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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倒猢狲散,这道理千古不变。
“开城门——你们这些废物,不去跟魏寇拼命,守着城门岂能胜呼?”
“对,开城门——快开城门——”
想来,那兵将也不曾想到,自己这一嗓子喊出去,不但没有制止这些百姓的溃逃,反而使场面更加的混乱——
刺啦一声,那兵将将青铜剑划破了麻衣,穿透一个老者的身体。
“违令者,杀无赦——”抽出青铜剑,血液喷涌的瞬间,那兵将高举呗血染红的剑,冷着脸奋力嘶吼。
但就在他刚刚喊完的瞬间,只觉得自己侧面一阵劲风呼啸。
只见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个身高体壮但面容却带着稚嫩,只有十四五的男孩。
那男孩手中握着一根与自己胳膊差不多粗细的木棍,奔跑出来的瞬间,挥动木棍朝着那兵将的脖颈处就抡了过去。
“你竟然杀我爷爷——去他大他大,战国妇女对孩子父亲的一种称呼!的君令——”
一阵劲风的呼啸,只听那兵将的脖颈处传来一声咔嚓,紧接着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倒地,扭曲着面孔久久动弹不得!
那头上的盔甲更是在几个弹起滚动后,落在了不远处一名兵卒的脚下,那兵卒的嘴巴瞬间睁大,竟是被这一幕弄的呆住了!
那兵将在一番挣扎之后最终还是没能爬起来,两手一张开,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了过去。
此情此景,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让场面安静了下来,而且安静的可怕。
没了兵将引导的兵卒们瞬间显得不知所措。而那些百姓则一个个的面露不可思议,虽然已经有了暴动,可是民杀兵卒的事情,这还是他们当中第一次遇到的。
“跟他们拼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人群中有人高声呼喊了起来。
反正也已经出事了。
顿时,聚集在一起的百姓中就有人跟着叫喊了起来,“拼了——”
城门处不过十几个兵卒,面对人数千的暴起的百姓,显然,这些兵卒是没有反抗能力的。
……
城外,一个齐国斥候绕过大军的方阵来到田忌身后,悄悄的贴耳说了什么。
只见刚刚还面带笑意的田忌突然停止了嘴里的咀嚼。但只眨眼之间他的脸上又露出一丝仿若无奈的笑:“下去,盯着吧——”
挥手打发走那斥候,田忌起身对着周围一圈的两国君臣躬身行礼。随后又径自走到了齐威王的身边,低声耳语之后,齐威王亦是点头露出了无奈的笑:“这真是——有人比我们要着急的多啊——这卫成公还真就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有他们出手教训一下也好,以免日后我齐国出面料理!”
……
几乎在此同时。
帝丘城中央的交战处,魏军兵卒又一次为吴铭让开了道路。
一手提着还在滴血的剑,一手拎着两个人头,吴铭一步步的走到了卫成公的面前。
“咚咚”两声。
隔着两步的距离,吴铭直接将两个人头扔在了卫成公的身上,那人头顺着那一席华贵的衣袍滚落,只到卫成公的脚边停止。
炽热的阳光下,血腥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呕!
卫成公难耐的干呕了几下,随后低头看着自身被献血染红了一绺的衣袍,整个人又仿佛掉落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整个身体一阵颤动!
“卫公之疾可是好了?”笑看着卫成公,吴铭冷冷的问道。
“好……已……已经好了……!”颤抖的声音的,往后努力蜷缩的身躯。此刻的卫成公早已经没了之前装病时在臣子面前的那种君王气概!
“巧了!本将刚好也这么认为!若不然卫公何以想出擒贼擒王之计也!”在卫成公唯唯诺诺的注视下,吴铭的嘴角挂上了阴谋得逞般的冷笑。
这卫成公还算没有糊涂到极点,刚才若是直接说没好,吴铭不介意用刀架在其脖子上再问一遍。
看着吴铭脸上流露的阴险笑容,卫成公也似乎意料到了自己被哐吓住了。
但此时的情况还有他说话的份吗?别说之前装病,就是真有病,这会应该也得说自己没病了吧!
“本将欲知卫公之疾以去!特奉我王诏令率军前来相迎!卫公怎可如此不识大体呼?本将军令在身,我王宽限时辰将至!故令攻城!还望卫公宽恕。”也不行礼,吴铭举剑看了一眼,摆出一副强盗的样子,着卫成公回答。
“不……不敢……”颤抖的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颤声道:“此事全怪本公失礼……全怪本公失礼……”
顺手将剑放了下来!吴铭跨前两步,在卫成公瞪大眼睛面露惊恐的同时,伸手抓起了卫成公的衣袍,将剑上的血一点一点的擦了个干净。
“既然卫公之疾以去!可愿随本将前去面见我王?”
。
第二百零四章 魏齐相王()
“愿……本公愿意……”此时此刻,卫成公哪里还敢有半点的不愿意。
不情愿可能有,但到底是以往割地求生的主。怎么可能说有骨气就有骨气呢?人家剑都在自己衣服上擦血了!再墨迹难道还会有好的结果?
