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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星星大步流星,跟着追上。
在两人身后,元军紧紧追来。
说起来慢,其实这几个动作就在电光石火之间。柴静和辛星星两人联手,生生将刘垣从他的亲卫堆里给剥离出来。
舰桥之上,辛野也已经与刘埏和刘克仁杀在了一处。辛野在辛家排第三,功夫也是第三,年轻一代里排在辛星星和苏小白之后。现在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跟着辛星星和柴静上来的,还有十几个辛家和柴家的少年。他们或互相响应,或游走杀敌,竟是难有敌手。
辛星星再轰出一掌,将刘垣震得再退一步,长笑道:“姓刘的,信不信我们把你全船杀光?”
刘垣平了一口气,叫道:“无知狂徒,本将看你如何逃出生天!”
万夫长刘垣旗舰上竟然让敌人冲了上去,附近的偏禆副将吓得脸都白了,急起座船,各来相救。
就这一阵功夫,已有一艘战舰驶近五丈,眼看就要靠上。
辛星星眼中阴影一闪,舌头一卷,忽地打了一个呼哨。
听到呼哨的辛家少年,猛攻几招,再闪身脱离敌人,飞身向辛星星聚来。辛星星身子连闪,闪到柴静背后,托着她的细腰,丢下刘垣,向舰桥上扑去。
刘垣看得清楚,只觉心脏咚地一声重响,急忙叫道:“老二、克仁,快跑!”
刘埏和刘克仁两人正与辛野苦战,无暇注意到其它地方,叫到刘垣的大叫,急忙想跑时,辛星星和柴静已经到了。
叱!
柴静长剑一圈,将刘埏圈住,剑光如霜,点点闪得刘埏心底发寒。
辛星星一挑格住刘克仁手中大刀,辛野趁势切入,一剑架在了刘克仁的脖子上。
刘克仁身子一僵,不敢再动。辛星星再反手一剑,加入柴静一方,三下五除二,又将刘埏擒了。
刘埏和刘克仁也算勇武过人,但可惜的是遇到了辛星星和柴静两个疯了的人,再怎么强,也只能束手就擒。
不用大吼,舰桥下,所有的人都住了手。宋军少年们,也全都聚到了一起。
刘垣目眦欲裂,戟指怒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报上名来!”
辛星星微笑道:“你就是刘垣吧?初次见面,多有得罪。在下稼轩后人辛星星。这位女将军是柴府中人,将军不会陌生吧?”
竟然是辛弃疾和柴府中人,难怪如此胆大包天!
刘垣沉着脸,竟感觉无计可施。
想当年辛弃疾带领五十骑就敢冲入敌军大营,绑走敌军主将,再安然撤出。这个辛星星仿效其祖上,竟瞄准了自己的旗舰。真是倒霉!
刘垣暗叹一声,放下了手中刀盾,遥遥一拱手,向柴静道:“柴姑娘,我刘家可对你们尊敬得很。昔日家父在朝为官,也与柴侯爷颇有交情。还请柴姑娘高抬贵手,放了我的两名家人。”
柴静冷冷地道:“你们刘家葬送了整个大宋江山,还好意思提昔日与侯爷同朝为官的事?”
刘垣道:“柴姑娘,当年若不是奸相贾似道残害忠良”,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不敢往下说了。
柴静道:“刘将军怎么不说了?你如果还自称是大宋的忠良,本姑娘现在就放了你的两名亲人。你敢说吗?”
刘垣闭目向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将双眼猛地一睁,沉声道:“本将军言尽于此!两位如不放人,那就为我的家人殉葬吧。弓箭手!”
“在!”
哄然一声,元军弓箭手一起列阵,弓开满月,瞄准了舰桥上的人。
辛星星将刘克仁向前一推,扬声道:“要射箭么?请!请!请!”
刘垣举起右手,想要重重挥下,可看到刘克仁紧咬着牙关的样子,又实在下不了决断。刘垣自己可以死,但克仁是老五刘垓的独生儿子,要是现在射死了,怎么向老五交待?
就在刘垣犹豫的时候,舰桥内突然冒起了青烟。接着辛野从舰桥里钻了出来,轻声道:“大哥,可以走了。”
刘垣看到冒起的青烟,暗叫上当,一咬牙,将手重重挥下,叫道:“放箭!”
嗡!
百余枝利箭还着独特的嗡嗡声,急向辛星星等人射去。
辛星星放声长笑,提着刘克仁从舰桥上跳到下面的甲板上去了。后面柴静、辛野和其他少年推着刘埏,也跳了下去。
待刘垣率部追到前甲板,辛星星和柴静等人早已跳回了“海燕”,正在快速离开。先前刘垣调船向旗舰靠拢,反倒给“海燕”留下了空隙。
“刘将军留步。”辛星星拱手作别,扬声道:“下一次我们再来请你作客。”
骨碌碌碌!
刘垣捏得拳头骨碌碌乱响,却又是无计可施。宋军那古怪的新船跑得太快了,以元军最快的哨船去追都追不上。再说一条两条船追上了有什么用呢?以那些人的身手,人数少了,追上去就是送死。
“来人!”
