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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合情合理。
老蒋电话里的,无法在这种场合讲,顾祝同想了想说:“大公纱厂一战,特务营伤亡三分之二余,其余将士也多少带伤。我以为,在补充休整完成前,不宜再派上战场。肖营长,你左臂是受了枪伤吧?”
肖战歌的左臂还吊在脖子上呢,他答:“是。”
冯玉祥:“肖营长是指挥官,又不需要他冲杀在一线,皮肉之伤,我以为不碍事。至于特务营伤亡过大,这好解决,直接抽调各部精锐就是了。”
顾祝同还要说什么,法肯豪森听了翻译的转述,接话说:“我了解过肖营长的战绩,肖营长很擅长打攻坚战和突袭战,如果是肖营长指挥,我以为,胜算会更大一些。”
法肯豪森还有他的前任,包括德*事顾问团的其他将领、军官,帮助中*队都是诚心实意的。中国人讲究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老蒋以下,金陵政府的将军们,对德国人特别是法肯豪森都很客气。法肯豪森都这么说了,顾祝同轻轻叹息一声,很明智的闭上了嘴巴。
渗透部队的指挥官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具体的战术安排了。战术制定完成,顾祝同将肖战歌叫到一边,叮嘱他注意安全,然后问他需要什么武器装备,并称只要他能想办法办到,一定成全。
这没什么好客气的,肖战歌想了想,写了一份清单递给顾祝同。顾祝同接过来看了看,有点不解的问:“要这么多反坦克步枪干什么?我可以直接给你配备战防炮。”
“反坦克枪比战防炮好用。”
“每人三床棉被?独轮车?手电?炸药包——行,没问题。”
一天后,肖战歌见到了新调过来的各部精锐。看得出来,各部军官虽然不买冯玉祥的帐,但是执行战区司令部的命令还是挺彻底的。调过来的人,无论高矮,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是看上去都比较精干。各部调过来的,来的先后便有差别。先来的还好,后来的进了特务营的营地,四下一看登时就傻了眼。
“我。艹,这是干嘛?调我们过来就是推小车?”
“封名扬,你说说这肖战歌搞什么名堂?”
“头,情况不对啊,不是说我们要担任突击任务吗?我看着怎么好像要干运输大队似的?”
……后来的人会傻眼,因为,特务营临时开辟出来的操场上,百多个人,无论官兵,都在推着独轮车,而且,还被一个看上去像是老农的连连呵斥着:“你这样不对——那个长官,你肩膀得撑开了……”
因为所看到的情景完全出乎了来前的预料,所以,封名扬当天的日记是这么写的:师里让主动报名参加突击队,我想着自己的兄弟已经所剩无几了,便报了名。来的路上,我打听了,我的新长官叫肖战歌,拿下大公纱厂的特务营的营长。肖战歌此人不简单,据说,他单凭三十余人就拿下了一个大队鬼子把守的阵地……我心里还想着肖战歌是怎样一条壮汉呢,可好,小白脸一个不说。我们到了那里,二话不说,居然让我们跟着一个种地的老头学着推独轮车……
因为是临时组建的突击队,所以特务营的番不能用了,改以“虹口突击队”代之。虹口突击队的规模,也就一个加强营,五百人出头。其中,除了特务营三十余老人,其他四百七十余人分别来自36师、87师和88师还有教导总队。这些人在原部队,那都是敢战之士,好汉一枚。这些人都听说过肖战歌的英雄事迹,对于参加肖战歌指挥的突击队,不免充满期待,都想着也能打出一个大公纱厂之战来。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们还没看清肖战歌究竟长啥样呢,就被吆喝着上场推独轮车,众人心情的纠结可想而知。
也就是他们来之前各部长官三令五申他们不要丢了本部队的脸,否则的话,当场撂挑子的肯定大有人在。
让这些虎贲更加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当千多床棉被被卡车拉过来,临时军需官狐十一让每个人领三床被子的时候,众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纷纷嚷嚷起来:“我们究竟是来打仗的还是来干嘛的?一个人三床棉被?现在还不到隆冬腊月呢!”
