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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若飞一听郑三明提起婷婷和何梅,他的心里猛的一抖,不知婷婷知道他身陷新牟城,生死未卜,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他不知何梅听说他跟小鬼子激战一夜,到现在音信皆无,会不会冲动的跑进日本司令部,指问安瑾蓬户大佐?一旦这两个人做出傻事来,那会给他们的生命安全,带来非常大的危险,这叫他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赶到这两个叫人不省心的女孩身边,只有这样,才能放心。”
“哎哎、老大,是不是我说到了你的痒处?怎么不说话了?哼,你们这些当长官的,都特么的嘴上一套,说得好听,可私下里干出的那些事,比我们想的都恶心。”
“混蛋,你不要一杆子打死一片人,老子向来光明正大,无论干什么事都特么的堂堂正正,绝不会干出偷鸡摸狗叫人不齿的破事来。”
“啧啧,我说老大呀,你就别特么的嘴硬了,咱俩今天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出去,就当是在阳间咱兄弟俩最后一次说说心里话,哎?你说搂着女人的滋味。。。。。。。”
严若飞揪住郑三明的头发,狠命的往下一按,憋的郑三明赶紧求饶道:“老大,你别当真那,我就是过过嘴瘾,快特么的放手?”
郑三明挣脱开严若飞,他躲开一点还是不死心的问道:“老大,你说句掏心窝子里的话,你到底、到底爱没爱过女人,就是那个了没有?嗨,我真活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到了一定的岁数,就开始想女人了?老大,你说女人想不想男人?他们都是怎么想的?”
严若飞被郑三明缠的哭笑不得,他在黑影里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啊,我的这些过命的弟兄,生长在这个战乱的时代,直到战死,都没有享受到女人的滋味,就连个后代都没留下,真特么的亏呀。”
“老大,你说的太对了,你可不知道我刚才在上面,当我在梦中梦的那些事,被你捣醒就没把我气死,可等我爬出洞,看到大岛医生那水灵灵俊美的女儿,我就、我就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要。。。。。。。”
“混蛋,你要是再胡说,别说我不认你这兄弟,你们这些混小子都给我听好了,只要你们老大活着,你们要是能保住命,我保证每人给你们娶上一个媳妇,叫你们可劲的生,生出一群小猪娃,看你们再骚情。”
“这是真的?哈哈,那我可要好好的活着,就等这一天了。”郑三明笑了,笑着展望这美好的那一天,早一点到来。
两个人在洞里说的那点事,被躲在外面的母女俩,趴在洞口听了个不清不楚,听来听去好像都在说女人,一时紧张的又躲到了角落里。
洞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严若飞觉得头重脚轻,郑三明昏昏欲睡,两人都感觉到呼吸困难,可上面的母女俩,心惊胆颤的把他俩看成是吃人的老虎,就是不放他俩出来。
严若飞实在憋的喘不过气来,他轻轻的敲着头上面的木板,小声的喊道:“你们的把木板移开,我们的都快憋死了,求你们快快的。”
大岛医生的夫人,颤抖着盯着发出响声的木板,她探出身子,刚准备过去把木板掀开,女儿香子一把拖住,声音压低的说道:“妈妈,你的不能放了他们,他们的要是出来,你的、我的都会遭到侮辱。”
她瞪着惊恐的眼神接着说道:“那个胖胖的家伙,不是好人,他的手抓过我的这个。”她说着指了指前胸隆起的半圆,羞涩的低下头。
大岛夫人愁眉苦脸的哀叹道:“香子,那个高个好像是个长官,他的人品还好,那个胖子看来很听他的话,咱们把他们的放出来,那个长官会管住那胖子的。再说一旦时间长了,这两个人会憋死的。”
“不不不,您的一定要放他们出来,我的就跑到外面,把我们的士兵喊叫进来,抓了他们,我会说到做到的。”香子一想起那死胖子狠命的抓住她的半圆,心里就羞愤难忍。(。)
第二百三十四章 差点憋死()
严若飞和郑三明,被大岛医生的夫人和女儿困在洞里,稀薄的空气叫人窒息,郑三明已经昏死过去,可他的嘴里还在用一种自己才能听到的心声默念着:“我想、想有个女人。”
别说郑三明失血过多,疲累交加,就连浑身没有伤痛的严若飞,都感觉到憋的难以忍受,他真想扒开自己的胸,敞开了吸食洞里那仅存的空气。
严若飞心想,我和郑三明多次与小鬼子生死肉搏,在刀尖上舔血,在子弹缝里求生存,没死在凶恶的小鬼子手里,特么的,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洞里。
他把脸仰起,嘴紧紧地贴在上面榻榻米木板那微小微小的缝隙,贪婪的吸食着,可这一点点透进来的空气,根本满足不了他的心肺急需补充的氧气。
严若飞不再想求上面惊若寒蝉的母女俩,他要保持一份清醒,要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活着走出这个万劫不复的洞。
