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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孩子,甚至第三个,第四个。”
“辰。”洛安唤了声男子的名,就猛然回身吻住他的唇,急切而又热烈,仿佛一头饥渴的野兽。那个娃娃已被她重新置在床头,上面残留着她的体温。
“洛洛,你怎么了?”画风变得有点突然,叶逸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趁着女子让他换气的空档,连忙出声询问,嗓音已染了**的沙哑。
“我们再造一个孩子可好?”洛安覆在男子身上,手已经探进他衣内来回点火。
叶逸辰眼睛一亮,心里溢出难以言表的万千复杂情绪,最终汇成一个字,“好!”说着,不等女子反应,他主动吻上她的唇,似比她还猴急。
两人缠绵至半夜,女子的轻吟骤停,紧接着传出男子夹杂着凌乱喘息的声音,“洛洛,怎么了?”
“辰,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你没跟我要血,是不是压根没吃圣果?”
“……好像……是的。”
“……”
……
第二日,宫人来催,洛安才扶着酸痛的腰迟迟起床,男子也已经醒了,见女子纵欲过度的囧样,他很是心虚,连忙起床伺候她穿戴。
昨晚夜半时分,他补吃圣果后,为了能让自己怀上孩子,自然得跟洛安继续行房。可她已经累趴,于是后半夜都是他主动出力的,至寅时,觉得差不多才停歇,而那时她已经累得呼呼大睡。
见洛安脸色发黑,从起床到现在都没跟他说一句话,叶逸辰怕怕地咽了口口水,弱弱地道歉,“洛洛,对不起,我太着急想要孩子了,所以才会……”说到这,他就说不下去了。可即使如此,后面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以致于洛安的脸色愈黑,堪比锅底。
其实,她脸黑可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她一大早醒来才发觉自己昨晚在与男子行房的过程中睡了过去,顿觉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更担心男子以后会看不起她。
“洛洛,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叶逸辰见洛安一直不吭声,心里更是没底。
“我没事。”洛安因为内心的忧虑都不敢看向男子,可她这样在男子眼中却是一种冷淡的表现。
“那你怎么不理我?我会难受。”叶逸辰怨念起来,手上正在给女子梳发,动作轻柔,生怕一不小心重了弄痛女子。
洛安怕惹男子伤心,只好在铜镜中看向他,硬着头皮道:“辰,昨晚的事,是我该向你道歉。”
“你为何道歉?”叶逸辰一愣,显然还未反应过来。
“昨天我实在太累了,所以才会,才会睡着,不过,我以后一定不会了!”洛安暗暗咬了咬牙,只好含糊地解释了起来。
“你——”叶逸辰终于听明白,脸轰地一下涨了个通红,支吾了半天,他才低着脑袋嘟囔出一句,“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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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其实,本因为昨夜让洛安过度劳累的事情他心里是无比自责的,结果听洛安这样一说,他又瞬间想笑,心里的自责自然冲淡了不少。不过,他可不敢笑,万一让洛安误以为他在嘲笑她,就不好了。
给女子梳好发的时候,见她正闭目养神,眼底覆着一层青色,他心里顿又溢出浓浓的愧疚,不忍心叫醒女子。
“陛下,陛下,该上早朝了。”就在这时,一个宫人站在殿门口小心翼翼地往里探着脑袋,轻声轻气地唤出一声。
“朕知道了。”洛安瞬间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一边应了一声,语气沉着有力,让人根本看不出她此时的疲倦之态。
可身为罪魁祸首的叶逸辰却是知道女子此时在疲劳状态的,心里想让她好好休息,将朝廷政务先放一放,但他也明白后宫男子不得干政的禁令,所以就什么都没说。见女子站起往外走,他脑子一热,还是追在她身后关照了一句,“洛洛,上完早朝你就回寝宫休息吧,别去御书房批奏折了。”
“好,我知道了。”洛安猛然回身站住脚,一边宠溺地应了一声,眉目间笑意浅浅。
而她停得太突然,叶逸辰差点没刹住车撞她身上去,堪堪站稳,他嗔瞪了洛安一眼,“你停之前能不能出声提醒我一下?害我差点撞上来。”
“我只是想在离开前吻你一下,这样我才能带着愉悦的心情去上早朝。”说着,洛安一把拥住男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笑眯眯地看向他,继续说,含着温情,“我该去上早朝了。你记得用早膳,用完早膳,也休息会吧,毕竟昨晚你也损耗了不少精力。”说罢,不等男子反应,她就转身离开了。
