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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躲在深山落寇!要么!隐居起来,远离尘世,那么你穿上这身战甲的意义何在?苦苦习武读书这么多年才得来的才能,你们真的就忍心将之隐藏?”
“末将胡轸,敢问温候。”膀大腰圆的胡轸挺身而出,说出了众将想要问的,“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出路?”
“有。”吕布煞有其事地摩擦着下颌,认真地说道,“投诚成为各路诸侯,被当成炮灰,或可有几人苟活。”
吕布这一番话,使得众将纷纷愁眉紧皱,尽管不想承认,但自家事自家知,他们有多招人厌恶他们也知道,当时有董卓这棵大树他们无所顾忌,如今却不得不承认,吕布说的不无道理。
“这…”徐荣等人顿时脸色难看。
“李肃愿向主公效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肃见众将犹豫不决,知道表现的时候到了,当即带头鞠躬行礼。
“罢了!我李蒙敬温候是条汉子!我李蒙也不做流寇,就归顺了温候!这条命,以后任由温候差遣!”
“末将胡轸,愿意追随温候。”
“末将郭汜,今后愿随主公赴死。”
“俺樊稠这条命,以后任由温候差遣!”
“末将张济……。”
“……”
吕布目睹着一个个董卓账下将领恭声向自己俯首称臣,心中甚喜,只见众人之中,徐荣咬紧嘴唇,良久行了个军礼,语气慷锵道,“徐荣,见过将军!愿为将军征战,马革裹尸!”
“好!很好!”吕布满心欢喜,自赤兔马上翻身而下,来到众人面前,不论武力高低,不分有用无用,尽皆一视同仁,一一扶起,顺手拨开狼骑营士卒的刀戈。
时值陈宫领大军自后面赶上,挥了挥手,令张辽带兵前行,自己骑马来到赤兔马旁,静静等待着吕布完事。
半柱香过后,吕布才做完这一切,徐荣等将领望着他的目光也缓和了不少,这一番礼贤下士,使他们的内心稍微舒服了些许。
“欢迎成为我的部众,都跟着我回营,以后并州营就是你们暂时的新住宿。”吕布大笑,指着徐荣吩咐道,“徐荣,你去回西凉军营,管束西凉军,我明日再前往西凉军接管。来人,为徐将军牵匹马来!”
徐荣眼睁睁地看着狼骑营一个士卒牵来自己的马,一副难以置信地模样,“将军如此信任我这个新降之将?荣倒是想知道,若我一去不回?”
“你要是辜负了本大爷的信任,告诉你!天南地北,都会抓到你,然后亲手弄死你。”吕布咬牙切齿。
“哈哈哈,温候回答好生有趣!”徐荣大笑着跨上战马,扬起马鞭朝远方奔去。“那主公等着吧!”
待徐荣走后,郭汜张济等众将亦是人人一匹战马,自觉地随军前行,既来之则安之,他们倒是没有那么多芥蒂。
毕竟严格来说,西凉军和并州军虽有冲突,但还没到那种你死我活的地步。
就像江东军和荆州军一般,那简直都像杀父仇敌一样…
“主公,你突然不弱智,我还真有点不习惯。”陈宫语气认真地说道。
“嘁,只是以前不愿意用而已,现在得用用,不光手下的文武捉襟见肘,最重要的是,你不知道小皇帝看我那眼神,高高在上的,本大爷看不习惯!所以本大爷改主意了,我要坐土皇帝…”
“主公休要乱语!”陈宫闻言连忙捂住吕布的嘴。
“呸呸呸!脏死了,洗手了吗你!”吕布将陈宫的手硬生生扯开,环顾四周无人,冷声道,“没人你怕什么,胆真小,你这样还怎么跟我混啊?”
“主公慎言啊…这种话放在心里就行了,说出来作甚。”陈宫皱眉不悦。
“算了,闲话不提,你之前说的对,并州是个好地方,就以那为根据地,所以我们需要大量钱财,人才,兵力!如今兵力已经尽收囊中,接下来的就是——把李儒给我抓过来,董卓手下所有文臣谋士,都给我抓过来!对了,派重兵前去太师府搜钱财!董卓新建的郿坞给我查封了!里面所有的东西,全搬到并州营!”
“从今天开始,董卓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董卓的人,就是我的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叫我主公!()
并州营的行军大帐里,吕布和魏氏尽夜欢愉,翌日清晨。
一如既往地晨练,晨练过后,吕布迈着大步返回大帐,诡异地是,魏氏没有一如既往地陪着他,反而躲在大帐里,不明就里地吕布掀开大帐帷幔喊道,“夫人,夫人?”
“夫君。”魏氏盈盈地自帐中而出,面若桃花,羞涩道,“昨日去行军大夫那问诊才知道,妾身有了…”
“有了什么?”吕布满怀期待地盯着魏氏。
“有了夫君的骨肉…”魏氏声如蚊蚋,满脸桃红。
“我有孩子了…”吕布百感交集,从宅男到爸爸,竟然这么快!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令吕布措手不及,冷静下来后又欣喜若狂,强行按耐住心中的狂喜,扬声叫道,“文远!”
正在整顿军务地张辽从帐中走出,“主公,唤我何事?”