实际上,卫成公的做法是对的。若是外敢墨迹,吴铭不介意让魏惠王再选一个卫国的君主,而且正史中,在卫成公死后魏惠王确实立了一个傀儡在卫国。
吴铭虽然和善,但那只是对自己人已经自己愿意跟随的人,对与敌人和自己不爱见的人他却是根本不废话,什么事就是什么事。
虽然他也不喜欢魏惠王,可是毕竟有知遇之恩,再者吴铭也想扶持魏国,强大魏国。有些人就是倔强的去干自己的事,吴铭就是这一类人,只要喜欢就干。
至于结果与对错?自己都穿越时空了!不都说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吗?威震列国的时候,谁还会说他的错?
“若早些如此,本将也不用大费周章!”随意的撇了一眼卫成公,吴铭将剑收起,侧身退到一旁让出一条道路来,“卫公……”
此时的卫成公一脸的不自在,扭扭捏捏看了看自己衣袍上的血迹,那隐隐的血腥气味闻的他心慌。
“魏国大将军吴铭,恭请卫公——”吴铭却是当做没有看出卫成公的意思,周全了礼数再次做出了请的势态——
卫成公的嘴角抽了抽,估计这心里跟吃了发霉的粮食差不多难受!可此时此刻根本由不得他。
若是再扭扭捏捏,只怕就是刀架在脖子上逼着走了!
“大将军请——”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卫成公走前两步与吴铭站在了一条线上。
但到底是一国之君,又是面见魏王与齐王。若是吴铭走在前面魏王见了或许意,可齐王那里却不好说,所以在吴铭的再次示意下卫成公只两声干笑便头前走去。
在场的两位臣子也在吴铭的一个挥手之下畏畏缩缩的跟了上去。
在经过晋闫的时候,吴铭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后吩咐道:“卫国虽小,可也历经百余年,这帝丘城内财物当少数,若搬回去冲当军费,晋将军以为够呼?”
这话说的虽然清淡,可却没有一点刻意的压低,走在前面的卫成公听闻这话只觉心一阵绞痛,那嘴角猛的抽搐,额头的汗更是猛流、猛流……
晋闫在听闻之后最先也是一愣。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吴铭已经嬉笑着陪卫成公走远!
“全军听令!即刻封锁帝丘四门,人不得放出,搜刮全城——”
一声令下,原本整整齐齐列阵的兵卒在这一瞬间似乎变了人一样,开始蜂蛹近附近的宫殿与房屋中搜刮各种财物。
卫成公则是一路上带着嘴角的抽搐与吴铭谈笑风生,只是那笑容虚伪到了极点。
……
在吴铭等人到达魏军营帐的时候,两国的队伍已经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中午的天气实在是热了点,两国君王哪里又受的了这种天气,早就回各种的行辕想办法乘凉去了。
卫成公被带到魏惠王行辕的时候,先是由吴铭进去向魏惠王禀报。
此刻行辕里的魏惠王正躺在卧榻上享受着两个侍女扇的风,看那双眼微密的模样,隐隐的像是睡着了。
见此情形,吴铭也没有打扰魏惠王,就在行辕中等着。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外面的卫成公吃点苦头。
国家虽小,可人家好歹也是王。享受的事情只怕也不比魏惠王差,换句话说,多晒晒太阳有助于健康才对!
就这样,外面太阳大的感觉皮肤都是炽热的烫!吴铭却把卫成公与卫国的两个臣子晾在外面。
有人说纵横家就是忽悠君王玩的人!吴铭这种明目张胆的欺负一国公侯,这该叫什么家?话说兵家有这种魄力吗?
胡乱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卫成公已经在两个兵卒的监控下晒了一个时辰的大太阳。而魏惠王也已经睡了一个时辰。
此刻,行辕的外的卫公已经像是缺水的茄子一样,那蔫不拉吉的样子每次来巡视的兵卒都觉得好奇,不自然的都会对卫成公多看几眼。
虽然一直丧权辱国割让土地,可是卫成公也真就没有受过如此的闷气。
身上的血都被烤干了,用手一碰,都能掉落血渣子。
偶尔头脑发涨想要发作的他,在抬头看到那兵卒举着的兵器,反射而来的刺眼光芒之后,卫成公都会老老实实的收起一自己的想法,重新低头老实的站着。
……
齐国的行辕里,齐威王则是在与邹忌、孙膑谈论当今的形式。不一会,田忌带着一脸的笑走了进来。
“爱卿因何而笑?”看着田忌一脸的爽快,齐威王也笑着眯起了眼睛。
听到问话,田忌对着齐威王躬身行礼道:“回君上的话,臣之笑无他,乃卫公矣!帝丘城破,想来卫公迫不得以,便跟着魏国大将军吴铭一同觐见魏王,只可惜,现在已经在魏国行辕外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