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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肃一行,别管他实际是代表着谁,但明面上,其代表的还是我大汉天子,所以,这接待的规格,自然要比其他各方人高出那么一筹,至于其他方的来人,一视同仁就好。”
这个,就叫做不卑不亢。
“就按先生说,非这就去准备!”时间无多,过几日还会更忙,韩非也不得不抓紧了。
……
邺水。
邺水,是黄河支流的支流,起源太行山,过朝歌、黎阳、邺城,走内黄、阳平,最后归于黄河支流。
自古以来,就有邺水朱华一说,“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这个分句是借曹植、谢灵运来比拟参加宴会的文士。“邺水朱华”用了曹植的典故,曹植曾作过《公宴诗》,诗中有句“朱华冒绿池”。朱华,字面是红色的花,这里指荷花(芙蓉)。曹植是建安文学之集大成者,有七步之才,《诗品》说曹植的诗“骨气奇高,词采华茂”,如:“明月澄清景,列宿正参差。秋兰被长坂,朱华冒绿池。潜鱼跃清波,好鸟鸣高枝”,一连三联对偶,后两联尤为工整;“被”字,“冒”字见出作者选词用字的匠心。“邺水朱华”两句是写宴会之文,意思是说,参加宴会的文人学士,就像曹植,写出“朱华冒绿池”一般的美丽诗句,其风流文采映照着谢灵运的诗笔,意谓可以和谢灵运相比。
当然了,这时候的曹植还没有出生,谢灵运就更不可能了。
不过,邺水朱华倒是和现在的邺水相得益彰,可谓香草茂盛、荷花盛开,往来行人不倦,在这乱世中,给人一种心态升华的感觉。
一行车队沿着邺水缓缓而行,田丰坐在车中,正翻阅一册卷宗。
突然,车帘挑起,袁尚一身风尘从外面进来,“田先生,方才我射杀了两只野兔,今晚正可打一打牙祭。”
田丰闻听,抬起头来。看着袁尚那一脸喜色,忍不住道:“三公子,此非主公治下,乃是冀州所在,你我独行于客乡,需多小心,怎可为口腹之欲,而涉险离队?万一遭遇歹人,岂不是麻烦?”
袁尚原本兴致勃勃,哪想到田丰上来一阵训斥。心里顿时有些不满,但是脸上却不敢把这种不满的情绪表露出来,还要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样,轻声道:“田先生,显甫知错了……只是,不都说那韩非将匪寇肃清,如今的冀州一片歌舞升平么……”
这旅途乏味,我猎杀些野味又能有什么错?
再说了,近千人马,行于冀州,难不成还有人敢来送死不成?要知道,他们所代表的可是车骑将军袁绍!
这田先生,果然是古板的要命,怪不得父亲对他不喜欢,跟他在一起,简直要闷死人了。
外人可能不知,但是作为袁绍最喜欢的儿子,袁尚可是深知父亲对手下文武的态度,尤其是这个田丰,虽不喜,但表面上还要装出虚心受教的模样,袁尚也是每每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有样学样。
这时候的袁绍,还没有历史上的意气风发,现在的他,还不是坐拥北方,第一大诸侯的底气也不在,对田丰这样的名士多的更是尊重,而且,他还需要靠田丰等这些河北人,来完成他的大计。
“显甫,这一路下来,可看出什么没有?”田丰似是也不想在这一小事上较真,虽然也知道袁尚的认错未必就是诚心。话音一转,田丰决心考校下袁尚。
袁尚想都不想,直接答道:“冀州富庶,为尚所见之最也!”
说着,眼中不自禁流露出一丝的神往。
“还有呢?”田丰眉头一蹙,很显然,袁尚的回答很是不令他满意。
“还有,就是韩非的名声很大!”袁尚想了想,又回答道。一路行来,尽是听到所说韩非如何如何,直听的他耳朵都出茧子了,心中,更是多有不忿。
田丰听到这里,眉头又是一挑,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卷宗,若有所思,心里头却不甚平静,盘算个不停。
如袁尚所说,进入冀州来,看到的只有富庶和歌舞升平,使人忍不住要陶醉其中,比如袁尚,比如随行的军卒。还有就是,常听人谈起韩非。
一切,都显得很平常。
可正是这种所谓的平常,才让田丰更为的上心,尤其是百姓们口中所谈的韩非。
“显甫……”
“啊,田先生,我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便先告辞了。依照现在的路程,最迟两日中午,就可以抵达邺城……不过今晚咱们还要宿于野外,我让人去查探一下,看看何处可以宿营。” 袁尚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田丰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簇动,想要喊住袁尚,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发出一声长叹。
竖子不足与谋!