“我当爹了!哈哈哈!”吕布三步并两步跑到张辽面前,一个熊抱把张辽抱起来举高高,张辽先是一愣,旋即笑逐颜开,也跟着哈哈大笑。
笑声将陈宫和刚归来的徐荣,以及李傕郭汜等降将都吸引过来。
“这是吕布?”郭汜眼珠子死死盯着眼前的吕布,又手指捅了捅陈宫,这一夜的时间,陈宫根本就没休息,将这些降将叫到一个营帐谈话,一群人的关系已经渐渐稍显融洽,郭汜打死也想不到,那个在战场上傲的就像天老大我老二的吕布竟然还有这一面…
“恩,这是我家主公,可能又哪根筋搭错了,众位在此稍候,我去叫醒他。”陈宫黑着脸,迅速走到吕布身边,拿着竹简猛敲了吕布的脑袋,沉声呵斥,“主公!闹够了吧?闹够了就把文远放下!文远军务繁忙,哪有功夫陪你这个不务正业的主公闹?还有大庭广众之下,注意点身份!”
“嘿嘿。”吕布这才将张辽放下,大手捂着脑袋嘿嘿傻笑。
“夫君——!”魏氏跑到吕布身边,拽着吕布的袖子,指了指一众不明所以的围观降将,低声道,“注意身份!”
“军师也别怪主公了,主母有喜,他这才失态的。”张辽站出来为吕布说话。
“哦?有喜?”陈宫锊着胡须,展颜笑道,“那倒不怪主公,当真是件喜事,宫,贺喜主公!”
“贺喜主公——!”一众降将拉长着嗓子恭贺。
“好了,一炷香后召集所有人在中军大帐开个军议。”吕布摆摆手令众降将退去,然后拉着陈宫和张辽进了中军大帐,吕布大刀金马的坐在主座上,拄着下颌,笑道,“公台,你可打听到,王越当时为何不在?”
“回主公,自主公和曹公刺杀董卓后,王越地位愈加日下,近日王越关门弟子史阿更是被仇家断了一臂,危在旦夕,王越负着史阿去求医了。”陈宫徐徐道,“另外,郿坞和太师府尽数被我军查封,钱财辎重无一疏漏,全都带到了并州营!粮草数十万石之巨,器械精良,战甲充足,足立一军!另有五株钱不计其数,足够一个大州数年的开销!其余辎重不一一细说,尽是价值连城之物。”
“哦,派并州步卒营严加看管起来。”吕布以手托腮,对钱财不是特别关注。
“主公,李儒和董卓的文臣谋士都已被我派人客气请来,不知主公作何打算?”这时张辽站了起来,行礼道。
“李儒醒了吗?”吕布正襟危坐,眼光发亮,李儒是何等人?就算不是他一手撑起了董卓的觉醒,他也是三国一流的谋士!这一点毋容置疑。
“不仅李儒醒了,他还带着董卓账下全部文臣要面见主公。”陈宫笑眯眯的说道。
“哦?让他进来!”
吕布左右地侍卫闻言大步走出去,不多时,营帐推开,李儒带着近百名文士打扮的人慢悠悠地踏入中军大帐,李儒一进大帐,扭头看了眼,正好与陈宫四目对视,李儒面容上浮起一阵潮红,掩面咳嗽后,陈宫离得近,连忙扶起李儒,抚着李儒的后背顺气,这时,李儒低声道,“好手段。”
“不敢当文忧谬赞,侥幸罢了。”陈宫谦逊地摆摆手,敛容道歉,“前番你我各为其主,宫得罪了,今番宫向李兄道歉!”
说罢陈宫缓缓鞠躬,陈宫只见李儒纹丝未动,受了这一拜,顿时嘴角带笑,朝李儒使了个眼色。
“李儒!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絮叨的人,我就问你一句,我欲收你与账下,不知你可愿意?”吕布是个直肠子,当即开口邀请道。
陈宫闻言色变,转身拱手,疾声道,“万万不可!李儒与董卓坑壑一气,万万不可聘与账下!请主公收回成命!”
“公台,你又不是不知文忧本事,何必如此作态?”吕布剑眉一皱。
“请主公收回成命!”陈宫腾地跪在地上大声呼喝。
“。…。。”吕布摸了摸下颌,心里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李儒虽然重要,但陈宫的话吕布也不能不听,最终怏怏不悦道,“算了!不要就不要!”
“文忧罪臣之躯,唯有一死以敬天下。”李儒病怏怏地抬了抬眼皮,说完之后默不作声。
“左右!拉下去斩了喂狗!”陈宫陡然大喝,身后左右侍卫走出,拉着李儒的胳膊而出。
吕布本来喜悦的心情骤然降温,拍案冷声道,“尔等,可有谁不欲归顺本大爷?”
“臣,愿降温候。”一众文臣连忙行礼,吕布抬眼一看,贾诩和一个身高八尺,仪表堂堂的文士站在原地,毫无任何举动。
“贾诩——!”吕布扬声唤了一句。
“下官在。”贾诩面无表情地出班拱手道。“温候唤下官何事?”
“贾诩,你怎闹了个这般模样?”吕布仔细一看,只见贾诩浑身衣衫破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