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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公主果然没有说错,你李晨曦就是个伶牙俐齿之辈。”石阿失毕摇了摇头,眼中透着轻蔑的神色,“说完了没有,如果说完了本使就告辞了!”
石阿失毕转身正准备向外走去,高力士突然从角落蹿了出来,堵在御书房门口,一股炼神还真期的威压冲向了石阿失毕,压得他两腿一软无法再迈出一步。
太极宫覆盖着两座大阵,任何人都不能在这大阵中调动修为,为何高力士可以呢?很简单,高力士是皇帝李隆基身边最后的一道防线,随身携带了一块李隆基御赐的玉牌,拥有在大阵中自由使用修为的权限。
“朕这太极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李隆基一拍桌子怒道,“就算是默啜在朕面前,也未必敢这么放肆!”
“陛下息怒,臣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这位副使大人。”李阎浮拱手对皇帝李隆基说道。
李隆基对着高力士点点头,高力士收回了真气威压,但是依然站在门口,动也不动一下。石阿失毕转身看着李阎浮,脸上阴晴不定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李阎浮走到石阿失毕身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不瞒副使,在我们太史局看来,最有可能劫走阙特勤,应该是白奕圆顶研究院的密谍”李阎浮说道。
“那是你们太史局的事,跟我说干什么,难道还要本使帮你们拿人不曾?”石阿失毕火气十足地打断了李阎浮的话。
“那倒用不着,副使大人出手的话,万一再有什么损失,岂不真成了笑话了?”李阎浮也不是什么大度的君子,立马以牙还牙地说道,“另外,副使大人,你怎么保证你们使团没有内鬼呢?”
“笑话,这次来的所有人,都是明月公主、阙特勤和本使亲自挑选的,怎么可能有内鬼?”石阿失毕哈哈一声冷笑,反问道。
“哎,副使大人。还是那句话,世事无绝对嘛!怎么?放在我们大唐身上就可以,放在你们突厥身上就不行了?”李阎浮说。
“废话少说,你到底想问什么?”石阿失毕还击道。
“阙特勤出事的时候,你跟明月公主都在哪?为什么不一同出席东宫国宴?还希望副使能如实告知!”李阎浮不再跟他多说,直接问道
“告诉你又如何!明月公主白天参加完朝贡大典后,身体突然感到不适,于是跟本使商议了一番,决定留在温宿客栈歇息。至于本使当然也在客栈休息,使团的正使又不是我,没必要去抢了阙特勤的风头吧?”石阿失毕答道。
“那你为何大半夜,又跟逸标苾离开客栈?你们要去哪里?也请副使大人告知一二!”李阎浮步步紧逼地追问道。
“我在突厥的时候,就听说你们太史局行事霸道。现在算是领教了,怎么?难道我在大唐拜访好友,也要向你们太史局通报吗?”石阿失毕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阎浮,阴阳怪气地问道。
“那自然不必!今天就问这些,改天我在登门拜访。”李阎浮懒得跟他再纠缠下去,直接结束了谈话。石阿失毕听完这话,对着李隆基拱拱手,一把推开站在门口的高力士,离开御书房扬长而去。
李阎浮转身对李隆基说道:“这位副使大人,绝对有问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一章 终获线索()
李阎浮进宫面圣时,王月鸾已经张罗着将袁子娇安顿在李府了。别看王夫人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声望,在兴道坊李府却是说一不二的存在。袁子娇跟李阎浮青梅竹马,在王月鸾心中早就将她视为儿媳妇的第一人选。
很多事情,儿子李阎浮不着急,她这个做母亲的总得着急不是?
王月鸾将袁子娇安排在李阎浮卧房附近的厢房里,这心里的意思,明眼人都一目了然,袁子娇自然更清楚了。不过说实话,自从跟李阎浮在瀚海重逢后,两人一同经历了委羽洞天的种种,确实唤醒了她不少儿时的回忆。
要问她心中对李阎浮是什么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一点好感都没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那天在光福坊岐山派别院的门口,李阎浮说的那番话确实让她产生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不过,袁子娇总觉得,现在的李阎浮跟她儿时认识的李阎浮,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也许是这十二年孤身在外的经历,让李阎浮的性格有了些许变化。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尝试着接近李阎浮,尽量去了解他。
李阎浮离开太极宫后,匆匆赶回了兴道坊。他多年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那块崔灿的玉佩,是所有事件的关键。抓住这条蚕丝,才能剥开厚厚的蚕茧。现在就是争分夺秒,能越快找到破解谜团的方案,才能掌握主动。
回到李府后,李阎浮找来管家明叔,问了问袁子娇的住处,就急忙赶了过去。明叔人老成精,在李阎浮身后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倒是他身边的小猴子,不解地看着明叔的笑,突然觉得大人的世界好复杂。
“子娇,睡了吗?”袁子娇的屋内还亮着烛火,李阎浮没有直接推门而入,他在门口轻声的问道。
“进来吧,这么晚了,有急事吗?”袁子娇开口说道。
李阎浮推门走入袁子娇房中,袁子娇正坐在八仙桌前调息修炼。两人对视了一眼,李阎浮的视线毫不躲闪,他眼中流露出的欣赏之情让袁子娇忍不住转移了视线。李阎浮走到袁子娇对面,坐了下来,开口说道:
“突厥使团的正使阙特勤,今天晚上在长安城中被人劫走了。据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白奕密谍所为,甚至很有可能是拦江盟做的!”
