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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哦不,臣下赵焱,谢公子恩!”赵焱自称臣下其实已经算是越制了,但,那又如何?
曹冲望着漫天的繁星,一时思绪万千,人的野心会慢慢变大的,如果说刚到三国的曹冲还想着做闲王的话。
现在曹冲要的,可不仅仅是一个王位!
我要这天,唤我名,我欲这地,瑟瑟发抖!
曹冲目光闪烁,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
而自己魂穿三国,不做出些轰轰烈烈的事情,岂不是辜负了贼老天的一番苦心?
就在曹冲望天思索之时,愁云惨淡的太中大夫贾府,却迎来了一位客人!
司马懿半弯着身子,紧闭着嘴,眼睛却是不自觉的挑了一眼太中大夫的牌匾,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
一位青衣小厮走上前来,低着头恭敬的对司马懿一拱手。
“请!”
司马懿用余光瞄了这小厮一眼,便若无其事的走进太中大夫府邸。
贾府此刻白娟翩飞,府内也无多少人声,一眼望去,夜风吹起白娟,反倒让司马懿身子冷的一颤!
在青衣小厮的指引下,司马懿来到了一处凉亭之所在。
凉亭顶盖如同欲飞之大鹏鸟,四檐朝天,而亭下,一位枯槁老人手握青铜色酒樽,半倚在凉亭柱子上。
“下官司马懿,拜见太中大夫!”司马懿此刻身穿着的是官袍,因此对贾诩行了上下级见面礼。
贾诩转过头来,比起前两天,这位三国最著名的几个谋士之一,此刻仿佛老了十岁一般。
银白色的头发爬满头顶颅,定眼一瞄,你绝看不到有一根黑发!
这位半百老人,此刻看起来,宛若风烛残年,没几天可活的老朽一般。
“此时在家,不在朝堂,你我朋友相称便好!”
司马懿眼睛跳了跳,拱手一拜。
“敢不从命!”
贾诩仿佛知道司马懿会如此做一般,也没有多少惊讶,拍拍凉亭另外一块皮革,示意司马懿跪坐上去。
司马懿低着头,快步跪坐在皮革上,看着贾诩漫天的白发,忽而也有一丝丝的不忍心。
白发人送黑发人,人间之大悲,莫过于此了吧!
“大夫还请保重身体,朝廷之大小事宜,却要有大夫之建议?”
贾诩把酒樽放在面前的桌塌上,苦笑着说道:“我不过是个可怜人而已,朝廷有我没我,也没有多少变数!”
“大夫”司马懿刚想恭维贾诩几句却被贾诩打断了。
“好了,我知晓你小子油嘴滑舌,我们还是来说说正事罢!”
司马懿身子一紧,脸上无所谓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大夫请说!”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贾诩深夜叫自己前来,肯定不是所谓之来谈谈心。
他有要事!
“你可知我与你来所谓何事?”
司马懿眼底闪过一丝幽茫,最后还是拱手告罪。
“小子素来愚钝,大夫有话明说了吧!”
贾诩当然不会信司马懿这句话,相比于所谓之大智杨修,面前的司马懿,可以甩他好几十条大街!
“我也就不废话了,我所来之事,为的,是你的主子!”
贾诩没有言明那个人是谁,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司马懿的主子,除了一个曹老板,那便只有那曹丕了!
贾诩所来,为的是子桓?
依着一贯的谨慎,司马懿对贾诩打了个哈哈,说道:“小子愚钝,不知大夫所言何意?”
贾诩脸上没有一点点的笑容,继而说道:“司马八达,不会就只有这些手段吧?”
这等劣质的激将法,自然激不起司马懿来。
“外面讹传我司马懿有大才,却是谬误了!”
贾诩叹了一口气,这几天的风雨,几乎是榨干了这位老人的心力,所以他劳累的摆摆手,从袖口内拿出了一个竹简,递给了司马懿。
“这是我派下人到酒肆烟柳之地收集的诗篇!”
司马懿不明所以,打开竹简,忽而眼前一亮!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好诗,好诗!
司马懿也是文士,官为文学缘,文学才干当然也不低,可能一心为后代谋划的原因,这位哥们并没有什么诗赋传世。
但这并不能影响他欣赏绝妙诗篇的能力!
此诗通过对古原上野草的描绘,抒发送别友人时的依依惜别之情。它可以看成是一曲野草颂,进而是生命的颂歌!
如此好诗,到底是何人所作?
司马懿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谁写的,抬头看向贾诩,问道。
“大夫,不知此大作为何人所书?”
贾诩似笑非笑的看着司马懿,忽而说道:“曹七公子!”
曹七公子?曹冲!
司马懿一呆,在此时,他也沉默了下去。
这位曹七公子,竟有如此文才,哪怕是二公子,也比之不上啊!
