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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圣明,微臣觉得如此甚好。”
“嗯,爱卿说好那就好啊。哈哈……”带着笑,惠王的心中的不快在这一瞬间被驱逐了个干净,扫视着朝堂众臣那一个个低垂的脑袋,“诸位爱卿,可还有奏请啊,若是没有今天就退朝吧。”
环顾四周却是无人应声,显然没有人还想说什么了。
惠王起身看了眼随行宦官。那宦官识趣的扯开了尖细的嗓子:“退朝。”
“我等恭送君上。”
……
朝堂上除了勾心斗角之外,也总有那么一堆的朝臣是吃白饭的,就跟后世上班一样,刷个卡,露下脸,再打打酱油钱就到手了。虽然整日默默无闻,没有什么高升的机会,可只要是这朝堂上的谁能饿着冻着了啊,吃饱穿暖,该知足就得知足不是。要不然真以为皇帝轮流做,明年到自家啊!
朱威带着满脸想笑又不自在的神情跟随着三三两两的朝臣一同出了殿门,正要下台阶的时候,可能是想的太多没有注意身边的人,一下子就撞在了陈轸的身上。
“司徒大人,慢点走嘛,这要是一不小心栽下去,在下以后可就没个拌嘴的人了,顺便问一句,您这是想什么呢?”
听着陈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可真是有些让人窝火,挥了挥衣袖,朱威没好气的道:“我在想着陈大人拍马屁哪天能拍到人脸上。哼!”
说完一声冷哼,便直接迈着大步走下了台阶。
伸手弹去胸前的一点灰尘,陈轸到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呵呵,拍到人脸上?那还叫拍马屁嘛!可不是谁都跟你与惠相国一样。”
睁大眼睛,凝视着朱威那渐渐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
待转过身,却刚好看到吴铭走来,阴阴的面容立马变成了一副眉开眼笑,“吴将军,关于开挖鸿沟等事宜还请多多指点哪。”
自内心里发出一阵轻笑,吴铭静静的望着这个长相有些贼眉鼠眼的家伙,轻声说道:“嗯?是陈大人啊,你不是说学过一些水利的嘛,在下是个粗人,这种事全权交给你去办如何?”
悠悠和谐的话音,没有一丝上位官人的作风,但即使如此,声音传入陈轸的耳中,也是让他浑身一震。
“那个,”带着些许尴尬的笑,一双鼠目四下看去,见四周无人,轻声道:“吴将军只怕也没有吃午饭吧!嘿嘿,下官在府中备了些薄酒,还望将军赏脸啊。”
嘴上的恭维,身体上那小心翼翼的动作,这种种的一切无意间流露着陈轸内心的那一丝不安。
看着那一双不停的滴溜溜转的小眼睛,吴铭笑出了声:“哈哈,还是上卿大人有心,如此盛情,吴铭若是不去,岂不是失了雅兴。”
他到也真想看看,这陈轸究竟是想唱哪一出,有那么一刻吴铭甚至觉得陈轸是不可多得活宝,去此人府上就当无事拿他解解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谢吴将军赏脸,”换上那脸早已经练就的分不出是强装还是自然的笑容,陈轸伸出手,小心的伺候着:“吴将军请。”
一步步的走下台阶,在陈轸及车夫的关照下吴铭最先上了马车,紧接着陈轸进去作陪。客人与主人的位置此时已然换了顺序。
拉动缰绳,一声吆喝想起,两匹快马齐步奔驰。
时间不大,马车便已经减慢了速度,缓缓的步入停止的节奏。待马车挺稳,陈轸一个机灵下了车,顺手掀开车帘,笑嘻嘻的道:“吴将军,府上请。”
同样的青砖大瓦房,中等高度的门楼上挂着大大的牌匾,上书“陈府”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按照常理,陈轸的位置应该是普通的土夯房,当然这个要抛开个人的财物不说!眼下的陈府却是青砖大瓦,虽然门楼低了不少,可从外面看起来也是一番庄严的气派。
在门前顿住脚步,吴铭一脸轻松的看着那块牌匾,“庄严别致,看这府邸便知上卿大人当真不是一般人。”
“将军过赞了。”的,、、,,、、
第二十四章 千古奇才()
“吴将军府中请。”走前一步,陈轸弯腰侧手,微笑示意。
“嗯,陈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淡淡的看了一眼陈轸,吴铭抬腿迈上第一节台阶,同样伸手对着陈轸一句客气,紧接着二人便一同走入了高大的红漆木门。
庭院里几块巨石堆积在一起颇有几分假山的意味,只不过看起来小了一些,山石的四周栽种着各色的花草。当然最为显眼的还是秋季里盛开的菊花了,黄白相间,眼目。
两侧的小树林中一个精致的躺椅在微微的随风摇曳,几片枯黄的落叶飘落其上,一种悠然自得,贴近自然的韵味油然而生。
“额,吴将军这边请。”
绕过爬满了藤蔓的凉亭,丝丝的阳光透过藤蔓的缝隙斜射在吴铭的脸上,错落有致,行成点点的斑驳。
