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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听着赵子良说起自己的往事,都静静的听着,当赵子良说完之后,他们都忍不住叹息,都为赵子良和磐珠隽秀感到可惜。
李瑁忍不住问道:“后来呢?你们中伏之后如何了?”
赵子良抬头看了李瑁一眼,道:“设伏的是逃走的败军残敌,只有十几人,他们是来报仇的,很快被我麾下斥候队绞杀,当时我军押送兵力只有五百。而俘虏却有一千六百余人,俘虏们蠢蠢欲动,我痛失心爱之人,见俘虏们蠢蠢欲动。一怒之下下令将俘虏全部杀了”。
三人听了这个结局,都是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却是玉真公主道:“将军,既然疏勒公主已然香消玉损,你也不必再为此伤心!”
说到这里,玉真公主不由苦笑道:“将军。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你,你可以与喜欢的人自由相爱,有欢喜有悲伤、酸甜苦辣,应有尽有,而我们这些皇家女子,却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为了避免卷入朝堂争斗祸及自身,我们很多公主都不得不遁入空门。以前贫道从不与大臣将军结交,只因他们大多是朝堂之中某一方之人,倒是将军你与众不同,你上任以来从不曾结交朝臣,也不与其他军中大将来往,更没有攀附权贵,而且还不畏权贵,忠心不二、刚正不阿,你这样的将军,贫道和两个侄儿侄媳不但要结交,而且还想跟你成为知心的至交好友,不知道将军能接纳否?”
赵子良闻言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拱手弯腰行礼:“承蒙玉真道长、寿王和王妃看得起,末将不胜欢喜、荣幸之至”。
赵子良却是自己知道自家事,他在朝中没有靠山,没有根基,这看上去只要不参合太子李亨与宰相李林甫之间的争斗就应该没事,但实际上却是非常危险,一旦朝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这样的人很容易被殃及池鱼。
不过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找靠山、不站队是正确的选择,因为他的品级不高,还没有步入朝堂的资格,他只要守好金光门,不出差错就没什么问题,如果加入某一方阵营,变数就多了。而且自从李林甫当上了宰相之后,朝堂上的争斗就更加频繁和激烈了,太子李亨是每日里都步履薄冰,小心翼翼,唯恐让皇帝以为他有迫不及待想要称帝之心,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朝堂上的争斗会一直进行下去,而皇帝李隆基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和想法,赵子良认为,如果加入李林甫这一方,结局无疑是会很惨的,因为李林甫虽然老奸巨猾,但他毕竟老了,一旦他倒下或失势,其党羽必定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但如果加入太子李亨一方,很有可能会被皇帝猜忌,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日后的皇甫惟明和王忠嗣这样的皇帝亲信、边疆大将被皇帝猜忌他们与太子有勾结,下场都好不到哪儿去,这是深刻的历史教训啊。(。)
第228章 冲突()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这时自从送了茶水过来后就一直消失不见的年老女道长再次出现,她向杨玉环道:“门外来了宫中內侍!”
李瑁闻言脸色一变,问道:“是谁派来的內侍?”
年老女道士说道:“说是皇帝最近编了一曲子,并排了一支舞,想请太真前往宫中欣赏指点一番”。 ‘
李瑁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灰白了,他像是大病一场一般,杨玉环担忧的看了看李瑁,想了想起身对玉真公主和赵子良道:“姑姑,赵将军,你们先坐,我去打了內侍就来!”
杨玉环走后,李瑁也紧跟着告罪一声也离开了。
此时厢房里就剩下赵子良和玉真公主,玉真公主神色有些黯然,她显然也知道将要生什么事情,她神色有些黯然,只是她作为皇帝的妹妹,虽然受皇帝宠信,但对于这种事情却是不好插手。
赵子良感觉有些尿急,齐声对玉真公主道:“道长稍坐,末将去方便一下”。
玉真公主点点头:“将军请随意”。
赵子良找厕所尿尿,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尿完之后出来,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争吵之声,听声音应该是杨玉环和李瑁的声音,他顿时八卦之心大起,轻手轻脚走过去靠在一处窗户边,声音就是从窗户内传出来的。
只听见李瑁愤怒道:“你还说父皇对你没那心思,今日他为何会派人来叫你过去听歌看舞?他的媳妇有十几二十个,为何没叫别人,唯独叫你去?”
杨玉环惊叫的声音传出来:“夫君,你疯了么?此等言语怎么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他可是你的父皇啊!”
李瑁连连冷笑:“是啊,他是我的父皇,他是皇帝,全天下所有东西都是他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呀,就连儿媳的主意他都敢打。 ‘你也别自欺欺人了。如果你不是知道他有这方面的心思,为何会一直穿着道袍、经常来道观?你是想逃避他,你是想保护我!现如今朝堂上纷争不断,太子跟李林甫之间斗得天翻地覆。他一直盯着看着,就是不阻止,还任他们斗得更凶更狠,我们这些皇子更是得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稍有不慎就会落得贬为庶民、甚至有牢狱之灾、杀头之祸。只要我被他抓住把柄,揪住小辫子,他随时可以致我于死地!”
