恭喜王允,王允脸上哪有喜色,难看的好似吞了口屎,还是那种熬制了七七四十九天成精的屎!
“温候,我家中实在没有名叫任红昌的女子…”王允连连摆手推辞,心里有苦说不出。
莫说是没有,就算是有,也不能嫁给吕布呀!吕布尾大不掉,很有可能成为第二个董卓啊!
“岳父记错了,哪是任红昌,分明是貂蝉。”吕布凑近王允,捏住王允的手掌,暗暗用力,疼得王允龇牙咧嘴,吕布躬身道,“布拜见岳父大人。”
“疼,疼…”王允倒抽一口冷气,满头大汗,嘶声道。“温候且住手,老朽一把年纪,经不住折腾啊。”
“岳父答错了,应该说贤婿请起。”吕布虎眸含霜,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令王允不寒而栗,跟吕布比起来,董卓简直就像个温柔的小绵羊!至少,董卓不会对自己施以身体暴力!
“贤婿请起,贤婿请起…!”王允连声叫道。
“大声点!我听不见——!”
“贤婿请起!贤婿请起——!”王允用尽浑身力气大叫,吕布这才松手,看着王允揉着手相互揉搓的模样,顿时心中大块,小样儿,再来美人离间计啊?也对,董卓死了,你这美人离间计也用不了啦,还不如把貂蝉给本大爷呢。
念头至此,吕布轻轻拍了下身边一个陷阵营士卒的脑袋,大声喝道,“都看什么热闹呢?没听岳父说让我现在就借走貂蝉吗?还不如进府将貂蝉小姐请出来!记得要用司徒府最好的马车!还有,把被困在这里的人也带出来!注意点,别毛手毛脚地伤了司徒府的人!”
“喏!”高顺应诺后,欲哭无泪地看了眼吕布,心里默默流泪,想我一员大将,竟然沦落到抢亲的地步…丢人,说出去丢人啊!踢了脚旁边的陷阵营,大声道,“看着干嘛?还不快去!难道让我去不成?”
在战场上驰骋无敌的陷阵营只能乖乖地像抢亲土匪般冲进司徒府。
“岳父大人。”吕布扯住王允衣袖,附耳低声道,“你还是乖乖地在这儿待着吧。”
司徒府传出阵阵嘈杂之音,很快,一个个陷阵营士卒出来,后面跟着一个马车,马车刚到门口,白色的布帘拉起,露出吕布魂牵梦绕的女人,貂蝉。
“奉先,你终于来了…”貂蝉一如既往地秀丽,美艳不可方物,她欣喜地盯着吕布,目不转睛。
“恩,坐到马车里,高顺,派几个人送她回并州营。”吕布吩咐了一句,转过头对着一直围观地洛阳城百姓拱手道,“多谢各位捧场,该散了。”
待百姓散场后,吕布骑着赤兔马当先离开,王允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马车上貂蝉探出头回望王允,泪眼婆佛,“义父,小女谢义父养育之恩,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到了温候那里,好好生活吧。”王允最后生硬的说了句,就转身回到司徒府,司徒府内已然大乱,需要他来稳定,至于一个义女,说白了对王允的意义不是很大,也不是特别留恋。
吕布,绝非善类!王允在心中暗暗记恨上了吕布。
吕布骑着赤兔马故意放缓脚程,和马车并驾齐驱,拉开布帘,腆着脸笑道,“红昌,想我没。”
“没有!”貂蝉气鼓鼓地将布帘拉上。“没想到你竟然拖了我这么久!害得我差点就被义父许配给他人了!人家都那么明白的告诉你来娶我,你还这么久了无音讯!哼!”
吕布讪讪一笑,连声求饶,讨好的话不绝于耳,听得前面高顺尴尬症都快犯了,周围陷阵营士卒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地往前走,两侧陷阵营士卒聚精会神地观察四周,饶是如此,还派出了斥候随时探查四周状况。
一路前行,出了洛阳城,前行许久,并州大营渐渐出现眼帘,放眼望去,乌央乌央地人群手持兵刃,杀意冲天的将旁边几座诸侯连营围了起来,不仅如此,各路自洛阳返回的诸侯也被拦在外面!
大军人多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不光是外面人进不去,里面人也出不来。前后夹击?不存在的!三十万大军硬生生将各路诸侯和其兵马分成两段!
“你!放肆!还不让路!”袁绍骑着高头大马,扬刀大骂,被眼前这一幕气得都快脑充血了,只见袁绍面前,好几个身披精致战甲的武将尸体横七竖八的列在那里。
连营中,众多名将,诸如黄盖等江东将领,刘关张赵等未来蜀国大将,曹洪曹仁夏侯淳夏侯渊等曹魏大将,竟全部被徐荣布阵格挡两边!左支右突,难以突破徐荣布下的军阵!
