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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事得先缓一缓,因为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先将霍如燕送到金陵总兵杨武忠那里去。扬州离金陵十分近,乐毅与霍如燕俩人准备立刻动身,家里人问起,乐毅只说外出郊游,反正爹娘都知道自己放荡惯了,只要自己不惹出什么杀人放火的大麻烦,就算天塌下来都不用自己去顶。
俩人从扬州乘坐客船走水路前往西南方向的金陵,江面浪花跳跃,江水欢快地唱着歌儿。不时有几只白色的江鸥在浪尖上掠过。
过往船只很多,俩人站在甲板上,眺望远处,长江对于乐毅来说并不陌生,文人墨客对长江的赞颂之情正如这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然古往今来能与乐毅一样以一个穿越者的姿态乘船横跨长江又有几人?恐怕也只有自己一人吧!想到这里,乐毅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看着身旁的乐毅嘴角浮起一抹微笑,霍如燕不由得有些伤感。
“乐毅。”
“恩?”
“等你回了扬州你还会想我吗?”
“想。”
“真的?”
“想你快点儿到金陵。”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没想到一个玩笑竟然惹得霍如燕不高兴转身就走。
“你别走啊!我开玩笑的!”
霍如燕此时哪里听得进乐毅的话,眼眶的泪珠不停得打转,心中直骂乐毅狼心狗肺,自己对他一往情深居然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其实乐毅前世都是别人叫自己帮助追女朋友的,可谓是高情商,只是霍如燕这丫头性子太烈,动不动就对自己不客气,要是自己和她结了婚,别说零花钱了,恐怕跪搓衣板都是家常便饭,再加上这个时候又没有洗衣机,人人家中自备搓衣板,这尼玛简直没有活路啊!想一想都后怕。
乐毅追了过去,正要进入客舱,却迎面撞上了一名年轻公子,两人这么一撞,霍如燕早已不见了踪影。
“诶!我说这位!你撞了我家公子就这么走了?”
“额,实在对不起,我刚才在追一名女子,不好意思。”
乐毅本就急着找人,刚才撞人的确是自己不对,礼貌性的道了歉,眼光扫视四周,仍然不见霍如燕踪影,也不打算再追了。
女人要是生气起来比老虎都可怕,还是等她自己冷静冷静再向她道歉吧。
“哟喂!说句对不起就行了?”
窝草!这人阴阳怪气的!看来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了。劳资刚刚才被女人给甩了,正好心里面气儿没处撒!随即撩起袖口,一副打不死你的气势!
“怎么?你想和杂家打架啊?”
白面男人一看局势不对,赶忙躲到自家公子背后,乐毅没想到这家伙原来是个装腔作势的废物。
“公子!你看这人居然敢和杂家动手!”
“张口杂家闭口杂家!你丫的是太监啊!”
“你!我就是…就是不告诉你…”
看着这白面男人如此滑稽,自己心里的那团怒火也就烟消云散,只是站在一旁的另一位公子至始至终都不发一言,见自己训斥他的手下,居然露出了笑脸,这让乐毅感觉十分奇怪。
“呵呵!这位公子教训的是,这下人就是多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是不长记性,刚才多亏公子教训,小生这里有礼了!”
哎!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想到这古代的奇葩还不是一般的多,自家仆人被别人训斥却一点儿也不生气。
乐毅捋了捋袖口,朗声道:“这位公子不用客气,见你语出惊人,想必不是一般人吧!”
“你咋知道的?”眼前这公子一脸惊讶,生怕别人知道了他的小九九。
乐毅心想,这尼玛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还给我装傻,难道眼前这公子是个智障?不会吧,刚才自己居然和一个智障说了半天话,难道自己也变傻了?
白面男人见乐毅不答话,急了:“公子问你话,你敢不回答!信不信我叫人…叫人…”
“你叫个屁!”
“就是!你叫个屁!没见这位公子正在思考嘛?”
白面男人又一次被训斥,顿时泄了气,低下头再也不敢插嘴了。
“实不相瞒,我见这位公子器宇轩昂,眉宇之间透露出霸气,举手顿足尽显贵气,想必定是富贵不凡非一般人所能理解之人!不知在下说言是否属实?”
“知我者…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乃是战国时期赵国名将乐毅第十几…二十…反正也记不清是多少代了,反正就是他的后人,我也叫乐毅!”
“对!知我者乐毅也!”
乐毅以为这家伙是个智障,本打算忽悠他几句,没想到他还当真了!我嘞个乖乖!这你也相信?算了,不能再和他说话了,再说下去迟早会变成傻子。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烦劳二位了,这就告辞。”
“你等等,你既然知道了我是谁,你就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不然我可就惨了!”
