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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
王越的剑从拔出,便从未停止挥动,劈,斩,截,撩,挑,钩,刺。每一次的出手就像教科书般完美,就连拥有三流爆气的将领都无法挡住他的一剑。
经过一段时间的搏杀,死在王越剑下的士兵早就超过了两位数,喷洒的鲜血染满了王越的衣袍,可他终究是一个人,无法挡住如此多的兵马,尽管体力有些不支,但他的面前已再无敌人,周围伍孚带来的兵马只能瑟瑟发抖,退到一旁。
丁原见状连忙开始指挥残兵将董卓马车团团包围。
曹草来到丁原身边拱手提议道:“丁公,如今我等必须孤注一掷,若是董贼兵马来援,我等皆死于此!”
丁原颔首,旋即面朝众将士大声道:“想想董贼来后洛阳如何?尔等家人受了何等苦难?国仇家恨,此时不报更待何时?诸将士当并力上前,诛杀汉贼,保汉室江山!”
杀!!
喊杀声震耳欲聋,旗帜再次高高举起,众将士奋勇杀向董卓的马车。
听到李儒的号令,王越勉强提起了一口气,纵然身躯疲惫,但他的目光却异常凌冽。
他知道,董卓的后手绝不止于此。
“竟有宵小敢害国师?诸将士,随本将杀敌!”
华雄熟悉的咆哮声从不远处传来,伴随着一阵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显然人数不少。
“王越,还不动手?”
李儒催促的声音也从身后响起,这一切都让王越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来继续奋战。
王越突然暴起,犹如离弦之箭般窜出,在场的所有人连他的身影都无法捕捉。
夏侯渊一愣神,身为曹草手下最强弓箭手的他第一时间发现了王越的动向。
这一发现不要紧,顿时让夏侯渊吓得魂飞天外,这短短时间连一分钟都不到,王越竟然来到了夏侯淳身后的伍孚面前,而伍孚,还没反映过来!
“救伍孚!”
夏侯渊大吼出声的同时,手中的羽箭已经脱手而出,划过一道璀璨的光线骤然而至王越的背后。
其余夏侯淳曹洪曹仁也迅速反应过来朝着王越跑去,手里的武器拼命的朝王越身上招呼。
啊!
啊!
两声惨叫,相比于王越的惨叫,伍孚的惨叫就更显凄厉。
锋利难挡的长剑已经没入伍孚的后背,毋容置疑,伍孚的心脏也被长剑刺个对穿,短暂的惨叫过后,伍孚当场毙命!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王越除了深藏功与名,这句诗句用来夸赞他真是再合适不过,反手拔了夏侯渊的冷箭,饶是王越这种绝世剑客也疼得汗出如浆,深深地看了夏侯渊一眼,斩下伍孚的头颅别在腰间,旋即飘然而去。
夏侯兄弟顿时大怒,刚要去追,就被曹仁拦住。
如今的曹仁岁数尚小,但却是极为冷静,指了指马车周围的精锐士卒,说道:“敌兵将至,我们四人就算杀了董贼,那置孟德兄于何处?”
曹草距离马车,足有数百米之远,这一来一回,恐怕就算杀了董卓,那自己的兄长早就死在了敌军的马蹄下了!
念头至此,原本愤愤地四将老实地回到曹草身旁。
面对如此险境,曹草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旁边的丁原更是面如死灰。
原本诛杀董卓是手到擒来的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宗师级的程咬金!
其实王越也并非是那么强,只是曹草可用的兵马实在太少,良莠不齐就算了,还不听指挥,故而拿王越也没什么办法。伍孚也是一顿乱指挥,被猪队友坑了的曹草有苦难言,谁让伍孚资历深呢兵符自然在他手中,就算伍孚死了,这众兵马也会听丁原的命令而不听自己。
曹草拱手道:“丁公务忧,将兵马交于操,操定保丁公万无一失。”
在这等危急关头,丁原没有反驳曹草,将兵符交给了曹草。
曹草立即高举兵符,大声叱喝兵众排兵布阵,随着曹草的调兵遣将,很快,盾兵在外,矛兵居其后,弓箭手在最中央,屹然是一副乌龟壳的防御兵阵。
很快,华雄就领着西凉军出现在了曹草眼前,玄甲披身,矛戈参天,旗帜密布。好个杀意凛冽的阵仗,身穿董家战甲的士卒将整条街道全部霸占,丁原也是带兵打仗的好手,一眼就看出了数量,至少五千!
华雄骑着西凉特产的高头大马,身穿玄甲披着川锦披风,当真是威风凛凛,手里握着沉重的兵器。二话不说指挥着兵众就发起了猛攻。
霎时间杀声震天。
到底是军中宿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在华雄的指挥下,一簇簇士卒像发了疯般冲击着曹草的兵阵,无论曹草如何呼喊指挥,无论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如何奋力抵抗。
曹草麾下的士卒依旧死伤惨重,不一会儿,便死了一半的人!
