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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申管家,我已命人在那两具尸首上做了手脚,所以,尸首留不过今晚。”洛安压根不当一回事,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叶逸辰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顿后悔没有回避,心中除了难抑惊慌,更是郁闷洛安为何刻意留他下来。
申雪恭敬地对洛安拱了拱手,“殿下好手段,老奴佩服。”
“申管家可还有其他事?”洛安不多废话。
“殿下,您不在府上的两天以及今日上午,老奴就以您重病不便见客的理由搪塞了那些上门拜访你的人,其中,包括不少特殊人物。”申雪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洛安的脸色,一边道。
“特殊人物?”洛安一脸好奇,“哪些?”
叶逸辰被引起兴趣,期待地看着申雪,等待她的下文。
申雪想了想,才一一道来,“太史令大人水清浅,轩皇女殿下,御书尚史乔任筠和穆灵之,以尚书令大人戴先河的千金戴尧和太尉大人段会英的孙女段香岚为首的那一伙官家小姐,还有星宿官锁妍儿。”
说起来,星宿官锁妍儿其实不算特殊,特殊的是她身后的家族背景。
洛安听完,忍不住一惊,“这些人真奇了!早不来晚不来偏赶着我不在的时候过来。”
叶逸辰咬牙切齿起来,因为他听到了两个最厌恶的名字——水清浅和凤沐轩。
这两人怎么还有脸过来?!
气死他了!
“咳!殿下您说怎么处理?”申雪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这实在巧合得荒唐。
说真的,这些人听到殿下重病不便见人后的反应都耐人寻味。
其中最激动的莫过于轩皇女,那焦急得,仿佛殿下重病,跟剜了她心上肉似的,找尽理由想进殿下的宅院看看殿下,说只看一眼就够了,而自己有殿下的命令在身,当然不能妥协。
后来,此女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当天下午竟差人从宫里押来十几个御医,并送来一大堆名贵的药材,弄得她一阵头疼。
最不寻常的莫过于水公子,那个总一副波澜不惊模样的男子听得殿下重病的事情,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担忧,未说什么,就匆匆离开。
结果,才过一个时辰,他就差人送来一支万金难求的冰莲,惊得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最失落的莫过于那个锁妍儿,记得她第一次上门拜访的时候,殿下正好外出,自己就以殿下病重为由,回绝了她想见殿下一面的要求。
却不想,她第二次过来,又正巧碰上殿下不在府上的情况,自己都为她觉得可惜。
“还能怎么处理?只要把她们送过来的东西都收了就行,其他的,与我无关!”洛安一摆手,不在意道。
叶逸辰听得洛安这句,心里立马雀跃起来。
就是就是,谁都别理才好!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一只纸老虎()
申雪额上挂下一排黑线,“是,殿下,老奴明白了。”
虽然这些人动机均不纯,但她能看出她们对殿下的关心夹杂着几许真心,殿下好歹给点回应才是。
却不想,殿下这个财奴只知道收礼,其他啥表示都没有,好没良心,她都为她们感到不值。
认识殿下这么无良的人,注定被坑的命运。
洛安眸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意味深长地一笑,“申管家,明后天依旧,那些上门拜访的人,我一律不见,就说我病得厉害,需要好好休养,若被人打搅,我的病情会加重,反正说得越严重越好。”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对了,礼照收不误,我不嫌多。”
两日后,她要给杨曼书一份surprise,若不病几日,会没有对比,效果不明显,体现不出她对此女的重视。
“老奴谨遵殿下吩咐。”申雪听出了洛安的些许用意,连忙恭敬应道。
见申雪打了声招呼,就欲转身离开,洛安忽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唤住她,“等等!我还有一事交代。”
申雪顿住身形,看向洛安,“殿下请说。”
洛安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才道:“明日,有一人若来寻本殿,需得放行。”
申雪一惊,“谁?”
“星宿官律芙。”洛安笑答。
明日,此女体内的七日散恐怕要发作了吧?!
“为何?”这次,申雪和叶逸辰异口同声,皆惊愕地看着洛安,很是不解。
洛安看向申雪的眸中闪过一抹冷意,沉声道,显然对其多此一问很不满,“申管家,你越矩了。”
申雪眸光闪烁了一下,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认错,“殿下,恕老奴一时求知心切,越了矩,以后断不会再如此。”
叶逸辰被洛安吓一跳,见她在训斥申雪,才认知她未针对他,松了口气,但仍扁了扁嘴,很是委屈。
洛安对申雪摆了摆手,“行了,下去吧。”
“是,殿下,老奴告退。”申雪应了一声,连忙躬身退出。
见申雪离开,叶逸辰就不满地捶了洛安一下,“洛洛,你至于嘛!申管家不就多问了一句,你就凶她,把我也吓了一跳。”
洛安往床边挪了挪,手臂挽上男子的,将脑袋轻轻搭在他肩上,一边解释道:“我对自己的手下要求不多,但最基本的便是,必须对我绝对服从,无任何条件。”
“那你刚才的怒意真的只是针对申管家?”叶逸辰想起刚才的情景,仍忍不住心有余悸。
“不然呢?”洛安感觉不舒服,索性换了个姿势,上半身倚在叶逸辰怀里,跟没骨头似的。
“那就好。”叶逸辰伸手环住洛安,将下巴搁在她发顶上,轻轻蹭了蹭,踌躇问出,“……那你为何独独对律芙放行?难道又因为她对你有用?若这样的话,难道其他人就没用了么?”
