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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当然存在,但要不在金老爷子的小说里,要么在前世咬了别人耳朵,这是不知道在哪儿看牙医呢。
和尚掩饰自己的难堪,姗姗道:“你是这里的学子?”
杨易点了点头:“如假包换。”心里却猜想这和尚是何人,奇奇怪怪的,得想办法离开才好。
“小子,你方才在看这些书?”和尚单手扬起手中的酒坛咕噜噜的大饮了一口,抓过那本“墨经”道。
杨易点了点头道“随便翻了翻。”
“随便一翻就看了两个时辰?”
杨易耸了耸肩道:“无聊呗~”
和尚饶有兴趣看了看手中的书有些怜惜道:“这可是好东西啊,可惜在大光快绝迹了,”
在讲究治国为学的大光,众多学子纷纷投入到经学之道,工学这种学问的确已经很少有人去钻研了。
“想要学这些东西吗?我可以教你。”和尚突然问道。
杨易看着满身酒气,醉的从头顶到脖子都过敏般红丫丫的胖和尚,没有半分犹豫的摇头道:“不想。”
和尚也不生气,又道:“想学功夫吗?”
“不想。”
“你是认为我的武功没你说的那几个人厉害?”
“不是”杨易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
杨易简单明了道:“累,而且麻烦。”
这是句实话,谁都知道这世上最累,最麻烦的两件事就是读书和练武,倒腾这种东西所需时间都是以十年为单位的,比如十年寒窗,比如台下十年功。
杨易已经占了一项,所以下定决心远离另一项。
“勤奋者方能为大事”
“我没打算为什么大事,有饭吃,有觉睡就行。”
坛子里的酒喝完了,和尚依然恋恋不舍的高高举起酒坛使劲摇晃,张着恶心的大嘴接住最后几滴酒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想拜我为师的人很多。”
“杨易都难得回答他,蹲下玩耍起小白虎来。”
和尚似乎有些生气,不置可否道:“你必须跟我学东西。”
杨易顺抚着小白虎光滑的毛发,头都不抬道:“你懂的不一定比我多,我为什么要跟你学。”
这就让和尚有些接受不了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刺裸裸挑战自己,冷哼道:“如果你无法证明你说的话,你的下场会和这个酒坛子一样。”
说着和尚手臂轻轻一样,提在手中的酒坛子便飞往楼下,然后哐的一声摔的满地都是。
杨易也怒了,不为其他,就因为和尚的行为,导致自己还要重新下去打扫一遍。
杨易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两个装书用的木箱子,一个有有三尺长,另一个则足足长了两倍多。
杨易将箱子放在地上问道:“问一个简单的问题,我从这里将两个箱子同时扔下去,谁先着地?”
和尚疑惑的看了看杨易,走到箱子边每个都提起来,确定大箱子要比小箱子重很多,指了指大箱子道:“大的这个。”
杨易毫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走过去一手一个的提起了箱子道:“我猜两个同时着地。”
在和尚讶异的目光中,杨易走到三楼的楼栏边,为了减少阻力的影响,杨易特地将两个箱子都竖着,将它们的受力面积差降到最小,见和尚已经瞪大了眼睛在看,举着的双手同时松开,箱子齐齐的点了下去。
结果很明显,无论是目测还是辩音箱子都几乎同时落地。
和尚有些不可置信,但做为一个顶尖的武者,他不会去怀疑自己的视力和听力。
“你做了什么?”
“将箱子扔出去。”杨易摊了摊手坦然道。
和尚看了看杨易,又探头不甘的看了下楼下的箱子,很是懊恼的抬起手摸着自己的光头。
他认为杨易一定动了手脚,只是自己怎么也想不出来。
杨易毫无压力,伽俐略会不会在这个异时空出生都是个问题,自由加速度的理论就更是遥远了。
“藏书阁!他在藏书阁!快!别让那和尚跑了!”
和尚还想说话,外面却响起了吵杂的声音,听脚步声有很多人往藏书阁赶来。
“小子,老子走了,咱两的事还没完!”说着转身跳了出去,像只飞天猴子一样,一跃而出,在空中滞空了下,在开始下落的时候猛的伸手抓住阁窗,再一用力往上一引,便翻了上去。
“哎和尚!小白虎!”杨易喊道。
“你先替我看管着,下个月十五,西郊外莲子湖泮带来见我。”说话间和尚人已经钻出了阁楼,声音越来越远。
“哎我!……”杨易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看了看只剩下月光的阁窗,又看了看正趴在自己脚下打着哈欠,对自己主人没有一丝留恋的小白虎,愁骂道:“有毒吧!我他妈哪儿喂过老虎啊!”
