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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邈不置可否,他不再理会这个忐忑不安的刺客,转头问孔伷与李旻:“使君,李太守,你们认为如何?这刺客所说是否属实?”
“我以为可信,这样才合情合理。”孔伷点了点头,基本上稍微有点头脑的人就能判断出刺客两次供词的可信度来。
而李旻,可能还在震撼于刘邈的手段,并没有及时回答刘邈。直到刘邈再次询问,李旻才面色复杂地表示没有异议。
将这一个刺客的供词给定了性,刘邈又把目光投向了另一个刺客。
还没等刘邈开口,那个刺客就主动地趴在了地上,连连伏身叩头,示意他愿意如实招供。
“李太守以为这个刺客该如何处置?”刘邈突然又问李旻。
李旻正在寻机开口呢,没想到刘邈就贴心地将问题抛了过来,他忙答道:“这厮行刺孔大人在先,诬陷阳都侯在后,简直罪大恶极,奸邪狡诈。既然其同伙已经如实招供,我以为就没必要再次问询了。不如直接斩杀之,以儆效尤。”
“噢?李太守认为他们是同伙?我看不见得吧?”刘邈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旻。
“他们一同参与行刺,当然是同伙,刚刚那名刺客也说他们不止一人。真相已然大白,这都是董贼所为。我看我们不如速速了结此事,先去用膳吧。现在天色已晚,我早已感到饥肠辘辘了,而且孔大人剑伤虽然已无大碍,但还需多多休养为妙。孔大人,你以为呢?”
孔伷微微点头,正想同意,却听刘邈接过话头道:“有我的灵丹妙药在,刺史大人的身体定然无碍。更何况大人的身体固然要紧,可大人的性命更是紧要。若因为一点小疏忽而忽略了元凶,那下次图谋,刺史大人就真正危险了。”
“致远,听你的意思,此次刺杀还另有元凶?”听说关乎自己的性命,孔伷也不敢马虎。
“我也不敢确定,在这个特殊时期,小心一点总不会错。孔使君身系豫州全局,除了董卓之外,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对使君的性命感兴趣呢?”
刘邈盯着孔伷的眼睛,发现他的瞳孔微缩了一下,这才继续道:“比如说——袁术?”
孔伷眼眶大睁。
“李太守,你认为呢?恩,或许你二弟李延先生与我有共同见解。”刘邈笑意盈盈,“李延先生,是否?”
“我哪里知道?”李延心头大震,这刘邈究竟知道些什么?
刘邈不再调戏他们,直接示意护卫上前,让这个刺客也尝尝丹药的滋味。
其实他早就通过系统知道了两个刺客的身份,之前那个所属是李儒,而这个赫然是袁术。
尽管不清楚袁术为何要派人刺杀孔伷,但联想到李延也是袁术的人,这事就必然和李延有关,那么之前李延不断地针对刘邈是不是也与袁术有关呢?
刘邈路过颍川,本来是为了收揽人才,却没想到先是被软禁,后又被诬陷,还卷入了孔伷刺杀事件。如果不是事事都与他有关,他也不想多管闲事。
不过既然惹了他,他也不会白白受着,那就先把这个盖子揭开看看再说。
刺客如实招供了,不过结果却令刘邈不甚满意。
这刺客吐露受袁术之命,寻机刺杀孔伷,缘由是孔伷所率豫州大军不听盟主号令,想要除掉孔伷后另换他人。
这些并不是刘邈所关心的,可惜刺客并未说出与刘邈相关之事,也没有供出李旻、李延两兄弟是否在其中扮演了角色。或许这刺客真的所知有限,刘邈当着这二人的面,隐晦地逼问了刺客好几次,刺客也没有给出答案。
刺杀事件只能如此了结掉。
李旻再次提起宴请,刘邈已然没有了丝毫兴趣,孔伷也拒绝了。
不过孔伷倒是意外地邀请刘邈去他的营帐,刘邈想了想同意了。
临走时,刘邈来到李延面前,道:“李延先生,烦请你回去告诉你主子袁术,莫要再招惹我,否则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李延眼睛有些躲闪。
“你懂的!”刘邈逼视着他。
“阳都侯!”正在这时,刘邈听到身后有一人呼喊。
回过头时,发现却是以前见过的李青,刘邈以为他是来帮他二哥李延解劝的,谁知李延却说道:“我代我二哥向阳都侯致歉,希望阳都侯能够原谅我二哥对阳都侯的冒犯之罪。为此,我愿意效忠于阳都侯。”
“什么?”刘邈意外不已,见李青眼神坚定,显然是认真的。
李青继续道:“我已经改名叫李靖,欲追随明主立功立业,阳都侯即是李靖选择之明主!”
“李靖?”刘邈忙用系统查询,系统回复“目标武将尚未改造完成,请于完成后查询其属性。”
刘邈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李青竟然被系统选定为新武将。
既然知道怎么回事了,刘邈就没必要多说废话了,“李靖,我接受你的效忠,但我希望你明白,这和其他人无关,我希望你是一个公私分明之人。”
李靖惭愧道:“谢主公教诲,靖铭记在心,今后绝不会因私人情感而影响主公之大事!”