袁谭失于刻薄,袁尚略显轻浮。
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是理想的嫡子,可是袁绍却没有其他选择。因为第二子袁熙,比之这两个儿子还要显得不堪。
虎父犬子啊!(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四章 大婚(三)()
田丰摇了摇头,收敛回心思,继续看手中的卷宗。越看,他就越感到好奇;越看,他对韩非的兴趣就越浓。如果从卷宗里看,韩非这几月在冀州所作所为,似乎并无出奇之处。但如果仔细考虑,就会发现正是因为没有出奇之处,才是最大的出奇之处。
从剿匪,到清河郡平定叛乱,几乎每一步都是谋定而后动。乍一看,韩非是受父亲之命,为民剿匪,为冀州平乱,而且,他都胜了,更是胜的令人拍手叫绝。一场场的胜利,看上去是冀州势力的强横,还有就是韩非的运气不错,但实际上,一场场的胜利,通过剖析,田丰都会发现,每一步,韩非都是谋划好了的。
就是在这样逮捕声不响下,表面上,冀州得到了大乱以来未有过的安定,韩馥治理有功,冀州军强横……可田丰却看出,收获最大的,却是韩非!
正是一场场的战斗,使韩非完成了练兵的计划,而其最大的收获则就是赢得了冀州百姓的民心!
君不见,冀州有不知韩馥这一州牧者,却无有不知韩非这大汉龙骧将军者!
可以说,韩非在几个月间,将自己形象最为光彩的一面,深深地植入了冀州百姓的心中,提起韩非,人们只有称赞,只有感恩戴德。
这个韩非,不简单呐……
在看罢所有卷宗之后,田丰靠在车厢上,陷入沉思。
韩非其人究竟如何?
看他步步为营。绝不会是简单的谋略之士,更不可能是以前盛传的一勇之夫。
这人,很有意思……
……
夜色降临邺城。
“奉孝。都察的确切了?”有些昏黄的灯光下,韩非坐在那里,对面,正是他倚为手臂的郭嘉。
经过张仲景与其师傅的调理,几个月后的今天,郭嘉的身体状况明显的得到了改善,以前总是苍白的脸如今也见了红润。精力在不食用五石丹后,随着身体的强健,越发的旺盛起来。年轻的脸上,显得英气了起来。
对韩非,郭嘉感恩肺腑,只是将这份恩情。深深地埋在了心中。
“主公放心。绝无半点的差错,只等主公令下。”郭嘉面含杀气,一脸的凝重。
韩非点点头,“那么,就杀吧……”
……
“侯老,如今我们的日子不太好过啊。”
黑夜,在邺城城外的一个庄园中,有一间之点着数盏油灯地屋子。偌大的屋子被几点摇晃的灯光映衬地格外阴森。屋子里有两个人正在交谈着,当摇晃的灯光在他们的脸上晃过时。显得十分的诡异。
两人中一名中年人的声音低低传出。似乎,在说着不可告人的话语。
他的对面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平日里显得和蔼可亲地面容在此时却有一种别样的狰狞,只见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想到这个韩非小儿还真的很有一套,不但有法子剿灭了所有的匪寇,还轻易的平定了清河的叛乱,让这些贱民皆心向与他。不但如此。还趁机将我等的佃客以安置流民的名义拉走大半,让我等吃了这个暗亏。难怪,难怪他年纪轻轻,就闯出了这等的声名,此人端是瓒儿的一大劲敌,果然很有一套!”
不查不知道,一查之下,郭嘉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事实!直至他派人反复查证了几遍之后,终于无奈的选择了相信。当他将这事禀报给韩非的时候,郭嘉对韩非震惊的表情却是丝毫也笑不起来,毕竟,当时,他的表现比之韩非还要不如。
经过郭嘉的多番查证,终于弄清了眼前这两人的来路,年老之人姓侯,名梁,正是北平太守公孙瓒的岳父大人!公孙瓒正妻侯氏,正是这老者的独生女儿!而那中年人,姓刘名纯,乃是公孙瓒三个结义兄弟中卜数师刘纬台的亲侄儿!试问,在听到这样的消息,韩非、郭嘉又怎么可能不震惊!
公孙瓒竟然将他老丈人弄到他韩非的眼皮底下!
据查证,这二人中,侯梁在一年多前就来到的邺城,也就是韩馥当做上冀州牧不久,袁绍初任渤海太守的这阵子;而刘纯,则是在虎牢关之战时,被公孙瓒派来此处,二人在邺称城外纷纷置办下了庄园,以贩卖战马为掩饰,刺探着邺城的一举一动。若这二人老实的搞刺探的工作,那也就罢了,二人永远能在邺城安居乐业。可是,偏偏这二人闲不住,隔三差五的找找官府的麻烦,天下大乱,趁着难民涌进冀州,竟然造谣生事,要是还不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引起重视,那才叫怪了。
最先引起注意的,不是韩非,也不是郭嘉,而是中山的甄家。
有道是同行是冤家,战马生意,一向是甄家的大买卖,如今出现了一个竞争者,又怎么会不留意?时间长了,甄家变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遂禀告给了韩非,韩非起初也没有太是在意,也就是让郭嘉查了一下。
结果,一查到底,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