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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里很不好受,自己从现代穿越到近代过来,始终徘徊在组织外部,有些自己成熟的想法,得不到组织的认可和支持,只能像盲人摸象踩着石头试探着过河,可这种心灵的煎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组织的怀抱。
严若飞不敢埋怨组织,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是一个身份复杂的人,现在又大受国民党三师师座的重用,党的组织为了安全,更为了甄别一个人的真假,一定会在保护组织的前提下,一步一步的进行。
他知道现在正是敌、我、友三方势力,相互纠葛最困难时期,党组织一个用人不慎,就会给革命带来灭顶之灾,甚至会把一个地区经过多少年、多少牺牲的同志,用生命建立起来的地下组织,毁于一旦。
天已近夜半,星空的月亮洒下灰白,十几米远的人影都可以看出大致轮廓,就在这月淡星稀下,两条黑影小心的窜出那处破院落,看看胡同两头没有可疑,突然加快脚步,冲出胡同。
两条黑影快速的走在夜深人静的大街小巷,时间不长,出现在吴家的后院墙,正准备跃身爬上墙头,突然发现几条黑影一闪,吓得那条黑影滑落到地上。
又等了一会儿,没有再发现可疑行踪,那条黑影在另一黑影的帮助下,一跃爬上吴家后院墙,身子一扭跳了下去。
吴家大院一片安静,跳进大院的黑影,蹲伏在墙根的阴影处,侧耳听了听,又扫眼四处观望。他隐约听出脚步声,由远而近的朝他这边走过来,越是靠近,越听的清晰,这是两个男人的脚步声,沉重而有力。
走过来了,看身形是两个汉子,每人手里提着一根棍子,从蹲伏在阴影里的那人身边走过去。
蹲伏在阴影里的那个人,等护院的两个汉子离去,突然快速地扑到吴家小楼的后墙根,贴着墙熟练地爬到二楼,手脚并用的紧靠一间房屋的窗前,腾出一只手轻轻的一推,窗扇带着非常轻微的响声被推开了。
黑影身子往上一纵,一点声响没有的跳进了房间,两眼盯着黑乎乎的屋里,右手背在身后,慢慢的把窗扇关上。
屋子里没有光亮,但凭窗帘从外面透进来的那一点点的微光,近乎什么也看不见。那黑影不等眼睛适应屋里的黑,就垫着脚尖直接摸向床的位置,好像他对这房间非常熟,脚下躲避的走过去,没碰上任何东西。
黑影摸到床边,伸手试探着向床头的枕头处摸去,这一摸,摸到了滑腻柔软的一张脸,他慢慢的刚要缩回,突然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掀开被子猛的扑向黑影,紧紧地搂抱住他。
被突然偷袭的黑影,身子往后一仰,还没来得及躲让,已被床上跃起的那瘦小的身影搂抱住,猛的往后一拉,那黑影直接趴在一个柔软带有女人体香的身上。
只听床上的那个女人低声呢喃着:“老大,你可来了,你知道那天从大岛医生家分手后,我就一直为你担心,你、你可来了。”
那女人说着,抬头往上一凑,突然把炙热的唇紧紧堵住那黑影的嘴,疯狂的吸吮。
那黑影被拉躺在身下温热的女人身上,两人的突出部位紧密接触,激起男女之间的饥渴。
就在这即将**的一刻,爬在上面的黑影,猛的抬起头,嘴脱离开炙热的唇,身子不情愿、但却快速的滑离开身下温热的柔软,挺直身子站在床前,小声地说道:“何梅,你把衣服穿上,我有话跟你说。”
何梅心里恨透了站在黑影里的严若飞,每次到了关键时刻,这个胆小的正人君子都给浪费掉了,这叫她欲罢不能的渴望,总是成为泡影,等待的是没有结果的下一次。
严若飞看何梅从床上下来,他拉着她摸索着坐在沙发上,何梅借势依靠在严若飞肩头,享受这离别之后重新到来的苦思和不安。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坐了少顷,严若飞扶起何梅的头,何梅就要再次以唇相拥,可被严若飞无情的一把推开。(。)
第二百七十章 吐露绝密情报()
何梅被严若飞的无情,激起心中的委屈,慢慢的开始颤抖着身子,嘤嘤的哭泣,心情就像苦莲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哭得伤悲。
严若飞觉得自己做的太不怜香惜玉,伤了一位姑娘的心,他愧疚的道歉道:“何梅,好何梅,不要哭的叫我心碎,我现在重担在身,不能纠缠在儿女情长的缠绵之中,你不要哭,是我做的不对。”
他看何梅还是怨屈的止不住哭声,严若飞突然想起自己的脸,只有叫何梅知道自己脸部受伤,才能移开她沉浸在相思相恋的痛苦之中。
严若飞拉起何梅柔软的小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脸上,小声说道:“何梅,你轻轻的摸一摸,我的脸受伤了,你能帮我救治一下吗?”