对此,肖战歌不解释,一句“服从命令”直接打发了。
第二天,推小车。与第一天不同的是,车上装了棉被和枪械装备。
到了第三天,肖战歌这才开始挑选反坦克枪枪手。不存在什么主动报名一说,选拔方式,就是由司元功老头一个个的挨个摸肩胛骨,然后,他点头的,被要求出列,他没点头的,依旧待在原位。
肖战歌向顾祝同一共要了一百支反坦克枪。他本来以为能挑选出来七八十个适合当反坦克枪手的就不错了,最终结果却让他有点喜出望外,居然选出来一百三十余人。(。)器咯!,。
第一百一十四章突击前奏()
反坦克枪手之后,是掷弹手的。。lā反坦克枪手可以靠摸肩胛骨的紧密度进行选拔,掷弹手就得现场考核了。这个不仅比谁扔得远,还得比谁扔得准。一番比试,投得最远的二十个人还有投得最准又超过一定距离的前十人被选拔出来,组成了一支三十人的掷弹组,组长就是封名扬。
又过去两天,晚上天刚黑下来,肖战歌便率领突击队全体推着小车,向埋伏阵地冲了过去。
日军以位于虹口的海军司令部总部为起点,以黄浦江北岸边上的汇山码头为终点,构建了一条绵长的防御线。而在这条防御线以西地区,现在则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若干中国部队。突击队肖战歌在内,人手一架满载小车向战场赶,落在旁观者眼中,普通老百姓还好,只以为他们是后勤辎重部队;其它部队的官兵们看到,不了解他们身份的不过是指指点点而已,了解他们身份的,一些旅长、师长看到,一个个的表情登时变得复杂之极——有直接大笑出声的,笑骂:“这是唱的哪门子戏?滑稽戏吗?”有想笑又觉得不严肃,有损自己的身份地位的,一张脸登时憋成了猴子;还有直接骂娘的,说白瞎了自己的兵,早知如此,还不如自己主动请缨把任务领下来……这些将军们的反应还算克制,他们手下的兵,特别是那些看到熟人面孔的,可就有点肆无忌惮了。比如在快到宝山站的时候,正好碰到一队换防的士兵,这些士兵认出来一个熟人,其中一个登时就大喊起来:“李大个子?是你啊!你不是去参加突击队了吗?我知道了,突击队——突击,土鸡嘛!哈哈,我说呢,难怪选拔的时候要力气大的,感情原因在这里——哈哈!”
喊这话的兵运气有点背,因为肖战歌正好就跟在李大个子身边。李大个子涨红了脸,恨不得把脑袋摁裤。裆里去,肖战歌推着车往旁边斜跨一步,起脚就将这个兵给踹飞出去。
这个兵以及他的战友们登时大怒,一个个嘴里喷出粗口摩拳擦掌的就要上来打架。
肖战歌冷冷的扫他们一眼,冷然喝道:“你们也知道李大个子参加突击队去了,那你们知不知道突击队属于保密单位?尼玛,泄露军事机密知道是什么罪吗?看在你们是大个子兄弟的份上,老子不和你们一般计较。否则,老子直接一枪崩了你。”
士兵们不了解情况,他们的连长却是多少知道一些隐秘的,听到肖战歌的话,又感觉出他不是普通人,先让人将挑衅的兵拉了下去,然后向肖战歌赔礼道歉他不要和那些浑人一般计较。
肖战歌夜视能力绝佳,看清他挂少校衔,问:“你是李大个子的连长?”
“是,是。鄙人林发财,不知道兄弟如何称呼?”
“秘密。”
“啊——”
林发财的“啊”声中,肖战歌已经扬长而去。
受到老兄弟们耻笑的,绝非李大个子一个。相比李大个子等人做出无脸见人状的怂样,封名扬在面对自己的老上司,一个上校团长的时候,表现就坦然得多了。他的团长正好检查巡防,在一个卡口处看到突击队的人,眼睛登时瞪圆了。然后,他在看到封名扬还有封名扬的几个手下后,脸上的咬合肌跳动着,笑容便怎么藏也藏不住。
“你们搞么子?我去,三床被子。你们是去打仗还是去睡觉?”听口音就知道,封名扬的老上司是上江人,叫曲泽仁。肖战歌听了很亲切,回道:“你管我们搞么子?老子杀的敌人肯定比你多就行了啥!”
肖战歌说的是山城话,曲泽仁听了登时眼睛发亮,问:“类个兄弟是哪里人?听口音好像是老乡啥?”
“山城的。”
“山城哈?我涪陵的——”
曲泽仁有意思,就和老乡唠嗑,愣是把肖战歌他们送出去四五百米,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和肖战歌告别,并和他约定,等回去金陵要好好的喝一盅。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突击队过了铁路线,随即埋伏阵地,静静的起来。
法肯豪森等人商定的突袭时间是第二天凌晨三点,当冯玉祥问肖战歌有无意见的时候,肖战歌装傻,只当没听出对方是客气话,认真给出分析之后,把突击时间提前了四个小时,定在了上半夜十一点钟。
九点,西方,随着一颗红色的信弹升上天空,隆隆的炮声就响了起来。老蒋打赢这一仗,压箱底的家伙什全拿出来了。于是,非常难得的,穿越以来,肖战歌就首次见识了中国炮兵集团的集火攻击。
“咄咄”声不绝于耳,夜空中,西边穿越而来的炮弹显得格外的明亮。一枚接一枚的炮弹向日军防御阵地落去,很快,突击队前方一千多米处,爆炸声就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其中一些眼力价好的,甚至能看到有鬼子被爆炸产生的蘑菇云托上半空,再手舞足蹈的落下去……
法肯豪森的渗透战术,说白了就分两步——第一步,集中炮火猛轰日军防线,通过饱和炮击,务求将日军防御撕开几个缺口;第二步,正面发起强攻,吸引日军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