“辰,待明日,你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洛安卖起了关子,很享受这一刻。
叶逸辰蹙起了眉,很是郁闷,“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
“直接说了就不好玩了。”洛安继续吊叶逸辰胃口,就是不说。
“稀罕!”叶逸辰故作不屑,随即转移了话题,“那你刚才为何让我留下?让我听那些有的没的。”
洛安垂眸,暗自下定决心,道:“辰,你之前不是想知道我出门做什么吗?我现在打算告诉你。”
既然她想让小刺猬成长,那有些阴暗的事情,就必须让他知晓,也让他认知到,她从来不是什么善类。
叶逸辰立马耳朵一竖,心里莫名地紧张了起来,“你说,我在听。”
然,洛安刚想说话,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传来祈乐的声音,“殿下,公子,该用午膳了。”
她只好作罢,一边起身,一边道:“辰,我待会再与你说,现在吃午膳要紧。”
叶逸辰点点头,表示默认,伸手整了整洛安和自己的头发和衣衫,才牵着洛安的手往外走去。
两人走至餐房,就看见娄瑞儿已经坐在桌边,桌上的膳食未动,显然,他在等她俩。
“瑞儿,习武习得如何?”洛安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坐到娄瑞儿身边,一边关切地问了一句,见其额上冒着汗,她连忙掏出帕子帮其拭了拭。
叶逸辰坐到洛安的另一侧,听得她的问话,被引起兴趣,好奇地瞅向娄瑞儿,等着他的回答。
受了娄瑞儿的影响,再一联想洛安刚才与他说过的话,他心里又萌生了习武的念头,总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不做完全不是个事儿。
“七月教得很好,我现在已学了一些简单的防守招式。”娄瑞儿如实答道。
“瑞儿,习武简不简单?是不是很累?”叶逸辰忍不住插嘴问道,内心对自己究竟要不要习武很是纠结。
若上次洛安没与他说那番话,他会毫不犹豫地走上习武之路。
可是,生孩子和习武相冲,而他在这两者之间,更想履行前者。
怎么办怎么办?真的好纠结!
洛安一听叶逸辰这话,就察觉不对劲,不解地看向他,“辰,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说过我以后应该学会保护好自己?所以,我想习武,想拥有一份能用以保护自己的技能。”叶逸辰气闷道。
他总觉得洛安有失公平,瑞儿同他一样,是她的准未婚夫,以后也会承担起为她开枝散叶的义务,可是怎么不见她劝瑞儿放弃习武?
娄瑞儿同样不解,因为,他分明听出洛安对逸辰习武的不赞同,这是为何?
洛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叶逸辰的手揣进自己手里,耐心地解释,“辰,我干脆跟你说实话吧,你现在的身子,根本不适合习武。习武者,一般从垂髫之年开始,而你现在的身子已经长成,若习武,只会损了身子。”
“那为何瑞儿可以?”叶逸辰不服气道。
娄瑞儿也有些惊讶,是啊,为何自己可以?
“瑞儿天生骨骼精奇,是块练武的料子,所以,我才让他习武。”洛安一脸坦然,如实答道。
其实,当时她摸瑞儿骨骼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惊奇,随即便是惊喜,只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叶逸辰鼓了鼓腮帮子,很是郁闷,不再多说,随手拿起筷子给洛安布了一筷子菜,“快用膳吧!”
洛安讪讪一笑,宽慰道:“辰,你放心,就算不能习武,我也能教你些别的,你那么聪明,一定一学就会。”
说着,她就拿起碗筷,开始用膳。
娄瑞儿也用起了膳,一边心里琢磨着若那个梦境是真,那自己拥有奇筋异骨,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真身是仙体?
三人其乐融融地用完午膳,娄瑞儿以习武为由先行离开了。
洛安则拉着叶逸辰去了观星辰,这次,她未唤祈乐帮忙撑船,一切都亲力亲为,惹得本来想跟上的祈乐一阵失落以及愤恨。
两人一到那人工岛上,洛安就牵着叶逸辰直直上了顶楼。
“洛洛,这个软榻好神奇!竟然能变成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