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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笮融老贼,我家主公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你能抢劫我郡钱粮,我家主公就能抢回来。”周泰大喝。
“这么说,攻打葛峄山的也是你们?”
“不错,我家主公亲自带兵攻打葛峄山,现在应该已经拿下了吧?”
“刘邈小儿,欺人太甚!”笮融不由高声大骂。
“哼,笮融老贼,你与我郡做对之时,就应该想到有今天。”
“你们也别嚣张,我会将此事禀报给徐州陶使君,看刘邈可有胆子与我整个徐州做对!”笮融不甘示弱,也放下了狠话。
“哈哈,老贼,你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周泰张狂大笑。
“杀!”
就在这时,笮融身后突然传出喊杀之声,笮融等人惊惧地向后方望去,只见一众骑兵正狂飙而来。
“不好,那周泰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笮融惊叫,“快快撤退,我们前往浮屠寺。”
笮融知道自己兵少,若被前后夹击,后果将非常严重,于是果断地选择了绕城而走。
“木兰将军,逃跑的正是笮融,可速速追击!”周泰在城楼上早看到了领兵的花木兰,忙高呼提醒。
“好的!周将军守住下邳,迎接公子,笮融跑不掉的!”
领兵而来的正是花木兰,她一路引兵全速追击笮信,没想到笮信和笮融汇合了,这样更好,免得再去找笮融。
却说笮融绕城而逃,想去下邳城南的浮屠寺,那里也是他的大本营,还有少量兵马及不少信徒。
“信儿,追兵比我们少,你带兵抵挡一阵,我先入寺集合人马,待会将这追兵灭了。”即将到达浮屠寺时,笮融吩咐笮信道。
“叔父放心!”笮信也发现后面的追兵并不多,而且他感觉回到了自己的地盘,由此胆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
“列阵,迎击!”
随着笮信的命令,所有骑兵都掉头列阵,做好了迎击的准备。
花木兰看到对方不跑了,也挥手命令部队停了下来,与笮信的部队对峙着。
“笮融出来搭话!”花木兰越阵而出。
“哟?竟然还是个俊秀的女将!”笮信惊讶道。
“你就是之前临阵逃跑的家伙吧?”花木兰眼睛也很贼,竟然隐约认出了笮信,“叫笮融出来,本将军对你这逃将没兴趣!”
“贱婢!”笮信被当面揭短,脸上挂不住,不由骂了一声,旋即又觉得不过瘾,补充道:“想见我叔父,很简单,跟我回去做小妾就行了。”
“找死!”花木兰也怒了,自从跟随公子之后,还从没有人敢对她有半句恶言的。
她只身扬刀催马冲向笮信。
“嘿嘿!想单挑?果然是女人,这就受不住了,看本公子将你抓来做小妾。”如果是其他人,以笮信的胆小性子,还不一定敢上前单挑,但一个女子,他料想能有多少能耐,能骑马,能拿刀就算不错了。
“噢!噢!”笮信提起枪,先挽了个枪花,然后催马冲了出去,口中一边怪叫着,一边给本阵的士兵们做鬼脸,引得士兵们也跟着一阵阵怪叫。
很显然,没人会认为一个女人能在阵上有何作为。
花木兰当然也看到了笮信的这些小动作,心中愈发恼怒,脸上却越发沉静,她决定给这个轻浮的小子一个特别的教训。
两阵之间本来就只相距百步左右,对两个骑马相对而行的人来说,相遇不过是两三句话的工夫而已。
“吃我一枪!”笮信完全没把花木兰当怎么回事,出枪的时候,还嬉皮笑脸地念念叨叨。
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了,他递出去的枪还未出到一半,就被花木兰的刀给磕飞了出去。
笮信还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下一个瞬间,他就感觉整个脸部连带着下巴都失去了知觉,他脑袋发蒙,完全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唯一看到的就是面前飞着好几颗带血的牙齿。
再等他明白那牙齿是属于他本人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从马上栽倒在了地上。
“给我杀!”
花木兰一刀磕飞笮信的长枪,再用刀面拍飞了笮信之后,就没在理会这个厌恶的小丑,直接举枪示意身后的骑兵攻击。
“哒哒哒!”
四百玄甲军和燕云十八骑瞬间提速冲了起来,并完成了弯弓搭箭的动作。
在快接近花木兰的位置时,所有人都将手中的箭射了出去,然后也不看结果,又搭上了第二支箭。
可怜笮信那边的骑兵前一瞬还在与笮信互动怪叫,下一瞬就发现笮信被那个他们看不起的女将给拍飞了。他们还在为此震惊之际,对面的箭矢已落到了他们的头上。
“冲啊!”总算有人反应过来,于是所有骑兵都惯性般地冲了出去,准备与对面的骑兵决战。
第73章 笮融出逃()
近了,更近了!
