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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诸将,多是勇武有余,谋略不足,只一李儒还堪大用。见郑泰站了出来,董卓忧郁的脸sè稍是一震,问道:“公业,汝有何言教吾?”
“丞相,”郑泰起身一礼,侃侃而道:“丞相有四胜,而东贼有四败,其等未战已是先败,丞相又何虑之有?”
“哦?”董卓眉头一挑,先不管郑泰这话说的真与假,此刻听上去,确是分外的令人舒坦。当下,饶有兴致的问道:“却不知吾有哪四胜,而东贼又有哪四败?”
郑泰清了清嗓子,见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了自己一身,这才道:“第一,东贼联军跨州带郡,貌似强盛,但自先帝光武以来,中原再是鲜少战事,百姓过着安逸的生活,早就不懂得如何去打仗了,人数再多,然则群羊又岂能敌猛虎耶?观黄巾贼,就可知丞相必胜,东贼必败!”
“不错!”董卓拍案赞道:“上百年来,关西个郡一直都与羌人争斗,并州也多有鲜卑、匈奴狼骑肆虐,这两地的妇女儿童甚至都可拉弓引箭,更何况本相麾下的jīng兵?天下jīng兵,不过就是西凉与并州,却全在本相帐下,用他们去攻打东贼,真个似猛虎入羊群,公业这比喻,妙,妙啊!本相六年前与黄巾贼有过交手,不过人多罢了,无从惧哉!公业,你继续说下去!”
董卓被拍得舒服至极,选择xìng的忘记了他黄巾战场之败。
“是,丞相。”郑泰接着说道:“这第二么,丞相出身西州,从小遍是担任将帅,熟悉军事,百战百胜,名振当世,人心摄服。袁本初、袁公路者,公卿子弟也,生长于京师;张孟卓(张邈)东平长者,品xìng高尚;孔公绪(孔伷)善于清谈高论,简直能把死人说活,这些人都没有沙场实战经验,真刀真枪的较量,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又岂能是丞相的对手?”
董卓并众将无不是点头不已。
“这第三,东贼向来缺乏jīng悍的勇士,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谋臣,更无人可独挡一面,而即便是有这种人,可是东贼尊卑无序,又无朝廷授予的官职,现在乱像自相表署,由孙坚可知其全貌,必是不会同心协力,而只会观望他人成败。而丞相麾下诸将,都是跟随丞相多年的忠义之士,同心同德,对抗一些临时拼凑起来的利益联盟,焉有不胜之理?届时,只要稍有败相,东贼必是如枯叶遇到了烈火,一哄而散。”
“第四,正义必将战胜邪恶。数年来,丞相征黄巾、破羌人、铲除阉党、拥立明君,正直之士没有不称赞丞相忠于国士的,奉天子诏讨伐叛乱的贼党,谁敢抵抗?再者,海内名士,天下大儒,首推高密郑康成与北海邴根矩(邴原),此二人,是我朝士大夫的楷模,现在东贼起兵,他们都不去投奔,郑康成甚至答允丞相出任为官,可见人心向背。当年吴楚七国造反,不用剧孟,周亚夫知其风必败,现在的情况,与当年何其相似也?”
“丞相有此四胜,何愁东贼不败耶?”最后,郑泰反问了一句。
显然,他并不知道郑玄是如何的心思,更不知道如今的郑玄就在联盟大军中,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虎牢关外不远。
郑泰不知道,董卓同样是不知道。
“好!好!好!”听了郑泰的四胜四败论,董卓不禁连称了三声好,哈哈大笑,“有公业这四胜,本相胜矣!”
董卓听了这话大喜,以为郑泰忠于自己。说实话,自入京以来,除了一个蔡伯喈以外,士人恭迎他董卓的,真就没谁,一般都是口上一套背后又一套的家伙,难得郑泰“坚定”的站在他这边,董卓又怎能不喜?
他却不知,郑泰乃是袁门子弟,一颗心,向着的都是袁术袁公路,之所以说了这般话,不过是想消了董卓的小心,使其骄狂大意罢了。
大喜下的董卓,看郑泰越发的顺眼了起来,声音也温和了许多,“公业,汝既有如此之心,不妨出战东贼,若胜之,本相许你三公之位!”
“泰……”郑泰脑门子一热,张口就想答应下来,可就这时,身上有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急闪过看去,却见李儒低着头,平淡的吃着酒。
郑泰心向袁术,董卓这么一说,他顿时起了心思献关带军投靠袁术,如此一来,联军进关,董卓也就彻底玩完了。
虽然李儒低着头吃酒,但是郑泰知道,刚才看他的目光,就是来自此人。
是了,董卓还不昏!
他能派自己出战,怕是少不得监军一类的存在,只要自己稍露出半点的马脚,那么,自己的脑袋肯定第一时间离开脖子!
