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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诸侯尽皆惧怕当可以让我大魏称霸四方列国臣服。自庞涓将军到来的时候,魏国国力强盛,却苦无良将,老将军龙贾虽然也是一方名将,可终究是守城有方,真要让他带兵扩地打到不服从的诸侯都臣服却是不行。
后来龙贾将军也老了,上天便将庞涓将军送到了寡人的身边,庞涓治军当为大才,可此人心高气傲,最终败在了齐师孙膑的手上。说起来都怪寡人,
如果不是寡人没有一丝的主见,不知道体察民情,不知道保存国力,也就不会有今天。有今天之过失,最大的责任当在寡人,是寡人穷兵黩武,任由庞涓连番征战,耗尽了国力。诸多朝臣都与我魏国百姓都将此事怪罪在庞涓的身上,寡人先前信以为真,但直到今日寡人才明白,魏国乃是一个巨人,寡人乃是巨人之首级,庞涓与我魏国大军不过是巨人手中的一把利剑,是寡人四处用兵,致使我大魏这个巨人耗尽了力气,这才使得我大魏有了今日。
寡人一生欲南面称尊,威服列国,可越是想如此,越是挣扎,便越是距离那一步越遥远。一直到今日,方才使我大魏有如此灾祸。”
那充满了无奈,愤恨,悔恨,不解,幡然醒悟,等等情绪的话音在这一刻静静的停止了。
对面,聆听的吴铭缓缓的抬头,那眼中,此时的魏惠王竟是如同一个无助的孩童。
下一刻,吴铭微微拱手,淡淡的声音,轻轻的吐露出一番感慨:“君上能有此悟,微臣甚慰,能够明了自身处境,我大魏只要度过此难,定当浴火重生。”
“说句实话,寡人第一次召见爱卿,着实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寡人好强,没有什么本事不说,这一生就是好强,不愿意低头认错!
第一次见爱卿的时候寡人这心里也是没底,你前脚出了大梁,寡人也就在朝中穿上多年没有穿过的战袍,那一次群臣惊惧,寡人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若是爱卿能力挽狂澜,则说明了爱卿的本事,我大魏的危难自然也就解除了。
听到亲军败退的消息时,那种犹如在梦里一样的感觉寡人记忆犹新。激动的一晚上寡人都没有睡的着觉。
后来寡人一激动便直接封了爱卿为大将军。可到了后来一想,你在朝中没有熟人,难免的会有政敌。那些个文官没有经历过战场,不知道战场的残酷,他们这两个嘴皮子一碰事情也就过去了。
一开始上朝寡人看的出来爱卿没有争执之心,一切都是为我大魏江山着想。可相国等人与爱卿在征兵一事的争执也让寡人看出了一些危险。一国,没了兵将不行,可没了这些个文臣治理也是不妥。
所以,避免朝堂上不必要的争执,寡人也就允许了爱卿不必参与朝政,专心治理军务。可世事难料……”
说道此处,魏惠王将那宽大的手掌扣在了额头上,在那已经有些朦胧的双眼中抹了一把。
“不想竟然又出了此事!相国惠施带领着朝臣弹劾爱卿。爱卿可能不知道,弹劾一事并不只一天,一连多日,从惠施一人,到最后几乎的文臣,寡人已经尽力的为爱卿摆脱了,可这些个人,也不知道为寡人想想,就是不让步!还步步紧逼。不得已寡人总不能一直不顾他们的感受,再后来,卬儿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也上了朝堂议论此事!寡人这心里也苦啊!”
那一字一字组成的沉重话音,仿若落入了吴铭的心中,君王能够如此反思自己当为不易。
可这并不代表吴铭会因此就敬佩他,因为他一开始就已经错了,此时不过是悬崖勒马,虽然不晚可损失的终究已经损失了。
依旧静静的坐着。直到魏惠王那声音消散良久,吴铭都始终没有说话。
“呵呵……”一声苦笑,魏惠王摇了摇头,动了动那肥大的身躯道:“说这些爱卿见笑了。寡人错把大军交给了那个逆子,如今已经败在赵军手中。那逆子,寡人已经将其压入死牢。是杀是剐,爱卿只要能出了气,寡人绝不干预。爱卿,做寡人的大将军如何?”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无异议()
“爱卿,做寡人的大将军如何?”
那声音缓缓穿出来的一刻,魏惠王已经是拱起双手,对着吴铭揖礼。
此时的魏惠王焦躁与傲气,身上更多了一番诚恳。君王能做到这一点当属不易。可另一方面来说,魏惠王何尝不是咎由自取。
但君王如此,吴铭自然不好再推脱什么,况且,此时的他也不想推脱,既然一开始选择了魏国,那这历史注定要被他所改变才是。
与魏惠王深深揖礼算是还礼:“微臣,从未离开过我王,只要我王有令,臣自当尽心尽责。”
房间里,吴铭的声音久久回荡着,只是这本该无比郑重的话音,从他的口中出来,确是自然的平静。
……
清晨,鸡鸣声争抢着响彻在大梁的上空。
魏国的朝堂之上,如往日一般其聚,却是一个个窃窃私语。
这日的朝会,一直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魏惠王这才面无表情的来到了朝堂上。
“诸位爱卿,一日的期限已到,昨日此时寡人提出的问题。今日此时,不知道诸位爱卿可有秒策?”那身子还不曾坐的安稳,魏惠王已经是环视群臣,怒目着问了出来。
然而你对着君王的怒问却是没有一个朝臣敢于站出来。
惠施不敢,其余的一重朝臣更是将头死死的低垂着,甚至连考惠施一眼都不曾看。这情形只怕是惠施站出来说了也不会有人附和他。
此情此景,与数学之前,秦国攻伐河西之时如何的相似!
