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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人不满而拉拢人心者,收买闲人打手的、暗中收买那些不思垦种懒人地契者。举凡种种,刘玉波一一点名道出,只不过半个时辰光景,便一一清算的清清楚楚,一众人等面色死灰,开始还有打算抵死不认的,现下也只能希冀刘玉波·从轻发落,好在刘玉波在这台湾尚未大开过杀戒,或许此次只是责罚一通了事吧……
刘玉波见诸人心若死灰,用乞怜的眼神看着自已,企图饶他们一名,心中冷笑一声,不过现下大局已定嘴上语气越发柔和起来:“在诸位眼里我怕只是个黄毛小儿,一时走了狗屎运的强盗头儿,你们不服我,到也算不上什么造反。不过虽然台湾无国法,却有我定下的家规,既然诸位违反的我的家规,那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办。我到底还是心软的,决心发发慈悲。”
众人一喜,刘玉波又道:“诸位有什么遗言就交代一下熟人,免得家中孤儿寡母或是子孙后代为了家产闹得不欢而散,死后也不得安宁。”
场中诸人如遇雷击,怎地也想不到刘玉波会下此辣手,竟然要将他们处死。当下便有数名过来观看的富商喊道:“刘都督,我们现下就离开,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只求你放咱们一条生路,我们立时便动身离台,不敢在此碍事了。”
“你们正当得来的家财我是一分都不会要的,妻儿子女我也不会为难,你们就安心走吧。”
诸人知道刘玉波的杀心已定,或失了魂,或躺倒在地、或仰天大哭。。。。。。,人间百态莫不过如此,在军士的搀扶下,诸人来到人群旁,稍顷,震天的哭响便传来过来,让人无不动容。
只是刘玉波杀心已定,自然是决无妥协的道理,诸人被拉回场中,在空地依次排好,士兵们开始举枪瞄准,刘玉波在马上对着赵长栓点点头,赵长栓一挥手,枪声响起,各人身上迸出血花,倒在地上,抽搐了一阵,在由兵士上前补往胸膛补上几刀,确定全已死尽,方由军士上前报道:“都督,九十七名人犯皆已处决。”
“将尸体交给他们族人,令他们带了回去吧。明儿传我命令,各地张贴布告,将他们的罪行公报四方。”
第二日,台北台中台南三县总计一千二百五十六人被处死,同日颁布各项法令,严禁私立族长,严禁瞒报、买卖、挂名土地、禁各族立私法、禁乡间人士参预民政、扰乱军心、禁诽谤官员、禁非议政策法令、禁军人私通外人……,为了尽早安抚民心,刘玉波有将这些人非法所得、瞒报的土地。。。。。,分给底下百姓。
举凡种种,皆是集权独裁之举,因此时在全台的大开杀戒,台湾上下无不震怖,官府之人四处张帖布告,底下的宣传渠道报纸、戏班。。。。。都在到处造势,一说那些被处死之人的罪行,件件属实无不罪有应得,在说种种禁令法条,双管齐下之下,原本对刘玉波施政方法一直有种种议论,现下布告下来,官府之人打锣宣告,旁边虽有无数民众倾听,却再也无人敢发一言,自此而后,凡刘玉波下颁之政令无有不畅行者。
169章 赏月()
转眼之间以至中秋佳节,自借械斗大开杀戒之后,刘玉波在台湾权威更上一层楼,往常还可见一两个寻常百姓路过刘府门口,现下寻常百姓只怕是驻足于刘府门前脚都要软下来。
在压抑与不安的气氛中,虽然底下人的礼数比之往日更加周道,但竟然无一人敢邀他。刘玉波心中虽有苦涩,倒也落得清闲,不过念到今日风和日丽,想来赏月还是不错的,便邀了几个亲近之人,来一起赏月。
将此事知会吴秀后,下人很快就忙碌起来在后花园整治酒席,只待众人前来。
至中午,刘玉波上了餐桌却发现偌大的餐桌只有吴秀一人陪着自己,不禁问道:“秀儿,娘怎么还不来。”
吴秀回道:“娘昨晚又做了噩梦,现下还在佛堂里念经。”
刘玉波脸色满是愁容,刘母得知父亲死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自此性格大变沉默寡言起来,家中的事务也不管了,都交于吴秀打理,让刘玉波建了一座佛堂,自此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在刘玉波大开杀戒之后情况越发糟糕,噩梦连连,总唠叨梦见刘玉波被冤魂索命,刘玉波自是不信,这天下成事之人那个不是满手血腥,也没见过有什么报应的,但刘母却无比坚信,一天到晚在佛堂带着说要给刘玉波赎罪,害的刘玉波对这些迷信的玩意越发痛恨,这几日甚至计划是不是要将信天主的杨颖给撵走,毕竟若不是刘母的守旧,只怕建在刘府是一间天主教徒了。
刘玉波越想越深,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暗道自己果然是高政治搞久了,一下子思维这么发散,于是收回神来对吴秀说道:“秀儿,给娘的饭菜送过去没?”