“你觉得拦江盟是白奕妖族搞出来的?”袁子娇问道。
“没错,根据太史局获得的情报,这拦江盟极有可能是白奕密谍在大唐的暗线。他们莫名其妙的跳出来刺杀你们几个,这才过去一天,阙特勤又莫名其妙的被人劫走,这其中必然有联系。”李阎浮答道
“就算如此,我们也无从找起,谁知道拦江盟藏在什么地方?”袁子娇一直没有看向李阎浮,她故意装作起身活动,走到屋内摆出了大赤摄真录中的剑桩姿势,一边练一边说。
“拦江盟盟主亲口承认,崔灿失踪案还有我大兄被害一案,都是他们拦江盟做的。”李阎浮也站了起来走到袁子娇身边,一边欣赏她娇艳的面容,一边说着正事,“巧的是,今天早上,我们大唐的十八皇子寿王李瑁,让人给我送来了一块玉佩。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崔灿随身佩戴的那块玉佩。”
“大云光明寺的未来尊首方岳曾经告诉我两条关键线索,其一,靖安案中替“余狄”搭桥牵线的另有其人,这人的身份很有可能是三位宰相的后人。”李阎浮在屋内来回一边踱步,一边说。
当李阎浮再次经过袁子娇身边时,一股清香传到他的鼻子,他转头看了一眼袁子娇继续说道:“其二,崔灿离开大云光明寺时,将自己的玉佩遗落在那里,后来方岳将玉佩交给了我云景大兄,接下来云景大兄就遇害了。”
“你觉得这块玉佩是破解迷局的关键?”袁子娇猜透了李阎浮的想法,毕竟是青梅竹马的好友,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没错,正是如此。”李阎浮走到了袁子娇的身前,微笑着看着她说,“靖安案也好,云景案也罢,所有与其相关的线索都无法推衍出来。这天机似乎是被人掩盖了一般,重重迷雾无法勘破。”
“而这块玉佩正好可以帮助我们进行推衍。下午我自己一人试了试,还差了那么一线,只有使用推背秘卦诀才可以。”李阎浮边说边直视着袁子娇,这次袁子娇没有再躲避他的视线,而是跟他眼神交汇在一处。
“还请桃花仙子助我一臂之力!”李阎浮故意调侃道。
“晨曦剑星过谦了!你一位炼神还真期的大修士,那里还需要我这位弱女子的帮助?”袁子娇听到李阎浮的调侃,脸上微微一红。她停下了剑桩的修炼,转身微嗔道。
“占卜推衍一道,无穷无尽。正所谓达者为师,还请袁女侠不吝出手。”李阎浮脚下一闪,再次出现在袁子娇面前,这次干脆就躬身行了一礼。
“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可不帮你了!”袁子娇脸上红扑扑的,越发娇艳了起来。她跺跺脚,指着李阎浮说道。
袁子娇这么一说,李阎浮连忙求饶了起来,发誓不在调侃于她。两人这么调笑一番,似乎又回到了儿时,彼此在岐山玩耍打闹的时光。袁子娇和李阎浮心中的距离感,也减少了许多。
这就是李阎浮故意如此的原因。
袁子娇和李阎浮两人虽然在瀚海重逢,但几乎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多话李阎浮想说都无从说起。这十二年来,袁子娇的身影不时会出现在李阎浮的脑海中。但是李阎浮无法确实自己的感情,毕竟两人分别时,袁子娇只有十一岁。
作为拥有两世记忆的李阎浮,怎么也不可能有恋童癖吧?直到在瀚海重遇亭亭玉立、娇艳如花的袁子娇时,李阎浮才确认了自己对她的感情。
今天晚上,李阎浮既要寻求袁子娇的帮助,也要主动出击追求自己的幸福。
“拿来吧。”袁子娇伸出手,说道。
李阎浮心领神会的从怀中掏出玉佩,抓起袁子娇的手,把玉佩放在她手中。袁子娇懒得吐槽他的小动作,抽出手拿着玉佩仔细地打量起来。玉佩还保留着李阎浮的温度,袁子娇看着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是一红。
李阎浮坐回到八仙桌前,一只手放在桌上撑起了自己的脑袋,就这么欣赏着眼前的玉人。袁子娇拿着玉佩,也走到八仙桌旁坐下。她正了正心神,伸出右手缓缓掐动起来,手指越动越快,发出了一道微微的灵光。
过了一会,袁子娇停下推衍,开口说道:“确实只差那么一线,我们联手用推背秘卦诀,应该可以推衍成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