“将军。”
“速报汉帅,就说宋军造出了新的快船,速度比我军的拔都兵船要快上一倍。”
“是,将军。”
“另外,将刘埏和刘克仁落入敌手的消息一并上报。我军的计划可能泄露,请汉帅降罪。”
“是,将军。”
旗牌官瘸着大腿,自去传令。先前他逃过一劫,只大腿上被刺了一剑,倒无性命之忧。
“海燕”上,辛星星面带笑容,向柴静道:“静姑娘,在下的身手还可以吧?”
柴静淡淡地道:“是要我谢谢你么?”
辛星星道:“不用不用,只要静姑娘看得起就行了。”
柴静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幼稚。”
噗!
辛星星险些被这两个字憋出内伤来。悻悻然离开,去到正在指挥着操帆的焦叔身边,道:“焦叔,谢谢你哈。怎么知道我们要从船头走啊?”
开始的约定,是从船尾撤的。
焦叔淡然地道:“我就知道啊。”说完又去调整航向去了。
“真是没趣。”辛星星再回头去看柴静。只见她又恢复了高冷娴静的样子。
“真是奇怪,女人都这么善变的吗?”辛星星嘀咕道:“琯儿也是这样。平时乖得不行,可一看见苏小白就变成了暴脾气。真是奇怪。对了,小白那里不知道怎么样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二章 让一个胖子攀崖,是不是错了?()
苏小白在等,等天黑。
天慢慢黑了下来。
苏小白继续在等,等夜再深一些。
夜慢慢深了。
苏小白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走到洞口边,看着天上朦胧的下弦月,伸了个懒腰,全身的精气神瞬间提了起来。
在他身后,岳宋、韩宋、顾铁蛋、辛琯儿、张襄等二十名好手几乎同时跟了来。所有的人,包括苏小白,都是全身黑衣,左腰挂着一个用棉布包起来的扁铁壶,铁壶里装着满满的火油,右腰挂着一个皮囊,皮囊里装着夜行时的诸多工具,双手也戴着黑皮手套,手套的指尖上还带着钢钩,钢钩很锋利,用途也多。
苏小白从皮囊里掏出一把中空的果核,自己先含了一个在口里,然后低低一吹,哨声响起,就如海雀的低叫一样。这样的叫声混在夜风中,再正常不过。
苏小白试了试哨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果核一一分发下去,看着每个人将果核含在口中。
没有再说什么,苏小白转过身去,大踏步走到洞口,身子一转,攀着滑溜溜的岩壁,向东侧方向攀去。
这是“雪夜”特战队每周必练的功课。从崖间的洞口出发,再横向移动一里路,就能到达元军的后方。参加行动的,除了岳韩双宋和顾铁蛋,就数苏小白和辛琯儿练得最少了。
苏小白在最前面,张襄在最后面,岳宋和韩宋将顾铁蛋夹在中间,一前一后护着他走。顾铁蛋太胖,攀得很辛苦。但只有他和岳韩双宋联手才能敌得过王琅和王琊,却是非去不可。
顾铁蛋用力地吸紧肚子,转过一块凸起的尖石,汗水已经湿透了后背。
唳唧——
后面的韩宋吹响了果核,提醒顾铁蛋小心。
顾铁蛋甩了甩鼻尖上的汗水,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再接着向前移动。
苏小白听到哨声,在前面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下,见从顾铁蛋那里,队伍已经断线了。
让一个胖子攀岩,是不是错了?苏小白突然怀疑起来。
前后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了顾铁蛋身上。
顾铁蛋小心翼翼,用钢钩钩着崖壁的石缝,一点一点往前挪动。挪了二十来丈,一块光滑的石壁出现在面前。
这块石头有点大,要轻轻跳一下才能找到下一个落脚点。顾铁蛋深提了一口气,将肚皮收了进去,然后向前面突出的一个石头跳去。
这一下跳得极准,左脚踩稳了石头,右脚赶紧收了过去。
呼!
顾铁蛋暗暗出了一口长气。
这一口长气不要紧,他的肚皮瞬间弹了起来,顶在了崖壁上,身子一晃,向后便倒。
顾铁蛋吓得够呛,急忙伸出双手乱抓。但身子后仰,哪里抓得着什么?
咕!
顾铁蛋紧张得想喊叫,一张嘴,果核落入了咽喉。
咳吼——
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响声,顾铁蛋的身子已经倒得平着了。这里是海崖的上部,要是跌下去,绝对是乱石穿身。
不好!众人瞬间将心提到嗓子眼。辛琯儿更是将眼睛闭了起来,害怕看到悲剧的发生。
就在这危急时刻,前面的岳宋、后面的韩宋,闪电般抽出背后的长枪,伸到顾铁蛋背后,从下往上一挑,将他挑了起来。
顾铁蛋总算没有跌下去,回头紧紧抠着崖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微微颤抖。
唳唧唳唳
岳宋轻轻吹响果核,让顾铁蛋不要怕,大胆往前走。
顾铁蛋镇定了片刻,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