下邳骑兵一个个都握紧了手中的刀枪,准备着下一刻的短兵相接。
然而,在与对方骑阵相差只有数十步的时候,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骑兵在那女将的率领下,优雅地绕了个弯,刚好与他们擦肩而过,当然,少不了又是一阵箭雨的袭击。
下邳骑兵中,充当临时指挥的副将懵了,他这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对方骑兵竟然都能在高速行进中射箭,而他们,手上拿着的只有斩马刀和长枪。
怎么会这样?这难不成是闻名天下的白马义从?除了白马义从和胡骑之外,还没听说中原有哪支骑兵会如此熟练的骑射的。
他当然不会知道玄甲精骑的兵种特性就是奔射,比单纯的骑射更为厉害。
奔射:骑兵在高速行进中射出箭矢,打击范围大幅度增加,而命中率不受影响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能追上去缠住呗。那副将也有点能力,至少统领这几百骑兵的能力还是够的,他带着骑兵也来了个绕弯儿。只是和玄甲军比起来,这个弯就有点大了,当然这也不能怪他们骑术太差,实在是刚开始冲击的速度太快,惯性过大,又没有准备,直到将被踏成肉泥的笮信又践踏了一遍之后,他们才完成了转向。
然而,想法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那副将满以为可以开始追击那些只会射箭、不敢对冲的无胆匪类时,他们身后又挨了一阵箭雨。
原来在他们转向之时,对方也在转向,并缀上了他们的尾巴。
原本的骑兵对冲又变成了追击战。
那副将几乎崩溃了,他们够不着别人,别人却可以肆意地追着他们射箭他们想贴上去,却完全找不到机会,对方的骑兵貌似比他们骑术更好,战马可能也更好至于说直接转身掉头,拜托,这是骑兵,骑马转身能像人那样转身吗?只怕还没开始,整个部队就纠成了一团乱麻无法动弹,直接被别人当活靶子了。
那就剩下了一条路,逃吧!逃往浮屠寺的方向,那里下邳相笮融正在集结新的队伍。只要到了那里,有了生力军的加入,就可以与对方来个堂堂正正、痛痛快快的决战了。
于是下邳骑兵在副将的带领下果断地向浮屠寺奔逃,花木兰也不着急,只是稳稳地跟在下邳骑兵后面,用弓箭招呼。
到了浮屠寺之外,看到了笮融新立的步阵时,下邳骑兵已经减员到一半了。
那副将松了一口气,忙率部绕过步阵。
笮融却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没想到自己的精锐骑兵兵力比对方多,败得却这么快、这么惨,连他的侄儿都没看到了,不过他这时已经无法顾忌他侄儿的去向了。
笮融在浮屠寺留下的兵力不多,也就一百来人,不过没有经过训练的佛信徒倒是不少,他将这些人都组织了起来,一一分发武器盾牌,就在浮屠寺外列了个严密的步兵防御阵型。
原本笮融以为凭借这兵力优势能够抵挡住敌兵的,现在看来够呛了,不说完全没有战斗经验的信徒,就是被他认为是精锐的丹阳铁骑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啊。看来得早做打算。
“笮信人呢?”笮融先问了句来到自己身边的副将。
“与对方那女将单挑,被杀了。”副将低头答道,“属下未保护好公子,请主公责罚!”
“算了,这是他的命,与你无关。”笮融压制着心底的愤懑,道,“敌兵势大,为今之计,只能死守。我将这里的兵马全交给你统领,尽量拖延时间,我再去他处聚兵前来。可否?”
“属下遵命!”副将感动道。
笮融点头,又拍了拍副将的肩膀,以示信任与鼓励,然后走到步兵阵势之后,高声对那些佛信徒道:“今日有贼兵来犯我下邳,实为夺我钱粮,抢我佛家宝物。佛祖生辰即将到来,若被贼兵得逞,我们将无力供祭佛祖。我等皆为佛祖的弟子,怎能任由此悲剧发生?为了佛祖,为了浴佛会,我们要誓与浮屠寺共存亡!”
“佛祖!佛祖!”
“共存亡!共存亡!”
笮融三言两语就将那些信徒的狂热信念给调动了起来。
笮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一起与众信徒高喊了几句口号后,就悄悄地带着数十亲卫撤到了后方。
他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自己筹兵赶走刘邈,二是报告给徐州牧陶谦,让陶谦与刘邈交涉或交战。但不管是哪条路,笮融都得暂时放弃下邳,因为在此他已然无能为力了。
除了笮融那边的少数兵将之外,没有人看到笮融离开此地,而看到的人都以为笮融真是去找援兵了。
花木兰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还在为如何打破这些敌兵而头疼。以玄甲军的战斗力,哪怕敌兵多达千余人,也不是不能强行突击,只是她担心损失太大不好向刘邈交代。而玄甲军最擅长的奔射对防守严密的步兵阵型来说,打击效果并不好,而且玄甲军所携带的箭支也将告罄了。
花木兰只好一边拖着,时不时上前骚扰一下,一般等待着刘邈的支援。
笮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