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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我知道你们耐不住苦,我已经准备给你们打算好了。今晚的战斗你们就不要参与了,回去我就给你们递退役报告,既然吃不了苦,那就回去好生的养着吧。”章光冷冷的说道。
六人你看我看你,最后齐声道;“大人,我们不想退役。”
“你们这一吃不了苦,二打不了战,当什么兵啊!回家好生谋个活计,饿不死你们的。”章光有些不耐烦的道。
“大人,俺吃的了苦,俺也打的了战,前面实在是因为受不了这窝囊气,这没头没脑的一鞭子下来,俺有不是泥菩萨,俺也受不了啊!”一个模样的粗壮的士兵说道。
“你就那个挨打的。”章光问道。
“是,大人。”
“你是山东的人士吧,几年来的?”
“回大人,万历十七年逃荒来的台湾,多亏都督的救济俺们一家才可以活着,还分到了以前做梦都想要的好田。”
“你怎么不去帮你爹耕田啊,怎么会想到来当兵的。”章光笑问道,山东来的人对于当兵的成见还是很深的,特别还是这两年来的人,思维一时改不了。
“回大人,当兵吃粮拿饷呗,这台湾的粮食价格太贱,分来的田五年内又不能种其他的,只能种粮食,这吃是吃的饱了,一天三餐白花花的稻米,但那些新奇的玩意却买不起,俺爹到是满意,俺不满意啊,俺想吃的好也穿的好也玩的好就来当兵了。”
“那怎么不去学门手艺,不用拼命,过个几年也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了。”
“俺爹就劝我学木匠,不过俺不喜欢。”
“那你喜欢啥。”
“俺想像村子里的退役的老兵一样,挺直着身板走路。就像以前见过的先生那样,威风的了不得。最好可以成为那些来村子里的戏班子演的角。”
“哈哈,看不出来你到是挺有志气的。那你还想当兵吗?”
“想。”
“你们呢?”
“想。”
“好,把方元德叫来。”章光满意的对一旁的亲兵的说道。
不多时,方元德走了过来,章光对惊愕的六人说道:“前面的事,我已经给他说过了。他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对,他可以向你们道歉,但是你们必须答应他一个要求。”
“方叔。”章光轻声道。
方元德上前说道:“我可以像你们道歉,但我这人不想向孬种道歉,那样还不如死了。今晚看你们表现,你们要是表现的像个汉子我就给你们道歉,不想那就甭想了。”
章光笑道:“你们看这样可以吗?”
六人都是年轻气盛的人,大声应道:“可以。”
“好,回去准备准备,今晚咱们就去夜袭这群鞑子。”
六人回去后,军队的士气如同章光想的那般,不但恢复如初,而且更加高涨了起来。
夜幕降临,章光带领着队伍悄悄的靠近后金的营地,后金虽然悍勇而且有大战的经验,但是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战斗过了,这些明军实在是太怂了。所以在防卫上一开始虽然做的像模像样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子时过后,夜袭没有降临之后,营地防卫不可避免的就松懈了。
而这一松懈可就要命了,在子时过后黎明之前,人最松懈的时候,一支穿着后金正白旗军服的骑兵悄然出现。
这一支骑兵人人脸上都有看的出一丝紧张,他们手中握着马刀,肩上挂着短枪,腰上别着手榴弹,但他们那清明的眼神却让人知道,他们并不惧怕这铁蹄踏遍辽东明军的后金军队。
“谁啊!你们是四贝勒手下的?”在这一种黑夜当中,就算是后金兵,一照面过的人也很难去分辨出这一支军团和正规的黄台吉正白旗有什么区别。这个半夜出来撒尿的迷糊后金兵也没察觉到这不是后金的军队,至于是不是明军假扮的,他想都没去想,明军有那胆子,他们一路怎么没有见到。
章光听不明白女真语,但他看的出来这后金并没有多少警觉,可能把他当作了自己人,于是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一言不发的带领这军队继续前进,此时他心中默念着,“一百米,还差一百米。”
连问三声后,后金兵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急忙撒开丫子边逃边喊,“敌袭!”