你不让我走?我走了你可就惨了?难道是基!佬!乐毅回过头看见白面男人露出阴笑,似乎欲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顿时万念俱灰,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公子有何贵干?我可是清白之人,可不与那基佬同流合污!要是公子强迫在下就范,在下宁肯投江以保清白之身!”
白面男人笑了笑,样子好像十分藐视乐毅,碍于自家公子淫。威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我叫朱小寿,这位是我仆人,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乐公子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嗨!乐毅虚惊一场,还以为这俩人是基佬,要拉自己入伙呢。
“不知刚才乐公子口中的基佬是何意思?”
“这个嘛…基佬其实就是坏人的意思了!”
“额,原来如此!没想到乐公子不但人长得漂亮这思维不是一般人能跟得上啊!基佬,坏人,恩,要是这世间的基佬都少一些,大明的万里河山必将历万世而不倒!”
对于乐毅来说,基佬少一些和大明江山有个毛线关系。
第九章 大将军朱小寿()
朱小寿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似乎天下安危皆系于他一人,像他这种人乐毅以前可是见多了,平时满口大粪,真要让他干点儿正事就好比赶鸭子上架,说白了就一愤青。
“呵呵~小寿兄弟说得对,不过这古往今来就没有哪一个朝代能够历万世而不灭的。”
白面男子一听这大逆不道的话,气得歪脖子瞪眼,奈何不敢插嘴,白面馍般的脸霎时间被憋得通红。
“大胆!你凭什么说我大明朝不能千秋万代?”
乐毅也犯不着与这朱小寿争辩,在他眼里这朱小寿的见识怎能与自己的见识相提并论,只是淡淡地甩出一句话:“刘瑾不除何以安天下?”
白面男子一听觉得此话有理!大大的有理啊!心想:这小子终于狗嘴里吐出象牙来!
朱小寿陷入了沉思,眼前的朱小寿正是正德皇帝朱厚照。此番下江南专门游山玩水,临走之时也没和朝廷大臣们打声招呼,说走咱就走,弄得朝廷人心惶惶,生怕皇帝有个三长两短。
对于刘瑾这家伙,朱厚照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朱厚照始终认为刘瑾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有作奸犯科之嫌呢。
“公子!这刘瑾作恶看来已经是天下皆知了,您可不能姑息啊!”
“张永,刘瑾不是你兄弟嘛,你干嘛落井下石?”
“我…我没有…没有啊公子,小的可是对您忠心耿耿,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白面男子名叫张永,一路上负责照顾朱厚照的饮食起居。朱厚照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会儿要吃云南的米线,一会要吃北京的烤鸭,就差没让张永去弄火车上的盒饭了。
这人都还在江南呢哪里去弄什么米线烤鸭,稍有不满就是一顿臭骂,说起来这都得怪刘瑾,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自个儿也不用陪朱厚照下江南。
讨好皇帝固然是作太监的王道,可是伴君如伴虎,什么时候该主动出击,什么时候该退避三舍,这都是有讲究的。
本来这一次朱厚照下江南自己是不想趟这摊浑水的,朱厚照这个小祖宗有多难伺候,张永心里有盏灯,以前大家伙儿在宫中一起伺候着,就算皇帝发火也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毕竟法不责众,这一次可倒好,自己被刘瑾这狗东西给阴了一手,临走时朱厚照点名要带上自己。
一路上朱厚照难伺候也就算了,可是皇帝毕竟是私自出宫,总有一天还是会回到宫中,到时候满朝文武参自己一本,就算皇帝顶住大臣的压力不责罚自己,也免不了吃太后的板子,每次想到这里,太监张永对刘瑾就多一分恨意!
朱厚照就算再能折腾他也是皇帝,可这刘瑾对张永来说那可就是心头大患!
虽说自己早年和刘瑾一样靠拍马屁讨得朱厚照宠信,可是最近几年张永觉得这刘瑾处处都要与自己抢第一,就连给皇帝倒夜壶都要和自己抢,这让他十分不爽!
乐毅有些狐疑,难道朱小寿有通天的本事?能将刘瑾撕成灰灰?算了,自己也不愿节外生枝,万一惹生出什么岔子,如燕姑娘可饶不了自个儿。
“既然乐公子已经知晓我的身份,那么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我此番下江南就是为刘瑾的事而来,听说他在江南横征暴敛,还建了一个什么‘天上人间’,说是汇集天下尤物,弄得我心里直痒痒,请乐公子放心!要是这一次他敢骗我,我定叫他碎尸万段!”
乐毅懵逼了,这能将刘瑾碎尸万段除了皇帝还能有谁?自己又仔细回忆了刚才发生的情景,还好没有什么大不敬,要不然自己今天真得要自投长江以饱天下鱼之腹了。
乐毅思考片刻后,认定了这朱小寿就是正德皇帝朱厚照,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劳资今天不好好巴结一下,就是对不起我家祖宗十八代!
乐毅整理了上下衣物,自己无官无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