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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一上午,午饭也就在这片牧区开了火,大锅里,现打上来的松花江水炖着现砍了的倒霉羔羊肉,飘香四溢,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作料与香料,玩累了的几个妞依旧是吃的喷香,尤其是千代姬,一把小勺子呼噜呼噜的往小嘴里填着,看着另一旁的毛珏嘴角忍不住猥琐的之勾着。
这妞要是放在后世,还属于非法萝莉到合法萝莉的过渡期,正是发育的时候,多喂给些高蛋白,还鼓励这妞蹦蹦跳跳,估计用不了多久一只童颜**的野生萝莉就能新鲜出炉,想着,毛珏还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
敏感莫过于女人,听着毛珏这猥琐的笑声,红头发的娜御姐立马是一个白眼重重的砸了过来。
没错,这次毛珏就是带着自己家女人出来玩的,只不过身份如他,就算放松中也得参合着工作。
一年多时间,清军在松锦杏之间打的火热,东江到也不是啥都没干,科尔沁部的入侵给范文举敲响了警钟,大举南下之后,东江再一次向南拓展了一百多公里,趁着清军无暇北顾的功夫把触手伸进了以为女真人南下而形成的大片无人区中。
现在东江最前沿的的哨站已经快贴近赫图阿拉了。
只不过这些土地完全是为了战争准备的,在这儿东江是暂时没法开垦了可这片松花江流域也算了上辽东最好的几片土地之一了,荒废了太可惜,于是乎,东江几大军马场,就跻身在了这里。
还得感谢科尔沁部,他们来东江边界送人头,不仅仅是贡献了那几万人口的奴隶,更是贡献了十多万匹马,几十,快上百万头羊了,直接将东江的战马储备翻了一番。
之前在铁义,毛珏的战马储备怎么都没超过六万,没办法,铁义一带地形实在是太狭小了。
要知道做为反刍动物,马的进食时间是非常长的,甚至能达到一天进食十七到十八个小时,真正的除了吃就是睡,这就需要广袤的草原大量的草料来供给。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游牧民族养个几百万匹马轻松简单,可中原王朝几十万匹马就已经能把国力给累垮了,没有充足的草料喂养,中原王朝只能用粟,麦子这些粮食来养马,以精饲料来减少马匹的进食时间,本来粮食产量就低,不拖垮国运才怪呢。
可如今,一切都解决了,肥沃的草场,奔驰的骏马,随之而来的,则是精悍强壮,弓马娴熟的骑兵!
咕噜咕噜~
大锅里冒着泡,白生生的羊奶,牛奶开始一点点干涸,最后化作锅底儿白花花的粉末,吃饱了肚子,千代姬那双大眼睛好奇的在边上砸吧砸吧,奶糖她吃了不少,可是亲眼看着奶糖如何生产出来,则是一第次。
毛珏那头,则是十几个游牧千户跟在他马前汇报着工作,身后,平坦的地平线上,还不断有身材矮小的倭奴用手推车嘿呦嘿呦的推来一车车碎石头,用碾子砸在了地面上,接着,长白山的枕木,铁山炼钢炉里出来的工字型铁轨又是一道道卡在了地上。
牛仔,铁轨,转轮手枪,十七世纪的辽东已经颇具有十八世纪美国西部的味道了。再厉害的马也没有火车能抗能拉,想要掌握住这片土地,东江还是要把铁路修过来。
远处,直接是有来自黑龙江的火车将成火车皮的建筑材料运送过来,跟着火车,还有几个东江子弟不服气的驾驭着战马跟着狂奔着,看着这一幕,毛珏心头更是舒爽吐出口气来。
“这么说,四个马场,二十个团的编制,需要时候,本将可以抽出二十个团的骑兵喽!”
“将爷,不止二十个团,咱们马场的弟兄,上到六七十岁老头子,下到八九岁的娃娃,都是人人能上马套羊,如果宽限年龄,标下卫所,抽出两个团都是绰绰有余!”
“真有那么厉害?”
“君无戏言!”
亲兵野战团和守城屯垦团的待遇可是截然不同的,要是自己麾下全都是骑兵,那么升格战兵团也不是不可能,那些屯官千总守备一个个是自信满满,鼓鼓的拍着胸脯,看的毛珏的眼神却是情不自禁的眯了起来,扭头偏向了南方。
“既然如此!证明给本将看!”
后世万里长城东起山海关老龙口,西至青海嘉峪关,只不过这个时代在辽东,还有着足足两千三百多公里的辽东长城,自徐达北驱蒙元时候修建,从内地迁徙兵士实边,开原铁岭,皆是辽东长城上重要堡垒的一环。
当年辽东总兵李成梁为边帅时候,还曾在这几百年成型的辽东势力范围外又开拓了宽甸六堡,在后世丹东市境内,遏制住了女真人的发展方向,只不过时过境迁,这曾经防备女真的边堡,如今耕种的也遍地是女真人。
这儿已经贴近东江防区了,对于边防清国也是十分注重的,向着鸭绿江方向一排木头堡垒,十几个辫子兵来回巡逻个不停,堡垒后头的田地上则是满汉杂居,一般女真人是地主,就算不是包衣奴隶,汉人也是雇农佃户,辛苦耕种着别人家的土地。
今年的耕种任务还要更重一些,松锦大战虽然打赢了,可对于国力并不强的清国来说,支撑十一万大军前线作战足足一年的时间,也是格外沉重的负担,不仅仅辽宁义州一代的屯粮都消耗紧了,盛京辽阳亦是消耗的差不多,整个清国都处于个空虚状态,各处的仓库都继续补充。
地头上,宽甸的牛录额真吧嗒吧嗒的抽着香烟,有些犯愁的看着地里有气无力的秧苗,毕竟耕种技术比不上汉人,包衣与佃户的生产积极性还不高,今年天气更是一开春就旱,想要达成今年的粮食上缴,太难了!