叶逸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径自傻傻地笑了笑,捂着自己暖暖的心口,良久才吐出两字,“讨厌~”
早朝结束后,洛安还是去了御书房,批奏折倒是其次,主要是为了等一个人。
过了半晌,锁妍儿终于姗姗来迟,一袭嫩黄的长裙极为亮眼,守在御书房门外的侍卫大老远就看见了她。见她走到她们跟前,其中一个侍卫连忙对她拱手作礼,态度十分恭敬,“这位大人来御书房可是为何?”由于星宿官这种职业总给人一种很神圣的感觉,所以,即使她们品级低,人们依旧敬仰她们。
“本官来这边自然是有要事跟陛下禀告,请这位姐妹给本官通报一下。”锁妍儿点头回礼,接着有礼道。
“不用通报了,让她进来吧。”就在这时,御书房里传出洛安的声音,由于墙壁的阻隔,她声音显得闷闷的。
洛安毕竟是武林高手,只要她想,听到百米之内的声音自然不在话下,所以刚才锁妍儿和侍卫之间的对话她都听了个透彻。
“是,陛下。”听得洛安的吩咐,那个侍卫连忙应下,接着推开御书房的门对锁妍儿往里做了个请的手势,态度更为恭敬,“大人请进。”见锁妍儿进屋,她又关合上门,继续尽职地守在门外。
见女子进来,洛安也丢下笔离开了书案,走至待客的圆桌处提起茶壶斟了两杯茶,随后坐下,一边对女子对对面的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坐。”
“陛下,您要有什么想问的,就赶紧问吧,微臣不敢耽误您的时间。”锁妍儿也不客气,径自坐下,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才开门见山道,虽尊卑有礼,但也多了几分熟人间才有的玩笑意味。
洛安也不多废话,问出,“就关于你哥二十岁还未婚配的问题,你快仔仔细细地给朕解释一遍吧。”这个问题她已从昨日纠结至今日,默了默,她还补充一句,“另外,这里只有你我,不用注重繁文缛节。”
“嘿嘿!”锁妍儿贱贱地笑了两声,才开始解答,不再拘礼,“沐麟,这个你有所不知,我家是商贾之家,嫡系一辈里却只有我跟我哥两个孩子,我已经入朝为官,自然不能再从商,为防止家族财产外流,我哥便担起了重任,为照顾家族生意,常年在外奔波,一年里就重要的日子才回家,这次要不是家父病重,他可能还在外忙碌着。你说,他这么忙的一个人,怎会有闲心考虑自个的人生大事?所以吧,我就想趁他此次在家,解决了他的人生大事。”说着,她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挺愧疚的,这本该是我的担子,结果却让我哥承受了一切,他一个男儿家在外,不比我们女子,一定很辛苦。”
“那你怎么不挑起家里的担子?”洛安蹙眉,为锁胤荣感到心疼。
她自然明白男子在这个女尊男卑的社会上生存有多艰难,胤荣虽是锁家嫡长子,身份尊贵,可因着社会上的人普遍歧视男子的心理,在许多方面定不如女子来得便捷,怪不得胤荣昨日会那么愤世嫉俗地说出那番话语,恐怕他曾经也受过这方面的挫。
同时,她也挺庆幸,这个男子承受过风雨的历练,心智并未被现世一些麻木不仁的思想荼毒,有勇气在街上抛头露面,更有勇气抨击那些落后的社会现象,这对她而言无疑像夜空中最耀眼的那颗星,很吸引人。
“我志不在此,谈何挑起?”锁妍儿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忽然,她眼睛一亮,那晶亮的光芒直直射向洛安,语气很八卦,“沐麟,你是不是在心疼我哥?”
“不然呢?”洛安伸手将锁妍儿凑过来的脑袋戳了回去,“你哥以后早晚会嫁人的,你难道想他嫁人后还为了家中的生意四处奔波?就算他同意,他的妻家会同意么?怪不得他到现在都嫁不出去,估计很多女人都考量到这点所以才不敢上你家提亲。”
“沐麟,这你可大错特错了!”锁妍儿很得意,身子随着她抖腿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我告诉你,我哥的魅力绝对不是盖的,想娶他的女人几乎能绕凤都三圈!甚至夜里还有女人趴在我家围墙上对准我哥的厢房唱情歌,一唱就是大半夜,后来我爹娘实在嫌吵,就将人赶走了,还在围墙上扎了很多琉璃渣子。沐麟,你该有危机意识,再不娶我哥,我哥可能要被其他女人抢走喽!”
“既然这么多女人想娶你哥,怎么他到现在都未嫁出去?”洛安不以为意,一点都不担心锁胤荣可能会被其他女人抢走,在她心里,那个男子竟然能拖到二十大龄不成亲,并且给她遇着,可能真的是冥冥之中命中注定,而非巧合。
锁妍儿也不敢隐瞒,贼兮兮地看了眼四周,才凑过脑袋,想离洛安近些,用手遮在嘴畔,对洛安悄声道,显得神神秘秘的,“其实我哥至今未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天性清心寡欲,不轻易动情,那些前仆后继追着他的女人他压根没放在眼里,自然就没有想嫁的**,而且他常年在外,见识也丰富,不比寻常男子,看似温和,实则难伺候得很。”
“竟然还有这一层原因。”洛安听完锁妍儿的解释,不禁觉得惊讶,脑海里陷入深思。
这样的话,那个男子可能还未对她动心。