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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申雪顿觉得律芙说得过于夸张了,当即直接问道,语气怀疑,“老奴十分好奇,究竟是哪家的公子竟然让阁下这般自卑?”
“管家,下官说了,你别笑下官。”律芙有点不好意思。
申雪认真地点点头,“阁下请说,老奴洗耳恭听。”
律芙咬了咬唇,随即启口,只吐出三个字,“水清浅。”
“啊?”申雪听到这个名字,被惊得目瞪口呆,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下几口茶,压了压惊,她才不确定地跟律芙确认道:“阁下中意的男子是当朝太史令大人水清浅?”
若真的是水清浅的话,那刚才这女子说的话倒变得合理了,不得不说,水清浅的确各个方面都比她强。
首先,他的官位级别就比她的高出许多。
再然后,他是杨曼书的侄孙,听说是杨曼书结拜的一个姐妹的孙子。
她虽还没有查到杨曼书所谓的金兰身份,但杨曼书是谁?平民和一般的世家岂会入此人的眼?
所以,水清浅出身定然不凡!
最后,她觉得,水清浅身上的那份气度也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女子能够及得上的。
上次水清浅来府上拜访殿下,她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见过后,她就曾感慨,这个男子身上的气度不逊色于这世间的任何一个女子。她甚至觉得,他若是女子,定是个王者。
律芙点点头,坦然道:“正是。”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律芙和申雪连忙抬眸望去,只见一个小厮跑了过来。
申雪认出他是在殿下宅院守院的小厮,连忙站起身,发问,“是不是殿下起身了?”
那小厮一边喘气一边点点头,“申管家,殿下请您将贵客带去她宅院。”
“我明白了,你先回去吧。”
见小厮离开,申雪便对一旁早已站起身的律芙做了个请的手势,“阁下请跟老奴来吧。”
律芙微微点头,便往外走去,申雪连忙走至她身侧为她引路。
待来到宅院,申雪让律芙在门外稍候,就进屋内,去跟洛安禀报人已被她带来。
片刻,她就从屋内出来,对律芙向屋内做了个请的手势,“阁下请进吧。”
律芙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暗自深呼吸一口气,她才对申雪有礼地点头致意,往屋内走去。
一进屋内,见外室没人,她就知道人在内室。
忽然,她听到从内室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吃食。她心里不禁紧张了起来,每一步都不自觉地谨慎了起来,唯恐惊扰了里面的人。
她心里十分郁闷,这内室一般是主人的**之地,殿下怎会让她这个外人进去?亦或,殿下让她进去,究竟想做什么?
“洛洛,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才至内室门口的玄关处,律芙冷不丁听到这一声男子的声音,猛然止住了脚步,内心惶惶然,殿下的内室有男子,她现在这样冒昧进去,会不会扰了殿下的好事?
正想着,里面又传出女子的声音,语调慵懒至极,“站在外面的那位,想听墙角不成?”
律芙一惊,知道殿下说的正是自己,她连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往里走去,
一进内室,看到眼前的画面,她忍不住又惊了一下。
只见那将近一丈宽的红木雕花大床边,正坐着一个肤白貌美的男子,他五官精致,身着蓝色衣衫,一头乌发仅用一根蓝色的丝绦束起。
他腿上,正垫着一个方形的枕头,而床上只着一身白色襦裙的绝色女子正以仰躺的姿势枕在男子的腿上。
她一双妖娆的桃花眸直勾勾地盯着男子,伸手指了指自己微启的红唇,动作透着几分孩子气,似乎在请求男子做什么。
男子无奈一笑,从床边的矮桌上拈过一块糕点,移至女子嘴边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对女子叮嘱了一句,“这是最后一块,不能多吃了,待会你可别用不下晚膳。”
见女子点头,他才将手中的糕点送进女子的嘴里。
女子吃到糕点的时候,顺势将男子的指尖含了一下,对男子一挑眉,挑逗意味十足。
男子脸红了,连忙将手缩回,嗔瞪女子一眼,抱怨了一句,“洛洛,你坏死了!”
