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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鲜词语让旁边几个年轻少男少女都有了兴趣,耳挂金圈的年轻人说道:“军事学院就是专门教授学子学习兵法谋略、统兵打仗的学堂,听说日后西秦所有军官、校尉和将军都必须要从那里产生,如果没进军事学院学习过,是不能升迁做军官,最多只能做到军士长!”
旁边有一个少女问道:“军士长是什么官?”
耳挂金环的年轻人道:“哦,这是新实行的军阶制,军士长就相当于队官,队官管五十个兵士呢!一个普通的兵士就算你再勇猛、杀敌再多,如果不考入军事学院学习,最多只能做到队官,但是如果考入军事学院,等从军事学院学成之后就可以升迁到副都头或都头。以前我们西秦军沿用的是朝廷的军阶制,名目太多复杂,难记也难以分辨清楚,因此大王就颁布了新军阶,一共是五级十六阶,分别是元帅级、将官级、校官级、尉官级和士官级,元帅暂时只有大王一人,将官级分别是大将、中将、少将;校官级分别是大校、中校和少校;尉官分别是大尉、中尉和少尉;士官分别是军士长、上士、中士和下士,新兵都是列兵,入伍一年后自动升为下士”。
这耳挂金环的年轻把西秦王庭最新颁布的军阶制如数家珍一般的说出来,说得极为清楚和详细。
小秦低声对赵子良说道:“这是白孝德的小儿子,叫白展鹏!”
“哦?我说他怎么和白孝德长得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耳朵上同样吊着一个金环,原来真是白孝德的儿子”。
旁边一个小胖子问白展鹏:“小白,你怎么对这些这么清楚,难道你想考军事学院?”
白展鹏说道:“不错,我决定去考军事学院,你们想啊,大王亲自当任学院的院长,如果我从学院学成毕业,岂不就是大王的门生?日后还有谁敢不给我面子?我揍得他满地找牙,他还没地说理去!”
“啧啧啧······得瑟、你就得瑟吧!你跑出去问问,这恒逻斯城有几个人不知道你是第二军团白将军的小儿子?谁敢不给你面子呀!敢情你考军事学院就是为了欺负人,那你还考什么呀?直接然让你爹白孝德推荐你进军事学院不就得了吗?”一个少女鄙夷地挤兑。
白展鹏听了这话,耷拉着脑袋道:“李菁菁,原来你也知道推荐的事儿?”
那少女冷哼道:“你能知道的事儿,我怎会不知道?难道只有你爹白孝德有资格上朝议政?”
侍卫小秦对赵子良低声道:“这是李嗣业的小女儿!”
赵子良正吃着包子,听了这话不由一阵愕然,敢情这几个少男少女都是西秦高官大将的子女,都是****官二代!
赵子良吃完包子正准备起身离去,这时外面熙熙攘攘走过一群人,有一个人被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抓住手臂押着走,后面跟着一大群人,这是出了什么事?
白孝德的小儿子白展鹏扭头一看,叫道:“哎呀,有热闹看了,快走!”说完丢下一把西秦新版的铜钱在桌子上起身就快步走出了门外追了上去,其他几个少男少女也纷纷起身离开。
赵子良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对小秦摆了摆下巴:“给钱,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小秦很是不高兴:“老爷,您也太不地道了,我每个月才这么点月例钱,每次出来都是我付账,您不是说请我吃的吗?到最后还是我出钱,我还要存钱娶婆娘呢!”
赵子良道:“嗤,吃了你一点东西就这么斤斤计较!得,我给你说一个媒,帮你找一个老婆,咱俩就算两清了,怎么样?”
小秦反应很快:“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赵子良笑了笑,说着转身走出门去。
第875章 造纸术被盗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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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良带着侍卫小秦跟在白展鹏等一干少男少女身后,不久就来到了西市署衙门口,此时西市署衙门口已经站满了人群,这些都是在西市闲逛、游玩的人,这些看人看见有人被押进了西市署衙,当然都过来看热闹。
赵子良拉住一个员外模样的中年财主拱手问道:“这位仁兄请了,里面发生了何事?怎么如此之多的人前来围观?”
这财主显然是消息灵通之辈,他拱手还礼道:“兄弟问这事啊,我知道,我就是刚才跟着过来看热闹的,事情发生在王大贵王员外的纸张店铺内,这王大贵在城外有一个造纸厂房,请了几百号伙计做工,他在西市内也有一个专门卖自家造纸厂制作的纸张的店铺,王大贵家的造纸厂制作出来的纸张比中原的宣纸在质量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实他们家就是从宣城那边迁过来的,以前他们家就一直是做这个行当,迁来西秦之后还是从事这个行当,他们的造纸厂是我们西秦规模最大、制造出来的纸张质量最好的!刚才被抓进署衙内的汉子是一个大食人,叫什么阿卜杜拉,据说是王大贵的造纸厂的伙计,这阿卜杜拉进他们家造纸厂已经两年多了,今日王大贵在西市内的纸张店铺内查看账目,恰巧阿卜杜拉把造纸厂制作出来的纸张送到店内来卖,在搬运纸张的时候,从阿卜杜拉的怀中掉下来一卷羊皮,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纸张的制作工艺详细过程,王大贵也是老混江湖的人,年轻时候也跟着商队去过大食国和弗林国,认识一些大食字,他见那羊皮上竟然详细写着自己家造纸厂制作纸张的详细工艺流程,这还得了?因此当场让两个伙计把阿卜杜拉抓了起来,一路就扭送到这署衙了,说是要告阿卜杜拉盗窃他们家的造纸工艺!”