“哎!但愿今年入秋,皇上还能带着大家伙去大明的土地上收割,要不今年的日子怎么过啊?”
“阿玛!去攻打大明?咱们邻居家老三老四老五全都死在了战场上,老七的大拇指还被明狗给全都砍断了,变成个废人,您怎么还盼着去打大明啊?”
说话的是这牛录额真最小的儿子,今年才刚满十六,后脑勺那金钱鼠尾辫子也是细的很,还没上过战场。
听着他愕然的问话,这已经五十上下的老牛录又是重重的吸了一口烟,深深吐出来,就算他脸上都带了点恐惧,回味了几许,这才摇着头答道。
“你小子不懂,关内的大明和鸭绿江以东的大明,就不是一个东西,关内的大明,遍地是人,到处是州县,县城里都是布匹银子粮食,而且关内的明人都软的跟豆腐似得,你拿刀在城门底下喊几声,他们那些当官的就吓得落荒而逃,放任那些两脚羊让咱们去抢!”
“这给你当包衣那个小丫头,就是前几年,咱们牛录村头布理极那老小子从关内抢来的。”
“这么好?”
年轻的小鞑子眼睛里亦是流露出了兴奋贪婪的神色,撇了一眼在家里院子那儿正挑着河里打上来的鱼,把小手挑的通红的那个汉人小丫头,他是在那儿兴致冲冲的叫嚷着。
“等着儿子也要和阿玛一起去关内劫掠!”
烟屁股一扔,老大的开怀,这老牛录伸手搂住了小鞑子的后脑勺,开怀的笑着。
“这才是老子的种!”
一副父子情深,父亲把自己毕生经验传授着,儿子去汲取学习的家庭剧还没等演完,忽然间,震撼的锣鼓声音却是将这温馨所打破,整个牛录村子一下子乱了起来,一个个建州妇孺就像是没头苍蝇那样乱跑着,愕然的把耳朵贴在了地上,沉重的马蹄子声音猛地传到了这老牛录的耳中。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九章。还施彼身()
别看说是八旗铁骑,起兵之前,努尔哈赤的建州卫女真就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农耕民族了!
惊慌的呼喊中,宽甸这个牛录的清人表现的与黑龙江东江镇民一般无二了,再杂乱的铜锣声中,地里劳作的人群惊恐的逃回木头寨子里去,牛录中精装的披甲人兵丁则是背着弓箭焦虑的爬上木头寨墙。
绝大部分牛录青壮都跟着皇太极打关宁锦防线了,整个牛录青壮旗兵才二十几个人
在他们紧张的张望中,整齐的骑兵队伍自西北边上呼啸下来,践踏起了漫天烟尘,就像是牛魔王降临那样。
“蒙古人?”
副手牛录章京惊奇的张望着说着,可是看着那隐隐灰尘中整齐而森然的黑色棉甲,老牛录却是重重摇摇头。
“不是蒙古人!也没有蒙古人敢来咱大清的地盘闹事儿!”
说话功夫,那抗在骑兵队伍前面的大旗,老牛录终于看清楚了,他的眼皮子是情不自禁的猛地抽动了下,嘴角哆嗦的叫喊道。
“东江毛阎王的骑兵!他们,竟然开始打过来了!”
历史上,由草原民族鲜卑人建立的北魏,其最大的敌人却成了同样草原民族的柔然人,似乎总有来自北方的野蛮民族成为中原农耕民族的威胁。
如今,东江占据了这个野蛮民族的发源地,似乎东江的汉人,如今也替代了这个角色。
“他爷爷,前阵子这些狗鞑子袭边,可是啃了咱们不少的青苗,他们还有胆子在这儿悠哉悠哉的种田,弟兄们,咱们也下马!”
孔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东江的骑兵是分不清楚蒙古人建州女真到底有啥区别,反正留着一根辫子的就不是好人!去年科尔沁人在东江土地上如何玩的,今个这些松嫩屯兵是照着原样玩了一遍,在守备的叫骂着中,奔袭而来的那些东江屯卫骑兵是嘻笑着下了马,就把马往道路两边田地里一放。
同样是农耕民族,地里的庄稼就是心头肉啊!在木头寨子里那些女真儿眼睛发红滴血的目光中,东江缴获的科尔沁战马是轻车熟路啃着甘甜的麦秆禾苗,不大一会,一大片田地已经啃的就剩下根了。
“明狗,老子他娘的剁了你们!”
同样的事情降临在头上,同样的女真人也是坐不住,几个女真壮年旗丁眼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