在陈轸的指引下,二人很到了书房,一进门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精美别致的小屋,周围两个木质的上摆满了各色的竹简,玲琅满目。正中的书桌上,一个简易的竹制笔筒中放置了大大小小,粗细不一的五根毛笔,几捆竹简在一旁整齐的堆放着。旁边还有一盏不曾点亮的油灯。
看得出陈轸平日里也是颇丰,是一个有些实才的人。
“陈大人当真是好学之人,上卿之位看来有些屈才了。”打量着四周,吴铭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是否是真的觉得陈轸屈才,这一点无从得知,但此刻站在吴铭身后,看不到其脸色的陈轸却是信以为真,微微拱手,似是话中有话:“谢将军高赞,陈轸不似将军这等大丈夫,一个文人,何等位置不,下官只求有生之年能多多为君上,为大魏江山社稷立功。”
“呵呵,陈大人一番苦心,日月可鉴。”转过身,吴铭盯着陈轸那游移的目光,看不出是否是真心还是随意道:“日后若是再有美差,本将军定然会在君上面前为陈大人争取尽忠的机会的。”
“陈轸多谢将军栽培。”几乎早就准备好的话语脱口而出,与此同时陈轸在一刹那做出一个标准的鞠躬。
窗户上射来的阳光将那身影映在洁白的墙壁上,如此作风,如此会迎合之人,也当真不容易。
“以后的事,以后再议不迟。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如何百姓与水火,并恢复重建昔日武卒。”错开话题,吴铭伸出双手将陈轸扶起,轻声道:“你我同朝为官,今后不用如此多礼。只是这书房中文墨味重,庭院里到是阳光普照,花香肆意,你我到屋外商谈如何。”
“是下官招待不周将军稍后,下官这就去办。”
秋季,还是屋外的艳阳天最让人觉得舒服。天空中几只大鸟蒲扇着翅膀自由翱翔。
在一连串的啼鸣声中,陈轸指挥着几个家仆搬来了桌子,并令人沁好茶水并下去准备酒宴。
“一点淡茶将军先润润嗓子。”将一杯清茶双手捧至吴铭的面前,陈轸轻声说道。
朝堂里的一早上时间都是嘴皮子功夫,此刻的吴铭倒也真的渴了,前世就是粗人的他不懂的多少品茶,但喝的多了自然也能分出一丝好坏来,这上卿家的好是好,但到底不如昨日在君王那里喝的一杯。
“吴将军,其实在下,在下……”等到吴铭一杯茶水喝完,正自品味口中余香的时候,陈轸突然支支吾吾的开口,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
“陈上卿有话直说便是,我不讲那么多明的暗的,还是直接一点好。”抿了抿嘴,吴铭平淡的说道。
提起水壶,再次为吴铭斟满一杯清茶,陈轸这才扭捏着开口:“若是此说,那在下也就不瞒将军了。”
起身,径直走到吴铭面前,陈轸毫无征兆的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将头重重的磕在自家地面的青石地板上,“陈轸有罪,还请将军答应陈轸一事,否则,陈轸宁愿跪死在这。”
突如其来的一幕。
这一刻倒是让吴铭有些措手不及,但官场无情,多情自古难为官的道理吴铭还是懂得。
放下喝了一半的清茶,吴铭故作惊讶,急切的让陈轸起来:“上卿大人这是为何,快快请起,刚才不是说了嘛,不必如此大礼。”
嘴上说着,面上也是一脸的着急,但直到整句话说完,他才伸手装着样子去扶陈轸。
躬身不起,陈轸在这一瞬间涕泪交加,话语中掩不住的哀求:“将军若是不答应,陈轸……陈轸就跪死在这了。”
“上卿此话严重了,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同朝为官能帮的,本将军自然也会帮一把。”话语落,吴铭这才用力将陈轸拉起来。
二人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陈轸掩面擦去脸上的难看,拱手道:“将军此心,陈轸愿以实言相告,陈轸哪里懂什么水利之事,无非是想借此机会表现一下自己,官都做了,谁不想步步高升呢!但这机会难得,无论臣子能耐多大终究得看君王脸色不是,如惠相国这般老臣在君上面前都容不得办点马虎,区区一个陈轸如何能行啊!今日将军之语让君上喜不自禁,陈轸知道这是个机会,所以就……可这一个糊涂就犯了欺君之罪,此为大罪当诛之,陈轸恳求将军开恩,给陈轸一个机会,此后做牛做马,陈轸此生定当对将军唯命是从。”
一番肺腑之言从此刻的陈轸口中说出,更是演绎的生动。
平民百姓都知道君主不可欺之,可贵为卿相的他,却明知故犯。这其中的门道吴铭又怎会不知呢。封建社会能有如此冒险的惊险也难怪陈轸在史书上得以留名。
按理说,吴铭与陈轸或者再大一点,他与这满朝文武包括魏惠王的交情都不深,犯不着为这陈轸可惜什么。
但考虑到如今的形式,惠王年岁已高,以后的江山定然是太子的,可是太子为人如何吴铭并不知道,而且魏国的地位肯定会在这个时代不断的提升,但随着一个大国的地位在这个时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