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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大的任务是,保证这计划不出差错,若是有人阻拦,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打开一条路,不过这是最坏的选择,这样有很大可能会将刘玉波暴露出来。虽然这事时间一长肯定瞒不住,但能瞒一天是一天。
因此你可以看到士兵们都换上后金的军服,或者是明军的军服,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他们手上都绑上了一根红布,用来区分敌我之用。
而在李忠已经离辽东沿海不足三天的时间时,明朝高层才对杨镐四路丧师,辽东局面糜烂到极点的现状做出反应。
这虽然与明朝体系烂有关系,但万历却要当上一部分的责任,他不理朝政数十年。大学士、首辅方从哲早就以萨尔浒兵败、辽东形势危急给皇帝上应急奏章,并召集举朝大小臣工,于文华门一起叩吁万历帝“大奋乾断,立赐批行”。疏上,不报。
他又疏请皇上为辽事、为京师、也为社稷,“重临轩之遣,下罪己之诏,发内帑之积”。就是请万历皇帝慎重拣择负责辽东防御的将领,下罪己诏主动承担责任,发内帑以充实前方的粮饷,言辞恳切,忧虑深重。疏再上,万历知道明朝大臣们又在推责任了,这战事都是文官集团主持的,反倒要他背锅,他与文官集团打了数十年擂台,那会如他们的意,又不报。于是方从哲先后五疏,一概不报。
此时明朝庙堂已然休克,政府已经瘫痪。就如大学士、首辅方从哲疏称:今日六部九卿,只有户部、通政司为正官掌印;刑部和工部由别的衙门官署掌印;都察院、大理寺既无正官,也无掌印官;吏部赵焕病故后大印高悬;礼部何宗彦出城,印也高悬;兵部黄嘉善杜门不出而大印尘封。朝廷六部——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或没有正堂,或大印高悬,户部不能正常筹措粮饷,工部不能正常制造枪械,吏部不能正常荐任官员,兵部不能正常调募军队,非常之时,非常之地,辽东怎能堵御后金进攻?京师怎能进行有效防守?
所以,大学士方从哲沉重地疏奏:“此皆何等衙门,所司者何等事务,其在今日是何等时节,而皇上可漫然不加之意耶!”六部是何等重要部门,他们管的是何等重要事情,又面临着何等紧要时刻,皇上您难道可以漫然不管这些事情吗?这说话的技巧到家了,万历心中估计在大骂,国本之争。。。。。这一系列事,不是你们搞出来的,老子怠政还不是你们逼出来的,还把这锅全往我身上扣,于是结果还是:不报。
军国大事,在这几天,在这朝堂之上,真的就如儿戏一般。
230章 行动()
一 万历虽然不理朝事,但这么多年下来朝中已经自成一体系,很快就对辽东经略调整。原来的辽东经略杨镐,在萨尔浒惨败之后,遭到举朝痛骂,斥责之声一片。明朝高层便寻朝野原任御史熊廷弼入了他们法眼,火速的任命此时为大理寺丞兼河南道御史,宣慰辽东。寻升熊廷弼为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取代杨镐,经略辽东。让熊廷弼出任辽东最高军政长官,希望他扭转辽东败局。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熊廷弼还未及赴辽,开原、铁岭之战就打响了。
此时开原铁岭由纨绔败将镇守。马林守开原、李如桢守铁岭。
此时辽东经略杨镐因萨尔浒大败,正遭朝臣弹劾,待罪管事,心中忐忑,惶恐不安,对于战事一不太上心。而总兵官马林在萨尔浒之战中以数骑逃遁,所率北路大军2万余人损失殆尽,现在御守开原,也是心慌慌。
而李成梁之子李如桢被派为辽东总兵官,是一个纨绔将军。李如桢抵辽后,杨镐派他驻守铁岭,实际上他并未守在铁岭,而是屯驻在沈阳。铁岭也空虚,怎么是努尔哈赤大军的对手。
明朝这样的情况下,开原路城、铁岭卫城遭到了气势如虹的后金军队进攻。
萨尔浒大战后的三个月,努尔哈赤探知开原守军到城外城防不严,决定乘虚突袭开原。八旗军4万人急行军三日,奔袭开原,同时战争老手努尔哈赤深的用兵之道,将兵分为奇正两路:以小股部队直奔沈阳为疑兵,沿途声势浩大,以虚张声势,防备明军驰援;而主力部队则进靖安堡,直扑开原。
八旗军驰抵开原城下,马林才如梦初醒,但此时已来不及布防,慌忙登城守御,并在四门增兵。八旗军一面在南、西、北三门攻城,布战车,竖云梯,鱼贯而上,沿城冲杀;一面布重兵于东门,进行夺门血战。两个时辰,攻冲三阵,争战激烈,开原还是不下。好在此时后金派进的细作“开门内应”,八旗兵得以夺门进城。摄道事郑之范临阵仓惶,身受箭伤,下城乘马,带领家丁,从北门逃遁。后郑之范被逮,死于狱中。