“呵呵——呵呵呵——”主位上,魏惠王呆呆的做着哼笑了出来,那声音,凄惨、无奈、悲愤,“寡人再问一次,国难当头,赵国大军已经长驱直入我魏国腹地,各位爱卿可有秒策?!”
那声音愤恨的从口中传了出来。
最后那一双睁大了的眼睛死死的在惠施、朱威等一重弹劾吴铭的朝臣身上来回的巡视。
“禀君上,”终于,站在群臣之首的惠施,在此时跨出一步,拱手道:“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先下令征集新军,除此之外可向赵国派使臣以割让三城之地为由谈和。”
“割让三城之地谈和?”魏惠王的面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那话音不由得变的及其愤怒,“割让三城,那还是谈和吗?若是明日秦军再犯,后日楚军也来我边境陈兵,我堂堂魏国是不是要将土地一分为三?”
此时此刻,魏惠王早已经不顾形象,在朝堂之上怒吼了出来。
话落,不等惠施再说些什么,他又一次环视群臣。强行压抑些怒火,使得那声音变的及其不自然,“诸位爱卿可有秒策。”
那声音问出,一直过了好一会朝堂之上却都不再有人说一句话,就连惠施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一言不发。
整个朝堂上只有那嘀嗒嘀嗒的水漏声,说明着时间的流逝。
时间不大一位守将急匆匆的奔入殿内行礼,朗声禀道:“启禀君上,前方传来战报,赵军已经攻破牧城、田城,丁城等十数城邑。我军已经连夜撤退到大梁五十里外的经丰死守,但情势不容乐观我王早日增派援军御敌。”
一众朝臣的心情随着那守将的声音缓缓的升腾着,直到最后仿若坠入深渊一般的冰冷。
那守将说完,缓缓的退了出去。
就在此时魏惠王猛然吼道:“寡人欲重新启用罪将吴铭,免去其一切罪责令其统领全国兵马抵御外敌,尔等可有异议?”
“君上圣明,我等不敢有异议。”陈珍在第一时间站了出来朗声禀道。
随着他得声音缓缓响起,一众武官也纷纷拱手:“我等不敢有异议。”
文臣中掌管府库的白虎微微拱了拱手,朗声奏报:“臣,没有异议。”
听着白虎的声音,其余的文臣一致的动了动身子,但最终将目光看向了惠施。
“尔等可有异议。”也就在此时,魏惠王火辣的目光直射了过来,那声音有显得愤怒了几分。
“臣,不敢有意义!”终于,惠施拱手开口了。那低垂的面孔,嘴角无奈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等不敢有异议。”其余一众朝臣尽皆出声附和,再没有一人反对什么。
到此时,魏惠王终于是闭着眼睛,重重的呼出了两道鼻息。如释重负。
“传寡人口谕,将才吴铭,临危受命,寡人从新拜其大将军一职,统领全国兵马,誓死抵抗外敌,保我魏氏江山。”
一堂朝会,终于在一阵压抑中宣布了结束。
退朝之后的魏惠王没有丝毫的迟疑,亲自点清了大梁守军的一万兵卒,前往大将军传将印、虎符等物。
“魏国的安慰,自此寡人便全权交由爱卿了。望爱卿不记寡人过失,切莫再着从新穿上战袍,威风凛凛的吴铭。魏惠王亲自握着他的手,当面将虎符等物交到了他得手中。
大梁守军乃是魏氏自分晋之后的直属保卫军队,共射两万人,数月之前吴铭第一次上任,前往河西与秦交战,魏惠王便让其带走了三千人。事后尽快的让新兵成长,吴铭便将那三千人留在了军中。
大梁护卫的兵卒则一直没有得到补充,此时能够交出一万,可以说真的是将魏国的安危放在了吴铭的手中。
握着手中的虎符与大将军印,吴铭的心中庆幸自己能够被君王如此赏识的同时,却也不禁感慨,这魏惠王,终究还是本性不改,将事情全然交给了自己这臣子,还是没有多少主张!
“臣吴铭,多谢我王厚爱。”郑重的看着惠王,吴铭拱手还礼。话落他轻轻的撇了眼那些守卫将士,略略思索之后,接着说道:“臣听闻先君已经在经丰集结,若是城破,赵军天黑之前定能赶到我大梁,战况紧急,臣欲将镇守忻城的一万五千守军,调集五千人在我魏国全境着急新军,还请我王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