“冲!”章光也已经非常满意了,直接大喊到。
一百八十骑,在夜幕中狂躁的暴动起来,向着后金营地冲锋而去。
尽管后金并不是没有防备,但是他们的防备太松懈了,在这一支骑兵面向显得脆弱不堪一击。
这一支骑兵瞬间就冲破了他们的阻碍,一颗颗手榴弹,一粒粒子弹在后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降临了,不过后金也的确当得起辽东最强军事集团的名号,他们在睡觉时也没有把盔甲脱下,也没有让刀剑离身,反而伴随这爆炸声和枪声的进攻中,迅速的收拢部队反扑,但真的有点晚了,章光率领的骑兵的冲锋已经在后金组织起有效的防御之前杀到了,轻轻松松将后金临时组成的防卫凿穿,杀进营地当中,有备应不备,有心算无心,此时的章光可谓占据极大优势,一场屠杀也就随之而来了。
一时间,马蹄声,马刀穿透声,手榴弹的爆炸声,以及惨叫声,伴着偶尔的兵器相交的声音响起来,在这一个营地当中奏响起一曲残酷的乐章。
这一去‘乐章’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面对这只不知是明军的那个骑兵部队,后金人知道现在已经挡不住了。于是在抵抗一阵之后,后金残余的二十多骑逃了出去。
234章 破绽()
“疼。”
“大人你忍着点,一会就好了。”难民中的土郎中,给章光敷上他采集的草药后,见到呲牙咧嘴的章光轻声的说道。
土郎中正要给章光包扎,一旁的副手突然拿出一捆新的白布说道:“先生,你用这个吧。”
土郎中也没有坚持,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么新的布,不过想想这位毕竟是军官,优待一下也是正常的,他一接过纱布道:“这位军爷,你以后叫我老张就可以了,或者叫我大夫也行,先生这词我可真当不起。”
副手见郎中的把自己的地位放的如此的底,有些不满的说道:“先生你救死扶伤,怎么就担不起了。您就是在明国呆惯了,过几月到了怎么台湾。。。。”
“咳!”章光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副手这才醒悟过来急忙闭上了嘴巴。
见到郎中有些生疑了,李忠急忙问道:“张大夫,我这伤大概要几天才可以好啊?”
郎中答道:“大人这腰上这伤不深,休养十天半个月,大抵就好了。只是这几天切不可动它,免得伤上加伤。”
“这就好,十天半个月我还是可以忍一忍的。”章光这伤是昨晚遇敌搏斗时留下来的,只是腰上而已,本就没什么大碍,这番话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大夫一边给章光包扎,一边絮絮叨叨说着怎么养伤,结束的时候,大夫收起工具,犹豫再三还是问道:“大人,这台湾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过?”
章光笑道:“大夫你放心好了,这台湾是咱们汉土,在福建的对面,到了你就知道了。”
郎中本想继续在深问一下,但还是忍住了。前几日被后金抓住,他可是吃够的苦头,这些后金兵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呼来喝去,说杀便杀,要啥就抢。和这伙子人比起来,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虽然他们自称是明军,但他根本就不信,他又不是没见过明军,就说这伙子人那些奇形怪状的装备,他就没见过。
更不要说,这伙人待他们实在不是明军的该有的样子,不然怎么会不收他们这伙子百姓献上的金银,从下到上莫不如此,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他却是不知他们合伙凑出来的那三十多两银子,在军中算不上什么,毕竟每月二两银子的饷银,足够他们吃喝活得滋润了。全天下也只有刘玉波一个人刚把亲兵当作普通的士兵来养的,他前几年不断的完善海上力量,尤其是占据了琉球和吕宋后,当代中国最大的两个白眼流入的贸易点,日本和南美被他牢牢的把持,其中收税之狠,明朝是拍马也赶不上,除了进入台湾境内港口的可以一海关税和停泊费这些比较低廉的来代替外(拉动岛内经济),其余他是实打实抽取水引钱的,而且这是水引钱也在这几年的进化中,彻底和市场挂上了勾,卖的好卖的贵多抽,卖不好卖不好的少抽,若是是那种必需品又不差市场的,抽的更狠,反正最后成本是嫁接在别人的头上,就让他们苦恼去了。
至于逃税之类,那些海商也不敢,刘玉波这么的战舰可不是摆设,连为祸中国沿海数百年的海盗都被他剿灭干净了。更和况这些商人呢,在说这些商人对他也满意的紧,虽然收的银子多,但至少刘玉波给他们提供了一个稳定贸易空间,不用当心自己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
这导致中国沿海等等对外贸易,一年比一年热闹起来,毕竟稳定的环境,巨大的市场(日本,英国荷兰。。。。西方国家),而托这个福刘玉波每年获取的关税、水引钱数目从没有下过一千二百万两,加上自己组建的商队和岛内收上来的税银,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收成(矿产、战利品。。。。。),每年获利二千万两基本是打底的,这才养得起这样的部队,才可以疯狂的铺设基建。
当然张大夫是想不通,因为他的脑子里,大概连对海贸的基本概念都没有,就是明朝只怕也没有几人,纵然是知道的,也都揣着明白当糊涂,这些沿海的大商,那个朝中无人,何必给自己惹上一身骚呢。
“张大夫,你放心好了。咱们都是汉人,我是不会害你的。”章光见到张大夫犹豫着,只得不断的宽他的心。
张大夫想了想,这伙人舍命救了自己,应该不会加害与自己,管他台湾是个什么地方,只要是太平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