“送了,不过娘无论怎么说都不肯吃荤,只肯吃素。”
“唉,这也不是个事啊,娘现在有孕在身怎么可以关吃素呢。这几日你多去看看娘,好生劝慰她让她多吃点肉。”刘玉波越发的没胃口起来,随意扒了两口饭就走了。
天色已晚,夜色苍茫,一轮圆月直挂苍穹,刘玉波见到这轮圆月,心情越愉悦了不少,又令人在后园点了数十盏灯笼,将场中照的如同白地一般,家中仆役穿花蝴蝶般上菜,不消一会功夫,一桌酒菜便已整治停当。
过了许久刘玉波众人还未到来,便打算派几个人去催催。
还未来得及招来下人,却听得不远处有人声传来,刘玉波一听便知这是赵钱孙三人,当下便老神在在的端坐于亭中。
三人一同携手说说笑笑的来到后院见了亭中的刘玉波,便停止了说谈,一同上来给刘玉波行了一礼,拜道:“属下见过都督。”
刘玉波挥手道:“今日就我们几人,又不是谈论什么家国大事,这些俗礼还是免了。”
三人自然是点头应允,不过这作派还是与往常无二,看的刘玉波是好生气闷,转念一想这些年来三人以习惯于他的威势,一时半怀说改就改哪有这样的快,倒也不在郁闷了。
四人一边说笑一边吃喝,话题也渐渐的聊会了政治上,说到底四人一位是台湾之主,其余三位是位高权重,除了正常的生活外,重心大抵都离不开政治。
聊着聊着钱大海便聊到最近的南进计划,开口道:“都督,这几日韩飞那边回报说有不少的海盗想投靠我们,这些都是一些小股的海盗,不知都督意下如何?”
自从镇海大案后,刘玉波为了保持海军的纯洁性,暂时停止了收编海盗扩充海军的作法,甚至不断的清剿福建海域内的海盗,以作为练兵之用。
刘玉波思虑了一会问道:“韩飞那边顺利吗?”
钱大海道:“怕是不太顺利,广州海域的海盗多如牛毛,韩飞此去人生地不熟,又没有稳定的基地作为后方,虽然打了不少胜战,到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问问那些海盗愿不愿意做我治下良民,若是愿意就收了。那些大股海盗若是不求官只求财也可以收了。”
“都督,价码怎么定?”
“先谈着,谈出一个大抵的数目来,在交由守福定夺。”
孙守福见提到了他,又见刘玉波有花钱收买人心的打算,在想想现在的财政状况又是一顿头大,他这个财政大管家可是不好当的很。
孙守福无奈道:“大海,你可得叫韩飞紧着点,不要大手大脚的,现下官库里的银子也是紧的很,能省则省。”
刘玉波一听官库紧着心中也是一紧,他可是受够了以前没银子的苦了,便急着问道:“守福,我记得你做的半年财政报表上不是写着还有三百万两余银吗?”
孙守福心中一叹慢慢说道:“都督,现下只有一百多万银子的余银了。”
“这钱都都花到哪里去了!”也怪不得刘玉波不惊讶,现在通过日本贸易、逐渐扩大的南洋贸易、内地的走私以及各种税收他每月差不多就一百万银子进账,没想到这一进一出银子却越发的少了。
孙守福见刘玉波感到疑惑便一件件的将银子的去处说了出来,北方移民的运输、安置和打通北方官员的银子花了一百二十万两,南方购买的移民花了五十万两、济州岛要塞化以及辽东的费用六十八万两、新一批上马建造的战舰五十七万两。。。。。。。。
刘玉波见孙守福如数家珍的说出了银子的去处,当真是头大如牛,转过头对钱大海也说道:“大海你要告诫韩飞能省则省,切不可大手大脚,免得到时那些海盗拿不到钱,败坏了我的名声。”
。。。。。。。。。。。。
酒过三巡,脸红耳赤的刘玉波支撑不住晕了下去,在被吴秀指挥下人搬到床上后,入睡前仍在迷迷糊糊的想:“努尔哈赤也到底是建国了,不知后事是否会想历史上发展的那样,若是便只能将主意打到幕府头上了,这德川家康一死,总归会露出破绽到时趁机会捞一把……”
170章 故人来访()
在刘玉波谋划辽东,剑指南洋之际,北京紫禁城乾清宫,端坐着一位眉头深锁的男子,头戴翼善冠,身着四团龙袍,腰缠透犀腰带,正在对着一份奏折思索。因天气转凉,大殿内又阴森幽暗,通风不佳,殿内众侍者也只待了一个时辰不到,便各自冷的瑟瑟发抖。
此人正是被后世褒贬不一的明朝皇帝万历,在他的继位的前十年奋发图强,在张居正的辅佐下,使明王朝的经济得到了空前的繁荣,在江南地区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史称万历中兴,后由于三大案的等一系列因素,近三十年不理朝政。饶是如此他也始终魁柄独持,从这一点说,绝不是一个庸人之辈。
而现在所困扰的他的是一件事正和刘玉波有关,今年九月二十一日,户部奏:八闽为大省,产盐最多,盐课仅二万二千余两,似属太少。前福建巡按徐鉴说该省额派三万七千五百六十五引,而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