“呸!这阵咋这个眼熟嘞?”夏侯渊砍死眼前一个敌人,用胳膊擦了擦汗,抬头一看,瓮声道。“不会又是徐荣那鳖孙布的阵吧?”
“哼!”曹洪横刀立马,忿忿然大骂道,“若是大兄新招的几员大将带来,何至于此!”
“子廉慎言。”曹仁冷声道,“几个匹夫之勇,也无法奈这大阵如何,咱们突破不了这大阵,主要原因也是对方兵多,莫说是我们,便是吕布来了,也得受死!”
外围的曹操放声大叫道,“你们四个蠢货!还打什么?都给我防守!防守!”
冲在最前面的曹洪脖子一缩,讪笑着退回到曹军阵列。
“孟德,注意身份!”袁绍皱眉冷声道。
“本初兄勿怪,曹某家底薄,经不起折腾啊。”曹操赧然道。
袁绍挥了挥衣袖,这曹操和吕布关系不清不楚,心中对这个昔日好友有了芥蒂,最终没再说什么,突然,袁绍回头一看,只见吕布骑着赤兔马,身后跟随着一支精神抖擞,沉默寡言地部众悠悠而来,不由大怒道,“吕布!你终于来了,说说罢!围我诸侯连营何意?!”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古之恶来撼千军,北地枪王逞雄威()
赤兔马不耐烦地挪动蹄子,吕布按住缰绳,冷眼一瞥袁绍,冷声道,“尔等在大殿之上不是闹得挺欢吗?怎么?现在让我说说?对不起,本大爷不善言辞,掌中画戟,就是对你的答复!”
在各路诸侯惊诧的目光中,吕布当真举起画戟,浑身杀意凛然,不似开玩笑,吕布纵声大喝,“徐荣何在?杀!”
“喏!”众军之中架起一座临时将台,徐荣威风凛凛地站在将台上,举拳大喝道,“鬼神所属!杀!”
“吕布!你莫要欺人太甚!”各路诸侯闻言肝胆欲裂,这要是打起来,三十万大军压下,一切尽化作齑粉!莫说是什么诸侯各自私藏地精锐,便是白马义从,在这等人山人海被包围的情况下,也必然受伤惨重。
更何况,率军者,是杀得袁绍闻风丧胆的大将徐荣?
战争骤然拉响,西凉军面对诸侯联军,那是卯足了劲的进攻,这两军虽不说积怨甚多,但也是先前曾有过一个月的厮杀,关系自然是仇视无比,这一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西凉军仗着人多,在徐荣的将旗指挥下分十几个梯队轮番进攻诸侯连营!诸侯连营防御严密,但依旧在西凉二营的进攻下岌岌可危,徐荣的战术很简单,就是梯队进攻,大军井然有序,分批次进攻,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碾压诸侯连营,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任由营地如何结实,依旧防不胜防,被西凉军渗透而入。
吕布放眼望去,但见羌人士卒虽不好管束,但打起仗来当真是悍不畏死,勇猛无匹,各个发了疯般冲入营中,在这般不要命的攻势下,曹操手下将领聚集一团,严阵以待,孙坚、公孙瓒兵马精良,将士精锐,在苦苦地抵抗着,还有便是韩馥和袁绍,两人都是河北士卒,也是各个悍勇,和西凉营士卒厮杀在一起,不分胜负。
其余诸如孔融、王匡等诸侯则显得不堪一击,将旗落地,士卒死伤惨重,惨叫一片。令吕布诧异的,是张邈的将旗竟然还未落!要知道,这十八路诸侯,水分太大,跟刘氏藩王相比不值一提,若论兵众,则是公孙瓒韩馥马腾手下兵马最多,也是战斗力颇高,再其次,是袁绍曹操,可谓虽没有未来那股兵多将广的浩大局面,但也是初具规模。至于张邈王匡孔融等诸侯与之相比,就要弱了许多。
但见张邈将旗之下,一个形貌魁梧,膀肉扎实,浑身满是宛如花岗岩般腱子肉的凶恶大汉威风凛凛地站在西凉军之中,一只满是黑色体毛的左手牢牢握住碗粗旗杆,右手握定一杆通体漆黑地短戟,脚边插着另一杆短戟,单手持旗单手持戟,宛如蛮荒凶兽般仰头咆哮,破烂不堪地鞋底下,踏着狼藉地西凉军尸体!
其余张邈军士,纷纷离这汉子足有十数米之远,唯独此人,昂首挺胸,掌中短戟刮起一片片腥风血雨,硬生生地嵌在西凉军之中!始终半步不离!虽然这人穿的不过是一身普通地士兵铁甲,但吕布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古之恶来,逐虎过涧典恶来!
“都给我死开——!”典韦浑觉不耐,仰天咆哮,浑身绽放出似金似紫的浩然爆气,硬生生将周遭人掀飞一个跟头,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