正在万般委屈的何梅,一听严若飞说脸部受伤,她紧张的立马停止哭声,用她那两只柔软小手,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摸索,碰到疼处,严若飞低沉‘哎’的一声,吓得何梅赶紧停住,颤着声音问道:“老大,你的脸怎么受伤了?我拉开灯好好看看。”
何梅说着就要站起来去开灯,被严若飞一把拉住,小声地说道:“现在深更半夜的,你开灯会引起监视吴家的暗探怀疑,还能引起吴家注意,这样,你先把你屋里治伤药物拿过来,然后咱俩包在被窝里,你打开手电照亮,这样会安全些。”
严若飞说着站起来,走到床边扯下被子,等何梅找来治伤的药物,两人包着被子坐在沙发上,何梅打开手电,小心的给严若飞擦拭伤口。
何梅看着严若飞的脸面,被搓的伤处面积很大,有的地方血渍已干,有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水,她一边小心的擦拭消毒,一边止不住的流着眼泪。
她实在忍不住的哭道:“老大,你这是何必呢?抗战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看你们国民党三师,拥有几千的部队,可他们都能不动,你这是为了什么,不要命的冲杀在战场上,要是、要是哪天子弹不长眼,你说你叫我可怎么活呀?”
“哎嗂嗂、慢点慢点。”严若飞被何梅擦到痛楚,皱眉又扯动到半结茄的伤口,痛得他低声喊道:“姑娘,手下留情,我疼。”
何梅抱歉的用温柔的嘴唇,贴在严若飞脸上:“老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严若飞轻摇了摇头说道:“何梅,没事,你放心的下手吧,我还忍受的住。不过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就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你自己,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你还有你爸爸,为了中国的抗日事业,为什么会舍生忘死的战斗在第一线?咱们现在是在一个战壕,只有消灭了法西斯,咱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他说着突然问道:“我这次来是要落实两件事,第一,吴凡现在怎么样了?第二,大岛医生的身份很神秘,叫人捉摸不透,何梅,你能告诉我吗?”
何梅边擦拭伤口边说:“老大,吴凡现在正在接受审查,我从侧面打探到的消息,‘易雅居’的大堂副理和那三个陪侍女的口供,对他很有利,只是丛二狗这混蛋,反复无常,倒叫吴凡多了一些麻烦。”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把手里擦拭已脏的纱布,放进身边的一个小盒子里。
何梅开始又用新纱布开始擦拭严若飞的脸部,她接着说道:“至于大岛医生,我小时候对他有印象,可这么长时间,突然在新牟城的异国之乡遇到他,我还真摸不清大岛医生的真实身份。”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对我这个堂叔也说不清楚,那天在这吴家,安瑾蓬户大佐策划了一场阴谋,借机给吴家栽赃通匪的罪名,把吴家赶出家门,腾出地方给大岛医生做驻新牟城日军的战地骨科医院。”
何梅擦拭清理完严若飞的脸部,开始在伤处涂抹药物,她一心两用的说:“当时把吴家父子和我都看押起来,就连吴家上下几十个佣人也都没逃脱。”
她看着伤口皱了一下眉,摇了摇头:“你这伤的太重了,面积也太大,我看你这几天还怎么出门?一旦被认出来你这个假稻田佑夫,那你就是脸上贴标签,走到哪都会被敌人认出来。”
何梅不等严若飞说话,接着说道:“就在吴家和我要被宪兵队带走的紧张时刻,我堂叔大岛医生走出来,严词斥责,没想到安瑾蓬户大佐在他的言辞下,竟听话的把吴家和我都放了,当时我就看出,安瑾蓬户大佐有点忌惮大岛医生,只是我不解的是,这里到底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严若飞听到这里,看何梅不准备往下再说了,这才问道:“何梅,那天我离开大岛医生家,你在那里呆了一阵子,你的堂叔就没跟你说些什么吗?”
“我堂叔大岛医生,见到我非常高兴,我们在一起说的都是家里事,还有他早先参加过抗日同盟,后来被政府通缉,隐蔽躲藏在东京,说是在一家医院做骨科医生,别的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何梅突然惊异的说道:“老大,就在吴家和我要被押解走的时候,大岛医生跟安瑾蓬户的争执中,我好像听到我堂叔提到军部,安瑾蓬户一下子就老实了。”
严若飞听完何梅的解说,心里对大岛医生的身份,更加觉得神秘可疑,可他就是解不开这个身份神秘的大岛医生,为什么要解救吴家?又为什么冒险掩护他和郑三明?这里难道隐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他想到这里,不仅抬眼看了一下何梅,看的何梅皱紧眉头问道:“老大,你、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现在对我存有怀疑,老大,你可以秘密调查,也可以跟踪我,要是我叛变了你们的事业,我甘愿死在你的枪口下。”
严若飞一听何梅心情紧张的表白,他马上眼神一变的说道:“何梅,我不会对你存有一丝的怀疑,你的行动告诉我,你是一个坚强的反法西斯战士,我不希望在咱俩的合作中,出现任何相互的不信任,只有开诚布公的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