不觉得,郑泰后背上渗出了许多的冷汗,忙改口道:“丞相,非是泰不愿,实在是泰舞文弄墨还算擅长,可这战场,怕是还不如袁绍、袁术、张邈、孔伷之辈,泰战败身死不足惜,若坏了丞相大事,岂不是大错?万望丞相收回成命才是!”
“哈哈,公业不必慌张,本相也不过就是说说罢了,不必望心里去!”董卓哈哈一笑,对郑泰越发的欣赏了起来,“公业却是强过那许多的贼子,不学那赵括,有汝在,本相何其幸也!”
“丞相谬赞。”郑泰忙谦逊了一声,心中却是后怕不已。
感情这厮是在试探于我,方才,我若是真的接了,恐怕就……
“不过,贼兵陈列关下,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却不知哪位将军愿为本相分忧解难,给东贼迎头一击?”董卓顿了顿,又道。
众将无不头麻,关前,可是三十来万的敌军,更有孙坚这江东猛虎在,就连飞将吕布都败在了他的手中,他们……西凉军诸将都认识孙坚,早在平羌时就有过接触,都知道,孙坚不是好惹的,起麾下四将……哦,不,现在是三将,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正因为知道,所以,能愿意就怪了。
即便前面有郑泰的夸夸其词。
“怎么,就没有一人能为本相分忧吗?”见无人应声,董卓肥嘟嘟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义父勿忧,儿不才,愿提三千铁骑,尽灭东贼之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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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虎牢关前()
虽说战败了董卓并没有说他什么,但吕布心中一直憋了一股子的火,无时不刻的想要再战韩非,还有那个典韦,也好挽回自己丢失的颜面,捍卫自己大汉勇武第一的名头。
疑心甚重的他,甚至将别人的谈笑声听成了对他战败的嘲讽。
无人敢战,却是正遂了他的本意,当下挺身站了出来,“义父勿忧,儿不才,愿提三千铁骑,尽灭东贼之威风!”
“好!”见站出来的是吕布,却是正遂了董卓的心思。虽然前番吕布战败,但也终是非战之罪,董卓本身也是带兵多年的沙场宿将,一次的失败也没什么,点点头,道:“非是吾儿,不可胜之……奉先呐,这一次,你可要一雪前耻啊!”
吕布抖擞jīng神,昂然道:“义父尽管放心,我会亲手砍下袁绍的脑袋,已报义父厚恩!”
董卓哈哈一笑,“我儿英雄盖世,天下无对,不过,袁绍他也是徒有虚名,不足为虑,他的狗头还可以暂寄于其项上,但有一个人的脑袋,吾儿务必替为父把他取来!”
吕布一愣,“是谁?”
董卓脑中闪过一黑矮的影子,“恶贼曹cāo!”
微顿了下,董卓恨恨地道:“十八镇东贼,为父最恨得就是这个曹cāo!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挫骨扬灰,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显然,对曹cāo刺杀于他,董卓念念不忘。
想想也是,当初要不是他稍jǐng觉一点,恐怕,他的脑袋早就给曹cāo赚到手了,董卓岂能不后怕?又岂能不恨曹cāo?
“义父请放心,儿臣必将曹cāo的脑袋亲手奉上!”吕布冷冷地说着,脑中却是闪过了一少年的形象。
韩非啊韩非,你的脑袋,我吕布要定了!
“三千骑可够?”董卓又道。
吕布傲然一笑,“既不是决战,三千骑足矣!”
“也好,为父亲率大军,替你压阵!”
……
韩非这些天也过的提心吊胆。
他怕,怕接下来的事情不再按照历史即定的发展,真要是偏离了历史的轨迹,那先前他所做的那些预言,可就全成了泡影,郑玄来不来冀州倒是小事,毕竟能拜郑玄为师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事,也就是借不上势而已,对他本来的计划,无伤大雅。
但真要是恶了郑玄的话……
韩非可以预见的是,他争霸逐鹿的梦想,将充满了坎坷。
不用多,只要郑玄一句对他不好的评价!
郑玄在士林的影响,实在是忒过巨大了,巨大到可以影响天下绝大对数的人。
甚至黄巾祸乱北海,过高密而不敢扰之。
可事到如今,韩非也只能听之任之,该准备的,他也都准备到了,至于成不成……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吕布引铁骑下关,在营前大骂挑战,扬言……扬言要取盟主和曹将军头……头颅,还……还指名道姓要韩少将军出战!”
众诸侯正商议着军情,韩非也因这几次的表现坐到了这里,正商议间,一名报事的小校突然闯了进来,单膝点地,喘息着报道。
“哦?”
“吕布?!”
当即,营帐内一阵地sāo动,众诸侯窃窃私语,脸上,多有惶恐之sè,无他,吕布的名声,实在是太响亮了,如雷贯耳啊!
“多谢多谢啊……”韩非却是哂笑了一声,“韩某可是要多谢这吕布了,经他这么一闹,韩某怕是又要名扬天下了!”
是啊,被天下扬名的吕布指名道姓,就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