开原城失陷,副将于化龙、参将高贞、游击于守志等、招兵游击任国忠等皆死,马林被斩。
但是,开原城的明朝军民,表现出可贵的节义。此时胆怯之人早就逃走了,留在城中的都是忠义之士,原城中人争缢死,屋无虚梁,木无空枝,至有一家全节,五六岁儿亦有缢死者。
时明铁岭卫守军得知后金军进攻开原的哨报,派兵三千增援,后金诸贝勒急带兵迎击。明军见开原已经失陷,后金兵马前来接战,便调拨马头,撤退回军,但被斩40余人。
开原与铁岭,犄角相峙,互为声援。开原失,铁岭危。明朝失陷开原后,接着失陷铁岭
开原等地先后失守,辽东前线百姓的信心彻底的崩盘,一场更为巨大的逃亡之路,席卷辽东全境。
这些大多居住在沿边分布的城堡,这些城堡就像是一条绳索串连起来的珠子,开原是绳端的一个结,现在没有了那个关键的结,珠子散落一地,无法收拾。
国家耗费无数银两、无数的人力和物力,花费几十年的时间营造的这一条国防线,瞬间崩溃。被这条防线守卫的那些村屯也被抢掠一空,只剩下辽阳、沈阳两座孤城。更可怕的是,恐慌的气氛还在大批难民席卷而来的现实中快速漫延。
开原一失,后金遂得蒙古诸部联络往来,形成唇亡齿寒的关系,而北关无倚,此时辽河东西再无屏障可言,正可谓山海失其险,蓟门当其锋,京师不得高枕而卧矣。(此时明朝东北部分到北京非常的狭窄,几乎无大纵深可言。)
形势异常严峻,朝廷匆忙下令成为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熊廷弼火速前往辽东,确保辽东不失。
于此同时又有一条不好的消息传来过来,只是现在朝野上下要么注视着辽东,要么在争权夺利,几乎没有人看到这条由山东登州传过来的消息:渤海忽起海贼,劫掠驰援辽东的货船,来往途中,十不存一。
“这几天可真是大丰收啊!”济州府上的新客人看着手底下送来的劫掠战报笑嘻嘻对着一旁张澜说道。
“袁将军这些左右不过是身外浮财而已,都督在意的还是那些辽东百姓,这几日来的百姓还是少了不少,前几日还是五六千的一来,现在只有区区不过两千人,实在是太少了。”张澜此时已经被提拔到总理署,辅助孙守福,现在被刘玉波派来济州专门管理辽东难民的事,这人性子沉稳,早前一直干安抚移民的工作,后来执政台南,搞的风生水起,在安抚人心上面颇有心得。
“张大人,你可真是贪心。”见到张澜讲话这么直,袁进倒也不生气,在军中待久了他就是喜欢讲话直的人,当然这是分情况的。
“这些可都是早些时日,月机关他们辛辛苦苦收集的人口,挤压了这么久,刚来的时候自然人就多,这几日没日没夜的运输,这人数自然而然就下来了。”
“我的确是太贪心了一些,我来这几日就有不下二万的人口,算上早前的那几批,统共不下四万人口,有了这些人口都督必然欢喜的紧的。这次下来估计十万人口是有的,我现在到是希望辽东打的越厉害越好,这数百万的辽东百姓,才会害怕才会逃。”
“确是。”袁进也迎合道,对于他们来说,其实与后金没有太大的差异,目的都是吃明朝的肉,养自己的膘。
而在獐子岛(靠近辽东内地,处在鸭绿江出海口附近)上,台湾调过来鲁俊达下了船,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到处都在施工的小岛,以及那二米高未成型的堡垒,心中有些疑惑,现在明朝就这么瞎眼吗?放任他们随意在这里动工?
很快就有人过来给他解惑,一位身穿丝绸服装的人士过来恭声问道:“阁下可否就是第一师的鲁中校。”
“真是,不知阁下是?”
那人回道:“我是辽东月机关的吴阳。”
“原来是吴大人,失礼了。”鲁俊达对于这些情报机构不甚了解,但起码听过月机关的大名,毕竟军中人见人怕的军法部可就是从这地方脱离出来的。
“鲁中校,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我现在只是月机关中最低级的人员罢了。”
鲁俊达却是不信,这低级人员他可是见过的,那有这般的待遇,他却是不知按照级别来说冒着吴家三兄弟真的是最低级的人员。但是架不住他们的身份啊,在月机关诸人眼中说是“皇亲国戚”也不为过,那有人让他们去干那些小事累事苦事。
辽东月机关的头子何达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他也是妙人,级别低又如何,架不住山高皇帝远啊,每次大计划虽然吴家三兄弟都是其中的一分子,但一个任务也分为紧要的和不紧要的,功劳大的和功劳小的,其中门道他可是清楚的很,要不是前次吴家三兄弟的过错,按照功劳他们早就上升了。
不过上次的事,落在何达眼里,却有了一番味道琢磨,别的不说,他可是知道都督一向“刻薄”的很,谁放错大抵都是一个死字,最起码丢官是肯定的。谁想这三兄弟却是毫发无损,安然回来了,这让何达内心都震上三震,对于兄弟三人更是热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