“大势去矣…”丁原双目膛直,绝望地喃喃道。
夏侯淳满面狰狞,朴刀一挥将两三个西凉兵拦腰斩成两段,无奈周围皆是西凉兵,己方的军阵也是岌岌可危,就连孟德兄长都站出来迎敌了。
夏侯淳疾声大呼道:“兄长,不若撤退再做他想!”
“不必,他来了。”曹草挥剑击退来犯之敌,神情镇定自若地望着远方。
急促的马蹄声从不远处响起。
坐在马车中的董卓莫名一惊,马车前的李儒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并州吕布在此!我看谁敢动丁原一根寒毛?!老子给你们脸了是不是?!”
吕余熟悉的咆哮声从不远处响起。
如此近的距离对于赤兔马来说不过短短几个呼吸,倏忽间,吕余雄伟的身躯就已经出现在华雄面前。
恐怖的鬼神气势在吕余身后冉冉升起,就连吕余的双眸都飘忽着猩红的凶光,显然是怒极了,属于超一流猛将的恐怖爆气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当真是震慑全场!
方天画戟横指华雄,吕余虎眸怒睁,咆哮道:“华雄!带上你的炮灰部队,来尝尝本大爷的画戟锋利依旧否!!”
“奉先…”原本已经绝望的丁原喜出望外,连忙出了人群站在吕余背后,指着马车大叫道:“吾儿奉先听令!诛杀董贼!”
场面,由于一个人的到来,竟诡异的发生了逆转!
在这个匪夷所思的世界,吕布的力量,将万夫莫敌诠释地淋漓尽致。
第八十九章 误会()
华雄深知吕余的恐怖,心中已生怯意,但是今日若退,必定威信扫地,他日如何指挥军众?只得硬着头皮大叫道:“吕布!他人怕了你,我却不怕你!诸将士听令,给我杀了吕布!”
吕余冷笑不止,将画戟扛在肩膀上,抚摸着赤兔马的发髻,冷笑道:“赤兔啊赤兔,竟然还有人不怕本大爷,看来我们杀的人,还是少了。”
唏律律!
赤兔马似是在相应吕余的话,它杀意爆棚地盯着华雄,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到华雄面前一蹄将其踹的生活不能自理!
丁原在后面大叫道:“奉先!还不动手!”
吕余闻言皱眉,转过身,不温不火地说道:“义父,这么多人,我们能跑就不错了,杀董卓一事,来日再议!”
说罢,不等丁原回话,吕余纵马向前,手里的方天画戟仿佛闪烁着嶙峋如繁星的寒光,赤兔马快,刹那间就冲进了人群当中,方天画戟在吕余的掌中宛如活了一般,收割着生命。
华雄麾下的将领士兵被吕余这一突然暴起杀了个措手不及,雄壮的赤兔马别说拦了,就连碰到一下,那都是非死即伤,赤兔马结实的腱子肉如若花岗岩般,横冲直撞的它比一辆坦克还要富有杀伤力。
在吕余爆气的包裹下,长矛扎在赤兔马的身上丝毫不能带来任何伤害,反而被赤兔马前冲的巨力折断,若是撒手不及时,就连一对手掌都会挫断!
常言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一刻,才算展现出了这对组合的英姿。
“华雄!还不去战吕布!李儒!还不快想办法!”马车中的董卓愤怒的胖脸都抽搐起来,这一不小心,万一被吕布斩了,到哪说理去?
“相国务忧,儒自有妙计。”李儒自信满满地捏着胡须,安抚好了董卓,他便施施然从马车走下,旁边地王越再自然不过的走到了李儒的身边充当护卫,李儒自然是稳若泰山,王越却心中忐忑,他知道,李儒要是死了,他的荣华富贵升官发财,也是一场空!
毕竟,是李儒将他引荐给了董卓,也是李儒一直为他说话,故而,王越在第一时间选择了保护李儒。
在王越的保护下,李儒慢吞吞地走到战场,放眼望去,吕余一人一马于战场中来回冲杀,竟无一合之将!当真是虎威摄人,狼虎之将,不!简直就是神将!华雄这等虎将在他的面前,竟不敢上前迎战,哪怕是董卓的一声命令,华雄也没有上前迎战!
李儒捏着胡须摇头晃脑,出声指着吕余大声嘲笑道:“本是神将,奈何为了一个义父,束手束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李儒一眼便看出了端倪,吕余虽然来回冲杀,可自始至终,都从未离丁原太远,可见是为了保护此人,否则此人一旦全力施为,先杀华雄,再杀将领,兵众虽多,可群龙无首也只能跪倒在吕余的铁骑下!
吕余充耳不闻,只是继续闷头杀敌,少了一个敌人,便多了一份让丁原逃出去的希望。
华雄一见李儒来了,便让副将代为指挥,连忙纵马跑到李儒面前,于马上行礼拱手,满脸地歉意和尴尬,低声说道:“末将实力不如那贼子,不敢应战,倒是丢了西凉军的威风,请军师降罪!”
李儒摆摆手安抚了下华雄,旋即眼珠子一转,扬声道:“吕布!你若再不住手!我便让弓箭手放箭了!”
吕余闻言顿时停手,他倒是不怕弓箭,到了他这等武道境界,弓箭不过是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