“好!其实我并没有为难你二哥的意思,只是希望他能好自为之。”刘邈终究还是打算给李靖一个面子。
过去的李青,现在李靖的举动将李延给惊住了,他看到弟弟因为他而选择效忠于刘邈,不由高叫出声:“你们怎敢如此,我不同意!”
刘邈看向李靖,他的家事刘邈不准备再介入。
李靖知道刘邈的意思,于是道:“二哥,我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另外,还请你和大哥能认真考虑我昨日所说的话。”
“李青,你——”
“我现在叫李靖。”李靖淡淡地纠正。
“怎么回事?”李旻发现两个兄弟和刘邈在一起,似乎气氛有些不对,于是走了过来。
李延连忙将李青效忠刘邈并改名的事说了一遍,李旻也急了,“李青,你的名字是父亲给起的,怎敢私自改动?”
李青仍然不为所动:“我说了我现在叫李靖,我的人生自然由自己做主,若父亲在,也会同意我的选择的。倒是你们,看不清时势,不听我劝,将来会后悔的!”
“刘致远,你究竟对李青做了什么?害他变成这样?”李延又把原因推到了刘邈身上。
刘邈冷冷地道:“李靖有自己的思想,不是谁人的附庸。他选择效忠于我,是他个人的决定。不过李靖是大才,我很荣幸他的正确选择,也必将助他立功立业,李靖的前程不是你们现在可以想象的!希望你们有自知之明,不要为难他,也不要妄图为难我刘邈。”
“孔使君,李靖,我们走!”刘邈叫上一旁默不作声的孔伷,迈步而去。
只留下李旻、李延两兄弟在原地愤然无语。
第33章 一石三鸟(上)()
颍川大营,孔伷的大帐之内。
刘邈带着扮成男装的穆桂英、花木兰,还有新收的李靖,接受孔伷的盛情款待。
孔伷先给刘邈介绍了一位中年文士。
“致远,这是我的好友许靖许文休。”
“可是以品评人物而著称于世的许先生?邈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刘邈前世酷爱三国,对这段历史中的人物都比较了解,许靖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他与堂弟许劭曾设立“月旦评”,专门品评人物,在当时的影响非常大。只是许劭的名气更大一些,评论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就是许劭。
“此乃年少时孟浪之举,不值一提!”许靖面色淡然。
孔伷见许靖可能看刘邈年轻而不以为意,忙介绍道:“文休,这是天子亲封的阳都侯刘邈刘致远,致远乃汉室贵胄,即将赴任九江太守。”
“噢?”许靖这才有了点兴趣,打量了刘邈一眼。
“今日,伷遭遇刺杀,若不是致远,文休就得给为兄吊丧了。”孔伷提起刺杀的遭遇,还心有余悸。
“啊?竟然有人刺杀公绪兄,可知是何人所为?”许靖一惊。
“已不碍事,为兄稍后会慢慢述说,今日宴请致远,文休可别怠慢了贵客。”孔伷给许靖使了个眼色。
许靖知道孔伷是在责怪他对刘邈的态度过于冷淡了,他笑了笑,拿起酒爵,站起身,向刘邈致歉道:“靖性情冷淡,再加上近日心中烦忧,故而怠慢了贵客,还请阳都侯见谅,靖先自罚一杯。”
刘邈之前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的确有些尴尬,不过见许靖施礼致歉,倒也不好意思再计较,于是忙还礼应道:“邈不过一小子,怎敢受先生大礼,今日能够见到孔使君和许先生这样的天下名士,邈已深感荣幸了。”
许靖却仍然一口将酒喝完,然后又倒满,二次举起,道:“这一杯敬阳都侯,谢阳都侯对公绪兄的救命之恩,公绪兄是靖之老友,若公绪兄遭遇不测,靖将无知心之人了。”
说完,许靖再次一饮而尽。
“邈当时恰逢其会,也为自保,先生之礼实在令邈有些惶恐了。”刘邈只得再次满饮了一杯酒,不过心里倒是对许靖多了些好感。
“文休,不必多礼。致远比你我年少,并非拘礼之人,还是随意些的好。再说要道谢也是我来,文休莫非是想借机多饮几杯?”孔伷适时开了个玩笑,缓解了过于严肃的气氛。
接下来,众人渐渐熟络,谈话就轻松随意多了。孔伷也在闲谈、对饮中慢慢消除了心中的余悸,并将此处遇刺的经过详细给许靖讲述了一遍。
“真没想到董卓与袁术双双遣人行刺公绪兄,都是恶人行径、奸邪之辈,实在可恨至极!”许靖愤慨不已,却也只能叹息。
“杀人者,人恒杀之。董卓、袁术之流,将来未必不会死于此道。”刘邈想到董卓、袁术原本的凄惨下场,忍不住插了一句。
“董卓、袁术自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