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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惧怕上党的那几个人,但是,能将伤亡给予最小化,那又何乐而不为?咱们的士兵,是生命,难道,高干等人麾下的士兵就不是生命了吗?如果,不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谁又愿意多造杀孽呢?”
见黄忠也陷进了沉思,韩非笑了笑,他知道,黄忠人虽然傲了点,但是,为人最是嫉恶如仇不过,眼睛内,根本容不下半点的沙子。
其实,这样的人,所想所说几乎言行如一,就比如典韦言语中多有伤人之处,别人还能一笑置之的根本原因,因为,这样的人,根本不会耍什么花心眼!
虽然黄忠不是典韦。
看了看黄忠,韩非接着说道:“汉升,有的时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子昭这般,直来直去。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当然,知近人不消如此。这一点,儁乂他就要比汉升你强上许多,儁乂他释放张纪,一者能施恩于敌军,更能瓦解其本就不高的士气,再者,对整个战局,能起到一个非常大的促进作用,使形势为我方所用。如果,敌我双方互换,我军处于不利,那么,相信儁乂他纵是再舍不得下手,张纪也必然死在其枪下也!儁乂,所追求的,不过是利益最大化而已别学子昭,他那份真诚,实在是难能可贵,就是笨了点,要是能聪明一些,经验丰富一些,将来成为一领军大将,自不在话下,也能为我独挡一面”
“停,停,停!”见韩非说起来就没完,刚凑过来的典韦不由一阵头大,连忙出声打断道:“主公,话虽如此,但是,这般,还不如让俺老典我去学绣花了!这般废脑子的事,俺老典是学不来!这些费脑子的活计,有主公以及几位军师去思考,俺老典只管打仗就行!俺老典也不求什么官大官小,只需许俺一先锋的职务就行!对了,多许俺几瓮好酒,让俺打完仗能一醉,俺老典再无他求!”
“哈哈”
典韦这几句话,不是其他人那般的拘谨,身后不远处的的一众将领听到,无不是开怀大笑,即便是那高顺,一张扑克脸上,也挂满了笑意。
虽然,笑的不是很好看!
今天,最高兴的,就是他高顺,虽然他极力的板着面孔,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面皮下,那隐隐的笑意。今天,“陷阵营”可以说是大放异彩,而一手带出“陷阵营”的高顺,虽然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赞叹,但是,当听到,同僚们对“陷阵营”的赞可,看到敌军对“陷阵营”,高顺,就像一个看到儿女出人头地的父亲一般,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满足感。
“嘿,子昭,你怎么抢起了先锋?要当先锋,也是俺老杜!”听了典韦所说,杜长顿时不干了,苦着一张脸向韩非说道:“主公,军情要事,主公可不能儿戏,掺杂半点私情,就把这先锋许给他典韦啊,军中谁不知道他典韦最没脑子!”
“好你个杜长,俺老典比你差什么了?这个先锋,俺老典又如何当不得?”见杜长出来抢他的差事,典韦不由暗骂自己,没事说那么大的声音干什么,现在好了
“差什么?就差在你脑袋瓜子不如俺杜长!”杜长脖子一梗,得意洋洋的说道。
。。。
第三百七十五章()
第三百七十五章先前,着急架开这人刺来的一枪,蒋玩并未听清来人所喝为何。但是,蒋玩却是已经认出来了,此人,正是先前阵前指挥弓弩手的那员将官!
等等,这人不是张颌么!
张颌听得,冷冷一笑,喝道:“蒋玩,你且与我记好了,取你首级者,乃是我河间张颌也!莫要到了阎王面前,报错了姓名!”说完,再不答话,手中长枪一顺,锋利的长枪枪尖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呼啸着刺向蒋玩。
“嗬!!!”
已经认出了张颌,蒋玩头皮不禁发麻,这可是战败了张纪的高手。见得一枪刺来,目光凝重,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无论先前的交手,还是张颌本有的战绩,蒋玩都知道,张颌本事,绝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可是,不应战也不行了。当下,暴喝一声,手臂上青筋骤起,双手紧握着枪杆,狠狠的砸向张颌刺来的长枪。
“当!!!”
一声大响,张颌的长枪,被蒋玩一枪杆砸开,只是,蒋玩枪被弹开得,却是要比张颌的长枪远上那一段距离。同时,蒋玩感觉双臂,再次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心中暗暗吃惊道:张颌这厮,好大的力气,某不如也!