杨玉环平静道:“夫君,你想多了,没这回事。父皇他知道我喜欢歌舞,因此派人过来让我去看也在情理之中。刚才,奴家不是借故推却了么?他是你的父皇,你切不可对他生出怨恨之心”。
李瑁苦笑:“我怎么敢?我的小命都在他手里捏着,我敢吗?玉儿,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我看我们还是向父皇请辞就番去吧”。
所谓就番,就是前往封地,不再待在京城,李瑁的意思很明显,就番一方面可以向太子和皇帝表明自己绝无争夺皇位之心,另一方面可以带着杨玉环前往封地,以免让皇帝继续纠缠她,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远离京城,皇帝就不好打什么主意了。总不能不管朝廷了,而跑去他的封地找儿媳吧?
如果说李瑁完全没有争夺皇位之心也是不可能的,只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他有这方面的想法,还是先保住自己的老婆再说。而且距离他母亲武惠妃的三年守孝期快要到了,只等守孝期一到,他就可以向皇帝禀明自己要去就番,皇帝如果没有其他的想法,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如果皇帝强留。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皇帝是真对这位儿媳有想法。
杨玉环想了想,点头道:“如此也好,等守孝期一到,我们就去向父皇请辞,前往封地就番”。 ‘bsp;om
在赵子良看来,寿王李瑁的性子有些软弱,杨玉环这个时候可能对皇帝李隆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也不会有什么很坏的印象,毕竟李隆基这个人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毕竟是皇帝,风度翩翩,气宇非凡,而且他还是一个很有才气、很有作为的皇帝,杨玉环是年幼丧父,以她的家庭背景和出身环境,也许她内心深处正是喜欢李隆基这种有权有势又帅气又有才气的级大叔,至于李瑁,就是一个十足的长不大的二世祖孩子。
赵子良回到厢房的时候,李瑁和杨玉环已经回来了,几人又聊了一会儿,赵子良就告辞而去。
刚来到金光门,就看见陈清莹和王芷韵从一辆马车上下来,侄儿赵虎骑着一匹枣红马和几个扈从跟在后面。
赵子良跳下马走过去问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赵虎下马走过来行礼:“叔父!”
赵子良点点头,陈清莹道:“赵虎自从来到庄子里,一直就没有出来玩耍过,今日奴家看天气不错,就带他们二人出来走走,打算给他们每人买两套衣裳”。
赵子良看向王芷韵和赵虎,说道:“出来见见世面也好,他们喜欢什么就给他们买,不要舍不得花钱。赵虎啊,跟着你婶,长安城大得很,别到处乱走走丢了”。
赵虎道:“是,侄儿知道了”。
“行,你们去吧,玩得高兴一点,记得傍晚时分关城门之前一定要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庄子”。
“恩,知道了!”
这时从东面行来一辆马车,马车算不上豪华,很普通,但这普通的马车后面竟然跟了十几名骑士,这些骑士一看都是精锐,个个都武艺不凡,走着走着,马车停在城门口被城门口当值的兵士给拦下来了。
从马车内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高老头,怎么不走了?”
驾车的白老头转身恭敬地低声说道:“老爷,老奴该死,竟然忘了带门籍,没有门籍,守门兵士和校尉不放咱们出城”。
马车内传来一声骂:“你这个老东西,尽耽搁事儿。朕······我不管许多,如果一刻之内出不了城,我要你好看!”
高力士吓得身子一颤,额头上渗出汗珠,连声答应,转身对马车旁边的什长道:“今日出门匆忙,忘了带门籍,还请这位军爷通融一二,放我等过去,你看,这是咱家一点点心意,给军爷买些酒吃”说着拿出一把铜钱递过去。
谁知那什长看见老头递钱过来,顿时脸色一变,大喝道:“好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对军爷行贿,我们将军军法森严,你这老东西想要害死我吗?把钱收回去,若等我们将军、校尉看见了,不但老子要被你们牵连,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念你初犯,本军爷不予你计较,没带门籍不能出城,尔等度掉头回去
去拿了门籍再来,快走快走!”
老头想起马车内的主人刚才说的话,哪能掉头回去?一刻钟之内不能出城他就要倒霉,他只得陪着笑脸收回铜钱,连忙道:“别呀,这位军爷,老夫跟你们管事的相识,劳烦你把他叫来一下”。
什长看了看老头,嗤笑道:“切,还老夫,你这个赶车的糟老头子还敢在本军爷面前自称老夫?信不信本军爷揍得你满地找牙?”
车内主人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