贾诩微笑的再喝一口黄酒,忽而在桌下拿出十数个竹简,说道:“这些你都看看吧,皆是曹七公子之所书!”
司马懿脸上一惊,赶忙把最近的一个竹简拿了起来。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这,这诗篇,竟不下于之前那篇颂草文赋!
司马懿不信,这诗篇大作,还能是大白菜不成,一抓一大把,所以他把后面的竹简全部打开。
青玉案元夕、静夜思
每一篇诗赋歌词,都是流传了几千年,至今依然熠熠生辉的大作,一时间让司马懿的三观有些崩塌。
这曹冲,竟多才至此?
司马懿看着贾诩,在这一刻,他完完全全明白了贾诩的意思,而且,他也不能再装下去了!
第104章 曹冲之才!()
凉亭里,夜风习,枫叶飘飞。
司马懿对着贾诩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大夫有何见教,但说无妨!仲达必定洗耳恭听!”
“咳咳”贾诩手捂着嘴,身体剧烈抽搐,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但此时,他的脸上却是一片诡异的殷红!
“大夫”司马懿赶忙上前扶着贾诩。
“无碍,老朽别的本事没有,但活,一定得活得长。”贾诩扶着背后的栏杆,直挺挺的跪坐起来。
“昨日,犬子死于许都狱中,而贱内,也同日病死(撞柱而死)!此刻却是吾之落魄时段!”
司马懿低着头,没有说话,他知道,此时他沉默是最好的。
“而使我儿死的,便是那游侠鲍出!”
司马懿眼睛瞄向那些竹简,终于知晓贾诩为什么把这些竹简拿出来了。
“可那游侠儿,此时为曹冲爪牙,吾动他不得!”
贾诩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司马懿的脸,而后者一直保持一个表情,变也没变,顿时让贾诩有些失望。
“吾邀贤侄过来,便是有事相求!”
若是没看这些竹简,司马懿会直接拒绝贾诩的请求,而看完这些竹简后,司马懿对于贾诩说的话,就要思索思索了。
这曹七公子,不同往日矣!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但此时,敌已动,那么,司马懿感觉自己也得动一动了。
何况,曹操是什么人,司马懿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一说是雄辩之主,亦是一个文青,一个文学爱好者,不然,以曹植那样不羁的性格,比如冲撞司马门,曹操为什么还会如此喜爱曹植呢?
甚至胜过才干比曹植好的曹丕?
因为曹植文才比曹丕好啊!赤壁出征,便写出了流传千古的白马篇!
而曹丕却没有憋出一篇文赋出来!
“大夫请说,若是力所能及,吾必定肝脑涂地!”
贾诩一笑,面前这位年轻的文学缘,还真是谨慎啊!好在姜还是老的辣,从一开始,司马懿便被自己牢牢箍住了!
“拿去看罢!”贾诩把一个竹简递过去,另外一只手端起一尊温热粟米酒,开始小饮起来。
司马懿看到贾诩手中的竹简,脸上有着不忿之色,但眼底却是一片平静。
看我竹简后,司马懿有些奇怪的看着贾诩,一时摸不着头脑。
“大夫,此事又与鲍出有何关系?”
说好的仇人是鲍出,但这里面哪有针对鲍出的东西!
贾诩老脸一笑,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这鲍出,不过一个过河卒罢了,又哪里谈得上一个仇敌?
“贤侄照做便好!”
司马懿眼神闪烁不定,最后还是对贾诩一拱手。
“小侄必定殚精竭虑,肝脑涂地!”
尚书台!
曹操面前食塌上有三碟小菜,主食是一碗噪子面,此时这位三国最著名的英雄,正在埋头吃食。
“文若,可要与吾共食?”
荀彧自从曹操来了之后,也是吃住在尚书台的,白天埋头公文,讨论南征事宜,晚上与曹冲抵足而眠,畅谈通宵。
而吃,也是经常在一起的。
“谢丞相,彧此刻却是不饿,就不与丞相同席了!”
曹操对于荀彧这个答案不感到奇怪,事实上,荀彧是比较保守的,在他认为,与主公共食,岂不是坏了规矩?
曹操再把目光转向荀攸,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要说荀彧是保守的话,那荀攸这厮,就是有洁癖的人了,和自己共食,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饭毕!
曹操用白娟擦拭嘴边的油渍,而辛敞则是赶忙把食塌收下去。
“诸君,与我一道与这公文大战三天三夜罢!”
荀彧一笑,事实上,曹操回来的几天,也是荀彧笑得最多的几天,与知己一道公事,何其快哉!
“喏!”
荀彧荀攸一个拱手,纷纷埋头公文,程序大概是荀彧荀攸初审稿语,然后交由曹操评论,若是通过便好,不通过,便重审,往复循环!
不过片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