不过,还未等蒋玩惊叹太久,张颌脚下踩着玄妙的步法,手中的长枪,仿佛化身为一条黑色的巨蟒一般,缠像蒋玩,枪法,连绵不绝,精妙之处,远胜马玩!被张颌缠定,蒋玩此刻想要脱身,已然是万难。想跳出圈外,而张颌,却是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随形,纠缠不清。蒋玩见得,无奈之下,只好摆枪接架。
“当、当、当”
金铁交鸣之声大作,张颌手舞长枪,战得蒋玩只有招架之功,并无丝毫还手之力,沉重的长枪,在张颌手中,犹如一条灵活的怪蟒一般,出枪角度甚是刁钻,一下下势大力沉的攻击,直令得蒋玩的双臂生痛,加上张颌脚下踏着的那玄妙的步法,还不出五合,就逼得蒋玩一阵阵的手忙脚乱,心中,叫苦不迭。
他只道张颌的武艺最多也高不过自己太多,即便自己胜之不过,自保还是能办到的。可是,这一接手,却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这张颌的武艺,何止是高出他一筹,简直这才十合上下,自己手中的长枪,一合重过一合,越见力歹,这样下去
与蒋玩的叫苦不迭不同,张颌是越打越是顺畅,平日间步法中多有的不顺之处,多有融会贯通之感,虽然没有一枪挑了蒋玩,但是,蒋玩的节节败退,落在高干大军的眼中,本来被箭雨洗礼的不高的士气,一跌再跌,被箭雨压制住的骑兵前锋,一退再退
完了,吾命休矣!高干望着士气尽失的大军,忍不住仰天心生长叹,“悔不听眭白兔之言矣!”
正在这时,辕门处突然一阵大乱,一个声音自辕门外响起,“高将军休慌,张翻奉眭白兔之令,来助高将军脱险!兄弟们,杀啊!!!”
“果然如公与兄所言,高干手下人还有后招!正此时方信主公之言,这眭白兔,也是一奇才也!郭浪子,接下来,看你的了!”高台上,六人听着辕门处的喊杀声,心中佩服那个给高干出谋划策的人的同时,对韩非的语无错断却没太多的感想,见多了,已然麻木了。法正感叹着对郭嘉说道。
“如此,嘉献丑了!”郭嘉收起了平日间的嬉笑,转身向一士兵低语了几声。
随着传令兵的离去,不多时间,一个蒙着红色物事的气死风灯,在黎明的静寂黑暗中,冉冉声起。
辕门处的,正是“先登死士”,统兵的大将,正是韩非的徒弟贾逵!鉴于“先登死士”的精锐之名,韩非自然不会吝啬手中的财力物力,大力扩建着“先登死士”的队伍。有鉴于贾逵的指挥能力,经过与贾逵的商议,最终,将这支精锐的人数定在了两千人上下。用贾逵的话来说,这是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将“先登死士”的优越性发挥到最大的极限。
辕门处传来阵阵的喊嘶声,却是敌军来袭而发出的示警之声,却丝毫不见有一丝的杂乱。待看到中军处红色的灯笼高升,在贾逵的指挥下,看似杂乱,实则迅捷无比的向两旁闪去,“堪堪”让过张翻的兵锋,“狼狈不堪”的向两旁边闪退开去。
张翻?
眭先生派来的?莫非眭白兔他已料到我高干今日之状?心中已生死志的高干,乍然听到张纪的大喝之声,陡然一喜,随即,变得满面羞愧。枉我高干平日里自诩多智,想不到,比起眭先生,竟然比不得其十之一二也!
高干羞愧的看向辕门处,此刻,哪还有先前的巨盾拦截?空荡荡别无他者,尽是他麾下的兵将!自家军队的衣甲,他还是认得的!为首一员战将,纵马舞枪,急奔近来,或许是看到了高干的身影,率领大军直奔此处而来。
嗯?
辕门处防守竟然如此空虚?
待看得分明,高干不敢相信的擦了擦双眼,愕然的看着辕门出长驱直入的自家军队,心中不由滋生出一个不好的念想,莫非,自己又遭了算计不成?坏了,辕门处如此,那方才郭嘉、沮授等人所立的方向
想到这里,高干忙闪目去寻郭嘉等五人的身影,可是,入眼的,哪还有五人的身影,方才只顾得冲锋,这刻再看去,入得眼中的景象却是大变!丫叉叉林立无边的鹿角,接连左右两边的帐篷,鹿角后面,绊马索借着军营内高挑的火把隐约可见,鹿角后面,一队队士兵整齐的排列,明亮的枪尖如同麦芒,映着灯笼火把、亮子油松直夺人双目!
不好,中计矣!
高干看到这般布置,哪还不知道自己又中了韩非军中的空城计!想不到啊!我高干怎么也算得上是久经战阵,竟然被人算计至如此!韩非军中高人无数,却是我高干小觑了天下英雄!此番若能逃出升天,定要以眭先生之意为首!
“高将军!”
张翻纵马来到高干的近前,高声道:“高将军,末将来迟,还请高将军赎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末将所带为奇兵,并不甚多,迟则生变,还请高将军速速与末将杀将出去!”
“张将军辛苦了,又何罪之有?”高干苦笑一声,只这片刻功夫,自己带来的两万大军,在箭雨的洗礼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被吞食着,据他目测,到现在,即便没有死伤**千,七千之数已是足有!“张将军,辕门处可有埋伏?”
“回高将军,敌军辕门处,只有两千余弩手把守。末将临近发起突袭,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些弩手一触即溃,末将不费吹灰之力便杀了近来,还请高将军速与末将杀出重围才是!若不然,待到敌军调兵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