他就那么脸贴在木板的微小缝隙,一点声响也不敢弄出来,他唯一的希望,就是盼着上面的这对日本母女,能大开善心的揭开木板,放他俩出去。
大岛医生的夫人和女儿,眼睛一直盯着下面就是洞的那三块木板,就怕下面的两个人突然掀翻木板跳上来,先侮辱后杀害她们母女俩。
盖在洞口上面的木板,要是在平时,严若飞一拳就能把它捣飞,可他错失了良机,********等上面的母女俩放他们出来,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时间延迟,到现在可好,缺氧的身体已精疲力尽,哪怕想抬起胳膊都非常吃力。
严若飞还好一些,脸贴在板缝,疯狂的吸食透进来的那点可怜的空气,他要保持清醒,他在等待机会,一旦蓄势待发,一击成功,那他和郑三明就能活着出洞。
大岛香子惧怕看那三块盖住洞口的木板,在她的心里,那三块木板下面,困住的两个可恶的家伙,就是吃人的恶魔,一旦放出来,那她母女俩就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可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从来没干过杀人害命的勾当,平时就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触碰,就怕一不小心,碾死了这个微小的生命。
她那颗愤怒的心慢慢的平静,心里知道,每耽误一分钟,那下面的两个人,就会不知在哪一分钟前死掉,她自从来到中国,亲眼看到日本士兵,惨无人道的杀害中国百姓,血淋淋的可怕场景,经常在她梦中出现,惊醒时满身出透了汗。
大岛香子心中的羞愤,在慢慢的消解,她的眼前好像又出现了那张叫她看着恶心的脸,那是一张胖胖的脸,可能比她大不了几岁,眉梢上挑,带着俏皮,白白胖胖的脸蛋还带着不成熟的稚气,只是那双有神的眼,叫人看了好像有点狼的凶性和羊的柔绵。
她想知道这个大男孩到底是真坏还是装坏,要不是这场不义的战争,把两国人民无情的卷进来,到处都是一片祥和那该多好啊?
大岛香子开始心里惦记那死胖子,他身上有伤,在没有空气进入的洞里,他能坚持住吗?会不会真的死在洞里?
要是这两个人真死在洞里,那、那自己和父母晚上躺在这榻榻米上,一想起身下的洞里死过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死胖子,自己一定会做噩梦,每时每刻都会在脑子里、梦里出现那该死的大男孩。
大岛香子想到这里,不顾一切的跪爬到那洞口上面的木板前,用自己娇嫩的双手,起动木板。
她心慌使不上力,半天没有效果,着急的赤着袜脚跑出去,一会手里拿着一把日式菜刀,跪下就撬动木板。
大岛夫人一看女儿,疯了似的拿着菜刀敲木板,吓得她跪爬到女儿身边,紧紧地搂住哭着说道:“香子,你的不能这样,你的这样,你的爸爸是不会饶恕的,快把刀放下,这两个人我们的不能杀。”
香子只顾一个劲的敲木板,顾不上跟她妈多说一句话、多耽搁一分钟。她现在的心里,就是要争取哪怕一秒,都有可能救活那死胖子。
这种年轻女人的心态,尤其是一个被侮辱的年轻姑娘,她有时所做出来的过激行为,简直叫人不可理解,她内心的纠葛与复杂的感情,不是她本人,别人很难看透,有时就连她自己,都不知是在干好事还是蠢事。
香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撬开一块木板,当她掀开木板一看,一张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就像鬼一样,仰脸突然往上一探,张口拼命的吸食着大口大口的空气。
这一看,吓得香子‘啊’的一声快速的往后退,手颤抖着,刀也掉落在榻榻米上。
大岛夫人看到这张白纸一样的脸,吓得她连滚带爬的龟缩到墙的角落,香子也爬到了她妈妈的身边,两个女人流着惊惧的眼泪,想喊叫却喊不出声来,活活的被吓傻了。
探出来仰面朝上的头颅,还被夹在两块木板中间,就像中国古代押送囚犯的囚车,头在笼子外,身子在笼子内。
可此时在大岛家,榻榻米露出的这颗头颅,只能看到仰面大口吸食着空气的头,脖子往下什么都看不见,任谁看到这恐怖的一幕,都会吓得腿肚子转筋,肝胆寸裂。
那颗大口吸食空气的头颅,脸上慢慢的显现出血色,头颅不再仰面朝上,而是慢慢的恢复到正常,吸食空气的头颅突然睁开眼睛、
他扫视着房间,看到大岛香子和她的母亲,相拥着龟缩在墙角,浑身瑟瑟发抖的大睁着恐怖的眼睛。
此时的严若飞缺氧的大脑恢复了神智,肺里的浊气得到了新鲜空气的新陈代谢,一点点的贯通肢体各部位,滋润着身体各个机能的快速恢复。
他隐藏在木板下的身子,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严若飞用一种人畜无害的眼神,看了大岛医生的夫人和女儿一眼,怕惊吓到他们,温声说道:“请你们的帮帮忙,把我头两侧木板取下来好吗?”
母女俩哪敢把这两个皇军通缉的要犯放出来?一旦出来祸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