不经意间抬眸,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一脸尴尬地站在内室门口,叶逸辰连忙推了推洛安,提醒道:“洛洛,人来了。”
“我知道。”洛安嘴里正咀嚼着糕点,含糊地应了一声,转眸看见律芙仍傻愣愣地站着,她指了指内室的软榻,“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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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已经不争气地感冒了,所以请大家注重保暖,保重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偶现在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钻暖暖的被窝里去。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一定有趣()
“是,殿下。”律芙本想行礼,但被洛安抢先一句,就只好点点头,就走了过去,坐下。垂眸,掩尽她眸中的震惊之色。
若她没有猜错,这个蓝衣男子应该就是右相大人叶珍的掌上明珠逸辰公子,传闻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被誉为“凤都第一公子”。
如今一见真人,她倒觉得,传言虽真,但也以偏概全了。
眼前的男子身上虽有大家公子的风范,但他的本质并不全然如他身上风范那般矜持有礼。
至少,婚前就跟未来的妻主处得这般亲昵的男子,他是她见过的第一个。
而且,她也不得不承认,外面的谣言,果真,大多不可靠。
谣言皆说逸辰公子是因为被麟皇女殿下玷污了清白,并怀上麟皇女殿下的子嗣,才不得不委身于麟皇女殿下。
而且,陛下已颁下圣旨,将他指给麟皇女殿下为侧夫。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还是为了自己的家族,他都必须屈从。
这其中的曲曲折折,怕是有许多的伤感与无奈。
然,在这个男子脸上,无奈,伤感,她未看到半分,她看到的,只有幸福与满足。
眼前这两人,分明是一对相恋的男女,而且看她们之间的氛围,相恋的时间定也不短了。
这是她从未想到的情况,她更没想到,今日她能看到麟皇女殿下的另一面。
昨日在宫中,她看到的麟皇女殿下就是一个应该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王者,可今日她看到的,就只是一个陷入热恋中的普通女子,十分纯粹、简单。
洛安吃完,就笑意盈盈地看向律芙,“律芙,本殿最近身有不便,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希望能见谅。”
“殿下说的哪里话,是下官叨扰了殿下。”律芙连忙摇了摇头,谦恭道。
她听出,殿下在解释刚才她让自己久等的事情,而自己能说什么,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洛安想坐起身,叶逸辰连忙扶住她,一边叮嘱道:“洛洛,小心。”
他完全不顾这屋内还有一个外人,只将其当成了空气。
因为,此时的他,对律芙,是有怨气的。
刚才他跟洛安一醒来,院内的小厮就来禀告,说有人来访,他当时听了,就对这个来访的人颇有微词。
洛安有伤在身,本就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养的。
可这几天下来,他没看到洛安哪天是完全闲下来的,哪怕只一天,也没有。
因为,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或事找上她,她就必须亲自应付。
每每看到她这样,他心里就愈发的心疼和无力。
之所以无力,是因为他阻止不了,也不能阻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洛安忙这忙那,而他自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他能做的,便是洛安空下来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督促她休息,并让她重视自己的身子。
今日一上午,洛安见完了宫里来的人和那些拜访她的官员,他以为她终于能闲下来了。可是,她才睡了个午觉,便又有人找上门,他怎能不气?
律芙坐在一旁,有些尴尬,为了打破这份尬尴,她便开始没话找话,“殿下,您的身子可还好?”
其实,自昨日在宫里见过殿下,她心里便一直觉得奇怪。
殿下几日前才受过两百杖责,照理说,人若受了两百杖责,必须在床上躺个把月的。可昨日,她看到的殿下仿若未受过刑一般,既能站,也能走,这着实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洛安已在叶逸辰的搀扶下坐起了身子,身后靠着叶逸辰提前放置好的软枕,听得律芙的问话,她便想到昨日的事情,心想,自己在这些不知情的人眼中,一定都已成逆天的存在了。
她面上不在意地笑了笑,既是在回答,也是在不动声色地解释,“本殿不碍事,那两百杖责的刑罚虽让本殿受了皮肉之苦,但未伤及筋骨。
且本殿自己就会医术,身边也有许多名贵药材,所以,本殿才比常人好得快些。”
律芙有些惊讶,没想到洛安会解释,心里的疑惑减轻了不少,嘴上沉吟了一句,“原来如此。”
洛安终于注意到律芙手里的酒坛子,眸中露出好奇之色,“你手里的,就是你亲手酿造的公子香?”
“是,殿下。”律芙点点头,谦虚道:“昨日殿下您说也想一品这公子香,下官今日便斗胆将自己的粗鄙之物带来向殿下献丑了。”
她突然有些拿不准殿下的态度,照理说,殿下对她酿造的公子香感兴趣,应只是想邀她到麟王府上的一个借口。
可如今,殿下除了与她客套地寒暄,以及对她拿来的酒感兴趣,便再没有流露出其他用意,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难道会错了意?殿下请自己到她府上,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酒?
“怎会?本殿高兴还来不及。”洛安不以为意,面上绽开灿烂的笑容,显示心情很好。
叶逸辰依旧坐在床边,正在削一只苹果,削完后,便从上面切下一小块送进洛安嘴里,见洛安吃完,便继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