“原来如此!”赵子良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又问道:“不知这等罪名该怎么判?”
中年财主摇头道:“这可就难说了,到底要怎么判,估计还得看主审官的态度,这件案子,罪名说轻就轻,说重也重。如果主审官只是定一个简单的盗窃罪,惩罚就不重,最多关几个月,罚一些银钱就会放出来,可是如果主审官要从重处理,也可以从被盗窃之物的价值上入手,如果只是盗窃几个银币,当然没什么大问题,可是这次盗窃的是造纸技术,这就很不一般了,所有人都知道造纸技术的价值是不菲的,王大贵家现在富得流油,全都是这造纸术的功劳啊!”
赵子良听得若有所思。
这时署衙内的官员出现在门口,对苦主王大贵和被告阿卜杜拉以及围观的人群说道:“这里是西市署衙,只是负责西市的日常运转,不负责治安和刑事案件,如果是治安和刑事案件,还请去县衙,鉴于被告是当场被抓获的,本官可以派几个衙役把被告押送去县衙,之后的事情本官这里就不管了,一切由县衙署理,各位都散了吧!”
围观的人群还以为有热闹可看,没想到这案子还要到县衙去审理,几个兵丁把阿卜杜拉押向县衙方向之后,也有一些人跟在后面一起去县衙。
赵子良也跟在后面,他想看看恒逻斯县衙方面怎么审理这件案子,侍卫小秦追上来说道:“老爷,这小偷都当场被抓了,送去县衙根本就不用审,县令肯定会直接判决,没什么热闹可看的!”
赵子良说道:“这可说不定!如果被盗的只是一点点钱就算了,但被盗的却是造纸技术,这造纸技术每年给我们西秦带来上一百万多万贯的税收,岂能把它与普通的盗窃案相提并论?”
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县衙接到击鼓鸣冤之后,县令刘荣很快受理了此案,毕竟只是一件盗窃案,而且行窃之人被当场抓获,这件案子似乎根本就不用审,但······
“升堂——”
刘荣穿着官袍端端正正坐在明镜高悬之下,一拍惊堂木:“带人犯和原告!”
马上有衙役高声喝道:“带人犯和原告!”
衙役们大呼:“威武——”
王大贵和阿卜杜拉被带上堂,在县令刘荣的询问下,王大贵和阿卜杜拉先后禀明自己的性命和身份。
刘荣听后皱起了眉头,问道:“被告,本官见你相貌似乎是大食人?”
跪在地上的阿卜杜拉回答道:“是的,大人!”
“那你是我西秦的大食族人,还是大食国的大食人?”
刘荣这么问当然不是多此一举,在西秦境内生活、并且已经成为西秦人的大食族人也不是没有,虽然数量不多,但也有好几千人。
“回大人的话,小人是大食国的大食人,前些年在西秦做生意赔了本,没有路费回家,因此就留在了西秦!”
这件案子牵涉到外国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刘荣并不是害怕自己的判决会引起什么外交纠纷,不过毕竟涉及到外国人的案子还是要谨慎一些,以免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刘荣又问王大贵:“原告,你告他什么?”
王大贵行礼道:“大人,这阿卜杜拉两年前流落街头,小人看他可怜,就收留了他,给他饭吃和衣服穿,又安排他去我家造纸厂做事,却没想到此人竟然心怀叵测,想要盗窃我家的造纸工艺,这是刚才他从造纸厂拉或来店铺,搬运货物时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上面记载了我家造纸术的详细内容,小人现在才明白,原来当年他进入我家造纸厂之前就已经打起了我家造纸术的主意,他是故意装可怜博取小人的同情,这是早有预谋的!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刘荣没有看羊皮上的造纸术内容,这毕竟是技术机密,不顾这东西现在是证物,它被成到了案桌上,刘荣问道:“王员外,你说着东西是阿卜杜拉身上掉落下来的,你是亲眼所见吗?”
王大贵回答道:“是的,大人!”
“可有人证?”
“当然有,当时店内除了小人之外,还有四个伙计、一个掌柜和三个客人,他们都可以作证!”
刘荣当即道:“来人,传这几个证人前来作证!”
“是,大人!”一个捕快大声答应,立即走出去传唤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