在众多护卫和学子冲进藏书楼后,杨易明白了一个件事,藏书楼这种地方,不单会有扫地神僧,也可能会有偷酒喝的糟秃驴。
书院藏了二十年的状元红不见了,具体说应该是酒不见了,因为酒坛子在藏书楼地上,并且碎了一地。
如果不是有人看到是和尚偷走的,杨易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不过杨易还是被祭酒叫去问话,当祭酒听了杨易对糟秃驴的形象描述后,眉头快皱成一块了。
杨易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祭酒,和尚欲收自己为徒这件事时,祭酒已经挥手让自己离开,并且告诉他这件事需要保密。
需要保密的事情通常都不会是好事,祭酒不说,杨易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问。
回到学舍是,天已经微亮,一夜未眠的杨易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在李顽等三人好奇的眼神中倒在床上将被子一拉,盖头就睡。
第二十一章 学舍新成员()
相比于杨易遭遇了贼和尚劫持,并且别折磨了一夜这种恐怖的事,显然宿舍其他三人更关心杨易带回来的这只小白猫。
“这猫真好看。”李顽蹲在地上拨了拨横卧在桌角打瞌睡的小白虎。
蹲在另一边的王飞将瞪着豹眼道:“楚东升去给他找点吃的来,你看它没精打采的,肯定是饿坏了。
楚东升点头应了声,风一样跑到厨房去找了一大堆昨天饭堂剩下的鱼内脏来。
小白虎看都没看一眼,懒懒的将头偏到另一边,继续将头埋在腿里面打着瞌睡。
老虎当然不会出内脏,而且还是鱼的。
“要不…去抓只老鼠来?”李顽摸着下巴道。
没睡熟的杨易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觉得如果再不起来,这三个傻帽真的会把一只老虎喂成一只猫。
“肉,猪肉,牛肉,羊肉什么都成,不要内脏。”杨易悻着眼道。
楚东升得令转身就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哪儿找来了一小块猩红的猪肉。
看着小白虎吃的高兴,李顽兴奋的问道:“这猫有名字吗?”
困的已经眼冒金星的杨易已经懒得给这群虎猫不分的舍友解释什么了,反正小白虎长的跟猫没什么两样。
“咖啡猫。”杨易不来烦的随口道。
“咖啡?那是什么,不好听。”
“就叫咖啡猫。”杨易不容质疑的重复道。
杨易看了眼慵懒的小白虎,它的原来主人贼和尚害的自己一夜没睡觉,自己没叫它”叮当猫”已经很理智了。
自那以后,咖啡成了四人学舍中重要的一员,并且受着最尊贵的待遇,除了杨易其他人都很喜欢这只非常好看的“小白猫”。
但不知为何,咖啡唯独喜欢和杨易待在一块儿,喜欢偷吃他的瓜子儿,喜欢窝在他的被窝上睡觉。
就没见过如此慵懒的老虎,每日除了晒太阳,就是睡觉。
每次杨易都会毫不留情的一脚将咖啡踹下去,也会引来李顽等人的一片声讨,然后母性大发,轮番将小白猫抱起来抚摸安慰。
一般这种时候杨易冷笑不语,他很想知道要是再等个两年,咖啡成年后,呲着利牙怒吼的时候,这几个人还会不会有这份母爱。
虽然没有直接谈及,但很多事情都是在无形中确立的。
杨易不知道李顽和王飞将那日为什么要出手帮自己打架,就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为楚东升要打抱不平一样,可能就是一种潜意识吧。
不过经过上次群架事件之后,四人已经无意识的自成一党,至少书院其他人是这么认为的。也没人再去招惹这四人一“猫”,就连朱三两最近也消停了很多,这让手痒难耐的王飞将很是不得志。
古人是很爱干净的,在很早以前,已经形成了三日洗头,五日沐浴的习惯。官府甚至专门为洗澡设置了假日,也称为休沐,可以理解为周末假期。
当然,这种休沐假日并非是通用开放的,在社会链紧凑的古代,平民百姓是没有假日一说,休沐一般针对的是国朝官员,国子学这样的朝廷官方政府机构。
每到休沐这日,杨易都会出去,首先回去看母亲是重要的事,刘文徵那里的绣画庄也需要自己操办。
今天杨易却没有出去,一大清早就爬了起来,带着“咖啡猫”靠在学舍门口的木槛上感受清晨阳光的洗礼。
初夏的阳光很有些灼人,一阵夹杂着柳树香的晨风吹来,满是清爽的凉意,杨易一颗颗的磕着瓜子儿,咖啡猫懒洋洋的躺在他脚下,不时扔下两颗瓜子儿,咖啡也只是略一偏脑袋带进嘴里。
刘文徵那里已经基本准备就绪,绣画庄开业迫在眉睫,自己的启动资金却还没到位,这是个大问题。
刘文徵帮杨易算过,他得筹集至少两千两银子才能保证前期绣庄的正常运作。
杨易觉得自己很苦,别人玩穿越,哪怕穿到巴西平民窟里面,钱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捻指之间的事,自己穿越成了皇子,却似乎和一个逃荒的区别不大。
想要立马有两千两银子,除非去大户人家抢。不过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